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

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_分节阅读_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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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仆义站在边上。

    银炫冽将酒杯凑到唇边,还未喝便知道里面肯定被别人放了那种东西,他俊脸含笑,放下酒杯后突然抬起手,朝最边上一指,“你,过来。”

    大家都充满好奇和羡慕,侧过头去看。

    最边上那个女人瞬间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一眼就选中了自己,顿时受宠若惊。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她伸手指了下自己,“我?”

    阿仆义忙开口,“老板叫你就是你了,还不快过来?”

    女人心底一阵雀跃,她忙小步上前,刚走到男人跟前,银炫冽却抬手止住她靠近的动作,“就站那儿。”

    阿仆义拿了几瓶威士忌过来,按照他的吩咐一一打开。

    银炫冽搭起一条腿,抬起眸看向她,“都喝了。”

    女人一怔,“什么?”

    “做我的女人,肯定是要会喝酒的,”银炫冽伸手在水晶桌面轻叩两下,“让我看看你的魄力。”

    女人望向桌上的威士忌,都是很大一瓶的,别说里面是酒,就算是水,喝下去都该撑死了……

    女人咬住下唇,阿仆义见状用手肘撞了她下,“傻愣着做什么?老板叫你喝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都能有这个机会吗?”

    话里暗示意味很明显,女人也不可能不明白,若是今天错失了这个机会,以后能不能再见银炫冽一面都很难说。

    她也不再犹豫,伸手握住酒瓶,仰头就朝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冲入喉咙,她强忍着喝下去,橙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滑入衣领内,冰凉刺骨。

    银炫冽点着根烟,他靠在沙发上,白色的烟雾将男人的俊脸衬的一片朦胧。

    一瓶酒被放下。

    银炫冽薄唇轻吐出烟圈,“继续。”

    女人又拿起第二瓶……

    一连三瓶冰镇的威士忌,悉数被灌下去,女人早已头晕目眩,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抓着酒瓶的手晃了下,砰的一声就掉了下去。

    ☆、258 毁了她所有,却强留住她弥补

    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地毯上。

    阿仆义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就这点酒量还想攀上老板?

    银炫冽始终噙着抹薄笑,他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内,抬起头来:“继续!”

    这一整夜,银炫冽几乎都待在包厢里。

    说是来挑选女人的,到最后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的。

    那二十几个女人,几乎全都被他灌了酒,横七竖八的倒在包厢里。

    到最后他干脆自己灌自己酒,天微亮的时候他才从沙发上醒过来。

    也不知昨晚在这里喝了多少酒,头疼欲裂,撑了好几下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桌上到处都是喝空的酒瓶和杯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银炫冽用手指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吁一口气,扭身却见席亦雅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不由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在这!”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因为我这里有朋友,她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你在这边折腾了不少美女,喝了很多酒。”

    银炫冽暗哑笑一声,整个人萧索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衣纽扣解开,一直可以看到小腹上精干的肌肉,下巴胡渣长出来一点,带点蛊惑性感迷人。

    这样子的银炫冽,席亦雅不禁暗想,难怪很多女人要前仆后继地爬上他的床,只是她知道根本没有人能够走进他心里,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被某个女人全部挤满了,别人再也挤不进去。

    “喝点水吧。”席亦雅站起来,倒了一杯清水递给银炫冽。

    银炫冽喝了一口,感觉口腔中全是烟味和酒气,不由的皱了下眉。

    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

    席亦雅关切的问:“好些了吗?宿醉应该很难受。”

    他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半夜,在这守了你一宿。”

    “……”

    “见识了龙总在这种场合玩女人的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哈哈……”银炫冽忍不住笑出来,面色幽深,“然后呢?你被吓到了?”

    “那倒没有,你只是玩,没有动真格,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昨晚心情不好。”

    银炫冽脸色一沉,像是被说中心事般,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以后这种场合你少来,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口吻里带着警告,脸却没有看着席亦雅。

    席亦雅始终面色如常,站在沙发前面轻轻笑了一声,目送银炫冽的背影离开。

    银炫冽从地下赌城驾车回去,不知不觉又开到了彩云山别墅门口。

    天色已经渐亮,晨雾中的别墅露出大半个房顶。

    昨晚在卧室怎么对待夜晚歌的,他还记得,不光记得,他甚至有些懊恼。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就算她和东方阎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该那样侮辱她,更何况这女人脾气还很倔,身上长满了逆鳞,越强硬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银炫冽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又抽了两根烟,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下定决心进屋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院门,却见阿珠正拿着铁锹和剪子站在那一大片茶花面前鬼叫。

    “哎,真是作孽,好好的花怎么全给剪了!”

    银炫冽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见一大片开得正繁盛的茶花已经被剪得七零八落,枝叶折断,大朵大朵的花被剪得掉在泥地上,但花还没枯萎,应该是刚被剪断的。

    “怎么回事?”

    阿珠听到声音,回头见银炫冽居然站在面前,吓得差点叫起来。

    “先生,您怎么回来了?”阿珠随口一说,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眼前的男人好歹也算是家里的男主人,男主人回家,天经地义啊,于是阿珠赶紧又改口:“您问这花吗?”

    “嗯,好端端的花,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珠尴尬地呵呵笑了一声,又支吾一番才回答:“是昨晚太太剪的,我们劝都劝不住。”

    银炫冽没说话,脸色却已经变得很阴。

    阿珠心疼夜晚歌,知道这对夫妻经常吵架貌合神离,男主人很少回家,于是趁机想替夜晚歌说些好话:“您别怪太太,太太心里不好受,一个女人在家待着不容易,平时先生忙又很少回来,难得回来一次,你们也处不好……是,太太确实不大肯服软,但每回您走后她都要一个人躲在房间哭好久……”

    银炫冽心尖一扯,没再听下去,跨步往厅里走。

    厅里静悄悄,佣人正在餐厅里摆早饭。

    银炫冽直接去了二楼的主卧室,本想敲门,但想想又作罢,直接拧开旋锁进去。

    一进去就是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

    夜晚歌似乎躺在床上还没醒,床上的纱幔却被风口的暖风吹得摇曳晃悠。

    银炫冽站在房门口看着床幔里面被丝被拢住的一团,心里突然升出无限暖意。

    这样就足够了,他还要奢望什么?

    只要她能够在自己身边,只要随时回来都能看到她安睡的样子,他还要多贪心?

    银炫冽轻声踩着地板走到床前,夜晚歌果然还在睡,整个人趴着,侧脸埋在枕头上,头发散开披到肩膀,樱唇有些微翘,腮帮子鼓鼓的,皮肤因为一夜睡眠显得更加吹弹可破。

    只是夜晚歌上身的被子被她踢掉了,薄薄的丝被只勉强盖住她的腰身。

    因为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半截式吊带内衣,圆润的肩膀和大片后背都露在外面,白皙肤色和黑色丝绸形成鲜明对比,甚至那肤质比丝绸还要柔滑几分。

    大清早就让银炫冽看到这种令人喷火的画面,真是要了他的命。

    难怪要把暖气开这么大,夜晚歌晚上睡觉不喜欢盖很厚的被子,而且睡觉习惯不好,总是会把手和脚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