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贝,梁君儿顿觉全身一阵轻松,也不顾身份形象问题,走到一处干净的石阶上,一屁-股坐下来,“累死了、累死了,再不让我歇歇,明天的报纸头条新闻就会是,一辣妈欲带龙凤胎儿女逃亡,却不慎累死在半路,从此,宝贝将成孤儿……”
“哈哈哈!”学梁君儿一样,宝贝们也跟着坐下来歇息,一阵嬉笑过后,小宝的情绪也不似方才那样低落,小手伸进其中一个包裹一阵摸索,不会儿,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苹果来。
梁君儿满脸的欣喜,双眼发光,好像是久饿的野狼终于觅得食物般,只见喉间一下咽的动作,便是她在猛咽口水,“儿子,你太牛了,你娘我实在是没白生你一场,哈哈哈!”
小宝笑笑,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替梁君儿擦去脸上的汗水,又从包裹中掏出自己的书本,做出扇子形状,站在梁君儿身边替她扇风解热。
拿着苹果,一口咬下去,看的小贝好紧张,小嘴不断的咋舌,却不好开口说自己也要吃,梁君儿笑笑,摸摸宝贝们的头,浅浅的咬了一小口,再把手中剩下的苹果递给小贝。
学着梁君儿的样子,小贝也咬了一小口,再把苹果给小宝,如此一个苹果,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好不开心。
第39卷 第307节:这样折腾了一整夜
休息好了,苹果也吃了,梁君儿带着宝贝们继续赶路,一定要在天亮容宣发现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才行。
母子三人走到冷逍遥的当铺之时,天还没全亮,只有天边一片鱼肚白,被雨水洗礼过后,头顶仍是一片深蓝,远处的景物也还看不清。这样折腾了一整夜,宝贝们早是又累又困的,可时间还早,对方根本没有开门,可急死了梁君儿。
犹豫半晌,为保险起见,梁君儿上前去用力拍打着门,大声叫着“开门,开门,有急事!”
宝贝们的小手也用力的拍打着木板,发出一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虽不知梁君儿为什么带他们来这里,两个小鬼却是跟着一阵猛敲烂打,嘴里还不歇下的唱起歌来,梁君儿看着他们甚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有宝贝如此,还有何求?
终于,只听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久门缝中出现微弱的光线,接着,当铺的门就被开启了一半扇,从里头露出小半颗脑袋,睡眼惺忪,被人这样从梦中叫醒,口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谁呀?大半夜的,我这还没开门了,去去去,等天亮再说!”
透过这月光,梁君儿依稀瞧见,这人好像是那天见过的掌柜?顿时心里感觉有望,她跟宝贝们有救了。
可是还没容梁君儿高兴,对方说完,门再次被掩上,她急了,继续拍打着门板,“掌柜,你听我说,我是来找你们老板冷逍遥的,我是玛瑙手串的那姑娘……”
终于,再次听到脚步声近时,门已全被打开,这才,对方手上还拿着一个烛台,靠近梁君儿仔细看过,又看着她身边的宝贝们,“你这姑娘也真是,大半夜的,还带着两个孩子,要不是公子有交代,我断不会给你开着门!”
“是是是,真是辛苦掌柜了,还劳烦掌柜行个方便,让我们母子先进去,可好?”看向掌柜的眼神,满是哀求,就算是为了宝贝们,梁君儿也不得不低下头来哀求对方。
对方吁一口气,想起之前冷逍遥的交代,虽无奈,却不得不从,“跟我进来吧!”
接着,梁君儿跟宝贝们就被掌柜带进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别院,果然,里面的房间早被人打扫好,虽略显简陋,可对逃亡中的梁君儿来说,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了。
一阵言谢后,掌柜这才离去,将门关上,梁君儿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天还没亮,你们快躺下睡一会儿!”
替宝贝们简直整理后,就让他们先躺下休息,两个小娃果然是累了,才刚沾枕头,就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方才掌柜说过,旁边还有一间厢房,若是这边不够住,她可去那边休息,梁君儿好不容易带着宝贝们逃出王府,在万事还没确定之前,她肯定不会跟自己视为珍宝的孩子们分开。
第39卷 第308节:脸上多了一只大乌龟
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梁君儿果断的从包裹中取出一件衣裳,靠在门口的位置坐下。
好在是大热天,就算是这样睡着也不碍事。
折腾了大半夜,梁君儿也是极困的,靠在门上,不消片刻,也睡着了。
翌日,宣亲王府,书房歇息的偏房。
容宣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头痛欲裂,他挣扎着起身,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再看看周围,哪里还有伊人的身影?
忙起身穿上衣物,不知为何,容宣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昨夜,他跟梁君儿被人下了药后面的事……与她说起纳妾之事,她当下反应那样强烈,如今发生这种事,那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匆匆忙忙穿戴完毕,瞧着窗外天已大亮。
容宣暗暗责怪自己,不该这样贪睡,竟然连梁君儿何事离开都一点没有察觉。
其实不怪容宣贪睡,而是昨夜他服下大量的迷情药,在药物的作用下,又与梁君儿好一阵激情翻腾,想到这里,容宣忽觉心情大好。或者,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一个好觉。真的,好多年了……
昨夜虽说不上是谁主动,可是容宣感觉到,梁君儿并不似平日那样讨厌自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羞模样,体力还未完全散去的燥热再次袭-来。
暗暗骂了句该死,若是让他抓到下药的人,一定要赶出王府去。
正当容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门外响起徐总管的声音,“王爷,您可还在休息?”
容宣向来是早起,今天却破天荒的到现在还没现身,徐总管心里疑惑,便跑来瞧个究竟。
门终于被打开,徐总管瞧着门里的人,当下愣住,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王爷的脸上,什么时候画了只乌龟?
“徐伯?”见徐总管看着自己发呆,容宣也觉不解,难道是自己的脸上还留有昨夜激情的痕迹?想到这个,虽是堂堂七尺男儿,他也顿觉不好意思,“那个,你可见到如月了?”
“啊?”被容宣这样一问,徐总管才惊觉自己失态,忙低下头来,不再盯着对方脸上那只乌龟看,可是却又忍不住掩嘴一笑。
“你笑什么?”徐总管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站在那傻笑,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