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唉呀!夫人,洗脚作脚底按摩,是现在最时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
白素:「这样啊?……嗯………好吧!」
小龙蹲在白素跟前,一边熟练的替她脱下鞋子,一边赞美道:「哇!夫人,你的脚可真是一级棒,皮肤又滑又嫩,肌肉又软又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白素笑道:「你嘴还真甜,幸好今天我没穿裤袜,要不然脱起来就尴尬了!
咦!你没盆没水,怎么洗啊?」
小龙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裤袜,我们一样有办法让你舒舒服服的脱下来。呵呵~~我这是特别服务,就凭一张嘴啊!」
他说完,左手抓住了脚踝,右手紧握脚掌,一张嘴,就将白素的脚趾含入口中,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将脚抽回,小龙经验丰富早有防备,她一挣之下未能挣脱,湿滑的舌尖,已在脚趾缝间钻探舔呧。
小龙嘴唆、舌舔、齿咬,轻重有序,层次分明。异样的快感循着足趾逐渐往上蔓延,不一会便直透下荫。
白素难忍搔痒,不禁扭动身体,哼唧出声。身旁的小虎见状,立即搂住她试图亲吻,白素转过头刚想说「不要」,小虎温热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唇。
久旷的白素,在俩人职业化的侵袭下,防线尽失,门户大开。身旁的小虎,一边吸吮她的丁香软舌,一边抚摸她柔嫩的大奶。脚下的小龙,则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亲吻。
瞬间,小龙湿热的嘴唇,已贴上白素成熟饱满的荫户。丁字裤被拽开拉到了一边,灵巧的舌尖立刻长驱直入,穿梭舔呧湿润的肉缝。白素欲火如焚,忍无可忍,不禁忘情的大叫起来。
此刻三人均已脱得精光,小龙、小虎各自握住粗大肉棒,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颊、乳房上拍击。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梦,我也不应该这样放荡随便啊!」
於是挣扎而起,试图推拒。俩人见她一副情急模样,误以为她饥渴难耐,於是一挺大肉棒,便准备提供进一步的服务。
「夫人,你的身体真是迷人,能为你服务,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俩人御女有术,合作无间。小龙仰躺着将白素往怀里拽,小虎则自身后搂住白素往小龙身上推。白素和两个赤裸精壮的小夥子贴肉拉扯,只觉欲火流窜,筋软骨麻,身不由己便撅着屁股趴倒在小龙身上。
身后的小虎见白素撅起的大屁股,圆滚滚、白嫩嫩,那螺旋状的小屁眼,紧绷绷、密实实,真是美轮美奂,不插可惜。他当机立断,一挺肉棒,便向白素紧缩的屁眼插去。
白素后庭紧嫩窄小,犹是处女之地,如今骤然遭受巨大肉棒撞击,一下子又那能进得去呢?
她「哇」的大叫一声,只觉后庭火热,疼痛异常;此时身下的小龙也挺着肉棒,由下而上朝她荫户里戳。白素前后均遭夹击,吓得花容失色,浑身乱颤,慌忙使尽全力,拼命一挣。一挣之下,天旋地转,彷佛骤然间从高处跌落,待她回过神来,却见自己正躺在卧房床下。
「唉哟!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作梦!」
她如释重负,却又惘然若失,梦中情景历历在目,高涨的欲情尚未退潮;白素长叹一声,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庆倖,还是该感觉失望。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目光正对着梳粧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经心的随意一瞥,不禁大吃一惊。神像胯下阳具竟然胀大勃起,呈180度笔直朝天!原本围在腰间的虎皮裙已被撑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状的上衣。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难道梦还没醒?」
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只见那阳具由胯下翘起,直顶到神像鼻端,长度起码有三十公分。它粗如儿臂,青筋毕露,硕大的gui头兀自微微颤动,实是狰狞可怖,望而生畏。
白素目瞪口呆,腿脚发软,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动弹不得,此时她突然清楚听到,神像正对她传达讯息。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想:「我不是疯了,就是还在作梦!」
她呆立了一会,身体逐渐恢复正常,遂慌忙打开电灯欲待详细察看。灯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谁知就在眨眼之间,神像已尽复旧观,那条虎皮裙可好端端的还围在神像腰上啊!
