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kidding me?怪不得小表姨说你是大男子主义呢。”玉倩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
“玉倩,”侯龙涛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你是在折磨我吗?”
“折磨你?”女孩儿下了床,跪在男人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头上拉了下来,“傻哥哥,我舍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从感情上讲,这种决定是很难做的,可选择起来并不是难事儿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男人,“你不会离开她们?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么意思?你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也起了身,往后退了几步,靠住了窗边的矮桌儿,点上烟,“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说我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我的女人们,一是放弃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们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样比我的生命重要…”
“我和她们,你选吧。”玉倩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么选。”
“还用问吗?”
“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玉倩已经冲了过去,这个大耳光,把他的眼镜儿和烟头儿都打飞了,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红的一个掌印。
“are you stupid!?”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也就是她刚才一直都很从容的原因。
但是事实太出乎玉倩的预料了,她像是一瞬间被一个炸雷惊醒了,她突然发现自己真心爱恋的这个男人居然并不满足于拥有自己,不供奉自己,这对于她从未被伤害过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刺痛。
女孩儿又上前了一步,双手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摇着他的身体,“how dear you!?你怎么敢把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我一心一意的爱你,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人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倩,倩,你别这样,别这样,”侯龙涛捧住了女孩儿的脸蛋儿,两行泪水从他的眼里涌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在发颤,“我…我知道我有多幸运,能够得到你的垂青,”他开始在美人的脸上亲吻,“这…这张脸,”他又吻在女孩儿的胳膊、手上,“这…这手臂,玉倩,我爱…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开了一点儿,“没有这么简单的,既然说开了,你就要作出选择,你就要给我明确的答复,我要你离开她们,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我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是…”
“你…你…侯龙涛!”女孩儿的俏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进而转为“狰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你想怎么样?”侯龙涛的心一下儿就凉了半截儿,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却想对付自己的爱妻们。
“哼哼哼,她们不是贱吗?她们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那我就给她们找几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
“什么!”侯龙涛猛的抓住了女孩儿的一只手腕儿,双眉倒竖,牙关紧咬,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脸上肌肉也在抖动,可以说是声色俱厉了,一扫刚才“柔情一派”的表现,“张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儿汗毛儿,哪怕你家里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么样!?”玉倩用力的往回挣着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铁钳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变了,那叫一个凄楚、委屈、气苦、辛酸,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虽然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总之不许你伤害她们!”
“你…”女孩儿的小嘴儿一扁,“一点儿也不顾我,凶我,你为了她们就凶我,你说过永远都不对我凶的…”
“扑通”一声,侯龙涛跪在了地上,轻抚着女孩儿被自己攥红了的手腕儿,“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儿,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尽管冲我来,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可这件事儿她们是没有任何责任的,我求你不要迁怒于她们,我求你不要伤害她们。”
“哼哼,”男人的轻言软语换来了玉倩的一声冷笑,“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几个女人就下跪,还低声下气的乞求怜悯,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尊严,我的生命,跟我心爱的女人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我会为你做同样的事的。”
“谁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女孩儿高傲的扬起了头,“侯龙涛,你背叛我,你好自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涨红了小脸儿,抡圆了又赏了男人一个“耳帖子”,然后捡起自己的高跟儿鞋,转身冲出了套房,她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钻进了自己的“切诺基”。
女孩儿一进车,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她趴在了方向盘上,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有“呜呜”的鼻音不断的发出…
编者话:玉倩的问题可不是十章、二十章就能解决的,可以肯定的说,回国之前是完不了的,等真正的搞定了,《金鳞》也就差不多到头儿了。美国人不说“are you stupid”?我这儿的中国人、印度人、白人、黑人、墨西哥人、印地安人都这么说。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http://www。shubao2。com/348
侯龙涛发了一会儿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儿,到了楼下正看到那辆“京蛋a”的切诺基往大门那儿驶去,他赶忙打了一辆车跟上。男人知道玉倩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生怕她会出事儿,一直到确定了她是把车开回了她爷爷家,才算不再为她担心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北京城,侯龙涛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解决自己和玉倩的关系。
他猛然发觉在强大的超乎想象的潜在威胁面前,自己显得有多么的无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对付自己的娇妻,想来想去,完全没有对策,如云还好说,其他的几个,自己是根本无力保护的。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们的安全都确保不了,又凭什么谈给予她们幸福呢?
