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我为什么没有喝多0.0?”
叶小华:“因为你哥替你喝多了……所以今天会搞成这样其实……( ̄▽ ̄)。”
vivian:“( ̄▽ ̄)不要告诉我哥……”
【黄世楷】
黄世楷:“今天,我也一如……”
黄世楷:“0.0哎不是,热狗这个梗要玩多久!”
黄世楷:“0.0为啥我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在卖热狗!”
转眼又是夜晚,善后工作基本告一段落,陈真松了一口气,从警局准备开车往酒店去。
伸手往右边的档杆一摸,却突然发现有张纸条挂在那儿。
“501?”他念叨着这个号码,觉得有点耳熟。
501……501……501……
发动车子,他想起来了,这是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经理的房间号。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501的灯还是亮的,从外面看,和其他房间一点区别都没有。
但等他坐电梯来到五楼,拉开501的房门,就发现,501和其他房间有了巨大的不一样——
刺鼻的硝酸味道扑面而来,白色的烟雾漂浮在空气中,经理死了,死得很惨。
陈真冲进去,按响了警铃,才有医生护士冲过来。
仪器都显示正常,也不知道是怎么动的手脚。
把后续工作交给医生,陈真才发现在输液的吊瓶上还挂着一个同材质的纸张。
这次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地址——民族大道116号。
☆、DAY14
【DAY14——结案(下)】
民族大道116号,一个繁华的地段。
在这么个繁华的地段专门租了个门面房来做尸体加工,天堂的钱真是花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怎么样?”包正凑到了sherry的旁边。
“不怎么样,胃里有一大堆针,是死后别人缝进去的。”sherry脱了手套。
“这边也是一样。”蓝西英指着自己手边的尸体。
整个门面房被布置得和实验室一样,连换个地方验尸的功夫都省了,也不知道那个犯人在想些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呢?”吴英雄想不明白。
“不是死在这里,是被人搬来这里的。”公孙泽接话道,“重要的是死在了哪里。”
“在这附近不远,他们被人追着,从开车变成步行,期间还换到了地铁里,最后在小巷里被人追到了,还有人在那附近开小摊。”包正想了一下,“大概是卖……馄饨之类的东西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演绎法?”陈在天有点惊喜。
“不,他带着跑步手环呢,心跳停了以后手环就停了。”包正回给他一个“你失望了”的笑容。
“……”陈在天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就不能让你们学会高科技。”
“他们都没打斗就服毒了,会不会也太容易放弃了一点啊?”白玉堂吐槽道。
黄世楷轻叹了一声道:“也许这人太聪明了,知道被天堂抓到只会更惨吧。”
“同意。”陈真点了点头,“你们想想那两个被拷问过的死者,要成了那样就太惨了吧?”
的确,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对方实在太过残忍,而且实在太喜欢玩弄别人。
“嗯?”白玉堂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平时负责在这种时候胡乱猜测舒缓气氛的展超,今天很反常地没有说话,于是回头叫了一句,“喂,展超。”
“……”展超还在桌子边上沉默着。
“展超你干嘛呢?”白玉堂的好奇心上来了。
“白玉堂我要跟你拼命。”展超抬起头来,眼睛里的血丝都出来了。
【展白】
展超:“白玉堂我要跟你拼命(╯‵□′)╯︵┻━┻。”
白玉堂:“怎么了怎么了→_→?”
展超:“(╯‵□′)╯︵┻━┻我在这数胃里有多少根针呢!你一打岔,全没了!”
白玉堂:“真的假的0.0!”
展超:“(╯‵□′)╯︵┻━┻真的!”
白玉堂:“你的数学能数出来?真的假的0.0!”
展超:“(╯‵□′)╯︵┻━┻来战!”
【展白*2】
白玉堂:“→_→哎呀你笨死了,你先量十根的重量,再把所有的一称,不就完了?”
展超:“0.0对哎……”
白玉堂:“┑( ̄▽ ̄)┍我们以前分赃都是按重量分的。”
展超:“……”
白玉堂:“来我来帮你……”
展超:“……”
白玉堂:“……为什么针的型号不一样。”
展超:“我怎么知道。”
白玉堂:“……真是一个变态的凶手。”
【正泽】
包正:“( ̄▽ ̄)探长哥你知道怎么数清楚一堆型号不同的针吗?”
公孙泽:“我……→_→我当然知道了。”
包正:“( ̄▽ ̄)说说看?”
公孙泽:“→_→嗯……嗯……0.0我知道了,可以用高科技的,点钞机那样的东西。”
包正:“还有更简单的。”
公孙泽:“0.0嗯?”
包正:“一千根,这是一千根针。”
公孙泽:“0.0为什么?”
包正:“因为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在场人多,大家分分工,很容易就数清楚了,真的是一千根针。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只是一句俗语,甚至在海港城很少用到,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
“人能把针吞下去吗?”陈在天突然这么问了一句,提醒了大家。
大概就算可以,也不能吞下一千根。
“难道原计划是生吞下去的?”展超有点不信,“就算是我也吞不下去啊。”
“但是活着的时候塞进去这么多针也够痛苦了。”白玉堂接话道,“这家伙比仙空岛狠多了。”
“别说仙空岛了,孔雀眼也未必做过这么丧心病狂又没有意义的事情。”包正感慨着。
包正也点出了一个重点——没有意义。
这个天堂的家伙,至今为止做的很多事情都残忍而没有意义,这种罪犯最难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