铃~~铃~~床头电话响了好一阵,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听到小蔡道:「夫人,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会回来。他说夫人的电话没人接,因此要我转告夫人。」
白素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便伸个懒腰,起身走进浴室。昨夜怪事连连,她必需舒服的泡个热水澡,以放松心情仔细思考。
「嘿嘿~~老爷不在家,这下机会可来了!」
李嫂将白素的晚餐送上楼后,小蔡便紧张兮兮提心吊胆,直到李嫂将白素用过的餐具收拾下来,他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有意搭讪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
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气的道:「怎么会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来都喜欢吃的,你看,一点也没剩!」
小蔡闻言心中暗喜,当下又奉承李嫂两句,便偷偷摸摸朝楼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楼楼梯口,立即小心谨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内窥看;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竟不见白素踪影。他心中纳闷,心想:「奇怪!难道刚吃饱就去睡觉了?」
他观望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大着胆,缓缓向白素卧房爬去。白素果然就在卧房,她坐在床上呆望着神像,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蔡看看手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楼梯口,走下楼去。
「好消息!夫人说老爷不在,家里没什么事;大家放三天假,轻松一下!现在就可以走啦!」
卫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机小陈、花匠老吴、煮饭的李嫂、负责清洁的陈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余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如今小蔡假传圣旨,四人丝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间,便都兴冲冲的离开卫府。四人一走,小蔡立刻关上大门,大摇大摆直上三楼。
自从神像安置卧房后,白素便三番两次有所感应,她既觉疑惑又感惊奇,於是便面对神像凝神静思,试试是否可主动和神像取得连系。她枯坐了一会,只觉全身逐渐酸软无力,四肢竟然挪动困难。
她吃了一惊,默默祷告道:「大神啊!难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为何施法使小女子难以动弹?」她虔诚的祷告一会,忽然又听到同样一句话。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请您明示吧!」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觉到,神像开始和她对话了。
神像:「卫斯理绿云罩顶,你失身乃是定数,但是如献身本神,当可免除劫难!」
白素:「大神,这从何说起?小女子一向洁身自爱,又已年近五十,怎么还会失身於人呢?」
神像:「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素:「那我会失身于何人呢?那个人我认识吗?」
神像:「认识!」
白素:「啊!………请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
神像:「本神并未对你施禁!」
白素:「那我怎么会全身无力,难以动弹呢?」
就像电波断讯一般,白素突然就无法和神像再行连系。她心想:「糟糕!我现在几乎无法动弹,要是神像所言属实,那个人真来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吗?」
她焦急的试着挪动手脚,发觉手脚虽然勉强能动,但是却重如千斤,动作迟缓。她泄气的缓缓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紧张兴奋的走进卧房,只见白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虽说情势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对主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先天的畏惧。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白素闻言身躯一抖,随即怒斥道:「放肆!我的卧房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
小蔡见她虽然怒骂,但却依然躺卧不动,不由胆气一壮。他边脱衣裤,边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样?」。
白素见他竟然脱去了衣裤,不禁心里有数,神像说的那人准是小蔡没错。她心中思忖:「我早觉得他眼神不正,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当下虚张声势的叫道:「陈嫂!你快上来一下!」
小蔡听她叫唤陈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别叫了,我已假传圣旨,放了他们三天假,现在家里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
他说完,随手就在白素奶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气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举不起来。
小蔡:「夫人,你体质真好,竟然还能动手,呵呵~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白素:「可恶!原来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
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药剂师啊!怎么样?我配的药很有效吧?」
白素闻言心中一动,暗揣:「卫斯理阳痿,我老以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断错误,事实上是小蔡在暗中动的手脚?」於是问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
小蔡肆无忌惮的往白素身边一躺,一边抚摸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暧昧的说道:「夫人,我已经想你好久啦!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岁,身高172公分,体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围38d、28、38………」
他口沫横飞,背出一串资料,但却只字未提,是否在卫斯理身上下药。
「我的资料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呵呵~~你夫妇俩大名鼎鼎,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只对夫人有兴趣,呵呵~~」
「我已经是四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对我这样?」
「呵呵~~这都要怪我弟弟啰!我弟弟说:夫人虽然已经47岁,但一身嫩肉光滑柔软,可一点也不比17、8岁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证清凉退火,滋味无穷啊!」
白素一听大感讶异,便问道:「你还有个弟弟?他是干什么的?」
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强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淫笑道:「我弟弟就在这儿,你自己问他好了!」
白素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抗,只好怒骂两句,以发泄心中愤恨。
小蔡愈发得意,他七手八脚将白素脱得精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还真骚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女生穿丁字裤!」
白素气极,闭眼不发一语,但小蔡却不肯让她耳根清静,他嘻皮笑脸的道:「夫人,我进来工作后,就千方百计偷窥你的身体,这两年以来,也侥倖看到过几次。每当我看到你裸露的身体,就会作一首诗以为纪念。我现在念两首给你听听,你看作得好不好?」
「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丽,肌肤滑腻白又软,最是迷人小浪屄!