一想到爱妻们也许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侯龙涛就难过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颗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态度,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与外面的世界比较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进家就直奔二楼的小客厅,她知道母亲大概就在那里看电视呢,她一路上就没停止过哭泣,她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妈…”
听到女儿凄凄楚楚的一叫,冯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哟!这是怎么了?”
“妈…”女孩儿一下儿扑进了母亲的怀里,这一有了亲人的关怀,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就好似冲破了闸门般,“哗哗”的流淌着。
“怎么回事儿啊?”张玉强也在屋里,走过来推了推妹妹,“别光哭,说话啊,怎么了?”
“小强。”冯洁瞪了儿子一眼,把女儿拉到长沙发上坐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抽泣。
“是不是因为侯龙涛那小子啊?”张玉强不傻,能让妹妹这么伤心,八成儿就是侯龙涛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刚跟他摊过牌,稍稍一联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听有人提起“负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厉害了,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丫头,”冯洁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长发,“是那样吗?龙涛欺负你了?来,告诉妈妈,妈妈帮你去教训他,一定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别哭了,乖,跟妈妈说说吧。”
玉倩也已经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过哥哥扔过来的纸巾盒儿,揪了几张,边擦眼泪,边把今天和侯龙涛“交战”的经过断断续续,却很详细的说一遍,“妈,你说我能忍吗?他根本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就算结了婚,她也没打算过要和那些贱女人断绝关系。他还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爱你一个,他倒好,谁都爱…”
“…”冯洁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的婚姻是两大集团利益的结合,且不说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爱自己一个人,他爱自己吗?从这点上来讲,侯龙涛与自己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
当冯洁知道玉倩找到了心爱的男人时,真的非常开心,所以在没见过侯龙涛的时侯,就对他有一个挺好的感觉,后来又发生了一点儿误会,就对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没想到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冯洁说什么也是向着女儿的,但却还是希望他们能把矛盾解决,能重归于好,毕竟他们还是相爱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那个王八蛋!”张玉强可就没有母亲想的那么多了,他不仅因为侯龙涛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气,还觉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他气势汹汹的向房门走去,“我让他好儿好儿后悔后悔!”
“小强,你站住。”冯洁把儿子喊住了。
“哥,你要干什么去啊?”玉倩也扭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
“干什么?你们说干什么?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张玉强撇着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儿突然向上翘了翘,紧接着小嘴儿又噘了起来。
女儿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细心的母亲,冯洁一皱眉头,“丫头,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我现在还怎么笑的出来?”
“丫头。”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让我难过,希望哥哥好儿好儿教训教训他。”
“你小时候,谁欺负你,小强就帮你去打谁一顿,可现在你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儿了,你以为你哥哥是去打侯龙涛一顿帮你出气吗?他现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么处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么也没说,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冯洁和女儿一起下了楼,两人钻进了切诺基里,跟着张玉强车子的尾灯追了下去。
刚开出院子没多远,张玉强就发现妹妹的车在后面用大灯晃自己,他靠边儿停下,“怎么了?”
“哥,你去干什么?你想怎么整他啊?”玉倩和母亲也从车上下来了。
“甭管了,反正让你解气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诉我。”
“是啊,小强,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冲动的。”
“妈,”张玉强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儿,“我又不傻,你们以为我会自己去找他单挑啊?我这是回局里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儿都整理好,明儿早上往上一交,别说他了,还有他那帮所谓的兄弟、朋友,全让他们玩儿完。他那几条儿罪,速审速判,不出三个月,准保让他吃枪子儿。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龙涛一棍子打死。
“你怎么意思啊?护着他?你对他还不死心啊?犯什么傻呢?我可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和他的问题了,他这是瞧不起咱们张家,绝不能就算了。”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是我和他的问题?我也没说算了啊。”
这时候,一辆警牌儿的帕萨特b5靠了过来,是玉倩父亲的车,经过上次女儿一闹,他今晚虽然又出去“吃饭”了,但再也不敢在外过夜了,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儿就看到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怎么都在这儿站着呢?”
