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的保证听在雨晴的耳朵里，毫无疑问是一颗定心丸，她抽噎着抹去面上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爸爸，我一定会乖乖的做你的好女儿的，孝顺您一辈子。”
我爱怜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只要你能开开心心，爸爸就什么都满足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你了，我保证。”
“嗯，谢谢爸爸。”
这天晚上，雨晴没有去张猛的家，也不敢待在医院，无家可归的她跟着春娇回了家，我则留在医院，陪着春花和小希，同时也打了几通电话找了些关系，从事我这行，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当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张猛因为贪污腐败被刑拘了，代价是我过几天得给关系户的户头上多打几笔钱。
此时此刻，我倒是顾不得计较金钱方面的得失了，如果能用这笔钱俘获那个小波霸的身心，在我看来，一点都不亏。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雨晴，打算当面的时候再告诉她，再说了，现在时间还早，估计小丫头还在睡觉呢。
雨晴确实是在睡觉，而且睡得很香甜，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睡得这么放松过了，初来的时候她还有点害怕，但是香兰母女的热情很快即打消了她的拘谨，尤其是香兰，在雨晴喊过她奶奶之后，她更是把少女当成亲孙女一般疼爱，好的甚至让春娇都有些嫉妒了，嘘寒问暖浑然没有把她当外人，把久违亲情温暖的少女感动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两个女孩相携却上学，路上雨晴忍不住问出了一个疑问。
“娇娇，你二姨跟小姨为什么不在自己家住，反而住你们家啊。”
春娇答道：“这就是她们的家啊。”
“可是，她们没有自己的老公吗我看她们都挺着大肚子。”
“哦，雨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啊，嘻嘻。”
“哪有啊。”
雨晴红着脸辩解道。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问我那两个姨妈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爸的，对不对。”
春娇狡猾的说道。
雨晴赶忙摇头说道：“我没有那么想。”
春娇切了一声笑道：“想问就问呗，我最不喜欢扭扭捏捏不说实话的人了。”
雨晴闻言大窘，只得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下来。
春娇笑道：“你猜。”
雨晴想了想，不敢肯定的说道：“不是。”
“bingo。”
春娇点点头说道，“你猜对了，不是。”
雨晴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幸好我猜对了，呵呵。”
春娇见状古怪的笑道：“你干嘛那么紧张啊，难道你喜欢上我爸爸了”
雨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辩解道：“哪有啊，我才没有呢。”
春娇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笑道：“这样啊，那我回头跟我爸说，你不喜欢他。”
雨晴赶忙拦在对方的身前，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似的，连声说道：“不是不是，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
“真的”
春娇嘻嘻笑着打趣道。
雨晴察觉出刚刚话里的不是之处，想收回却也来不及了，只得小声解释道：“娇娇，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好啦，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对不对，哈哈。”
春娇得意的笑道，“再说了，爸爸要是知道你喜欢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雨晴闻言叹了口气，惆怅的说道：“我哪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啊。”
春娇摆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啊，我爸的为人我知道，他不会介意的，你就别瞎担心了。”
“真的”
春娇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我小姨以前，呃，不对，这个不能说。”
“什么事不能说”
雨晴好奇的问道。
“你真想知道”
春娇反问道。
雨晴点了点头。
春娇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得发誓，不跟任何人说。”
“好，我发誓。”
“不行，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你得用你的母亲发誓才可以。”
“这么严重”
雨晴有些迟疑的问道。
春娇用力的点点头，郑重的说道：“雨晴，这个秘密非同小可，只有家里人才能知道，也就是说，如果你知道了这个秘密，就可以成为我们的家里人。”
“家里人”
雨晴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咀嚼道。
春娇再次点点头，说道：“对，家里人，我保证爸爸会比疼亲身女儿还要疼你，还有我外婆我妈我姨妈她们都会把你当成晚辈一样呵护。”
说着，她顿了段，接着说道，“你别急着回答，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如果你不想知道这个秘密，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吗”
雨晴怯怯的点点头。
