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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那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根处、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象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而其它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借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拚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妳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淫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妳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荫!”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妳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妳,这里还有其它十二个印度人,妳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妳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妳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她暗自叹了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黄堂冷冷的告诉白素:“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妳必须帮眼前这个印度人口佼,直到他把精掖射到妳喉咙里、而且妳必须把所有的精掖全部吃下去!然后会有第二个印度人进来干妳浪穴,接着便是第三个印度人进来干妳屁眼;最后他们三个人会一起干妳,明白吗?”
白素垂下眼帘,低声的问道:“第二……选择呢?”
黄堂诡谲地淫笑道:“如果妳不想让三个印度鬼子轮奸妳的话,只要帮他们每个人口佼就可以,总共十三个人!呵呵……一样要把每个人的精掖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数,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须舔干净!”
黄堂看着默不作声的白素,更进一步地调侃她说:“呵呵,老实说我希望妳选第二项,说真的,我还很舍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浪穴被印度鬼子们随便蹧蹋呢!”
室内有着片刻的静默,街头的喧扰声清楚地由窗口传进来,而白素就在一阵警笛声由窗外呼啸而过的瞬间,毅然决然地将原本垂悬在她左胸前的一头秀发,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将整蓬长发甩到了背后去,然后她双眸如星地望着那个印度人说:“来吧!你这浑球,过来享受我的身体吧!”
白素的选择似乎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诧异,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经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黄堂见事已至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一面吩咐白素说:“跪下来!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来好好的吹!”一面便闪身站到了旁边去,好让手拿v8摄影机的张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间。
白素自己取了个椅垫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拉开印度侍者的裤裆拉炼,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根早就勃起的大肉棒,她右手的纤纤五指并无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热柱身,白素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黑褐色阳具、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一颗紫黑色的大gui头长得像钢盔的模样,虽然没有黄堂和张耀那么壮观,但整只阳具的形状却弯曲一如丰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翘、坚硬度更是一流,因为有一部份柱身还藏在裤裆里,因此白素并无法确定整个尺寸,不过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点功夫,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并不好应付。
又帮印度人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白素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想要结束这场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见到幕后的指使者,一念至此,白素不顾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让他的大gui头对着自己的檀口,然后她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gui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gui头,接着白素双手紧紧合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开始用牙齿去啃囓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印度人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白素仰望着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印度阿三就会射精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张,将整个大gui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印度人似乎也发现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白素的双腕,一把便把白素的双手抓开来,白素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阳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白素还想挣脱,但印度侍者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阳具便有大半顶进了白素嘴巴里;白素只觉喉头被他的大gui头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gui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白素紧张起来,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开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白素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淫兴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猛烈抽插白素的嘴巴,白素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干得兴起,不但把白素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抽插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gui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gui头干进白素的喉管内;白素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拚命吸住那粗壮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gui头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gui头,牠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白素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gui头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白素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浪穴了!
印度人的大gui头又更深入了,白素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肉棒完全占领,她仰视着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巨人,她幽幽地看着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卫斯理曾经多次要求白素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卫斯理含一会儿gui头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口佼,眼看便要交给一个陌生的印度人,白素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拔得头筹,而老蔡、黄堂和张耀等人的肉棒又都太过于粗长,在口佼过程中白素压根儿无法将他们的大老二整根吃下,才会给这印度鬼子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白素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肉体,使印度人也感觉到了白素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而白素已经被大肉棒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牦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白素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印度人欣赏着白素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白素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内的大肉棒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肉棒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肉棒,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干咳与干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气;而在这段时间里,印度侍者已经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体前,等待着更进一步的丰收。
喘过气来的白素,一抬头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根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吋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掖;白素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gui头,而印度人也开始缓缓抽肏起来,起初白素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插,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白素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白素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白素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肉棒的双手,紧张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印度人的长驱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见白素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白素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过才如此顶肏了三、五下,一根九吋长的大阳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白素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根大鸡巴终于完全肏进了白素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荫毛覆盖在白素性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淫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荫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gui头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肏,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乳房;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家伙,似乎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奶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湿淋淋的荫户。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淫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赤裸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
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玻p'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根阳具,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胴体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家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肏她的家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家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根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淫水;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浪穴,那九吋长的弯曲大肉棒,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肉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吋长的细黑肉棒,和第二个家伙的gui头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gui头,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穴和肛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淫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掖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饥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gui头。
六、 性的秘密
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肉棒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背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而刚被三个印度人轮奸完的白素,艳光四射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呎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x
而站在她身旁的黄堂,却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精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胴体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肉棒的淫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叫床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摸、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奶头;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合上眼帘,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一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响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胸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而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乳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奶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襬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而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巨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它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gui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荫户;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肉棒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饥渴的浪穴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肉棒已顶进她穴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满腔欲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肏,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插、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乳摇荡;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插,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鸡巴……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淫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鸡巴……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肏够了妳的小浪穴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肉棒,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掖,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i头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gui头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肏小浪穴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肏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淫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荫户,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荫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它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奸……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gui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肏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肏?……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肉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潮,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淫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他操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白素玻e叛劬ν??ィ?人?辞宄?侨说牧晨资保?谷幌帕艘惶?鼐?舻溃骸鞍 ??趺础??悄悖。俊薄?
