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这儿来的,已经算是强人了吧。请给朵花,加入收藏吧,看着成绩惨谈,唉,别提了,泪奔ing!编辑说武侠根本就没多少推的机会,听到这我心里面拔凉拔凉的。现在只能在无推荐的情况下裸奔,希望大家帮帮忙,碗豆感激不尽!
阿发本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这半月来,为了石家酒楼的事情东奔西跑,所以周围有很多人认识这个机灵的小伙子。走在街上,不时地都有人跟他打招呼,有人开始注意到两夫妇身上的貂皮袄子。
有人就说:“朱老板,你这袄子是紫貂皮做的吧?”
阿发自豪的点点头,那人又问道:“价钱一定很贵吧?”
阿发指着古兰身上的那件道:“两件八十两。”
古兰根本不知道袄子这样贵,对阿发怒目而视,本想教训他几句,可大过年的又有外人在场,不好说。不过阿发从她那眼神里看出,回到酒楼里被说一顿是肯定的了。
那人开始啧啧起来,对阿发道:“这种贵重的袄子只有朱老板和朱夫人才穿得起。”
阿发笑了,眼睛还向古兰一眨,意思是看现在多有面子,古兰依在阿发怀里,白了他一眼。
又路过一个人,也穿着一件貂皮袄子。这人是城西的木材铺的老板,阿发他们装修所要的木材就是在那里买的,就上前去道:“我们的袄子一样的嘛,呵呵!”
那人道:“我那木材铺一年到头也就只挣那几个钱,三个老婆就不够花的了,乡下还有老父母,这件是假的,只花了一两二钱银子,你们身上的真貂皮袄子一定很贵吧?”
阿发做了个八的手势,道:“两件八十两。”
那人是一脸的惭愧,叹了口气道:“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穿得起这样的正宗貂皮啊!”
又路过一人,也穿着件貂皮袄子,这人见了阿发他们穿着同样的袄子,很高兴,这人笑道:“啊呀!我们是一样的袄子呢。”
还没等阿发开口,边上就有人对那人说:“你的衣服最多二两银子吧,朱老板的怎么会与你的一样。”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着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会一样呢?人家朱老板的袄子四十两一件。”那个木材铺的老板大声音说道。
那人便吐了吐舌头,跟阿发说道:“天啦,你穿一件,我可以穿三十多件了。”他也是买成一两二钱。
阿发与古人穿着这一身貂皮袄子招摇过市,特别是阿发,甭提有多高兴了。正巧碰上飘飘和程宇,三刀一早就跑去云府拜年去了,也跟在他们后面。出人意料的是,这三人穿得都是与阿发夫妇一样的貂皮袄子。
三刀便打趣道:“阿发,这袄子还暖和吧?我一买就是四件,那掌柜真好,还给我打了折,只花我了四两。”三刀一大早就将这袄子送到云府里,飘飘,程宇,和云夫人权英一人一件。
“嘿嘿,此袄子非彼袄子,我这是四十两一件正宗的貂皮袄子。”阿发用手掸了掸古兰袄子上的一根绒丝。
“不会吧,你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这么贵重的正宗貂皮袄子?”三刀是知道阿发的性格,故而如此说道,那‘正宗’二字咬得特重。
“我这是在城东大富钱庄旁的店子里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阿发脸上还是含笑。
“哈哈哈!你被骗了,我这四件也是在那里买的,那掌柜的给我说了,他们店里只有一两二钱的这种仿真袄子。”原来三刀去买的时候,那掌柜看他够老实,而且是买去送人,是以向三刀说明了。
阿发的笑脸顿时僵住了,“不可能!”
“真假貂皮袄子很容易就可以分出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青人走了过来,身上也穿着一件貂皮袄子,但颜色比阿发他们的要深一些。
阿发现在也很想弄个清楚,便道:“你且说说看,有什么方法可以分辨出来?”
“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那书生说完也扯了扯自已的貂皮袄子。
阿发一听,拉着古兰就要走,他心里想:现在无风无雨无雪,怎么分得出来,还是以后找个时间寻那掌柜问具清楚。
就在这时,一阵风起来了,阿发与古兰感到一阵凉意,风过之后雪花飘了起来,众人都在说着瑞雪兆丰年,而阿发的身上真的罩上了瑞雪,那些雪花掉在袄子上的时候,不但不化,也不掉。那书生的袄子才是正宗的。
三刀他们肚子就差没有笑破,平日里多少有点精名的阿发,居然被奸商摆了一道,这也算得上一件大大窘事了。
古兰看着阿发失落的表情,安慰道:“算啦!阿发。今天是大年初一,别扫了兴,走,我们过去那边看看。”
云程宇一见那书生,不知道怎地就产生了好感,便上前搭问道:“请问兄台贵性?我们一起去走走如何?”