整个上午，雨晴的心都有些举棋不定，一方面她很希望能成为春娇的家里人，昨晚那种浓浓的温馨味道，她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渴望的要命，另一方面，她则有一种莫名的担心，至于担心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似乎不应该去碰这个秘密。
犹豫了整个上午，中午和春娇在食堂吃过饭，走到校园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悄悄的附耳说道：“娇娇，我答应你保密，我以我母亲的健康发誓，如果我泄露出去，就让我妈的病永远都好不了。”
春娇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道：“你要想清楚啊，一旦你听了可就没办法再回头了。”
雨晴犹豫了下，用力的点了点头。
两人寻了操场上一处僻静的地方，春娇看了眼紧张的少女，笑道：“别紧张，不是杀人放火的事。”
雨晴嗯了一声，定了定神，专心的竖起耳朵来。
“首先，我要告诉你，你早上问我的那个问题，其实我没说完全”
“什么意思”
雨晴不解的问道。
“你不是问我二姨和小姨为什么和我们住在一起吗”
“对啊。”
“因为，她们是我爸爸的女人。”
“啊。”
雨晴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疑惑的问道，“那你骗我说她们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爸的。”
春娇耸耸肩说道：“本来就不是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春娇的嘴皮子还是很麻溜的，三下五除二拣紧要的事情说了一遍，雨晴听闻春香和春兰两姐妹的性奴经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她以为自己的身世就已经很可怜了，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惨上无数倍的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春娇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一点水分都没有，所以我才说你不用担心，我爸爸绝对不会因为你那点事而瞧不起你的，你就放心吧。”
雨晴下意识的点点头，说道：“然后她们就成了爸爸的女人”
春娇嗯了一声说道：“对啊，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二姨你也看到了，人傻傻的，就算有人要，也肯定会被欺负，哪像现在这样，每天吃喝不愁，还能和家里人一起生活，得到大家的照顾。”
“可，你妈妈不反对吗”
雨晴好奇的问道。
春娇笑了笑说道：“不会啊，你不知道，我妈特别特别喜欢我爸爸，对爸爸的话言听计从，而且我妈的身世也很惨，要不是爸爸救了我们，我和我妈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
雨晴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你爸爸和你妈妈以前不在一起吗”
“当然不在，我爸又不是我亲生父亲，我亲生父亲早就死了，我和我妈流落在外，幸亏我爸出手相救，之后我妈就带着我在我爸爸的家里做保姆，时间长了，日久生情，他们就走到一起了，还结了婚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爸爸好年轻。”
春娇呵呵笑道：“那是当然，我爸就比我大十几岁，他人特别好，你以后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你记住，只要你掏心窝子的对他好，他就会千倍百倍的宠着你，对你好，不管你有什么要去，他都会满足你，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爸爸。”
看着对方满脸洋溢的幸福，雨晴那颗原本已经死寂的心顿时萌生了无数的希望，她激动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孝顺爸爸的。”
春娇闻言古怪的打量了对方几眼，笑道：“还有一个秘密我没说，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
雨晴点点头答道。
“我爸虽然很好，但是他有一个缺点。”
“什么缺点”
春娇盯着对方高耸的胸脯笑道：“好色。”
“啊。”
雨晴顿时窘迫的退了一步。
春娇吃吃笑道：“看把你吓得，我爸虽然好色，但是他从来不在外面乱搞，而且也从来不会强迫别人，除非你主动投怀送抱，不然他绝对不会祸害你的。”
雨晴听得愈发的窘迫，忍不住小声问道：“难道你”
春娇点点头，笑道：“对，你没猜错，我不仅是我爸爸的女儿，我也是他的女人，我是心甘情愿的跟他的。”
“这怎么可以啊，你是他女儿啊。”
雨晴失声叫道。
“别叫别叫，我又不是他亲生女儿怕什么，再说了，就算是我也喜欢他，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的对我好，给我吃喝，给我温暖，我喜欢他，发自内心的喜欢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是他将我从地狱中救了出来的，是他给了我对生活希望，是他温暖我已经绝望的心，如果没有他，我想我一天都没办法活下去。”
春娇动情的表白道，“我爱他，愿意付出一起。”
雨晴似乎也被这种情绪所感染，呆呆的看着对方，良久才轻声说道：“我好像有点羡慕你呢。”
春娇揽住对方的肩头笑道：“别羡慕我，只要你想，你也可以。”
雨晴回过神来，窘迫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好啦好啦，不会逼你的，时间不早了，咱们回教室吧。”
“嗯。”
雨晴沉思着嗯了一声，走了几步之后，她突然小声的问道，“娇娇，那奶奶是不是也是”
春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道：“当然，而且按照进门顺序，外婆还要喊我声姐姐呢，嘻嘻。”
面对这一家的混乱关系，雨晴是彻底无语了，昨晚她看到那三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时，心中只是下意识的有点猜测，却不想这竟然是真的。
