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黑山老妖记

黑山老妖记_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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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黑山老妖记

    作者:红领巾码字社

    文案:

    黑崂山的老妖怪来了,吃人心?食鬼魄?

    黑崂山老妖怪:臭道长,还不速速来降?

    秦道长:**,你的脸掉了……= =!

    老妖:Σ( ° △ °|||)︴

    其实,此文木有文案……请谅解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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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天,黑山老妖,苏九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死人啦

    “噗”的一声响,黑雾里一只惨白的手插入骨堆上年轻公子的胸腔,继而“喳啦喳啦”的筋脉肌腱崩断声响起。

    那年轻公子全身抽搐,张嘴发出“嗬嗬”声响,鲜血涌流。

    山风微寒,夜深寂静。

    终于,那只手扯出了一颗血丝糊拉的心,鲜活跳动,而那人摊在血淋淋的骷髅上没了声息。

    “桀桀桀……”一阵诡异可怖的笑声忽远忽近响起,夜枭扑簌惊散,翻涌的黑雾渐现出妖物模糊身形。

    黑袍斗篷,黑丝经络般布满整张脸,狰狞骇人,周身黑色雾霭活物般浮动。

    黑袍妖物只手举起肉心,张嘴便是一口,撕下一块肉狠狠嚼了起来。

    骷髅堆旁的二女鬼噤若寒蝉,瑟瑟地靠作一团。

    “果然……臭不可咽!”斗篷妖物嘶哑阴毒道,将肉心砸在了地上。

    二女鬼不由惊呼了一声,咬牙噤声,瑟瑟发抖。

    妖物哼了一声,眨眼间已至坟地深处,桀桀怪笑远远四散,灯火幽浮渐远。

    深山峻岭,连绵起伏。崇安镇外的黑崂山脚下有一片乱葬岗,幽火漂浮,夜枭啼叫。

    青石山池,雾气缭绕。一褐袍男子伸手散开长发,脱了衣裳踏入池里,细腰长腿翘臀。男子趴在池里一块半露出水面的大青石上,闭目小憩,柔弱无骨般,石上数朵纸花,冶艳鲜活。

    夜风忽来,长发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青紫印痕中一枚黑焰印记格外诱人。

    月上中天,池边古树下的纸灯笼火焰忽地晃了晃。

    石上男子修长的手指微动,缓缓张了眼,似有迷离。池面漾开了涟漪,男子又合了眼,唇角微微翘起,舒展开了身体。

    一男子涉水而来,赤身躶体,精壮伟岸。

    伟岸男子拥住了石上男子,男子顺从的委入来人怀里,任由来人将之压在石上。

    灯火一闪而灭,雾气弥漫开来。细细口申口今,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响起,池面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忽而,乌云遮月,天际划过一道道闪电。

    石上男子紧紧圈住身上人,发狠般挠了挠肩头,张眼四处巡视,微张的嘴细细口申口今,酥骨难耐。伟岸男子舔了舔身下人肩头那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舔吮而上,发狠般吮住那殷红的唇,将那口申口今都闷入腹里,身下也野蛮粗暴动作开来。随之剧烈耸动的玉白身体,肩头那抹黑焰印记活物般浮动。

    整个崇安镇,一连串雷声,滚滚炸了开来。

    苏府偏远的厢房里,秦天睁开眼,伸手撕下额上符纸,眉目俊朗的脸上神色阴郁。

    窗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

    良久,秦道长拧了拧眉心,打消了唤起外屋偏院厨房两头忙的青年的念头,起身走到屏风后,换下了身上沾有白浊液体的亵裤,而后走到床头摸起三枚古钱,卜了一卦,闭目掐算了半天。

    今次是第三回梦见与人野地苟_合了,作为道门新秀中的佼佼者,他竟然无计驱除淫_梦。莫非着了那女鬼的道?除了伤了那女鬼,苏府之事也再无进展。这点道行,如何安然渡过师父叮嘱的命里大劫?

    “当真是祸不单行罢!”秦道长拨了拨掌心指甲大的金叵罗自嘲笑了笑,索性抛开古钱,撕下门窗上的符纸,又躺回了被窝,一夜睁眼至天明。

    “先前一女一男凶死,这回上门做客的也丧了命,这只怕是恶鬼索命,遭报应了呢!”

    “听说还被活生生掏了心……”

    “正是正是,心呐肝呐洒了一地,真真吓人啊!不过我听衙门小哥说,人是死在了黑崂山的乱葬岗……”

    “啥?那黑崂山的老妖怪……”

    “不能说黑山……不能说!走,走!”

