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男人生气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小锦,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他的手指泛着阴森的光芒。
下巴的疼痛让她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她皱着眉头,“陆少川,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陆少川的嘴角突然勾了起来,捏住她下巴的手掌像羽毛一般轻轻拂过白锦的脸颊,另一只手将她扣得离自己更近。
“小锦,想让我杀了你?你简直太天真了,像你这样心思复杂的玩具,适合慢慢享受。”陆少川放轻了语调,热气铺洒在她脸上,却给她慎人的寒冷,“还有,不要企图在我面前提起敏敏,敏敏在我心里的位置无人能及。”
“你。”他又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不足为道的一个玩具,仅此而已。”
“我不是你的玩具!”她不愿意,她不要,她不要做玩具,更不要做他的玩具,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心底多重多重,一个是“无人能及”,一个是“不足为道”,他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吗?难道只有他权利去爱,去恨,她就从来没有感情吗?
“我记得顾忍家是做建筑生意的。”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道,看起来很正常的话,却让白锦心凉透了。
他非要将她逼得没有退路吗?
“陆少川,你无耻!”她还没有来得及将后面一段骂人话的说出口,就已经被男人咬住了嘴唇,所有的诟骂都被堵在了喉咙口,顺着这个吻,憋回了心里。
一瞬间,她的呼吸被夺去了,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压迫着白锦的呼吸,长舌趁她不注意直驱而入,带着独属于他的霸道与气势,握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量,时间好像禁止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就让一切都随着这一吻沉沦吧,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后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亦没有那些恩恩怨怨,只有彼此的呼吸。
感受到她的回应,男人虎躯一怔,手指灵巧的在她身上点燃起一团团的火花。
白锦的心陡然一紧,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手指已经熟练的解开了她西装的钮扣,她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可是这里是办公室,这个男人不会在这里就想……
不,她不要!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境况,手指更往里钻去,直到握住了她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他不怀好意的摩挲着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看着她身子轻轻颤动,他的唇微微扬起,笑道,“小锦,怎么了?”
他故意问道,白锦拼命挣扎着,眼睛流露着恐惧,颤颤悠悠的说道,“陆少川,不要,不要在这里。”
陆少川的手指微微用力,痛从胸///前弥漫开来,另一只手已经放到了她西装裙的拉链处,白锦奋力的挣扎,就算这里没有人来,可是总裁办的门还是没有落锁,万一伊丽莎白或是其他人有什么紧急的事,怎么办?万一恰好被撞到了这一幕,怎么办?越想她越慌张,她被他束缚着,叫喊道,“陆少川,我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已经不奢望这个男人能够放过自己,她只想他给自己留下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仅有的自尊心。
随着一声“刺啦”西装套裙的拉链被拉开了,“小锦,你说,玩具又资格选择地点吗?”
屈///辱感将她整个人侵袭,她以为他好歹会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现在,她的整颗心都如同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浑身散发着弑人的寒气,白锦放弃了挣扎,睁着眼睛盯着灰色吊顶的天花板,暖黄的灯光下,她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请自行想象,改了好几次了,就是审核不通过,作者已疯
☆、白秘书
【现在】
恍然间,她感觉身子被抱了起来,身上的套裙褪了一地,她睁开眼睛,就看着男人朝书架走去,也不知道按了什么,还是推动了什么,书架后面竟然是一个宽敞的大房间,一阵凉意让她打了个冷颤,比起他的怀抱,她宁愿自己被冻死。
“依你所说,我们换个地方。”
他的声音落下,书架稳稳的合了起来。
本来以为总裁办公室已经很大了,没想到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个豪华的大房间,纯黑的大床足足有两米宽,上好的窗帘在暖暖的阳光下折射着淡淡的光,绒布质的沙发在大床旁边,地上同样是深色系列的地毯,简洁的设计正如这个男人。
他将她丢在了大床上,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诱人。
陆少川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她的心随着衬衫扣子一粒粒的被解开而愈发冰冷,冰眸子牢牢的锁在了她身上。
“我不希望我的玩具露出这样的不情愿的表情。”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白锦下意识的往床里面挪,陆少川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衬衫被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锁骨,白皙的肤色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霸气。
“来帮我脱衣服。”他缓缓的坐到了床沿上,黑色的眸子没有任何躁动,安静的好像此刻正在要求她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白锦缩在了床边上,“不,我不要。。。”她下意识的说道。
她不是玩具!她不会是他的傀儡!即使没有尊严,她也不要这样活着。
男人无所谓的摊了摊肩,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似随意的拨弄了一个号码。
“李姝,查一下顾家在B市的产业有多少,给你三分钟时间。”陆少川优雅的靠在床头,丝毫没有因为白锦躲在床里端而生气,另一只摸了摸鼻尖,嘴角噙着优雅的笑,剑眉也舒展开,双腿慵懒的翘在床上,一副闲散的模样。
“这礼拜之前,把顾家的股票全买了,我不希望下周B市还存在顾家的任何一个分支。”他淡淡说完便合上了手机。
白锦的脸色变得格外苍白,她几乎是用爬的,她无助的抓着陆少川的手臂,“陆少川,不要,不要……”顾忍是她唯一一个可以袒露心扉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她愿意守护的朋友,她不要顾忍是因为她而家破人亡,她不要顾忍承受这样的打击,而她更不愿意做那个导火索,她不要害了顾忍,她死也不要。
陆少川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此刻衣衫不整的白锦,她的唇因为刚刚的吻而红肿不堪,在阳光的漫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恩?”他停了一下,“小锦,你想说什么?”