整个下午，雨晴比早上还要恍惚，脑海里混乱如麻，那纠结的模样落在春娇的眼中，也微微有些担心，担心的是怕自己计划失败，春娇和她的妈妈实在是一种类型的，都是那种把自己的爱人放在天字第一号的傻女人，因为上次春兰孕中做爱差点出意外，她知道爸爸在尽量不去碰她们，而三个女人根本无法让爸爸每晚尽兴，每次看到爸爸苦忍着欲望，春娇都难受的要命，心里便萌生了将雨晴拖下水的计划，只是计划实施到现在，她不禁担心起对方的回应，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她自己是觉得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是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啊，自己可是吐露了家庭乱伦的秘密，万一她告诉别人怎么办
越想越担心的春娇也是满腹心事，好不容易捱到放学，两人肩并肩的往校门外走去，走到一半，春娇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雨晴啊的一声回过神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没想好。”
春娇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说道：“好吧，我知道了，那你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雨晴连忙点点头，说道：“嗯嗯，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
春娇这才稍微放了点心，问道：“你今晚还去我家里住吗”
雨晴想了下，窘迫的点点头，她现在无家可归，又没钱，总不能去睡大街吧。
“那你千万不要露出你知道这个秘密哦，她们都不许我往外说的。”
春娇叮嘱道。
雨晴又连忙点点头。
老时间，老地点，我在校门口接到了我的两个漂亮女儿，有雨晴在场我也不敢造次，温和的打了声招呼，只是小丫头好像有点怕生，怯生生的低着头喊了我声爸爸，便默不作声的上了后座。
我疑惑的看了看春娇，只见她耸耸肩，示意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我便笑问道：“怎么了雨晴，是不是在学校被老师批评了”
雨晴摇了摇头，低声细气的说道：“没有。”
“那你怎么好像不高心的样子是不是娇娇欺负你了”
雨晴又摇了摇头，见我似乎还要问，赶忙说道：“不是的，只是我突然有点想妈妈了。”
我怜惜的点点头说道：“好，我们现在去医院，不用担心，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雨晴声音哽咽的说道：“谢谢爸爸。”
“跟我还客气个啥，哦，对了，张猛已经被抓起来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只是这个消息听在雨晴的耳朵里，毫无疑问跟炸雷没什么两样，短暂的失神之后，她激动的抓住我的胳膊，连声问道：“真的吗是真的吗”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慰道：“是真的，一切噩梦都已经结束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你了，你以后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你的母亲，好好上学，将来长大了找份好工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
雨晴的眼泪顿时唰唰的流了下来，这半年间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龌蹉事如同过电影版纷纷在她的眼前闪过，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浮上心头，仿佛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梦。
纵然手臂被少女抓的生疼，但是我没有出声打断她现在的状态，她需要发泄，需要自己走出往日的阴影，没有人可以帮她，此刻只有她自己才能帮助她自己。
过了好久，雨晴才长舒了一口气，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诚恳的说道：“谢谢你，爸爸。”
我摇了摇头，轻轻的抹去她面上的泪痕说道：“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下次再听到我会生气的。”
雨晴梨花带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用力的点点头，她再也难以掩住心头的激动，一把扑进我的怀里，使劲搂着我的脖子，大声哭道：“爸爸，爸爸，晴儿好苦，好苦。”
我轻轻的拍打着少女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晴儿，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你将来的生活一定不哭，每天都甜蜜蜜的。”
“嗯嗯，呜呜呜，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雨晴高兴的哭道。
“又说谢了啊，呵呵。”
我开玩笑的斥责道。
雨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脑海里想着春娇跟她说的秘密，之前无法下定的决心，此刻猛然坚定了，暗道：只要能治好妈妈的病，我便从了她，做他的女人。
这个决心一下，雨晴顿时感到精神轻松了许多，十三岁半的她已经熟知人情冷暖，她突然明白了当初春娇的心态，在一片绝望的大海里，突然有个人将她捞起来，给她关心，给她温暖，给她梦寐以求的安全感，这种男人不正是她一直苦苦寻找的人吗
爸爸的怀抱温暖的让雨晴都不想离开，这一刻她放下了矜持，就如同半年前敲开张猛家的房门时一样，不过当时她是带着绝望，而此刻，她却满怀希望。
“喂喂，你们俩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一直被冷落到现在的观众春娇调笑着说道，将雨晴羞得是满脸通红，连忙推开我的怀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见状笑了笑，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第18章