在简单的听取了“案情汇报”后,玉倩的父亲基本上同意儿子的意见,“那个小杂种,给脸不要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会老古一声儿就行了,他不会有异议的。”
“妈,说句话啊。”玉倩捅了捅母亲。
“我看这事儿你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丫头自己解决吧,她想怎么办,都听她的吧。”
“妇人之仁,”玉倩的父亲瞟了冯洁一眼,目光中略带厌恶,从长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没的说的,但他特别不喜欢她的性格,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有种小家碧玉的习气,一点儿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连脾气都没有,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儿,你都应该直接去跟他拼命,还帮他说话?怎么当妈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儿,某人就一定要把那个人置于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儿,侄女儿也算吧?”冯洁不冷不热的甩出了一句。
倩的父亲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说什么,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对自己也不利,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就这么跑出来了!?”原来冯洁出来的急,还穿着拖鞋和两件式的睡衣睡裤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顶棚上拍了好几下儿,“现在是在说我的事情,你们逗什么嘴?侯龙涛的死活由我来定,怎么整他,什么时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们帮忙儿,你们再帮,不要你们帮忙儿,你们谁也不许碰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玉倩的父亲吼了一句,但语气马上又温和了下来,“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儿的态度一点儿也没变,“我话可说在前头了,你们谁要是胡来,我…我…”她突然又变得眼泪汪汪的了,“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们了!”她说完就拉着母亲钻回了车里,扬尘而去。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
如云解开真丝的睡袍,让它顺着自己丰满白嫩的躯体滑落到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里,站在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整理好,“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玉倩的底细?”
侯龙涛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处顺滑的曲线上来回的扶摸,“我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没想到,你是根本就没想,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愿意想,”如云戳了戳爱人的太阳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脑子里。你知道你要是告诉我,我一定会提醒你的,但你实在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可你再怎么不愿意,现在现实还是降临了。”
“你是在怪我吗?”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转了过去。
“唉,不是怪你,现在再怪你也于事无补啊。”如云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儿,扶住爱人粗长直挺的阳具,左手从前面把自己的阴唇撑开,套住了圆大的龟头儿,开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龙涛一手掐住爱妻的纤腰轻轻下压,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温暖的阴道包裹住后,又把双手环到她的身前,捏住那两颗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帮我想想对策吧,我是无计可施了。”
如云闭眼皱眉,用手撑住爱人劈开的双腿,她没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动腰肢,用巨臀缓慢但有力的划着圆,单纯的享受自己的体腔被塞满的充实感和子宫被顶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势力,啊…那就真是没什么办法可以…嗯…对付了…”
“不行,”侯龙涛直起上身,扶住爱妻的屁股,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妙样子,“你得给我好儿好儿出出主意,不是为了我,为了玲儿她们,我最怕的就是她们出事儿。”他和嫦娥姐姐经常在这种时候讨论重要的问题,因为做爱时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担心你,啊…啊…”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倩说的是要拿你们出气。”
“根据…根据你刚才说的细节,嗯…那只是她在极度激动中说出的气话,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爱生恨,这种恨有三种,嗯嗯…一种是疯狂的,一种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种是理智的,疯狂的那种只存在于处于不利的社会地位、心里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云在高潮中是无法继续说话的。
侯龙涛享受了一阵女人紧凑阴道的蠕动,然后就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后背上亲吻,“继续说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别是处于张玉倩那种环境的人,她从小儿呼风唤雨惯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却得不到东西,所以她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就像伤害你的家人朋友一类的,她就永远失去了挽回你的机会。”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龙涛嘘了口气,虽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问题都能有逻辑性的解释,但他更信任如云对人性、对女人心理的理解。
“别高兴的太早,她一定会对付你的,没人能猜出她会用什么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万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会的,”侯龙涛能感到爱妻是真的为自己担心,心里一热,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离开了座台,开始飞快的前后晃动,浴池中的水剧烈的荡漾起来,“好老婆,小云云,你说这件事儿要不要告诉茹嫣她们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会…会让她们担心的…啊啊…”
“好,好,听你的。”
“哎呀,你们两个又不等我!”月玲走进了浴室,正看到爱人在姐姐的身后激烈的肏干,赶紧脱掉吊带儿的睡袍,也爬进了浴池里,“老是这样。”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个什么烂电视剧的。”侯龙涛抱着如云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么能怪我们呢。”如云从男人的身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满足了两次,也该让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爱人的身上一推,“让你急,龙涛,整死这小丫头。”
“放心,我一会儿就让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体一入怀,侯龙涛立刻就开始在上面大肆猥亵,他的心里压力已经消除了一半儿,一方面,只要自己的爱妻们安全,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被怎么整,不过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镜重圆…
“叫我来干嘛?”田东华走进了“富丽华”的一间包房里,坐在了一脸怒气的玉倩身边,看来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每次我叫你出来吃饭,你都得迟到啊!?”