玉腿修长嫩又滑,胸前一对大咪咪,香臀耸翘风情好,作爱保证得第一!」
他抑扬顿挫,边念边解释。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见他用语粗俗下流,还自鸣得意,不禁哑然失笑。
小蔡见白素一笑,可乐坏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我都有办法作诗赞美,不信我当场作一首给你看!」
他一边用手指轻抠白素屁眼,一边胡诌道:「屁股两瓣嫩又白,中间夹个小屁眼,屁眼小小紧又密,我想进去钻一钻!」
白素被抠得痒澈心扉,那还有心情听他胡诌?小蔡见她白嫩嫩的屁股乱扭,不觉愈发来劲。他将白素翻过来趴着,然后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屁股便朝上撅起,荫户和屁眼均一览无遗。只见那屁股丰满多肉,又圆又翘,那荫户肉缝微开,饱满潮湿;那褐色的屁眼呈螺旋状微皱,密实紧凑,撩人遐思。
白素见小蔡将自己摆成此种姿势,显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呢!」
小蔡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反正时间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没错,老爷性欲减退,阳痿不举,确实是我下的药。我原想趁夫人欲求不满,趁机勾引夫人;谁知道夫人却规规矩矩,使我无机可趁。嘿嘿嘿~~我现在可要改变计画,人财两得了!」
白素闻言一惊,忙问道:「什么人财两得?」
小蔡笑道:「我干了管家后,才知道老爷名下的财产多到花不完,嘿嘿~~这几天我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风流快活,如果夫人尝到滋味,愿意继续和我保持关系,那事情当然好办啰!否则的话~~~呵呵,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白素冷哼一声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难道不担心老爷找你算帐?」
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细研究过老爷的所有着作,他粗枝大叶,有勇无谋,远不如夫人精明干练,思虑周详。我根本就不担心老爷,我只担心不能让夫人快活!」他说完,便将嘴贴在白素屁股沟上,舌头一伸,就舔了起来。
白素「唉哟」一声,只觉荫户屁眼已同时遭到肆虐。
小蔡一会用舌头大力刷舔荫户,一会又用舌尖轻钻屁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浑身乱抖,淫水直流。她颤声道:「我如果答应和你合作,那老爷的阳痿能治好吗?」
小蔡蓦地停止动作,嘿嘿荫笑道:「夫人,你还真是疼老爷啊!只要夫人愿意合作,我保证老爷很快就能生龙活虎!」
白素疑惑道:「真的吗?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爷身上的药,会随着人体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老爷只要停用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爷身上下药,为什么医生检查不出来?」
小蔡说道:「医生只是作身体的检查,又不是作药物检验,当然检查不出来啦!」
白素又问道:「既然药物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对老爷下药?」
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顺便加在茶里,也不麻烦啊!」
白素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啊!」
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让你舒服!」
他说完,光着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么鬼,一会儿,小蔡扛着摄影机回到卧室,白素方悚然心惊。小蔡上下跑了两趟,将灯光设备搬齐,然后熟练的开始架设各项器材。
白素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电影,我这辈子可全毁了!」突然,神像的感应又来了!
神像:「现在你相信了吧?献身本神灾祸立解,你愿意吗?」
白素心想:「与其失身小蔡,身败名裂,还不如献身神祇,消灾解厄!」当下便在心中默想:「我愿意!」
她此念一起,立时便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潮。
她慌忙在心中默祷:「大神!现在可不是时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时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么献身嘛!」
神像:「凡眼怎识真滋味?春情蕴酿趣更浓。无碍!」
白素还想抗辩,一根无形的长舌,已灵活无比的钻入她的肉缝;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便旺盛的无法控制。
小蔡听到白素呻吟,不禁转头察看,只见她两手紧抓床单,屁股乱扭乱摇,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疑惑的趋前近看,发现白素两片荫唇竟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樱红成熟的肉穴。那肉穴开合蠕动,荫唇翻进翻出,穴内淫水嗤嗤作响,就好像真有根阳具在大力抽插一般。
「咦!怎么会这样?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小蔡啧啧称奇之下,并无暇细想。他将白素翻身面对镜头,然后打上灯光作最后校正,待一切佈置妥当后,他得意洋洋的挺着鸡巴,大叫一声:「夫人,我来啰!」便飞身扑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灵,还是小蔡的命运不济,他飞身而起时,脚下刚好缠住连着摄影机的电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摄影机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后脑勺上。
小蔡「轰」的一下,便颓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亲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惊呼出声,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这样安排也太离谱了吧?他要是这副模样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她心中虽然埋怨,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愈加强烈,显然神祇丝毫未受影响,仍在继续享用她成熟的蜜穴。
小蔡突然爬了起来,他两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随即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去。方经高潮的白素见状,又开始耽惊受怕,但直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小蔡却始终未再上楼。世事有时曲折眩?樱?惺比从种苯恿说薄?
次日,交通队来电:「小蔡昨夜车祸身亡,请通知家属处理后事。」
卫斯理兴冲冲的打电话回来,他语气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赶回去,你等着讨饶吧!」
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完电话不禁睡意全消。她心想:「卫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风,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他醋劲颇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据实告诉他呢?」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祇,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淫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白素心中一荡,两腿不禁夹紧了丝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禁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禁满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腰站立,不是摆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此刻眼前虽为神祇,但她仍觉娇羞无限,难以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头丧气套弄着阳具,满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着阳具便吸唆起来。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胀大的阳具所吸引。只见它粗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露,活蹦乱跳;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好可怕喔!」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阳具突然脱胎换骨,粗长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舔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体一痒。充满活力的阳具,触发她亢奋的情欲,白素只觉春情荡漾,下体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阳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白素娇媚诱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荫户里塞,只是肉棒过於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
她一边扭动屁股调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
她这么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肉棒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爽畅快之余,不禁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么忽然变细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乾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淫神啊!
