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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杳杳走将过来,见到郝九,想着不久前的激情之事,脸皮不断的扭曲,她真想杀了他。
“请问这位姑娘,我这是在那里?”郝九一脸得茫然。
“这里是灵古堡。”水杳杳在一旁答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郝九觉得这名字很是生蔬,又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现在的他努力的想着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师兄,你为何有此一问?”水杳杳说得很不自然。
“我是你师兄?”郝九喃喃念道。
“是啊,你是我师兄华为呀!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水杳杳故作担心状。
“华为,华为……”郝九对这两个字一点印像都没有,但他实在什么想不起来。
一青衣女婢在门外叫道:“水师姐,华师兄,师祖叫你俩去一躺。”
郝九听见叫自已华师兄,心道:“难不成我真是她的师兄华为。”
“我是华为?真的是你师兄?刚才那女子也是我师妹?”郝九一连串的问题。
“嗯,你就是华为。你在中原办事的时候,被凌云寺的成海老和尚给打成重伤,我好不容易才从那群秃驴手上将你救了出来,你一晕就是一个多月,害得大家都担心不已。”
“哦!”看着水杳杳欲哭的表情,郝九暂且相信自己就是华为。
在水杳杳的陪同下,来到灵古堡大厅,依然是两排青衣女子站得整齐。
“大师兄好,二师姐好!”那些女子一起叫到。
红衣女子坐在大厅上边的椅子上,看着郝九,高兴道:“为儿啊,你可担心死师祖了,我还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师祖,华师兄虽醒了过来,可他却将过去的一切都已记不起了!”水杳杳泣不成声。
“有这等事,为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师祖灵古啊!”红衣女子道,她在进一步试探。
郝九摇了摇头,他虽失去了记忆,但思维能力还是有的:“不可能,我的师祖起码也应该是七老八十了,你怎地如此年青?”郝九就事论事,灵古的外在也确实太年青。
水杳杳赶忙解释道:“师祖他练了一种功夫,可以让人青春常驻。”
“这世上那有这种功夫,你这理由也太勉强了吧!”郝九还是不信。
“唉!我怎么对你说呢?”灵古无限感慨地道,其实她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为儿啊,你记不住我我不怪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华为,这是你师父给你取的,虽然他人已经去世了。”
“我师父又是谁?”
“你师父名叫吉解,十年前他将你们收留,你们都是战争后留下来的孤儿。但他却在八年前消失在了外面的格尔木沙漠里,再也没有加来!”灵古掉下了眼泪,这到是实话,她的徒弟吉解在八年前被西凉士兵杀死在了沙漠里面。
“吉解……”郝九当然没有印像。
灵古见郝九的脑已经被洗得差不多了,便一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为儿你也不必着急。慢慢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恢复记忆的。”
“师兄,这是你的兵器。”一个青衣女了递过来一把巨剑,郝九原先的那一把扔在了凌云寺,现在这把是听祝晨生口述之后重新打造的。
郝九接了过来,用手掂了掂,还算称手。
在以下的故事的,华为这个名字也将取代郝九一代时间。
“师妹,你看那帮人是不是向北方逃去了?”现在华为与他师妹水杳杳坐在骆驼上,在沙漠里,追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们先要息一下吧!”水杳杳道。
两人坐在沙地上,水杳杳取下腰间的水袋,喝了几口。虽说从小就生活在沙漠中的灵古堡,对沙漠的一些了解都是从灵古口中得知,这次是她第一次正式在沙漠里面执行灵古派的任务。
趁着休息的时间,水杳杳在周围转了一圈,观察着地上的泥沙,这些都是灵古教的。看着沙土里有一根枯木,于是拔了出来,叹道:“没想到漠北十刹如此聪明。”
华为什么也不懂,“怎么看出他们聪明呢?”
水杳杳道:“这地上有生过火?”
华为在地上的刨开沙子,“不会呀,生过火会有灰烬!可这里明明全都是沙子。”
水杳杳道:“在沙漠之中,白天风很大,只要一阵风过,实体的灰自然也就消失了。”
华为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地上生过火堆呢?”
