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盘龙金色的大床上,娇喘声断断续续,裸色的纱幔依稀可见浮动的人影。女子娇嫩的肌肤衬着金色的锦被,像极了被巧匠雕琢细腻的白玉,包裹的浓烈色彩让她的娇弱更加明显。
“嗯…别…”修长的玉颈忍不住扬起,只因身上的男人见她分了心,惩罚性的掐住了她胸前的娇软嘤红。
“呵…”男人低沉的笑声随后传入耳边,显然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满意。半束的青丝在肩头散开,额前些许的汗珠出卖了他此时的情况,身下女子的紧致让他几乎到了控制的顶点。
“夏沂,到…了…放开我”女子在迷离中求饶,只可惜吐出的话语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嘤咛。南宫夏沂狭长的凤眸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见她在自己手中颤抖战栗着,犹如精心描绘雕刻的俊美面容上,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不过,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下一秒,劲腰更加狂肆意的摆动,昂扬的分身在湿润的花穴中快速的插进然后抽出。交合处的床单早已湿透,再加上高潮过后的身子极其敏感,莺萝被撞的疼了,忍不住开始躲闪。湿滑紧小的私处本就难以进入,她一不配合,南宫夏沂的分身便从结合处滑开,本就快到临界点的男人差点射了出来。
“啪”南宫夏沂惩罚性的在莺萝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掌似乎有些重了,白嫩的臀部立马印了几个指印。莺萝的皮肤本就娇嫩,平时衣服的边角没收好也会被磨的通红,更何况是南宫夏沂的一巴掌。见此,男人有些心疼了,刚想抚慰一番,冷不防身下的小女人玉足一踢,一个翻转爬到了床的边缘,顺势离开了他的势力范围。
“过来”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男人一双凤眸微微眯起,情欲中的嗓音多了份暗哑,衬着他俊美的面容举手间便可引人沉沦。女子莺萝抓过床边的一件衣衫抱在怀里,用作蔽体,瞪着一双水眸,里面满满的倔强,红肿粉嫩的唇瓣被她在齿间轻咬,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不要!”脆生生的否决了男人的话。
“朕再说一遍,过来!”南宫夏沂眼底的墨色更加浓郁,一双剑眉也微微起敛,换做旁人早就吓破了胆。莺萝虽然知道每次夏沂自称“朕”的时候,她的下场都会很凄惨。不过此刻,她很生气,莺萝大爷说不要就是不要,哼~
随手挡开被当做暗器的枕头,南宫夏沂正欲开口,等看清那厢的面容时一肚子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原本瞪着美眸的小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一个眨眼,便决堤了。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衣衫上,顺着雪蚕丝的面料一滑,落入那双修长美腿的中间。
“唉”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响起,南宫夏沂瞄了眼自己坚挺的昂扬,无奈的将人搂入怀中。大手轻拭着娇嫩的容颜,一边还不忘调侃,
“再哭,守夜该听见了”
“听到就听到”怀里的小可怜低低的抽噎还不忘回嘴,话虽如此,却没敢再出声。南宫夏沂低头瞧着莺萝,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红,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被她搂在怀里的衣衫,根本遮不住未着寸缕的她,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胸前的软白因她的动作被挤在一起,越发的让人口干舌燥。不过,怀中的可人在生气, 他自然不能只顾着欣赏美景。
“是我不对,不该下手重了,嗯?”
听到这,怀里的莺萝终于愿意抬头,可被泪水浸润的星眸里怒火丝毫未减。
“是臣妾不好,明知皇上在病中,还在深夜偷偷探望,结果被人当了点心拆吃入腹不说,还要受皮肉之苦。是臣妾自己活该”她的声音本就听着软糯,加上刚刚哭过,听着更是一番风情。南宫夏沂剑眉一挑,怀里的莺萝语调谦逊,可说出的话却不是一回事,再看看她赌气的小眼神,南宫夏沂忍不住弯了嘴角。这一招棋,他不仅赢了,还得到了心中最想要的,不是吗?
“你…”忽然,南宫夏沂的唇覆上她的,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外院一一阵盔甲的声响。
“皇上,臣应子宓率应家军众将前来面圣”院外熟悉的声音让莺萝心神一颤,迅速低垂长睫掩去了自己全部的心思。上方的男人显然是注意到她的情绪,却只淡淡一眼不曾点破。
“应将军,御医刚刚来过,皇上龙体欠佳已经睡下。早前太后娘娘的懿旨已经说了,所有朝堂之事不得打扰陛下,交由内务府转呈”奸细的嗓音随后响起,是太后的亲侍陈德。
“陈公公,什幺时候陛下的旨意要交由你转达了,小安子呢?”
“哎呦,应将军,这安总管因为侍奉皇上不周,至龙体受损,已经被罚去慎刑司了。这不,咱家只好辛苦点,守着喽”院外的声音还在继续,莺萝却没有心思再听下去。她静静地依偎在南宫夏沂怀里,清眸一片淡漠,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娇蛮?抬眸看了眼身边的,倾城的俊颜上一片沉静,好像此时被软禁的人不是他一般。自己深夜前来,以太后的眼线周密,必定是知道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不是她胆大。而是因为,死人是威胁不到她的。太后以为南宫夏沂的底牌只是应家军,简直可笑!要不总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额,好像自己也属于头发长的妇人…再说,太后体内的毒恐怕也到了反噬的时候。
不知何时门外的人声渐渐褪去,望着有些失神的莺萝,南宫夏沂就着刚才的湿滑精准的找到了她的花蒂,指腹一个揉搓,一阵快慰便从小腹传来。
“嗯~刚才…”让人耳根酥软的呻吟从檀口溢出,夏沂总喜欢在床上变着法的折磨他,那张诱人的小嘴总能吐出让他欲火攀升的话。一根手指插进了细腿间的花穴,紧致湿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往深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