一路上，雨晴似乎恢复了精神，我偶尔通过后视镜扫了她两眼，总是见她脸上带着笑意，我的心情也随之高涨了几分，三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到了医院。
“爸，你先上去吧，我和雨晴去买点吃的带上去。”
“嗯，我先去小希的病房，你俩注意安全，过马路别跑。”
“知道啦。”
待我走后，春娇笑眯眯的捅了雨晴一下，笑道：“我爸的怀里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看你刚刚好像都不想起来的样子。”
雨晴顿时羞了个大红脸，扭捏的说道：“哪有啊。”
“别装了，小妮子，我看你是春心已动，哈哈。”
雨晴窘迫的想要辩解，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干脆压下羞涩微微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对方说道：“娇娇，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了，你不会吃醋吗”
春娇扑哧一声笑道：“你放心，绝对不会的，我敢保证，不光是我，每个人都不会吃醋。”
“为什么”
雨晴不解的问道。
春娇嬉笑着附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羞得雨晴眼神直往地上看。
“知道了吧。”
春娇嘻嘻笑道。
雨晴有些担心的问道：“爸爸真的那么厉害吗”
“当然，我，我妈还有我外婆，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都经不住我爸一个人弄，你知道他下面有多长多粗吗”
春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道。
看到比划出来的粗壮长度，雨晴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跟我一起，张猛的那根丑东西简直就是个小萝卜头。
“这么长你能受得了吗”
雨晴也是过来人，这半年间被张猛奸淫了那么多次，每次都是以不舒服收场，以至于每次做爱对她而言就跟上刑场没什么区别。
春娇得意的笑道：“当然能，而且好舒服的。”
见对方面上的忧色，她补充道，“你别害怕，你之前是因为和不喜欢的人做所以不舒服，但是和喜欢的人做就不一样了，特别舒服，而且爸爸这个人在床上很温柔的，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他肯定不会强迫你让你难受，而是会调整到让你最舒服的姿势，我保证只要你尝过一次就绝对离不开了。”
雨晴又羞又窘，捂着脸颊说道：“别说了，别说了。”
春娇嘻嘻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我跟你说，我现在一天不和爸爸做爱就浑身难受，我喜欢他从正面肏我，因为这样我可以时时刻刻的看着他，那样的感觉好幸福，不过我外婆喜欢背后式，她说这样我爸爸就看不到她老去的脸，其实根本没什么啦，你觉得我外婆很老吗”
雨晴羞涩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开始还以为那是你妈呢看起来好年轻。”
春娇笑道：“是吧，其实我外婆以前看起来很老的，她孤苦伶仃了半辈子，每日辛劳把青春都荒废了，是我爸爸唤醒了她的第二次青春，你看她现在，生活的多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你难道不想这样吗”
雨晴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情不自禁的说道：“想。”
“想，你就得主动出击。”
“怎么出击”
雨晴的想法完全被对方所左右了。
“哎呀，你真笨，算了，我帮你帮到底，今天晚上就让你上我爸爸的床。”
“今晚”
雨晴失声叫道。
“小声点，怎么害怕还是后悔”
雨晴吃吃艾艾的说道：“不是，只有。”
“喂喂，我可是在帮你啊，不要就算了，等以后你后悔了别来找我。”
说完，春娇便气呼呼的甩开对方的手走了两步。
雨晴见状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似的，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我答应你，就今晚。”
“ok，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到了晚上，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雨晴哭笑不得的点点头，原本是想等到母亲病好后再报答爸爸的，却没想被春娇左忽悠右忽悠，忽悠成了今晚，现在想反悔却也是落不开面子，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刚走出医院大门，春娇的手机便响了，拿出一看是条短信，内容让她笑的合不拢嘴。
雨晴见状好奇的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你自己看。”
春娇将手机递过去。
雨晴好奇的看了一眼，顿时羞了个满脸通红，只见上面写着：我要干你妈了，你带雨晴在外面多转转，上来之前提前短信通知。
“好啦好啦，别羞了，他们是合法夫妻，做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医院是公共场所啊，他们不怕被人发现啊。”
春娇笑道：“我都跟你说了，我爸很好色的，他就是头种马，性欲来的时候哪里还能顾忌到太多，我妈又特别宠我爸，只要他想要，我妈基本上都不会反对。”
“可是，你表妹不是在，啊，难道她也是”
雨晴了然的问道。
春娇点点头说道：“没错，不过她还小，爸爸不忍心碰她，除了身体还是处女外，其他都不是了，好了，既然父亲大人有命，那咱们就多转转吧，没有大半个小时他们忙不完。”
雨晴苦笑着嗯了一声，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二十分钟之后，春娇的手机上收到了新的短信。
“好了，你们在哪可以回来了。”
春娇捅了捅雨晴，对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