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美味佳肴,手抓住她摇晃晃的肥实双乳,用力的捏到乳心。
龟头从妈妈的小手的箍禁中撑到最极限,一顶开湿滑的穴肉时,在温热湿滑
中突突的射起精子,妈妈的穴口一热,糊糊异样的感觉让她知道我在射精,立刻
觉得不妙,马上硬是把肉棒扳开,我没去管她,只是拼命用脸压住妈妈的脸,酥
麻的享受着妈妈的一切。
过了好久。我还是抱着妈妈,手没离开妈妈的起伏不断的乳房,妈妈无神的
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竟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心里有着对丈夫的一丝
愧意,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竟然感到很舒服很渴望让儿子的鸡巴插进穴里而震惊,
而且刚才我伏在她上面抽插的感觉很是熟悉当然啦,梦游时已经被我奸淫了好
几次。
妈妈摸着我的脸又气又爱,一时不知说什么,发出一声叹息,我用嘴亲了亲
妈妈翘翘的嘴尖,动情的说道:“妈妈,我爱你,我好爱你,我这一生都不会离
开你,陪伴你到老。”
妈妈推开我坐了起来,整了下散乱的发丝,对我气汹汹的骂道:“死小鬼,
妈妈差点被你害死啦,都跟你说了不要乱来,你还把你那个碰到我那里去,死东
西,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妈啊,气死你妈你真的不心疼的啊。我真是前世做孽了,
今生男人都想欺负我。”
妈妈见我被骂得口瞪木呆,想着自己也就只有个儿子,而且是自己唯一爱的
男人,算了,这过去就过去了,她摸着我的头,自己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妈
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爸的事,你把它忘了啊,明天起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
爱你,但我们不管如何都是一世母子,谁也改变不了,妈给你整理一下,等一下
早点睡。”
我回过头去,知道妈妈心里很难受,我和妈妈最近都很清楚,双方已经产生
了不该有的情愫,只是默默的藏在心里,小心翼翼的感情交流,不敢坦白暴露心
里的最深处,今晚,已经捅破了一层,却让妈妈的心产生了阴影,不知以后母子
之间会变成怎么样,特别是自己真的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对妈妈和爸爸我真的
做错了。
妈妈帮我抹掉肉棒上的精液后,才开始抹自己穴口的精液,我无法不看这个
绝对淫艳的场面,因为妈妈还没在我面前袒露过自己的身体知道我在旁边,
她擦拭一番,抬头看到我直盯着她的私处看,娇羞的嗔道:“不准看,才刚刚说
完又对妈妈胡思乱想了,你这小鬼头,怎么会变成这么色的。”
“妈,还不是你太有吸引力的缘故,让我看看嘛。而且你都是我的新娘啦,
让老公看看也不过份啊。”
妈妈又气又笑,摇摇头道:“哎,我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儿子啊,又会气人又
会吃妈妈的豆腐,妈担心不被你气死,也怕会被你强”
妈妈突然觉得说得太露白,连忙刹住,我打趣的问她强什么,妈妈白了我一
眼,没理我拉上了内裤,刚想穿好睡衣,我笑着按住她的手,握住她巍巍颤动的
丰挺的雪乳,急问她把刚才那句说下去,妈妈气着用手拍开我按在她酥胸的手,
站了起来,骂道:“死小子,真是的,我说哪一天会被你强奸啦,没大小的,妈
真是被你气死了,快穿上衣服,别冻着了,妈回房了,早点睡啊。”
妈妈翘着性感诱人的臀部走到房间门时,回头望了我一下,美丽的大眼睛直
直的看着我,眼神里藏着很多话,小嘴动了动,但又抿住,还是没说什么的回去
了。
妈妈的身姿真是太迷人了,全身都喷火,其实刚才真的我差点就把妈妈强奸
了。就在我鸡鸡被她的肉弹弹的穴口勾得爆火,再看到她被我弄得起欲时的容貌
和表情,那俏丽绝伦娇艳爱欲的脸蛋象岩浆,软慵无力可怜的表情象炸药,把我
迷昏了头,一下子就扒开她的内裤,想把肉棒狠狠地插到妈妈体内的最深处,要
不是妈妈坚持抵抗,今晚和以后已经跟妈妈没有什么可以隔膜的了。
不过,让我非常高兴的是,妈妈已经把做母亲的身份放了下来,刚才我的龟
头接触侵入妈妈穴口半分,已经是性器官的亲密接触了,其实也就是乱伦了,而
妈妈那时竟然没有用力的挣扎和推开我,只是用手护着,说明,她已经在心里接
受我和她做爱的观念了,今天没有占有妈妈最后的据点,以后一定有机会的,只
要她的心已经沦陷。
宇宙没有停留,太阳照样爆炸发光,地球又日复一日的自转,时间没有在窗
前驻留,我最快乐的一夜过去了。
她,粉白光滑的脸上没有岁月留下的皱痕。她,弯弯的秀眉如远山,美意浮
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亮发出璀璨美丽的光,再深看,她,美丽的眼眸,有掉
入幽深的水潭里游不出来的感觉。
她,鼻子是精雕玉啄的自然天物,没有一尘污染,浓浓的衬托,小嘴的丰腴
鲜艳。她,嘴抿着时,象远方飘来的一朵白云,清秀大方的显出高贵的气质;笑
弯时,贝齿整齐一排的刷出清新诱人风景,感受到可爱的同时,也可以品味到她
的健康活力。粉红的小舌头是她珍藏的果实,只有心爱的人才能尝到,未尝以爱
极小舌头的小巧可爱了。
她,整合起来的五官加上圆润的脸线,使她美得绚烂,美得心颤,是人间绝
色中的极品。文弱时,穿件严实的少妇服饰,婀娜多姿,云雾里的仙女,不老的
圣女;诱惑时,穿紧身少女装,凹凸性感十足的胴体,稍微露出一丝傲雪洁白的
肌肤以可让男人欲死欲生垂诞四尺,不另外加上高耸怒挺的乳房和肥翘的肉臀。
现在的她穿着家庭妇女的便装,粉汗轻点,红嘴小喘,起伏的乳房把柔薄的
上衣撑得纹线滑出美丽的曲线,再严实的衣服,在她丰满乳波荡漾下,也掩盖不
住她的性感撩人,特别是裙挂下浑圆肥大的臀部,让她熟美得要泌出蜜来。