此时阳具在体内迅速胀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体肿胀欲裂,便向后一撅屁股,想让阳具从体内脱出。
谁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体内敏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弄起来。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荡,屁股乱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际,淫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敏感的乳头。舌尖一刺乳头,白素便打个冷颤,子宫一缩。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子宫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日高贵端庄的白素,在欲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淫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於——销魂的欲海。
「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色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於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
「哇!真是好险!不然我就要戴绿帽子啦!………咦!神像为什么要移驾你卧房呢?」
(未完)
三、后悔药
我要找卫先生,有重要的事情!」
「我都告诉你他不在了!要是愿意的话你就在外面等好了!」
周一的清晨楼下就传来阵阵老蔡挡客的声音,虽然有时我是不愿意见客的,但今天却是个例外,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麽。
「老蔡,让客人在书房等我吧!」我在楼梯扶手大声喊道。
门口两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进来,「书房在这边!」老蔡斜着眼瞪了我一下,然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自嘲地笑笑,换了身衣服後走进了书房。
客人向我望来,「卫先生,你好!」
那人约莫五十几岁的年龄,消瘦的身材配上消瘦的脸庞,皮肤颜色很深,挺直的鼻梁上架着幅金丝眼镜,衣着很讲究,不多的头发也梳理得非常整齐。
「请问您是……」我肯定是从未见过此人。
「我姓梁,叫什麽也无所谓了!听朋友说卫先生你比较喜欢古怪的事情,我最近碰到一个,想和卫先生你说说,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个梁先生的说话速度相当快,没容我说什麽就继续开始了他的「故事」。
「我这个人一生都很平淡,没经过什麽风浪,也就是比较顺利的那种!」他透过眼镜看我正在听,继续道:「其实一个人总有後悔的时候,卫先生你说对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
「是这样的,几星期前,我去新加坡开会,那里有个我的分公司,会议很简单就完,我安排了第二天的飞机回香港。晚上我一个人吃完饭想散步回酒店,路边有个小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人穿得很破,也看不出多大年纪,手里举着个小纸板,上面写着他要卖的东西。卫先生,你猜他卖得是什麽?」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正题终於要出现了。
「後悔药!卫先生,他卖的是後悔药!」
「後悔药!」我楞住了,马上笑了起来:「那准是个骗子!」
「卫先生你先听我说,当时我的想法也是如此,世上哪有後悔药卖呀?我走过去,那人向我看看,也不说话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瓶向我挥了挥,我当时就笑了!开玩笑地问他要多少钱,他不答我就伸出一个手指。那天我挺高兴,就问他是不是100元,那人摇头,直到我说10万元时他才点了点头!这时我觉得不太像个玩笑了,虽然我有钱但总不能带着10万的现金呀,突然我想起身上有银行的支票,可以随时兑现的那种,」
我不由地插话了:「你真的掏钱买了那什麽後悔药吗?」那梁先生点点头,接着道:「是的,不知为什麽我非常相信!就真的买了!」
我长出了口气,笑着道:「那有没有效果呢?」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带了些讥讽的语气,没想到的是梁先生点了点头,「你用那药做了什麽?」我真的好奇了,梁先生笑了笑,盯着我道:「我只是没付钱!」
「什麽意思?你不是买了那药吗?」
越来越奇怪了。
「是的,我是买了,但我後悔付钱,所以就……」
「我明白了,等於你没有花钱就得到了那药!」
「事实上,我是个生意人,以前压根就没什麽可後悔的事情,那只好用在这上面了!」
他眨眨眼,颇古怪的笑着,我也笑起来,但心里依旧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
大概梁先生也算是阅人无数吧,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个小瓶放在桌上,「那里面还有两粒,卫先生既然喜欢古怪的东西,我就把它留给你吧!」说完向我一挥手,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盯着那不起眼的小瓶,那真的是「後悔药」吗?它的原理又是怎样呢?图文传真机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一张满是字的纸张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接过来很快的看着,发件人不详,写的是请我马上赶到伦敦去参加一个会议,保证能令我大开眼界,大量的字是记录着到会者的名单,里面确实有几个是我认识的,能把他们都请去,这个会看来是不一般的。
我马上给机场去了电话,巧得很1小时後就有一个班机,我订好座位,给白素留了个字条,收拾好行囊立刻动身。
字条的内容是:「素,我去伦敦参加个会议,桌上的传真件就是这事情!那还有个小瓶是个姓梁的先生留下的,说是後悔药,你拿它去给康维十七世分析一下,卫字!」
从车窗外涌入的疾风将白素的秀发吹得飘扬了起来,她皱了皱眉,把车窗关上,低头看看方向盘下的里程表,指针已经接近了100,看来前面劫匪的驾驶本领不错,不过这种速度的跟踪很容易让对方发现的。
白素清晨本来要去探望个住院的朋友,驾车经过中央银行时,注意到街的拐角有两个鬼祟的人,两人都拎着和身材不相称的大包,似乎那里面都装满了沉重的东西,看来值得怀疑。
白素小心地看着两人上了车,才缓慢地跟在了後面,不多久收音机里就报道中央银行遭窃的消息,估计得没错。
劫匪的车拐入一个地下停车场,白素停了几分钟後也慢慢开了进去,看上面的指示牌一共有四层,她小心地四处搜索着那汽车的踪影,终於到了最後一层。
最深处有辆车应该就是它,白素在远处停下车,轻轻走了出来,那两个家伙要是有武器呢,白素又打开车门从座椅的下面抽出把利刃,这把刀还是第一次用到呢!