七、 伪善者的性玩具
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
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带的海上行宫,今天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
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
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
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
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精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肉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但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乳房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胸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而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淫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
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
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而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巨型掖晶电视屏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浑身热辣起来,雪白动人的玉体也轻轻颤抖着,脸上红潮一阵强似一阵,她勉强再多看了屏幕一眼,便双手抱在胸前,既羞耻又可怜地偏过头去,低垂着眼帘,白素虚弱的说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快点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来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浑然忘我,不断叫哥喊爽的淫荡画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势表现的是那么热情和快乐;如果说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强奸,只怕连老天爷都不信。
虽然白素楚楚可怜地哀求着陶启泉,但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现在却残忍而邪气的告诉白素:“妳最好再看看这个!”
随着陶启泉的话声一落,屏幕上的画面已变成另一场更不堪入目的淫戏,那是戈壁和沙漠两兄弟上下夹肏着白素、而趴跪着的白素,抬头吸吮着温宝裕的肥硕阳具,她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连陶启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寻常之处,他有些懊恼的骂道:“妈的!这些毛头小子那天让妳吃太多药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么享受妳这个超级尤物。”
而白素望着那她并不熟悉、也缺乏记忆的画面,心里这才明白,原来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难怪她只记得在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他们扑上来以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寻不到印象了;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顾不得难堪和羞耻,她紧紧地盯着屏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会出现在画面中、而当中又是否有她认识的人?但陶启泉却误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算过,那天妳总共被三十六个人肏过!”
白素被陶启泉的那句话彻底击溃,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间,也不知自己何时已被簇拥到一间非常空旷的大堂里,当中只有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圆床,而顺着船舷的两边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是因为远眺到岸上的灯火才乍然警醒过来,她一看见那张大圆床,便已了然于胸,那是陶启泉准备用来和她颠鸾倒凤的地方!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只是看着黄堂和陶启泉平静的说道:“你们答应过我……不会让那些东西流入市面的……。”
黄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说:“放心!到目前为止妳表现的还算不错,我还是一本初衷,不会骗妳的;不过,真正出钱帮妳解围的是陶总裁,是他花了大把银子买下妳那些带子的版权,所以妳应该好好感谢陶老才对。”
接着,黄堂简单的向白素说明拦下这批东西的过程;原来在三天前黄堂的单位获得线报,得知有一个犯罪集团正在东南亚一带寻求买主,想卖掉手中的一批货物,而当该集团的先头小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黄堂的手下逮捕,但黄堂虽然费尽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却无法得知他们想贩卖的物品是什么,只知道该批物品就藏在离新加坡不远的公海上、一艘没有悬挂旗帜的货轮上,就在黄堂束手无策,不晓得该如何去突袭公海上的可疑货轮时,他便接到了陶启泉的电话,然后他和张耀马上赶到了莱佛士饭店和陶启泉见面,而陶启泉放给他们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个人疯狂蹂躏的带子,接着陶启泉和黄堂秘商之后,决定由陶启泉出钱把整船的东西吃下来;说到这里,黄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亲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话,此刻只怕整个东南亚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性已经欣赏过妳那些带子了!”
白素看着眼前的陶启泉,明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却也不得不对他心存一份感激,因为她明白黄堂说的这部份不会骗她,因此一时之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倒是陶启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卫夫人,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商人,是绝对不会笨到去做亏本生意的,老实讲,我花二亿港币买下妳那些色情片,说穿了只是对妳的一项投资而已,我相信妳不会让我血本无归的,哈哈……。”
白素盯视着陶启泉说:“投资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陶启泉并未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诡谲地说道:“别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妳;现在,我们还是先来亲热、亲热吧。”
白素本来就知道大圆床是准备用来奸淫她的,因此她既不吃惊也未愤怒,只是冷静地问陶启泉说:“告诉我,最初你是怎么拿到录像带的?”