    苏府外的大街上,三五路人凑在一堆交头接耳,朝苏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苏府王管家送走衙门捕快,冷声斥退了围观路人,匆匆进了大堂。

    “贵儿啊我的好贵儿吶……你死得好惨啊……”厅堂上,已是天命之年的苏老爷瘫在椅榻上撕心裂肺哭嚎,涕泗齐流,“是谁人这般歹毒害了你的命吶……我的贵儿啊……”

    苏府少爷苏南富在堂前踱来踱去,满脸焦躁低吼道:“爹,你哭张贵表弟哭得这般凄惨,折腾坏了身子骨还不是亲儿我床前伺候着!”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贵儿是你弟!”苏老爷起身怒骂道,作势欲打。

    苏南富急急避在一旁,眼底是既愤恨又快意。

    “老爷,秦道长回来了!”堂外有仆人喊道,秦天匆匆跨进了门,一身雾水。

    “苏老施主,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秦天歉意道,微露疲色。

    “老夫好吃好喝的供着秦道长,可老夫的亲外甥在道长眼皮子底下被害了命!老夫是请道长是来府上吃干饭打秋风的吗?”苏老爷怒骂道,挥开了女婢递来的茶杯,茶杯摔地碎裂,吓得女仆忙跪地收拾,三五壮汉立马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将秦天围了。

    “苏老施主,此事秦某确是难辞其咎……”

    “老夫不管那凶手是人是鬼,还请茅山派掌门弟子秦道长大显神威七日内给贵儿讨个公道!否则道长吃了苏府多少就给老夫吐多少出来!”苏老爷阴冷道,苏南富在一旁冷笑。

    “秦某自当竭尽全力助官府查明此事。”秦天点头道,看了苏南富一眼,接着道:“秦某先前给诸位的护身符可都有随身携带?”

    苏老爷从颈上取下一道纸符扔在了桌上,苏南富自腰间摸了摸,动作一僵,朝身边小厮道:“去,把我搁在荷包里的护身符拿过来。”

    小厮愣了愣,见苏南富斜眼冷冷的看着自己,立马点了点头跑进了内堂。

    秦天打量了苏南富一眼,自袖口里摸出一枚护身符摊在掌心道:“此符是秦某在张施主的院子里拾到的。”

    “这……”苏老爷抓过那道护身符拽在手里,失声痛哭道:“贵儿啊贵儿,你让姨父如何向你娘亲交代啊……你可让姨父的心痛死了啊……”言语时手捂胸口,老泪纵横。苏南富忙朝王管家招手,让王管家将苏老爷扶进了内堂。

    “苏施主,秦某尚有一事请教。”秦天犹豫了开口道,苏南富的小厮匆匆进门。

    苏南富呷了一口茶,抬眼瞥了他一眼。

    秦天皱眉道:“月前府中一女子自缢,一男子溺亡,可有隐情?苏施主可否将此事前因后果详细说与秦某听?”

    苏南富面色一沉,将小厮递来的护身符摔在了桌上道:“此事与表弟惨死又有何干系?”

    “张施主死因恐怕不简单。”

    “秦道长这话说得好生奇怪!难不成是我们苏府害了三人性命?这简直是笑话!”苏南富冷道,神情阴霾。

    “秦某并无此意,只是那女子因何上吊,男子又为何去了久无人居的偏院……”

    “够了!”苏南富斥道,满脸怒容,“要我说秦道长既无那真功夫,便不要揽了这瓷器活!半吊子即便是师出名门也只是耽误了他人性命!”

    秦天皱了皱眉,终是淡淡道:“苏施主既然如此认为,恕秦某学艺不精,还请苏施主另请高明。”言毕,朝苏南富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苏南富冷哼了一声,回了寝院,见一仆从装扮的汉子小心凑上前,抬腿便是一脚,直将那汉子踹翻在地。

    汉子连连磕头求饶道:“富爷,小的也不知何故。昨晚一出城便起了大雾,三尺外不能视物。我等驾马车在雾里兜兜转转。那小子也不知怎的挣开了麻绳,将一旁的陈二扑倒便咬,陈二一急便将他撂下了马车,我等急忙下车捉人。可正当……”汉子忽顿,吞了吞唾沫,颤抖道:“当我等围着马车打了个圈,便看见三步外雾里有个红衣女子,好像……好像六夫人,我等吓坏了,就……就……”

    “行了!你们三人领了银两再也不要回崇安镇。”苏南富斥道,汉子忙磕头道谢退了下去。小厮抬头看了看苏南富,苏南富抬了抬手,小厮会意的点头,一脸阴狠退了出去。

    良久,苏南富踉跄跌坐在椅上。

    是了,正是他亲手将老头的野种绑了交给陈二他们,本意是好生招呼一顿将他吓回老家。谁教张贵那厮不知如何得知玉兰与人有私,逼玉兰就范不成将私情捅给了老头,最后逼得玉兰上吊自尽!为了他的好玉兰,他也得出了这口恶气,不想这厮竟惨死乱葬岗!可是玉兰回来复仇了?那玉兰会不会……

    苏南富面色发白,后背直冒冷汗。

    不!此乃老天开眼,收了张贵这包藏祸心的草包!不论如何,张贵死得正好,整个苏府再无他人觊觎了!

    苏南富自顾自点了头,稳了心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