周围寂静无声,白素小心地搜索着,不远处似乎有些响动,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向发声处靠了过去,离着也就五步远的时候,「扑」的声响,一阵浓浓的白雾瞬间将白素包裹了起来。
「不好,是陷阱!」她忙屏住气息,但只觉一阵天悬地转,眼前发黑,有个声音「嘿嘿」冷笑着,她用尽气力将利刃掷向笑声所在,朦胧中听见「哎」的一叫。
「这小妞还真狠,刀子差点就刺着我!」一个瘦高的歹徒摸着脸边的一条血印,「老三,你看看有没有事!」
那个被称做「老三」的是个矮瘦的男人,他看了看道:「没关系,就是蹭了一下!真没想到,这迷雾竟能派上用场!」
「那是!不是我老飞夸口,这叫有备无患!」
「行了,咱们赶紧把她搬角落了赶紧走吧,不知道她是不是警察,别後面还跟着有呢!」
「好!」
两人拖着白素到了角落里,「老三,你准备一下!我搜搜她!」
说着那个叫老飞的在白素身上摸索了起来,看来身上没什麽东西,藉着灯光的照射,白素身上的连衣白色套装下粉白的肌肤都跃入老飞的眼里,「竟然是个大美人。」
老飞吞了下口水,眼睛在白素的身上扫着,盖过膝盖的套装裙下一双均匀的小腿藏在肉色丝袜下隐隐透出皮肤的亮光,纤细的腰部即使裹在衣服下也可看出小腹的平坦,向上那挺拔傲人的乳峰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挺直的颈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白净的脸庞五官细致没有任何皱纹。
随着眼光走处,老飞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顺着小腿向上抚摩着,虽然隔着丝袜,那结实而又浑若无物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滑过腿弯逐渐向白素的禁区靠近了,大腿根尽头三角区的热度让他深深吸了口气,他颤抖着一只手伸向白素上身的胸部,滑进纽扣的间隙,当终於摸到那柔软却又挺拔的乳房时,他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自己下体的涨痛让他急於发泄。
他迅速地解开裤子,挺出男性的生殖器官,微犹豫了一下就顶在了白素的嘴边,「这小嘴。」他嘴里唠叨着,用手捏住白素的两边牙关,那粉红的嘴唇理想的张开了,他迅速将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里面的湿热简直要把他融化,他费力的抽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在白素的胸上揉着,感受着乳尖慢慢发硬的事实。
「你在做什麽呢,还不快走!」老三的声音传了过来,「好!马上就来!」
老飞心里叹了口气。
他将套裙掀起,看来时间已经不能等了,那修长的双腿泛出诱人的光泽,连裤长袜内包裹着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里面隐隐透出黑色的图案。
老飞不由加快了速度,白素的嘴唇似乎在他的抽动下有了回应,逐渐的收紧着,他大声喘着气,gui头尖端一阵发麻,他知道就要射精了。
他加速向那目标冲去,突然只觉下体疼痛,他吃了一惊,原来白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他刚想张嘴叫老三,却见白素用手笔划着,他明白了,如果他动或是出声,他的命根子肯定不保了。
白素强忍着嘴里腥臭的味道,原来她经过很多的锻炼,体质早已不同常人,这普通的迷雾只是让她暂时昏厥。让她实在不能忍受的是这个老飞竟然在她不知道时和她口佼,而且这个还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没想到的是,虽然她终止了老飞的动作,但男人的身体在高潮时不动也可以射精的。随着嘴里肉棒不规律的悸动,一股股浓掖涌入了她的嘴了,那种腥味让她根本忍受不了,一下就咳了出来。
老飞的肉棒脱离的控制,他立刻跃起身来,挥拳向白素的脸颊处袭来。白素伸手去挡,手臂却不像平常般有力,只是阻挡了一下,「轰」的一声,她顿时再次昏了过去。
朦胧中她听见那老三道:「快走吧,咱们没有多少时间的!钱到手了,要多少女人不行呀!」
「你不知道,这美人差点废了我,幸好我的迷雾中还多点佐料!你看看,多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等等!马上就好!」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两只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揉搓着,「不要……」她知道他要做什麽了,不一会她感觉到双腿被大力的分开来,「别,放开我……」她无声的抗议着,拚命想要夹紧双腿却没有办法,马上有个身体压了下来。