陶启泉耸耸肩说:“过程一时也说不清,总之我并非唯一的买家,为了不忍心看妳身败名裂,我才赶紧找黄主任帮忙吓阻其它两位买家、以及请他去帮我完成这次买卖。”
白素垂下眼帘说:“因此你同意他……们先和我过了一夜?”
陶启泉倒是很坦白的说道:“不错,我觉得妳也应该答谢黄堂;再说像妳这样子的绝代美女,会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妳一亲芳泽?……更何况妳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被那么一大群人狠狠轮奸过,别说是黄堂这种年轻人,连我这种老头子都不可能会放过妳的。”
白素还想说些什么,但陶启泉却比了个手势制止她说:“不必再问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黄堂都会告诉妳,不过,那得等我乐够了再说!记住,等一下妳表现的越好、我们告诉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准备开始好好的浪吧!卫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着贝齿,她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帮助我!陶老……千万别让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启泉看着平日可望不可即、总是让他垂涎三尺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不禁得意洋洋地喝斥着白素说:“跪下!婊子,快爬过来帮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并用地往大圆床一步步的爬行过去,而已经脱光衣物的陶启泉,赤条条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脸上充满淫秽而下流的奸笑,等待着白素像头母狗般的攀爬上床,而在一旁的泰国拳手已围拢在床边,迫不及待地盼望着绝代美女的下一个动作;而白素已经跪在陶启泉跟前,抬头仰望着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后,便双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根将近九吋长的肉棒,开始轻柔地套弄和摩娑,过了一会儿之后,白素一手抓起gui头、一手则把柱身往上按压在肚皮上,然后她把脑袋凑近陶启泉的胯下,开始帮他吻舐荫囊,看着白素如此顺从的演出,陶启泉得意至极地对他的手下说道:“看到没有?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帮我含睪丸呢!哈哈……。”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着说道:“卫夫人,伸出妳的舌头,把我整付鸟蛋都舔一遍,听到没有?”
白素不仅舔遍了他的荫囊,还自动舔遍他的整支肉棒,那像条大号热狗般粗细的柱身,沾满了白素的唾掖;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淫相,看得旁边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唯美女神奸淫个够;而张耀的摄影机也一秒钟都没停止过,黄堂则带头开始脱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个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场标准的无遮大会。
白素的高跟鞋已经被拋到床下,她玉体横陈、两脚成 v字型高举向天,一付热切期待陶启泉成为她入幕之宾的无耻淫态,而原本并非是个急色鬼的陶启泉,此时却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马,兴冲冲、急匆匆地抽插起来,只见他横冲直撞、胡乱驰骋,嘴里不时叫着:“喔、喔……好紧……好紧的小浪穴……哦……淫水真多……嗯……真是棒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声悠悠不觉,修长的双腿也是时而乱踢、时而紧夹,似乎让陶启泉干得乐不可支,如藕般的一双玉臂,拚命抱住陶启泉在她怒耸双峰上膜拜的脑袋,而她那姣好美艳的脸孔上,浮现出似悲又喜、似苦又乐的醍醐神色,根本叫人看不透她这时真正的心情;不过陶启泉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顾着长抽猛插,同时口中啧啧称奇地说道:“妈的!真紧!……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连屄都长得这么紧……这么棒……哦……竟然比我买来开苞的处女还……紧俏……喔……夹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骚屄!”
随着陶启泉滔滔不绝的脏话出笼,白素的脑袋也左右急摆起来,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甩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如黑潮翻滚、也似乌云崩裂,偶有几许发丝披散在她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一遍的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性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荡妇……快叫我亲丈夫……喔……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
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啊……噢……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噢……啊……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来……了!”
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与他同登极乐之境。望着床上那两个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刚才的淫荡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淫荡,莫非是她甘愿用肉体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或是……还有其它?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
当陶启泉在白素的肉体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乳房和小穴,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潮;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射精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肉与肉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精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潮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小穴,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轮奸白素的游戏;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著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阳具拔出来,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肛门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射出来的浓稠白色精掖,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精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妳嘴里射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万般无奈的绝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围观之下,噙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啜饮着那壶至少超过五百cc的混合精掖,当白素终于吞下最后一口脏东西时,陶启泉挥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诉嘴边还沾满精掖的白素说:“妳赶快睡觉吧,卫夫人,妳的荫唇都被我们干肿了。”
但白素这时却低声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诺……求求你!”
陶启泉见白素露出一付纯然弱女子的模样,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说道:“妳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个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圆床上,轻轻啜泣着……。
白素醒来时已是黄昏,她被张耀带到另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然后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然后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而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麻六甲而去;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在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
黄堂说:“他会放过妳吗?”
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
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
八、 朋友妻大家骑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议,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