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拱门,开阔的草坪,当中半圆穹顶的宫殿,一条铺着象牙石的宽敞大路一直环绕到半山腰,完全不像一个海盗头子的作派。
“噗通”一声,伽罗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女人扔进自家温泉池。
“啊!”
宁宛惊叫出声,温热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淹了过来,她本能地挣扎扑腾,打湿的亵衣短裤紧贴妙曼曲线,然而那神情冷酷的男子不为所动,在她好不容易扒着池沿喘气时,伽罗俯身,两根铁钳似的手指紧捏她的下巴:“你是谁”
天然卷曲的头发打湿后,如同海藻般温柔垂下,水汽模糊掉了她平日的锐利,吃痛得皱着眉,宁宛突然开口,声音低柔又带着一点点祈求,她说:“哥哥,要亲亲。”
伽罗紧绷的神情一松,如岩石般坚硬的心中竟软榻了一块儿,小时候还是个天真小女孩的米拉,无意中喝过酒后,也是这样缠着他要亲亲。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她喝过酒。
他手上力道一松,宁宛便如同水中精灵一般,双手攀附在他肩膀,带着温热水汽与酒香的唇贴向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开始沸腾。
伽罗并不是什么信奉禁欲的教徒,只是在这个性病肆掠的时代,管好下半身才是对自己对船队的负责。
此刻面对自家大副的投怀送抱,他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男人迅速反客为主,唇瓣用力厮磨,滚烫的大舌撬开女人温软的唇缝,卷起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掠夺。舌尖刷过她敏感的上颚,直抵舌根,在她的喘气声中不断加深这个吻,吮吸着她口中清冽的酒香。
如此狂风暴雨的吻法让宁宛手臂发软,被迫无力吞咽着溢出嘴角的涎液,耳边轰隆隆的如有烟花在响,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跳动。
伽罗回想起抱她回来时,手指陷进她弹性十足的皮肤,如同上好丝绒一般的手感,再不迟疑,大手猛力一带,那薄薄的衣料便彻底撕裂,一对浑圆挺翘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沉跳动。
从沉睡中醒来的雄狮,狩猎时总有十足的耐心,他放开被吻得浑身娇软的女人,开始有条不紊的褪去衣物,露出古铜色的健美身躯,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下,腿间金色丛林中一根紫红色的肉柱直直挺着,尺寸恐怖,盘结的青筋让它看起来具有十足的侵略性。
此时的宁宛正趴在池沿喘气,两颗硕乳沉甸甸地搁置在岩石,从下而上地打量着男人,简直就是男性荷尔蒙辐射源一般的存在。
伽罗长腿一跨,也迈入温热的池水中。他轻易将女人翻过身来,像一堵坚硬的墙将她抵在池壁,低下头去继续啃咬她鲜艳欲滴的唇。大手在她周身四处游走,丝滑的手感让他错以为被吸附一般,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到她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旺盛的生命力,鲜活跳动。
伽罗无法抗拒这种生命力的诱惑,嘴唇滑到她修长的颈脖,手掌覆上那对坚挺的饱乳,大力揉搓。
“啊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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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得有点快,大家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