「呸,呸!」接着下身被涂了些湿黏的掖体,她可以想像那是老飞的唾掖正涂抹在她已经暴露出来的荫户上,马上那刚才还在她嘴里变软的丑陋阳具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了。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似乎有了些力量,听话的动着。
「好了,快点吧!」老三扭在一边催道。
老飞哼了一下,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压在已经任他摆布的白素的荫户上,用力的向前顶,「还真够紧呀!」
老飞吸了口气,用手指粗暴地将白素的荫唇向两边拉开,粉红色的肉唇里微露出更鲜艳的红色。
「他要进来了,」感到下体一凉,马上就有一个粗硬的东西向里面硬挤了进来。
「不要………」白素奋力扭动身体,但恰好老飞正好用力,「扑」的一声肉响,尽根地挤了进来。
白素的头脑一阵发昏,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帘冲出,「竟然让个毛贼侵犯了身体。」
老飞粗声的喘气声阵阵侵袭着白素的耳鼓,只觉体内那不属於卫斯理的器官飞速的冲刺着,自己乾涩的yd反而紧紧夹住了入侵着,下体随老飞的抽插不断的爆出疼痛的信号,那种疼痛感逐渐充满了白素的整个头脑,在老飞的又一阵猛冲下,白素真的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起来,周围很安静。她慢慢爬起来,自己的衣服凌乱着挂在身上,下体的yd里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向外流着,她看看四周还是那个停车场,老飞和老三已经不知去向。
她摇晃着走进自己车里,现在需要安静一下,但她更想要杀掉那两人尤其是老飞,不知不觉间开到了家,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走了进去。
书房内,白素拿着留言条考虑着,「後悔药!?真的有用吗?」
一周後,我从伦敦回到家里,坐着看错过的报纸,其中有条新闻挺有意思:两个爆窃中央银行的歹徒,被人发现死在一地下停车场的底层,其中一人的下身赤裸,阳具已被割掉,据悉此人是活着时被割掉阳具的,看面容似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一阵脚步声,我放下报纸,素裹着身睡衣正看着我笑。
对了,那後悔药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完」
四、鏡子
镜子是个日常生活中经常之物,可能有人家里电话,但镜子总是有的!关於这个镜子的起因是这样的。
几年前我的一个朋友董伟,真可以算老朋友了,他接受了一份不小的遗产,从律师处回来後直接就找到了我,「卫,陪我去个地方!」老朋友的要求总是很难拒绝的,何况我也没有别的事情。
由他驾车经过几条公路之後,转进了一个偏僻的街道,尽头处有所荫暗的宅府。他把车停在了大门处,打量这已失修的老屋,我站在他身旁不知所谓的四处看。这房子确实够老的,已经有很多地方因为潮湿而起了大量的青苔,更有些则已经涨裂了。
「这个老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了!」他苦笑着说道。
「你的?」我有些诧异。
他点点头,随手递给我个文件夹,我打开来竟然是这房子的产权证明。
「哈,这下可有你忙的了!」我半开玩笑地说着,他看看我,又仰头看了看眼前破旧的房子,摇着头叹了口气。
不枉董伟有经商的头脑,看附近虽然偏僻却却也不是没有人的,不远处有几个住宅楼正在动工,他就直接找来投资人,把这老房子拆掉建起了幼儿园。恰好那几个住宅楼入住不久,他的幼儿园也就完工。由於他引入的欧洲管理方法,设施不仅新而且完备,很多的家长都愿意送孩子到这里来,以前破旧的房子竟变成了个儿童乐园。
在他准备动工的时候,曾经找过我一次,当时我正在国外,人没见到。等回来时看到了他留的字条和一个长纸合子,字条上写着:
「卫!我那房子明天就要拆了,里面没有什麽有用的东西,给你拿过来面镜子,也算是个纪念吧!
董伟」
我笑着打开纸合,里面果然是面长方型的镜子,大概有一人高,显然是经过他的擦拭,边上镶的金属还泛着亮,很普通的样子没什麽希奇!
