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跟她废什么话,赶紧办了,好回家睡觉。”另一个人说道。
白锦的心口扑通跳的厉害,手里的书包已经成了她最后的武器,书包里有手机,她往后退了两步将手机悄悄取了出来,“你们再过来,我就喊了。”
“你倒是喊啊,这片地儿咱哥几个负责,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一个小青年像是炫耀一般的说道。
白锦转身将书包砸向了离她最近的,拔腿就溜,陆少川的名字在温如澈之前(L在W之前),加上她只存了几个人的号码,那次海边以后,他硬是将号码存进了她的手机,所以他的号码才存在其中,根本来不及往下翻动,仅有的几秒她还是按了那个号码,只企盼着那个男人快点接电话。
还没跑多远,她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大力拽住,也不知道电话通没通,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对着手机喊道,“救命……”
那一刹那,她只来得及说那两个字,手机就被肥硕的男人抢了过去,一个大力且无情的巴掌落了下来,肥硕的男人揪着她的长发,“臭婊///子,叫你跑。”随之有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力道大得她头晕目眩。
肥硕的男人揪着的头发,就往巷子里拖。
“救~~~~”她冲着街上喊道。
只喊出一个“救”,就被男人用胶布把嘴贴了起来,她感觉头发被扯断了,整个人从地上被拖到了巷子里。
“妈的!你喊!你继续喊!”男人重重的将她摔在黑暗的巷子里,“怎么不叫了?”男人往她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白锦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被踹断了,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唇被胶布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咬着牙齿,可是还是抵不住腹//部的痛。
“哥,你别玩/坏了,哥们几个还等着玩这个嫩妞呢!”虎子开口说道。
下个瞬间,有一双大手在靠近自己,肮脏带着腐臭,就像下水道的蛆虫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疯狂的摇着头,一动就拉扯着腹//部,疼得更加厉害,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撕拉”外套被撕开,露出纤细的身//子,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蹭着脚,忍着剧痛往后缩去,又是一声“撕拉”,衬衫被撕开,光洁的身子露了出来,男人们眼中此刻闪着各种淫//秽的目光,她眼里涌满了恐惧。
“这身子真是嫩,待会大爷我来给你开个苞。”肥硕的男人无耻的说道。
就在他的肥手要伸过来的时候,白锦伸出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踹了过去,腹部随着这一脚疼得她要死,可是此刻,她已顾不了这么多。
男人被他踹到了地上,可能手指蹭破了,骂骂咧咧道,“给我把她剥光了。”
他一声令下,几个男人就开始动手动脚,她惊恐的眸子拼命抗拒,脑子里突然闪现了那天,妈妈狼狈的模样,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落下,男人们一步步的靠近,她的心好像遭遇了洗劫,随后就是一片骇人的空洞,妈妈抚着她的头,说,阿锦,不要怕,妈妈来接你,以后就不会有痛苦了。
她踮着脚,朝妈妈跑过去,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暖,妈妈的爱,还有来自远方的幸福……
有一双手已经侵占了她的身//体,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忘记了挣扎,心疼的快要死掉,如果妈妈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难过吧。
她闭上了眼,承受着一切的痛苦,她活得就像下水沟的老鼠,永远都伴随着肮脏与不堪。
“你们这些败类!去死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来了!
他是来了吗?
朦胧的月色,白锦半睁着眼睛看着他高大身影,在月光下就像是神明一般,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
1、此文过程有点小虐,十万字的时候会有小高chao(貌似被屏蔽了)
2、当初并不是女主害的男主,女主也是受害者
3、男主在欧洲的经历很残酷,男主有病
☆、白秘书
【过去】
“你是打哪冒出来的兔崽子,敢管老子的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肥硕的男人站起身来,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而陆少川身高接近一米八五,十厘米的身高差,气势更是强上一倍,但是算人数,很显然,他是吃亏的。
没等那肥硕的男人开口,陆少川握紧的拳头就挥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威哥的鼻子上,一阵热流很快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威哥惊恐的捂着鼻子,陆少川已经重重的朝他踢过去,就在这迅雷不掩耳的情况下,威哥腹背受伤,他颓然的被打倒在地,周围的几个混混已经摩拳擦掌的朝陆少川攻去。
几个混混自然不是跆拳道黑带的陆少川的对手,很轻易,几个混混就挂了彩,叫虎子的人从腰侧抽出一把银亮的匕首,顺着白锦的视线,她恰好能瞧见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体,她的心“啪”漏了一拍,腹部虽然还在疼着,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有多疼,那匕首恰好在陆少川的盲点处,她一点儿一点儿朝外面挪去,就在虎子将匕首举起的同时,她一个疾跑,抱住了虎子的腰,牙齿紧咬着,她此刻唯一要做不是拼命也不是反击,而是要让陆少川反应到虎子手里的匕首,殊不知就这么没有防备意识地冲了出去,虎子一看形势不对,大叫了一声,“CAO,去死吧。”
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直接朝身下的白锦扎去,陆少川踹开虎子的时候,那匕首已经扎进了白锦的肩膀,比起肩膀的痛,腹部的痛来得更加剧烈,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衣服已经撕扯的完全不像样。
“弟兄们,我们走。”威哥低声吼道。
几个混混也跌跌爬爬从地上爬到了远处,陆少川忿忿的看着此刻虚弱的白锦,手指触碰的地方全是黏糊一片,不看也知道,她此刻流了很多血,肩膀处的匕首还扎着,他不敢看也不敢想这有多痛,他有种预感,如果晚来一步,可能今生就再也见不得这个女人了,对她,他根本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恨她,恨了好几年,她就像他眼中的一个肉刺,时刻想拔掉却又觉得会痛。
白锦咬着牙,冷风吹过,一阵凉意,嘴上还被胶带粘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呜”声。
陆少川赶忙伸手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唇齿之间早就被她咬破了,白锦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乎每个字都咬着唇,“给我,衣……服……”
也许在他眼里,她是卑贱的女人,可是现在,她第一想法不是去医院也不是自己腹部和肩膀上的有多疼,她唯一的想法不过是在想这个男人的面前多保留一丝的自尊,她不要他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也不要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陆少川微微一愣,这么重的伤,她竟然说出的是这样一句话,他低头,默不作声的将休闲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她身上,她真的很小,小到一个外套就能让她当成毛毯。
“上来,我送你去医院。”他蹲□子,她现在这样,怕是走路都是困难的。
过了许久,白锦才吐出几个字,“腹部很疼。”
陆少川转过身,细碎的月光下,她低着头,长发披散在前面,整个人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泽,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可能不小心触到了她腹部的伤,白锦疼得冷汗直流,牙齿再次咬住了嘴唇,她不能在他面前如此脆弱。
因为疼痛而绷直的身体让陆少川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还要如此倔强吗?