“没人让你等我,你有急事儿你就先走啊。”
“废话,找你出来当然是有事儿了,”要是在平时,被田东华这么说,玉倩还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没有,“我现在通知你,你赶紧另找工作吧,过几天我就让”东星“关张。”
“嗯?”这下儿田东华的注意力可被吸引过来了。
“嗯什么?我说的哪个字儿你不懂啊?”
“为什么啊?”
“侯龙涛得罪我了,我就让他干不下去。”
“他怎么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吗?”田东华这句话说的多少带点儿醋味儿。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你管他是我什么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玉倩说完就起身要走。
田东华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胳膊,“坐下,咱们谈谈。”
“谈什么啊,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坐下!”
“你喊什么!?”
“我让你坐下!”
“丧家犬才这么叫呢。”玉倩嘴上骂,却还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关你什么事儿?”
“玉倩,你要报复他,不应该是这么个报复法儿,”田东华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你分明是还爱侯总,想把他逼的走投无路,让他明白你对他有多重要,你以为那样他就会回到你身边了?那样他更不会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实她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稍有头脑的人就能识破,只不过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计划了,“为什么?”
“先把你和侯总的私人关系放在一边。”东星“已经不是侯总一个人的产业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省级、市级的人物的利益和”东星“的净化器挂钩儿吗?你要让”东星“关门儿,是要靠你爷爷和舅爷的关系吧?得由他们出面吧?当然了,表面上没人敢不给他们面子,可你知道那会让多少人在暗地里记恨他们吗?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那么多。”
“玉倩,你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应该明白道理的,这种涉及面儿如此之广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必须要考虑利害关系,几个大省的省长一起发话,再大的树也要晃三晃的。”田东华在这儿说了个谎,其实“东星”的买卖还没做到省级呢。
“好,那我不碰”东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儿有的是他的罪证,哪样儿都够他一呛。”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侯总发觉自己面临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狱,一定会求你的,到时候你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对不对?”
“不是吗?”
“不是所有人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都会屈服的,有的人压力越大,他的韧劲儿就越强。你还不了解侯总的为人吗?”
“我了解他,不过再硬的东西,都有一个break point。”
“你觉得侯总爱你吗?”
“在这点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爱我,他就已经答应娶我了,如果他不爱我,我也就不需要这么费劲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闹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当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说他不能扔下她们,”玉倩低下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他哭了,他给我跪下了。”
“这样啊,”田东华点了点头,“你要是对付他本人,他可能会出于对你的愧疚而甘愿承担罪责的。”
“他会吗?”
“如果不会,那也一样很麻烦,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为他现在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先不说他的人会不会到处做工作,你最后想捞他都难了。而且你真的让他名声扫地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政治、经济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时他愿意只跟你一个人好,光是从你家庭方面来的压力会有多大,你想过吗?”
“那…那我去整那些贱…”玉倩没说完,自己就摇了摇头,她知道想要侯龙涛回心转意,那几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你还有什么招儿?”
“对了,他有两个朋友是靠我家的关系爬上去的,我再把他们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么用?”田东华差点儿没乐出来,“侯总的财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让他们当官儿了,侯总那么讲义气,知道是因为自己让他们丢官儿的,肯定是把他们一养,一年发个几百万,做有钱人也没什么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折了!?你别告诉我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么啊?小丫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出主意的吗?我能不管你吗?”