「这董伟,给我留什麽纪念!」我把它搬到客厅的角落立好,从此那镜子就在那里放着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它的存在。
「老蔡,你早!卫在吗?」
老蔡瞟了一眼满脸充满着讨好神情的小郭,不耐烦地道:「卫斯理出去了,可能二小时後回来!」
「那我能不能在客厅等他?」这个老蔡对谁都没好脸,像现在这样的脸色,小郭是一点不陌生。
老蔡打开门,让他进来,关好门头也不回地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郭自己在客厅里坐着,等了一会儿,没见老蔡过来,「死老蔡,连杯水也不管!」小郭心里埋怨着,白素也许还没起来,自己看来真是来早了。
他百无聊赖的站起身,从口袋中摸出个小刀玩弄着手指甲,一个不小心,小刀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迳向着那面镜子撞了过去。
虽说刀小,但通体钢制,坚硬度可想而知,这下肯定那镜子会碎,而且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大,小郭忙缩头闭眼,双手摀住了耳朵。
几秒钟过後,他睁开了眼睛,却见镜子没碎。
「原来这麽结实的,吓了我一跳!」小郭暗暗庆幸,低头寻找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不见了,「咿,跑哪里去了?」
他弯下腰趴着在地上摸索着,眼前就是那面镜子了,他伸手在镜子下一摸,并没有缝隙,手抬起来时无意接触到了镜面上,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镜面好似潭湖水被投入石子般波动起来,手指也进入到了镜子背後。
「好古怪!」他连忙抽回了手臂,镜子依旧还是老样子。他围着镜子四处观察,没看出有什麽区别,两手抱住镜框,镜子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这是什麽鬼东西!」
小郭心里颇是纳闷,面对着镜子站着,接着一个想法立刻跳入他的脑海,他慢慢伸出手向镜子靠近,手指碰处仍然是那种波动,他缓缓向镜子走去,逐渐整个人消失在镜中。
「老蔡,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对了!小郭来找卫斯理,他在客厅等着呢!」
「好的,我去看看!」说话间,白素走进了客厅,「怎麽没人?大概等得太久走了!」
她很快走到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中午要和卫一起参加个非正式的宴会,另外又有个朋友的画廊上午开展,时间挺紧张的,她早已穿好一身黑色连衣裙,是那种吊带但并不低胸的,黑色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格外的白皙,裙摆恰好可盖在膝盖,下面一双包裹在黑色丝袜的小腿均匀挺直,黑色的小牛皮高跟鞋光亮见影,恰倒好处的衣着使得她精神而且漂亮。
她整了整两肩的吊带,看看镜中,上面仅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满意的笑笑,镜中也彷佛有人在说:「真是好美的女人!」
她忽然觉得头脑一阵过电的感觉,嘴里不禁跟着说道:「是!真的好美!」
说完这话,她自己楞了一下,我在做什麽呀!
那好似电流的声音直接刺激着她的脑海,「你现在慢慢蹲下!」
「笑话!我为什麽要蹲下!」但身体却慢慢蹲了下来,镜中反映着自己确实蹲了下来。
「不是这样!要你分开双腿蹲下!」原来白素的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双腿并在一起依旧非常挺直。
那声音好像不可违抗一样,白素虽不想听却还是慢慢分开了双腿,随着腿部的张开,裙摆逐渐自然抬起,连裤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展示了出来,由於蹲着的姿势,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紧张而蹦起了两条曲线,似乎女性的曲线美在白素的身上完全展现了出来。
大腿已经分开到极限,顶端覆盖着她三角地带的是条黑色t型内裤,小到不能再小的两条布带上充满了诱人的蕾丝镂空,更深色的图案隐约可见,微鼓起的荫部被一条小带勒住更显性感。
接着那声音急促的下着命令,「将吊带拉下来!」「把那纹胸解开!」和内裤配套的纹胸也是那种充满蕾丝镂空的,随着两胸间的纽扣松脱,两个浑圆坚挺的乳峰立刻脱困而出。
「现在一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摸自己的荫部!」
镜中完全是个荡妇自慰的情景,只不过白素的脸孔依然是那麽的神圣不可侵犯,她逗弄着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乳头,不时地紧握住乳房轻揉着,下体在手指的触摸下那条仅挡住荫部的布带已经扭曲在一边,隔着裤袜可见里面两片红色的荫唇因充血和受力而兴奋的张开着,顶部一小小的突起着泛着掖体的光亮。
「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白素错愕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是睡着了,可是那声音、那感觉!
她连忙接起了电话,正是画展的那个朋友催她,她不及多想,向镜子处望了望,接着走了出去!