他低头,看着她压得很低的脑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很疼吗?”
白锦摇摇头,再多说一个字只怕她都会疼得死过去。
他抱她到他的车上时,才发现她伤的多严重,肩膀的伤已经将白色的休闲外套染红一大片,她的手一直捂在腹部,眼睛闭着,脸色一片苍白,嘴唇已经被咬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不堪,身上,腿上全是淤青,冷汗一层一层的铺就在她的额头上,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外套的边缘。
“SHIT。”陆少川咒骂了一声。
她原来伤的这么重!
那个晚上,B市街头,一辆路虎开的飞快,简直要把时间撞坏了。
他几乎是抱着她冲进了急症室,护士们看着满身是血的白锦,立马将她转进了急诊室。
手术一共进行了六个小时,陆少川没有一刻都没有合过眼,起初的两个小时,他还有些耐心,后面的四个小时,他算是坐立难安,如果是一般的受伤,怎么可能两个小时都没有好,想来,这个丫头应该受了很严重的伤。
那帮人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既然他们惹了不该惹的,那么他定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起身,拨了一串号码。
白锦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打了麻药睡得很沉,他看着她平静的脸,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医生叹了口气,“你是这位小姐的什么人?”
陆少川想了片刻,“哥哥。”这个词他极度不愿意说出来,他从来不认为她是他的妹妹。
“你妹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受了这么严重的刀伤加上身上的伤,是他做了这么年医生很少见的。
“医生,她现在有没有事?”
“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但是醒来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医生如实说道,“她的肩膀已经处理过了,伤势还算稳定,但是她的腹部断了三根肋骨,而且导致了内出血,麻药药效过了,也得疼上一周,就怕那姑娘受不了这种罪。”
肋骨断了三根?是那个女人太倔强还是他一直小瞧了她?
“医生,难道不能天天打麻药?”他叱咤商界的娇子,竟然问出了这种弱智的问题,他只记得当初练跆拳道的时候有次意外骨折,连骨折都那么疼,何况骨头都断了?这种痛,他是不想她来承受的。
“小伙子,麻药打多了对人体害处更大,这些日子我会尽量开些药效好的止疼药。”医生说完就捧着一大摞病历单去了医疗室。
回到病房的时候,白锦还在睡着,天色也开始泛着鱼肚白,他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姿,长长的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白皙分皮肤上泛着一丝苍白,嘴唇已经被咬得红肿不堪,还往外渗着点点血色,忽然,她闷哼了一声,眉头蹙了起来,牙齿又咬上了嘴唇,她情绪有些不稳定,整个人躁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榜单,咱也要开开心心滴,今天要出去吃饭,同学聚会,开心的咧,回来有时候会码明天的稿,如果没时间尽量会抽时间,争取明天更新吧,跌打滚爬的求收藏求评论各种求~~~
☆、白秘书
【过去】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不安的手,“白锦,是不是很疼?”
白锦依旧很不安,她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眼睛虽然闭着,但是已经有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来了,忽然她放弃了挣扎,又安静的躺着,嘴里还呢喃着。
等到她情绪稍微稳定,陆少川想抽手而出的时候,却被她拽的很紧。也许是噩梦未定,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时而转头,时而皱眉。。。
而他就这么看着她的睡姿很久,手里还握着她暖暖的小手,心,没由来的漏了一拍。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她是被疼醒的,麻药的劲儿过了,腹部一阵阵的疼,肩膀也传来揪心的疼,身上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她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会牵动伤口,手臂上还压着一个重量,他的短发触着她纤细的手臂,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立马抽动了手臂,想从他的脑袋下将手拿出来,谁知道男人猛然抬起头。
他目光如炬,丝毫没有刚醒的朦胧,见她的动作,心里不免一丝不快。他的身上是一件被染得一片红一片污渍的白T恤,虽然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是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经过简单的处理也就没有什么大碍,反而是白锦,伤的严重了。
因为抽动手臂牵动了肩膀,她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别咬了。”他开口说道。
她果真放过了那肿痛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