“谁让你出主意啊,我本来就是来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办法,你要不要听吧,你说不听,我这就走。”田东华转过了身,做式要离开。
“你还拿上堂了,这么多的废话,先点菜吧。”玉倩把菜谱拉了过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上加霜'http://www。shubao2。com/350
“你知道什么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吗?”等菜都上来了,田东华才边吃边讲。
“你是说让我play hard to get?”玉倩皱了皱眉,“你傻啊?现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里,侯龙涛的行为无异于抛弃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关于你的,”男人摇了摇手指,“净化器是‘东星’的主打产品,是利润最丰厚的一块儿,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儿以上,但你给侯总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你帮他把路都铺平了,平时他基本就不管净化器的事儿,从来不为生产销售的问题劳神,因为有了红头儿文件,他完全不需要为销路操心,坐等收钱就是了。”
“废话,现在‘东星’已经上轨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帮忙儿了,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碰那个净化器吗?”
“是啊,我不让你碰净化器,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宏观原因外,还有一个微观原因,从头儿至尾,这个净化器没有多少侯总的心血在里面,但钱他一点儿没少挣,而且侯总这个人啊,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你把净化器掐了,虽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还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么能让他既受不了又不会恨我啊?”
“哼哼,”田东华搓了搓下巴,略显阴险的一笑,“‘东星’除了净化器之外,在北京还经营着很多网吧、饭馆儿、歌舞厅、酒吧、保龄球馆、台球儿厅一类的娱乐性场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税务的查,就算根本没问题,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更何况还不是根本没问题呢。”
“你是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在这些东西上的投资有多少?一年的利润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撑死了不过一个亿吧?我肯定我还说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闭,不过是一亿的损失,”玉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说他连每年少挣几个亿都不在乎,他会为了一个亿难受?你自己说说,是你白痴,我白痴,还是他白痴啊!?”
“等我说完你再骂,不行吗?侯总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娱乐场所上,你去看过吗?‘东星’的每家网吧、酒吧,等等,都已经初具规模,都是上档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结晶,但每个月一结帐,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余,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在人力资源上的开销出乎寻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仅仅是那几家网吧的工资单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现在‘东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个工厂,里面所有的员工,加上销售、行政职员,也不过五百多人,其中还包括北京厂子里的一百名保安。”田东华在说“保安”两个字的时候,用双手做了一个引号儿的手势。
“这么夸张?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儿,不过他养了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说明他确实有头脑,另一方面更说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华、心血都倾注在上面了,不论是在管理理念、经营方式,还是在市场运作方面,他都尽了全力。”
“我怎么不知道他对生意那么用心啊?”玉倩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于侯龙涛了解得并不全面,可每有一点儿新发现,就越觉得他多一点儿值得自己喜欢的。
“侯龙涛这个人,我还没彻底的琢磨透,他永远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给任何人。”田东华这话像是在回答玉倩的问题,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有点儿走神儿了。
“侯龙涛?”
“侯总,呵呵。”田东华脸上的肌肉极其轻微的一抖,尴尬的笑了笑。
“哼,他养那么多人干嘛?想造反吗?”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总什么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响亮,不过撑死了就是个贼头儿。”玉倩对侯龙涛在黑道儿上的名声并不得意。
“每个人成长的历程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我想侯总是希望成为地下秩序的维护者,进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儿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势力强大、稳固的地下帝国。”田东华的眼中光华一闪。
“你黑社会的小说儿看多了吧?这可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呢,决不会再有杜月笙出现的。”玉倩有点儿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半天,就因为他为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们使他就范?”
“侯总的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他达到目的的一样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儿的刑事发案量就比‘东星’进驻之前有所降低,为什么?因为他把当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稳定因素都聚拢了,然后再加以约束,他把工作提供给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给了他们归属感。”
“那他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玉倩用的是一种讽刺的语调儿,“这种有益于大众的事业我应该扶植才对啊,怎么能扼杀呢。”
“哼,”田东华瞟了一眼女孩儿,“你还不明白吗?你能掌握他的梦想,你能让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汤,天天都有警察去搞,那些黑道儿人物就会渐渐的疏远侯总了,使他无法再控制局面,他作为一个已经立了万的大哥,那种情况是让他无法容忍的。”
“你怎么会对这些底层的事情这么了解?”