“陆少川,我求你……求你放过顾家,好不好?”白锦用尽了所有力气说出了口,此刻的他,就像魔鬼,一步步将她逼到绝境。
陆少川的眸子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光彩,他的脸慢慢靠近白锦,“小锦,不是我不放过顾家,是你不放过顾家,我说过,反抗我的时候最好想清楚代价,顾家的今天是你害的。”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平静的语气似乎要将白锦刺穿,说完还朝她扬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
白锦无助的拉着他的手臂,长发早已散乱不堪,眼镜也被扔在了办公室的地上,白色的衬衫早在挣扎的时候就扯落了几颗钮扣,肩头已经敞露在空气中,她像发了疯一样,眼睛了充满了血丝,她跪坐在陆少川面前,“陆少川,我求你,我,……我愿意做你的……玩具……我再也不反抗……”她的有些语无伦次,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没有改变主意的事。
“晚了。”他神情冷冽。
他的心此刻有些烦乱,他回来的目的只有报仇,可是看到她此刻狼狈至极的模样,他却一点儿都没有报复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心疼。
“我求你……求你了……”她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着自己抓着他,一遍遍的哀求。
她细白的双腿无力地摊在床上,凌乱的头发,眼泪顺着光洁的脸颊沾湿了他的手臂,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粗糙的手指摩挲过她满是泪水的小脸。
“小锦,眼泪从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吗?”他语调淡淡的,坐直了身子,与她面对着面。
“陆少川,我求你……”这已经是她说的第无数次。
他挑起她的下颚,“那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如果你做到,那么如你所愿,顾家暂且平安。”
听到他的话,她立马抬起头来,“我答应你。”
她早已顾不得是什么事,她现在只想顾忍平安,顾家安全,哪怕再大的事,她也答应。
“第一,从现在起,你是我陆少川的玩具,第二,从现在起,你不要接触任何男性,我不希望我的玩具被其他人染指,第三,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你必须三十分钟内赶到。”薄唇轻启,他的话就像圣旨一般落进了她的耳朵。
白锦身形愣住了,陆少川继续说道,“当然,我对一个玩具的新鲜度不会超过一年。”
当他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时,内心更加愤怒,这个女人就这么想要逃离他吗?
“好,我知道了。”白锦轻悠悠的说。
“过来,帮我脱衣服。”男人命令道。
她哆嗦着伸出手,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颗,两颗,三颗……
该死,她这样的速度解开衬衫得解到黄花菜都凉了,她的小手每过一处都是一处热血澎湃,他的眸子瞬间通红,鼻息加重。
“不……”
她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已经被男人拉到身下,坚硬的双臂牢牢的将她困住,男人的舌钻进了她的口腔,狂野冷冽的气息窜进了她所有的感官,即使隔了三年,这具身体,他依旧熟悉的很,手指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旖旎。
她闭上了眼,忽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手很漂亮,他喜欢将她手牢牢握住,他也同样喜欢在她身上随意点火,只是每一次,他都极尽温柔,极尽细腻的撩拨着她所有的情感,曾经,他的臂弯是她最温暖的私有品,可是现在,他的臂弯带给她的只有恐惧与麻木。
陆少川看出了白锦心里的不情愿,冷冷说道,“我不希望是和死人做,爱。”
她咬着唇,挣开了眼睛,一层水雾在眼中弥漫,她伸出双手拥住了他的后背,扭动着身体,却让彼此贴近的更加紧密。
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他的牙齿此刻正勾勒着她的耳垂,带着魔力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啊……”男人猛然进入让她痛呼出声,眸子瞬间张大,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不堪。
陆少川并没有因为她的痛呼而放轻动作,她的手指死死的抓住了被子一角,疼痛缠绕着她,身体却越来越火热,她弓起了身子,此刻,他就像吸血鬼一般,覆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上。
“哗啦”被子被男人扔到了地上,他就那样抱着她,从床上转到了地上,这个下午,陆少川从不知餍足。他就像个饥饿了许久的拾荒者,而她,就像被拾荒者捡取的午饭,除了一次次被享用再无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举报偶哦,羞羞~~~~好心塞,这数据叫我心塞心塞大心塞~~~~
☆、白秘书
【现在】
大约晚上七八点的时候,白锦才醒来,透过月光,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在落地窗前优雅的背影,精瘦的腰,修长的腿,没有赘肉的身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好,她就那样看着他,这感觉好像结婚很久夫妻,平静而又闲淡。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平静的氛围,是他的手机。
“ith you MinMin?”标准的英文腔调好像大学时候听过的BBC里纯正的主持播音。
“I miss you too。”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丝毫没有白天里的霸道与冷酷,更像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