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一出地开始掏弄起了自己半开合当中的肉穴腔道;没多久,顺着手指
的几番掏弄后,曹姐的肉穴汩汩流出了、属於frank体液的鲜白色男人精液,
并且还一路继续流过了曹姐左手上的绿色翠玉佛珠,以及她为丈夫?罗先生划下
的那抹浅浅刀痕。
我想,挂在客厅墙壁上的遗像里,天上有灵的罗先生、应该也能完整地欣赏
到、眼前自己妻子的完美淫态吧!尤其在帮曹姐剔光了阴毛之后,她那肥满饱实
的阴阜的诱人风景、也更加轻易地可以让任何男人的眼睛给一览无遗。
「下午跟你请假过来,我有空就干了她两次,没戴套子,直接射在里面,所
以……她子宫里头的精液都是我的……而且……还是最新鲜的……」、「哇……」,
看呆了的曹主任,已经是呆若木鸡地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即使也曾在营业处、
看过我如何虐玩调教过庄静吟,但曹姐,毕竟是他的亲生姊姊、关系最密切的家
人之一,这一下子之间、恐怕还是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吧!
「主任,有需要这么惊讶吗?你不是也看过、我这样玩过庄静吟?还让她有
了我的种?现在,只是我玩的对象换成了曹姐而已……」,说着,frank也
离开了先前躺卧着的白色沙发,开始绕过沙发前的一张玻璃茶几,再信步走向了
曹姐和曹主任。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做到怎样的程度?但现在的曹姐,别说要她拉拢林董
和廖董加入我们这一边、共同成为方董的助力这件事了,要她做出其他更」有趣
「的事……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对吗?曹诗琪……」、「嗯,是的,主
人老公……」,听见我的呼唤,两眼迷濛的曹姐、也跟着抬起头来,随后是手脚
并用地给慢慢爬伏到了、frank的右脚脚边做着歇息。
而主人,是代表这个男人拥有了自己的肉体。
而老公,是代表这个男人支配了自己的感情。
所以,「主人老公」的称呼,也成了m奴宝贝们对frank唯一、也是最
高礼讚的称呼。
「主人老公……我要……我还要……嗯嗯……」,紧靠着frank的右边
大腿,曹姐是一路往上磨蹭着、自己胸前那一对d杯大小的肥软乳房,而慢慢给
挺起了身子;同时,她一手轻托着装盛着睾丸的阴囊、一手套弄着勃起当中的肉
棒,嘴里的舌头,也贪婪地包覆上了frank的肉棒前端……
而这就是、沉溺在sm调教游戏世界里的女人的模样-不需要羞耻心,不需
要自尊心,要的只有最单纯不过的肉欲上的满足和刺激快感,以及精神上被某人
完全支配下的归属感。
最重要的、我和曹主任并没有因为这天的这件事而决裂,反而因为拥有了更
多共同的丑陋秘密,而更加唇齿相依地成为了、方董和姚总一家争夺公司主导权
的同国棋子-人嘛!不是成为下棋的棋手,就是成为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不是
吗?
「嗯,乖!曹诗琪……啊……慢一点……」、「嗯……主人老公……」,而
我先是摸了摸曹姐的头当作奖励,接着,再一个伸手整理她散乱的波浪长发时,
我又闻见了似曾熟悉的水蜜桃香体味。
「下次吧!如果有缘,等我们再见面,你把这把伞还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名
字!而你……也请你到时候、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天,在山路转弯处
的公车站牌边,我也曾这样摸了摸曹姐的头,并且伸手顺过了曹姐、耳边当时还
未留长的发丝,并且也从发际间、闻见了一样的水蜜桃香体味。
然后,我把伞借给了曹姐、送她坐上回家的公车后,淋着小雨的frank,
记得用了快一个小时吧!终於在桥下溪流的一处泥水滩边,找到了那只曹姐给失
落掉的白色高跟鞋。
而一如洁儿老师之前五月时的预言,我找到了后来被遗忘在家里某处的那只
白色高跟鞋,也找到了当初遗忘它的主人,也绑回了和它主人之间、那条被遗忘
的红线。
只是,当年共撑在一把苹果绿雨伞下话别的我们,是否有想过多年后的今天、
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如果知道了,我们是否还会想再找寻着对方、找寻着我们
不曾听对方说过的名字?
「曹诗琪……我是○○○,你,过得好吗?」、「嗯?主人老公……你说什
么?」,这是多年前、我原本期待再相遇时,要亲口说给曹姐听的一句问候,但
时过境迁之后,我只能浅浅地出声在她耳边带过,并且深深地给了她左眼眼角下
的泪痣一个长吻。
我不知道带你进入的、是你的地狱?还是你的天堂?但我对着这颗泪痣留下
盼望,盼望有生之年再相遇的我们,永远不会因为对方而难过,也永远不会因为
对方而流泪……
「红颜不曾旧,旧在人心久;徐娘叹半老,伞下情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