“我的成长轨迹和你不同。”田东华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又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好,我就试试你的主意,哼,整到他关门儿。”
“别别别,千万别,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让侯总赔钱,却不能真把他逼到关张大吉的地步。”
“为什么啊?怎么这么多这个那个的,也太费脑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龙涛,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点儿犯懒。
“你想害人就得用脑子,你以为坏蛋好当啊?”
“谁想害人了?我这是挽救他。行行,快说吧。”
“简单的说,你只要不把侯总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会把网吧、酒吧什么的shut down,可是那些买卖已经成了亏损的项目,他就需要用净化器的利润往里填。侯总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点儿自负,你让一个自负的生意人做赔本儿的买卖,时间短了他能忍,时间一长,那就是最难受不过的了。”
“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就照你说的办吧。”玉倩站了起来,走到男人的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华哥,你为什么要帮我跟他重归于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鼓励你对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兴呢。”
“唉,”田东华拍了拍女孩儿的手,“玉倩,无论如何,我要为你着想,你开心是最重要的,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抛到脑后的。”
“你刚开始的时候说不让我碰净化器,我还觉得是因为你在‘东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对我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i am always here for you。”
“华哥…”玉倩弯下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她的心现在处于最不设防的状态,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龙涛能像田东华这样关怀自己,“你对我好,我会记住的。”
女孩儿转身离开了,过了十几分钟,田东华仍旧坐在那儿没动,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点儿呆滞,右手死死的攥着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样…
半个月的时间,“东星”经营的各种娱乐场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别照顾,遭到了比严打时期还要严格好几倍的检查,直接导致了客源的急剧流失,营业额直线的下降,甚至连刚开业时的水平都达不到了,就连“东星”的人员都有所流失。
很明显,这都是拜玉倩所赐,但侯龙涛却毫无办法,好在她既没有害自己的娇妻,也没有为难自己的兄弟、朋友,虽然他还不清楚女孩儿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本人,但心里已经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龙涛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诚意感动她,当然不是为了要她不再折腾自己的买卖,可每次不是被她顶回来,就是被张玉强咒骂、恐吓。
几天前,侯龙涛冒着一场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楼下站了一整晚,虽然手段比较老套,但也并非全无作用,女孩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为唯一的爱人,自己就会和他过不去一天,自然也不会和他重归于好。
比较奇怪的是,冯云那只女权主义至上的母老虎却一直未对这件事儿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段时间。玉倩的压制还不是唯一让侯龙涛烦心的事儿呢。
方杰又从日本回来了,自称是公司的年假,想来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学搞了一次午餐会,侯龙涛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云已经彻底的get over方杰了,因此心怀坦荡,加上自己也想见见老朋友,了解一下儿他们现在的境况,就欣然前往了。
没想到从那以后,方杰就好像是受了什么鼓励,隔三差五的就想请如云吃饭,甚至想约她听音乐会。
虽然如云心里没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为了避免年轻的老公瞎想,也是为了不让方杰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只是出于作为朋友的礼貌,应允了两次,好在对方表现的还很规矩,只是聊聊商场上的见闻、生活中的趣事,只字不提重归于好的事儿,完全没有越轨的言行。
这样一来,如云对方杰的戒心也就稍稍解除了一点点,毕竟作过多年的夫妻,虽然结局并不好,但现在大家都比当年成熟了许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亲切感的。
光是这样,侯龙涛就已经在暗地里醋劲儿大发了,只不过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紧,一点儿自由都不给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对如云对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对爱妻更加关怀、爱护外,他并没有采取其它什么行动…
这天晚上,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生”的台球儿厅,因为这里不是“东星”名下的产业,生意上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一段儿时间,他的心情一烦躁,就到这里来待会儿。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儿杆儿,“楼上办公室里有你一个包裹,是田东华让人送来的,说是不知道什么人留在公司门口儿的。”
“嗯?公司?‘光大’?”侯龙涛皱了皱眉,明显不是熟人留的。
两人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大胖、马脸和文龙正在里面聊天儿呢,“我的包裹呢?”
“这呢。”文龙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