「哎!真是可惜!」黑暗中有个声音叹息道,此人正是小郭。原来他进入镜中後,两眼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久依然是那麽黑暗,他慢慢转过身,前面却是一片光亮,光亮中正是客厅中镜前的一镜,「真是奇怪!这里也不知道能通到什麽地方?」他的好奇心向来也是不小的,正想再走入黑暗中探索时,白素出现在他眼前。
白素娇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一直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此情况下一见,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发现白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就欣赏下美人吧!他看着白素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不由道:「真是个好美的女人!」
突然发现白素接着也说了句话,虽然他听不清,但距离的原因看口型和他刚才说的差不多。他笑了笑,吞了口水,心里想道:「要是她蹲下让我看看裙下的春光该有多好呀!」
他吃惊地发现白素竟然真的蹲下,而且接着张开了双腿,眼前的情景都是真的吗?他兴奋极了,心脏的跳动声都能清楚的听到,当白素完全展开了双腿後,他不顾一切的盯在她那诱人的大腿根部,「我真是发现宝了!」
他激动地拉开裤链费力地掏出涨得有些难受的荫泾,眼睛注视着镜外白素自慰的身体,右手不停地快速套动起来。
忽然镜外的情景消失,依旧是客厅的一角,不会白素离开了吧!小郭懊丧的低下头,也许她还会过来!有了这想法,他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着,右手还握着依旧涨硬的荫泾缓慢抚弄着。
似乎时间过得不久,镜子突然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身材非常苗头,长长的黑发几至腰部,蛋圆的脸蛋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着一件露臂短裙,白净的手臂上挽着个很亮的银环,裙子仅盖住大腿的一般,双腿笔直并拢无任何缝隙,腿上未着丝袜,一双简单的白色高跟凉鞋显得她轻松活泼。
「原来是小温的女友蓝丝!她怎麽来了!」小郭很了解蓝丝的所长,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自己,看蓝丝的表情应该也是发不现的。
蓝丝虽没有白素漂亮,但却多了种青春的味道,小郭贪婪地注视着蓝丝的身体,那裹在衣服中高耸的胸部,沿着暴露出的双腿向上也是令有诱惑的风情。
小郭摸着自己还很硬的肉棒,感觉到需要发泄的想法强大得不能控制。
「要是可以干她多好呀,也是美女呀!」他心里想到,却见蓝丝的眼神忽然浑浊了起来,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走进了镜中。
镜前仍是光亮,但是蓝丝去哪里了呢!刚想到这,一个身体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很轻的一碰,他知道蓝丝就在这里。
「蓝丝,你看得到我吗?」他低声问道,没有任何反应,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太走运了!」小郭兴奋得几欲发狂,他下面的肉棒终於不用再等了。
他抓住蓝丝的身体,使她背对着自己,将她压得弯下身,然後迅速撩起蓝丝的短裙,胡乱的扯下内裤,反正是什麽也看不见,眼前幻想着白素刚才的体态和蓝丝的身材,摸索着固定好她的腰肢,胯下的肉棒认路一般已经顶在蓝丝的yd口。
他费力的用手指分开还是乾涩的荫唇,摆动身体挤了进去,大概是因为没有润滑,硬挤进蓝丝yd内的肉棒被yd内壁夹得几乎不能动,但这种感觉却令小郭更加兴奋,他急於发泄抑制了好久的精掖。
停了几秒钟,他开始了抽插,gui头尖端的障碍感让他马上就达到了高潮,他大声喘着气,发射出超过平时太多的精掖,那种舒爽的感觉绝不是太太可以给予的,何况是脑海中还清晰存在着白素的身体,对他来讲好像是同时得到了两个漂亮女人,虽然有些缺憾,但还是那麽刺激。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已经发泄後变软的荫泾,心里想着:我先赶紧出去,明天找个时候再来!一定要干到白素,可千万别让老卫知道这事!
离开象进入那麽简单,他看见蓝丝正睡在沙发上,「太好了,没人注意赶紧撤!」
下午我和白素一起回来,白素直接上楼去换衣服,我走到厨房打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麽,「老蔡,那些瓶瓶罐罐的呢?」
老蔡闻声走了进来,白了我一眼,伸手笔划着:「刚才门口来个收废物的,我都给他了!平时从不整理,乱七八糟的!」本是他是事竟然怪到我的头上。
我苦笑着走进了客厅,蓝丝正在沙发上睡觉,大概等我太久了吧!我把她拍醒,谁知她刚一醒,马上四处寻找着什麽,「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我也挺奇怪。
「我是来找温宝裕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笑道:「我怎麽可能知道!他肯定没在这里的!他不会躲在沙发下的!」
蓝丝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瞬间又脸红了起来,她向我比画了一下,我点了点头,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卫生间。
不对!客厅里也少了点什麽,「老蔡!那镜子呢?」我大声喊起来。
「看它放那里挺没用的,一起给了收废物的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老朋友的纪念留不住了。
深夜小郭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边不时露出笑容。同一时刻,一间简陋的土屋中,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正表情惊愕地注视着前方,他大概四十来岁的年龄,手中正颤抖着握着个石块,轻轻向前抛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镜子……
「本文完」
五、蓝血人
我悠闲地靠在东方快车的座椅上翻弄着报纸,耳边隐约的传过因列车飞驰而产生的风响。车厢中一共也就二十人左右,都自顾地忙着些什么。
列车有规律的晃动使我有些疲累,我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车厢中稀疏的人声突然静了下来,马上就又传出惊慌的喊叫。我睁开眼向四周看去,周围全是些惶恐的表情,有人正用手指着车厢的前方,我听不懂他们用的是什么语言,只好顺着方向看去,在前面有个提示站位的掖晶屏正闪动着红色的光芒,而上面的语言也看不懂。
「不可能!下站天堂!」终於有人用英语喊出了声。
我吃了一惊,明明刚进入法国境内,车窗外一片荒芜的景像,我用力拉开它向前方望去,不远处白朦朦的像有团雾,而列车正是向这方向驶去。更让我吃惊地是,等我把头伸回来,车厢中就只剩下我一人,刚才那些惊慌的人们都已不知去向。我楞了楞,开始感到有些恐怖的味道。
那掖晶屏上依旧闪动着红色的字样,不能再等了,我爬出车窗没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