她是谁她是我美丽的妈妈,我一觉醒来,两眼一开,就见到妈妈正在打扫
我的房间。上面勾人美艳的画面就是妈妈专心收拾房间的画面,文字也无法描述
妈妈此时的俏丽,只能搬弄穷词污写了。
一想起昨夜那销魂的事,让我的鸡鸡愤怒的站立,我看妈妈静静的做着手边
的事,没注意家里的一只色鬼已经醒来,便挺着重重的银枪,悄悄的走到妈妈的
身后,一抱一挺。把妈妈吓得跳了一下。转身见到是我,举手用抹布抹了抹我的
脸,尽是脏东西。
“哇,妈,好脏啊,你想让我得非典啊”
“谁叫你一醒来就做不干净的事啊,呵呵,这叫以毒攻毒。”
妈妈看到我的脸象花猫一样,笑得银铃乱颤,怒突的大奶子抖动出迷人的弧
线,笑颜如花中可爱的花瓣喷出甜蜜心扉的清香。妈妈看我不擦脸呆呆的看她,
脸一红,呸道:“死小鬼,心里又在图怀不轨了吧,弄脏了也不擦啊”
妈妈爱怜的用手在我脸上摸擦着,仔细的端详着我脸孔的轮廓,相对太近,
我不由产生了疑问,我的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居然在两三个月中能拥有我做梦都
在爱的妈妈,轻轻的抱住妈妈,她的大眼里藏着不安又是渴望,气息带着热烈的
情欲,我们又好象到了前时候在床上彼此相望的那个片段。
我亲碰了一下妈妈红润的唇,当她吐出最美最香的兰气时我封住了她的嘴,
舌头一下子滑入花粉蜜液的水瓶里。
她的媚眼,欲闭间半露着春丝绵绵,被我压在墙角无法动弹,两只小手半举
着,欲推不推半迎半就,响亮的吮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水柔柔的乳房在我手
里温柔的滚动,肉棒在妈妈的裆下举顶,来回的抽插,也能感到她肉软软的肉丘
和那凹入的缝隙。房间里弥漫着火热的气氛,每声细小的喘息和心跳都清晰响在
耳里。
亲热的持续,已经让我失控,再也不是以前亲吻中因畏惧妈妈放对而停下来
的情景,我的手象蛇一样钻入妈妈的围裙中,寻找那两片湿热。手指乱弹,丝丝
温暖的毛带着湿;湿湿的肉里带着稠粘粘的嫩。妈妈的大腿忍不住勾住了我的屁
股,贝齿咬住我的舌头不放,呜咽着多年来的羞涩和矜持的解放,趴开了笼门鸡
就跑了出来
把妈妈的睡裤拉了下来,那湿了一大洞的内裤刚手一碰,没等脱下来,妈妈
还是在迷情中醒来,头往后仰挣脱我的纠缠,喘着气说道:“宝宝不要,妈妈不
能做错事,你还年轻,一些事你还不懂。”
“妈,你叫我现在怎么忍”
妈妈想了想,往后一转,撅起那苹果形的大屁股,指着胯下的肉包包说道:
“在妈妈这里发泻吧,要是妈妈来那个,你爸爸有时有时也喜欢就这样
射在妈妈这里的。”
这样也不错,一切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摘到果果的
我抱住妈妈,手里抓握住两颗迎风轻摆的乳房,下面怒顶的肉棒挨住了妈妈
湿圆圆的后肉包,来回插抽。
妈妈很配合的夹紧了屁股,并开口发出很小的呻吟,这声音真象地狱里来的
声音,是魔鬼嘶哑的梦呓;又是圣洁温暖的的飘渺。后来慢慢的变成小时候妈妈
在我入睡前唱的摇篮曲一样的声线。
一边污渎着妈妈最性感的屁股,一边享受妈妈久违的母爱,肉棒轻轻的如小
船在妈妈温暖的港弯里美美的游动,爽麻间,我大力抓捏着妈妈大奶子,叫道:
“妈妈,妈妈我要你,妈妈你的那里好暖,好暖和啊,爱你啊妈妈”
“臭儿子,只会欺负妈妈,只会欺负妈妈,坏儿子,臭儿子”
精液无控制的喷射出来,妈妈也回头抱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脸上碰触了几
下,找到我张开的嘴后湿暖的盖住,她美丽的双眼里尽是无尽的爱意和闪烁的泪
花,女人有时候总是在不经意中发泄莫名的情感,也许情人间只要感受到对方的
爱,总也是这样。
坐在怀里的妈妈,和我已经没有母子那种性的拘束,双方在彼此眼里一丝不
挂,不存在一种秘密。
妈妈跟我说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晚上才回来,表妹和我的饭要去买或自
己做,我舔吸着她耸翘翘雪白白的乳房应了一声:“我只吃妈妈的奶,什么都不
要吃,等妈妈回来后才吃。”
妈妈笑翻了心,娇滴滴的打了我好几下,说道:“小死鬼,就只会贪妈妈的
便宜,换你来当妈妈好吗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可真累。”
“不要,我可没有妈妈这么漂亮的奶奶”波的一声,妈妈涨大的乳头离开
我的嘴,在爽爽的空气中,湿油油的红得发亮。
此生的最爱-岳母1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
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 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
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 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广 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
父亲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
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
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
一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
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
么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
色军裤,赤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
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
速的动作乳房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
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
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
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
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准备点儿午
饭,只是阿姨饭做得不好,兵兵别抱怨。”
吃过黎阿姨匆匆准备的午饭,她领我参观了她的领地。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
房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
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没人住。黎阿姨的房子只有这个厅和一间卧室安
排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大包小箱,仿佛主人准备搬家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个人既没有力气也
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没关系,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
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得核实一下,可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
这样吧,兵兵,你先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搬进去就位,好
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二
幸亏有这几年锻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堆到了客厅里。
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冲冲地回
来,大约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布满汗珠儿。
“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着我低声说:
“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气,阿姨,下面该怎么干呐”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
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一惊,上套一件草绿色棉质t恤,下穿一条
草绿色短裤,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
小腿非常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
以慢慢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
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一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单家具及
地面清理干净。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
的乳房颤动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t恤上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
随着胳膊的挥动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
开包裹,我则一一把东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一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觉
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t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
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
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觉反
倒更强烈,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对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黎阿姨
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窘境,但她不仅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