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讲究了,你想啊在这里有了的孩子肯定是个书呆子,那多无趣,不如我们去马厩试试?”
“……”
他就知道狗嘴里一般都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所以不该以为她忽然转变了。
“你确定要去马厩?”
“怎么?莫非王爷不敢?”
“为夫有什么不敢的,爱妃这么喜欢被围观,为夫自然不能扫了兴子,再说了,马厩每天都有打扫,想必不会很脏的。”
“好啊,快走!”
薛半谨推开左长临跳下软塌,然后拉着他便往马厩跑去,左长临有些哭笑不得,自家爱妃这王府不乱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三公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薛半谨和左长临刚到马厩附近,就听到管理马厩的长工的这句话,他们连忙躲在旁边往那边看去,只见六岁大的左景寒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身边跟着一头小猪仔。
“唉,摊上个幼稚娘有什么办法呢,非得让我跟它玩儿!”
他的语气听上去似乎很无奈,薛半谨咬了咬牙,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王妃为何要您跟一只猪玩啊?”
“可能是她喜欢猪,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找了借口说是买给我的吧,唉,我可真命苦!”
左长临勾嘴看着身边快气炸了的某人。
“那您带它来马厩做什么?”
“总不能把它带去房间吧,反正你是养马的,应该也会养猪,顺道养了吧。”
长工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逻辑?养马和养猪有关系么?
“这…好,那您就放心将它交给奴才吧。”
“你不许把它宰了吃啊!”
左景寒忍不住提醒道,长工连忙点头保证,没想到三公子还挺有爱心的,可谁知左景寒又嘟囔道:
“太小了,不够塞牙缝的,养大些再吃。”
“……”
长工表示他要收回刚才对三公子的评价,薛半谨捋了捋袖子,一副准备上前去开揍的样子,左长临连忙将她拉回房了。
“左长临你别拦着我,我今日不揍得他成猪头跟那猪住一块,我就不姓薛!”
“既已嫁我,你自然是随我姓左。”
“亏我还整日担心他太文静了,武功也不肯学,以后长大了会被人欺负,所以才找了宠物来让他开朗一些,没想到这小白眼狼背地里居然这么编排我,还要把我送给他的猪养大宰了吃,左长临,你生的好儿子!”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不过今日是他生辰,要揍改天吧。”
“还是小包好,温柔乖巧,长大后肯定是个大家闺秀!”
她这句话刚说完,口中温柔乖巧的女儿便出现了在前方。
“爹爹,娘亲。”
同样六岁大的左景惜软软地喊了两声,薛半谨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她的女儿必定是都城内最知书达理的,唉,她自己曾经臭名昭著,知道那滋味不好过,可不能让女儿重蹈覆辙。
“小包乖,这是要去哪里啊?”
“回娘亲的话,我要去找弟弟。”
“弟弟在马厩那边,你找他做什么啊?”
“方才弟弟在跟一只猪玩。”
“对,娘亲送的,可爱么?”
“可爱,可是厨房做了点心,我要带弟弟先去洗手,要不然不干净。”
“小包太棒了,快去吧。”
“嗯,爹爹,娘亲,女儿告退。”
薛半谨一脸欣慰地看着,忽然对着左长临道:
“阿临,走,我们跟去看看小铁是如何被小包管束的。”
“你确定要看?”
“当然了,小声点!”
薛半谨拉着左长临跟在左景惜身后,没走多久便遇到了回来的左景寒,左景寒抬头看到左景惜转身便想跑。
“站住!”
左景惜一声怒喝,薛半谨都被吓了一跳,从没见小包这么严肃过呢,左景寒停下脚步转身,苦兮兮一张小脸看着她。
“找我干嘛?”
“大铁头,你的小猪仔呢?”
左景寒蹙眉,不悦道:
“我说了不要叫我大铁头,难听死了!”
“难听么?我觉得很适合你啊,再说了,这可是娘取的。”
“叫你臭麻包你乐意不?”
左景惜咧嘴一笑,
“乐意啊,有啥不乐意的,说正题,你的小猪仔呢?”
“你想做什么?”
左景寒一脸警惕地看着左景惜,左景惜笑得一脸单纯,嘴边的小虎牙看上去像是会闪闪发光般,她一手搂过左景寒,勾住他的肩膀道:
“我在后院生了火堆,带你烤乳猪去!”
“我不去我不去,小猪仔还太小了,我要养大了吃!”
“不去也得去,说,猪呢?”
“不说!”
“大铁头,我看你活腻了是吧?怎么?上次把你吊树上滋味好受么?想不想再尝一次?!”
“你这个恶毒的魔头,我总有一日要将你赶出王府!”
“哼,那就试试呗!”
左景寒一张小脸欲哭无泪,左景惜四岁开始便跟着爹娘习武,而爹娘也表示姑娘家学点武功确实可以防身,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一旁的薛半谨张大一张嘴,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左长临无奈地拉着她往回走,很多时候他家爱妃真的没多少脑子,尤其在照顾小孩子这方面。
一直回到房中,薛半谨才回过神来。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那是我们的女儿?”
左长临挑眉,薛半谨一脸难以置信。
“我一直以为她是乖乖女,结果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都跟谁学的啊?是不是你?!你小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吧?”
“为夫倒觉得,两孩子都像你。”
“怎么可能,我何时表里不一了?!我小时候闹出什么乱子,都是一口承认的,从不会装无辜,要我说,根本一点都不像!”
左长临忽然抬手解开了腰带,薛半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干嘛?”
“还是那句话,生到像的为止。”
“我在很严肃地…啊…放我下来!”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扛在了肩头,然后几步走到床边放下压倒在床上,在她开口之前就堵住了双唇。
“唔…”
湿热的吻自耳畔滑下,一点点,极尽缠绵,一会儿薛半谨刚才的怒气便都抛之脑后了,她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
“再生一个,我要从头到尾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