书生也不拘束:“好啊,小生半壶月,看阁下英资飒爽,想必是学武之人吧?”
阿发停下脚步,低声道:“这人姓名真是古怪,居然姓半。”
古兰小声答道:“这不稀奇,很多姓名都是从没有到有的。”
程宇道:“跟家父学了~~~~~~”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阿发赶忙护在古兰前面,用身体挡住吹来的雪花,三刀也是如出一辙,护在了飘飘的身前。
一个人,手中一把刀,着一身黑衣,冷冷地道:“没想到‘天下第一淫贼’半壶月,也在这里大摇大摆的过新年!”
“天下第一淫贼?”众人心中一震。
那年青人哈哈一笑道:“冷捕头,别来无恙否。今日没想到你来给我拜年,事先没有准备,只有这点小小意思,别见怪。”话刚说完,一颗碎银已向黑衣人飞去的途中。
黑衣人反手一操,将银子握在手中:“谢谢!你是亲自跟我走,还是让我捆着走呢?你们别插手。”最后一句明显是对阿发他们说的,说完之后还亮出了一块黑黑的令牌。
刚才两人接银子那一个回合,虽然看起来都像是没事人一般,只有黑衣人与书生两人心知肚明。半壶月那一手投掷,已经用尽了全力,足以穿透石壁。黑衣人早也接近全力,才将之接了下来,现在手心还在火烧火燎的疼。
“冷漠然,没想到一个月不见,你功力大有长进啊。小生不陪你玩儿了,这就告辞,请!”话声未落,半壶月人已如一缕轻烟,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
“你怎么不追?”刚才阿发的假貂皮袄子被拆穿,让他失了面子,都怪这半壶月多事,是以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听说是‘天下第一淫贼’,那还得了。
“追不上!”那叫冷漠然的捕头答得很干脆,也是一闪身,不见了。
众人在街上边走边谈论刚才的事情,可冷漠然和半壶月的名字谁都没听说过。
阿发还在想着貂皮袄子的事,没多久就拉着古兰回了酒楼。他可不想穿着个冒牌货在街上到处跑,用他的话说,堂堂石家酒楼老板,穿这种袄子,简直是丢人显眼。
春节之后,热闹也渐渐淡去。酒楼在将洪民夫妇照料下,生意十分火爆,忙不过来,阿发就专们去请了几个伙计,加了几间临时客房,开始向客栈的方向过渡。人手已经足够,是以阿发做起了甩手掌柜。
后又请了一个切菜工,厨房大小事务都由将洪民全权负责,三刀也解放了下来。这样做另有目的,他就有时间来勤练功夫,准备报仇的事宜。
云府自从云中放走后,程宇就担起了中州守备总管的职责,是以大家相聚的日子不多。相反飘飘少了父亲的严格管教,多了母亲权英的腻爱,是以整天都往返于云府与石家酒楼之间。
这些日子阿发开始按照当日在昆仑山那白胡子老头说的法门来练速度。用古兰的话说,想要速度快,必须得有个好的体魄,身心剑合一那都是对有一定根基的人说的,像阿发现在这样,马步都扎不稳,卡子撕不开,身体一点也不灵活,随手的一招,知道怎么躲,但就是躲不掉。
于是从最简单的拉腿开始,阿发开始过着练身体的苦日子。
一日,三刀与阿发正在酒楼的后园里对招。飘飘也跟着古兰学琴,由于她聪明机灵,琴技的基本要领很快就掌握了。两人合凑着乐曲为对招的二人助兴。
阿发现在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三刀的无风刀法虽快,但主防,攻击力还差了些。而阿发的速度快,但自身防御力不够。
与三刀对招,阿发依然次次战败,今天已经连败了六场了。
三刀又开始戏耍道:“阿发,服了么?”每当两人练得累了的时候,三刀都会这样调节一下场面的气氛。他这一句一出口,阿发接下来的回答就是“不服!”
直到第九场,实在不行了。才休息一番。
这些天中州城发生了不少事情,财政司司长陈明一案,自从秦其生被杀之后,加上沙火鸟故意放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郝九。也可以这样说,郝九的出现,将武林与朝廷的对抗化成了武林朝廷与郝九一人的对抗。但最近城中闹得是沸沸扬扬,说是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专门偷袭黄花闺女,但奇怪的是,这些女子被侵犯之后并不自杀,也不叫冤。最后还是一个作父亲的半夜起来撒尿,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才报的官,问那女子话,那受屈女子闭而不答,不过也是,有那个女子好意思提及此事,也就没有再行追问。
阿发最初听到这事的时候立即通知三刀,因为知道三刀担心飘飘,是以叫三刀要注意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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