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九给的资料里提到这件事,所以当凤一要让人给娘子检查时他拒绝了,他的娘子,除了他能看,还有谁有资格碰!就算是女子也不行!
天意自是不知道美人心里的小霸道,听美人说没事她也放心了,她现在有孕在身,若是有一丁点毒素,都会影响到孩子。
“美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所以我和宝宝一直在等你。”天意迎着他的目光,嘴角泛起层层涟漪。
诸葛初色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望着她,他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这段时日里,我一直在想着,若是我没有留在皇城,而是和你一起走,会不会就没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不要自责,一切都过去了。你看,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天意感觉到美人话语里的歉然,不由朝他眨了眨眼道。
“宝宝还好吗?”此时恋妻狂人终于想起了他的孩子,某宝宝蹲在墙角画圈圈,见色忘儿的臭爹爹!
天意抿唇一笑,“你说呢?”
美人现在才想起宝宝,她不知道是该为美人对她的在乎庆幸还是为宝宝的地位微弱而叫屈呢?
诸葛初色的手掌覆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言语中带着微微惊讶,“好像大了一圈!”
天意点点头,声音带着欣然道,“已经五个月了,很正常,等八九月的时候会更大,而且东皇戏时没有亏待我们娘俩,吃住都给了最大的优待。”
诸葛初色的眸色中划过一抹冷意,“若不是看在你完好如初地站在我面前,我今夜就让人将他的皇子府夷为平地!”
天意握住他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板起面孔,语气严肃地问道,“美人,人家说生完孩子身材很容易走样,万一到时候我臃肿变丑了,你是不是会嫌弃我?”
诸葛初色见娘子煞有介事地问起这件事,不由轻笑出声,这一笑底下的人不满了,在酿成苦果之前,诸葛初色连忙止住笑意,只是双眸泛光,嘴角弧度上扬,“你为我生儿育女,是诸葛家族的功臣,我有什么立场嫌弃你?”
天意觉得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官方,但是勉强可以接受就是了。
紧接着,头上的人,又继续缓缓地道,像是不经心地说,又像是在宣誓,“无论你变丑还是变胖,你都是我的娘子,此生不换的至宝!”
低声呢喃,贴近她的耳畔,像是在吟唱这世间最美的情歌。
天意微微一怔,随后热泪盈眶。
那轻吐着温热气息的人缓缓移到她的唇瓣,似乎在品尝这最上乘的佳酿,怜惜,拨动,汲取,不忍移开。
天意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时,到了最后美人却刹住了脚步,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着孩子一般。
“娘子,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嗯。”
“我答应了父皇成为了太子。”
“为了我吗?”
“嗯。”
“辛苦了。”
“不怪我?”
“我心疼你。”
诸葛初色低低一笑,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
“娘子,我四天没睡觉了。”
“我陪你,睡吧!”
话音一落,绵长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天意的双眸划过一抹疼惜。
早在美人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她就发现他的满脸疲倦,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是她身为他的枕边人,平素一点苦累都不容许他吃,怎么会发现不到?
况且他亲吻自己时,那带着胡茬的下巴一直蹭着她的下巴,平日这么注重整洁的人,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么的落魄!
天意睁着眼睛,抬手抚着他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唇瓣,每一处无不是上天眷顾的完美,拼凑在一起的盛世容颜,足以让人一见倾心。
平日她这动作,不出一会就会被美人发现,倒是此时无论她做什么,面前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雷打不醒,可见这一路他有多辛苦!
天意忍不住凑上去在美人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打算也陪美人睡一会。
可是唇还没离开,就被熟睡的人擒住,天意一怔,以为美人在装睡,可是他双眸紧闭,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清醒的迹象,但是此时他却如平素一般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天意黑线,难不成美人在睡梦中还没忘了占她便宜?不对,好像方才是自己主动,美人只不过是反客为主而已!
可是睡梦中的人如清醒时一样,不满她的走神,轻咬了下她的唇瓣,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然后满意地继续品尝她口中的琼浆。
这件事之后,天意发誓她再也不会在美人睡觉后动手动脚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日上三竿。
等天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而她转眸,便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心里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立即缩进了被子里,呐呐地打了声招呼,“早。”
“不早了,娘子。”
诸葛初色刚沐浴出来,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但是系带却随意打了个结,任由着自己衣衫不整地半卧在床榻上,长发披在身后,垂落在肩甲一侧,而倾身的弧度,衣口大开,天意的角度正好可以顺着衣口一眼望进去,那精致的锁骨,殷红的两点,精瘦的腰身,瞬间血气上涌,她连忙拉起被子,想盖住自己。
可惜某只轻轻一扯,她手中的被子已经不见了。
对上那虎视眈眈的眼睛,天意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待人宰割的羔羊。
此时,养足了精气神的某只饿狼,此时只想饱餐一顿!
(咳咳,越来越想捂脸了~)
☆、657.第657章 他的报复
以前,我期望亲情,所以想爬得很高很高,让那些看不到我的人终有一日会将目光落向我,后来摔得很惨,寒冷冰封了我的心。我以为从此以后心底再也没有光明。直到遇见了她,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本该不属于她的坚强,倔强的脸庞,不服输的性子,张开双手,只为了保护他,像是有什么狠狠撞击着他的心,只是再坚强的女子终有软弱的时候,而那晶莹的泪光,好像雪后初霁的晴阳直击他的心胸,原来他冰封的心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原来,很早很早以前,我的等待,从来都是为了你。——诸葛初色
曲屛深幌解香罗,日光微透。
床榻上,细纱垂落,遮掩住,若隐若现的两个交叠的身影。
痛楚又夹杂着享受的闷哼,仿佛在撩拨着琴弦发出的点点暗哑琴音。
暧昧的话语隐隐约约响起。
“娘子,你还记得昨晚欠我的话?”
“什么?”故作不解。
“娘子,抵赖可不是好习惯哦!”
手指寻到一点按下,手下的身子忍不住瑟缩。
“不要……”话语里带着软软的求饶。
“为夫可是不介意提醒你。”
狡猾的话语配合上温柔得可以捏出水来的语气,天意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弄得无力招架。
“不、不用,我记得。”
“那为夫洗耳恭听。”
“我,想你。”
“有多想?”某人似乎不太满意。
“很想很想。”
“谁很想很想谁?”
“我,很想很想你!”
“嗯,可是我记得不是这句话。”语气上扬,可见说话的人心情的愉悦。
天意咬牙切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的娘子,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记得,需要我身体力行地提醒你吗?”
气息逼近,手指流连,已让她丢盔弃甲。
“别,我说。”
“娘子乖。”
“我,我……”
“你什么?”
担心又像之前一样,天意索性豁出去了,“我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