华为打小就生活在中原,当然对沙漠中的事知之甚少。水杳杳继续下去:“灰烬会被沙子吹走,但有一样东西却不会被吹走。”
“什么东西?”
“剑来!”
华为将巨剑递给了水杳杳。只见她将剑身完全插入沙子里面,过了一会来,拔了出来。
“你看看这剑身有什么变化没有?“水杳杳道。
“咦,剑身上怎么有点湿亮的感觉,马上又消失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华为问道。
水杳杳没有答话,拾起一根胡杨木,用剑将其切成小块,又从不远处的一具骷髅的身上撕下几片碎布,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已经见过不下十具骷髅。不过有骷髅的地方,就是商队常常经过的地方,也便证明你没有走错路。
不一会儿,那些木块燃了个精光,果然一阵风吹过,带着火光的灰烬四下散去,原来木块烧过的地方只是一片沙土,那里还有痕迹可寻。
“你再将剑插下去试试。”水杳杳道。
华为又是一剑插下去,拔出来,剑身依然有湿亮的光发出,但很快也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华为刚说出就发现水杳杳不大高兴,于是再改口道:“我是说怎么火烧过后的地面里含有水分?”
水杳杳白了华为一眼,道:“这些都是师祖教过我们的,只不过你记不得了。”
“哦!”在这种情形下华为一般就是这样回答。
水杳杳道:“你以后只需要记住在沙漠之中,生火之后下面的沙子中会有水气产生就行了,师祖也是这样子教我们的。”
其实真的是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灵古也说不上来。(当然到了现在,这种现像用物理学来解释十分简单,我也不再多说)
华为道:“那他们不是刚走不久?”
水杳杳终于开口赞扬:“聪明,正是如此。”
华为又道:“为何不追?”
水杳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向不远的一处洼地走去。看了一会儿,道:“华师兄,把骆驼牵过来。”
华为什么也不懂,只好听这个师妹的安排。
在洼地里面搭起了一顶账篷,骆驼也蹲坐在账篷旁边,那驼峰刚好将此洼地的进风口给堵住。
两人在账篷里面坐了下来,水杳杳道:“刚才你问我为什么不去追,是这样的,白天太热,就是鸡蛋放在沙子上面,也都会被烤熟,人怎么能走。”
华为点点头,刚才他在沙漠里走了半天,手上的皮肤都被太阳晒得裂开了几道口子,现在都还觉得疼。
“所以,我料定他们在此处休整了之后,觉得这是在商道上,便找了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然后晚上再赶路,那样不仅节约了水,还能提升行进的速度。如果我们就这样前去追,就会失去他们的方向。”
听起来很有道理。华为道:“我们现在还不是没有他们的方向。”
水杳杳道:“我们这样做过就行,至少能够增大追上他们的机会,真的追丢了也并不可惜,至少比盲目的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要好。”
“哦。”郝九还是这一个字。
沙漠里的夜晚,没有风的时候,是那种一望无际的空旷。月亮在天上发着光芒,顺着一座座的沙丘看过去,可以看到地平线上的星星在跳动。
华为在一旁已经睡去,打着呼噜。
水杳杳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一把短刀紧握在手中,是躺着的这个男人,夺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可笑的是还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她恨,恨灵古,恨所有的人,但这些恨是在平日里都不能表现出来的,真想一刀就将这男人杀掉,然后再自杀。
刀锋已经到了华为的咽喉,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划过他的动脉。
华为翻了一个身,脸转向朝着水杳杳,并用舌头添了添他的板牙,这都是他熟睡中的动作。
这个人是灵古的工具,杀了他,就等于杀自已,虽然她恨,但她还是不想就这样死去,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
远处有火光。
收起短刀,将华为叫醒,指了指火光的地点,道:“他们就在哪里。”
两人朝那火光走去,那火光并没有移动,就如海岸上的灯塔,指引着他们两人。水杳杳觉得奇怪,低语道:“难道他们没有趁夜赶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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