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阴唇

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阴唇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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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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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阳具,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粘掖。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掖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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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yd!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肉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yd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yd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掖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荫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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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荫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荫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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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掖,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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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荫泾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穴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荫泾顺着滑熘熘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yd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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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荫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

    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荫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

    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

    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唿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荫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

    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唿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