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然这一抱一唤,杀伤力太大了。
明知道苏沫然是要使坏,但作为男人,柳含叶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咳咳咳,沫沫,不要玩火。”
柳含叶不得不提醒下身后的女人,让她不要太过火了,再玩,会出事情的!
“刚才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一下才比较公平,对不对?”
“你这女人!”
柳含叶的语气既愤懑又无奈,可恶的是他不能拿她怎么着。
“可是我好想你。”
苏沫然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一边说,一边苏沫然的两只手也不规矩起来。
顺着柳含叶精致的小腹开始往上走。
柳含叶的身体苏沫然用精悍来形容,不是那种满身肌肉,一块一块的健硕身体,但也不孱弱,摸着硬邦邦的,还有料的。
“沫沫!”
“干嘛啦,我很想你嘛!”苏沫然委屈地说道,“刚刚是你先挑逗我的。”
不是只有男人才有某方面的想法,女人也可以有的。
听到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磨人的妖精!
“天离,你身体好像很僵硬,怎么了?不舒服吗?”
废话!
这种时候能不僵硬么!
要不是不可以,柳含叶一早转身化身成狼了。
这不是不可以,所以僵硬了么。
难不成还希望柳含叶什么反应都没有嘛?太强人所难了吧?
“沫沫,再使坏就‘大刑伺候’。”
柳含叶转过头来,坏坏地在苏沫然的脸上啄吻了一下。满满的警告的味道,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不会的。”
苏沫然很肯定地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
“嗯。”
苏沫然就是很肯定。
苏沫然回答得这么坚定没有悬念,柳含叶不知道该高兴她对自己的信任,还是该感慨自己被她拿捏得太准确了。
“见我这么辛苦你开心了是吧?”
这坏女人,欺负他欺负上瘾了是吧?
“刚才你不是还欺负我来着吗?”说得好像他没使坏似的。
两人半斤八两!
“啪——”
柳含叶右手象征性地在苏沫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让我用橘子解决问题,我不欺负你才怪!哪家娘子像你这样,拿个橘子给自家丈夫让他自己解决问题的?”
还好意思说,想起那只塞进了他嘴巴里面的橘子,柳含叶就郁闷。
“不拿橘子,难道你还指望我给你纳一个小妾进门啊?”想得美!
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啪——”
又象征性地打了苏沫然的屁股一下。
“那个更加不靠谱!”
她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么,小妾比橘子还要没谱。
“那我不忍心看你这么辛苦么。”苏沫然坏坏地说道。
还说不忍心!
柳含叶就没从她的身上看出来她有零星半点的不忍心来,倒是看见她见自己难受很高兴的样子!
睁眼说瞎话!
在心里面默默地叹息了一下,怀孕的女人不好惹,更何况这个怀孕的女人还是苏沫然。
为了防止苏沫然再做出什么举动让他雪上加霜,柳含叶干脆将苏沫然横抱了起来,放床上后,固定了她的手脚,然后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安静地交谈一会儿。
“沫沫,如果见到萧玥,你有什么想跟她说的?”
柳含叶不知道苏沫然会想要和萧玥说什么。
虽然在听完萧释的解释之后,大家都知道了萧玥抛夫弃女是有原因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作为一个母亲,她对苏沫然始终是不公平的。
要跟萧玥说什么吗?
苏沫然轻笑了一下,表情很是轻松,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困扰。
“我没有见过那个女人,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对她,我爱不起来,也没有必要去恨。可以不去恨的人我尽量不去恨。”
萧玥对苏沫然来说,至今为止都只是一个名词而已。
虽然到现在为止,苏沫然所遭遇的一切都跟这个女人分不开。
不管是以前被苏易澈冷落,被人唾弃,再到定国无双,卷入大燕国的事情里面,被萧缜盯上,再到天轮至宝。
一桩桩一件件,都和萧玥脱不开关系。
所以苏沫然会去见一见这个女人,这个生下了她,并影响了她前半生的女人。
但至于是恨是爱,苏沫然并没有,至少这两项,苏沫然都感受的不深刻。
如果见到了萧玥,苏沫然不会哭哭啼啼地扑上去质问萧玥为什么抛弃她,也不会上去狠狠地扇萧玥的耳光,大骂你害惨了我。
柳含叶温柔地笑了,他的沫然一向如此,她不会哭哭啼啼,她不会去扮演一个弱者,即便现实很多时候让她处于一个比较弱的位置,她依旧可以保持着这样一份明镜般的心境。
柳含叶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她的睿智,她的清雅,她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都很不一样。
“沫沫,我和玄离,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个问题柳含叶很早之前就想要问一问苏沫然了。
“玄离和你是一个人,你和自己比什么?”
玄离也好,柳含叶也好,所谓的靖北王也好,不都是他么?
“不一样,当我是玄离的时候,有时候会忘记你是谁。”那个状态是非正常态,有时候会失去理智,有时候会不冷静,柳含叶自然不会喜欢那样的自己,虽然那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但当自己有需要保护的人的时候,那样的自己就成了很大的问题。“是么。”苏沫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柳含叶的这个问题,“说起来我很久没有看见玄离了,让他出来和我见见?”
“这么说,你更喜欢他?”
柳含叶微微蹙眉,显然苏沫然的这个回答他并不满意。
“想他了,想他那张寒冰脸了。”
苏沫然故意这么说。
玄离的脸和他的脸有区别么?不都是他的脸么?
柳含叶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苏沫然,“没有,他死了,不会再出现了。”
“死了?怎么会?”
“萧缜死了,我心魔已除,没有了。”
柳含叶轻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回答。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心中的魔障是不是已经完全除去了,萧缜死后他就再也没有犯过病了。
苏沫然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柳含叶的腰,“你生气啦?”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