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在天：“→_→还是算了。”
……
十分钟后……
……
陈在天：“⊙▽⊙香蕉水没找到，香蕉可以吗？”
包正&公孙泽：“……”
【身份】
折腾了好一会才从墙上脱身，回到南区分局的时候，公孙泽还在嫌弃地擦手。
一路上大家各想各的，都没有说话。反派大BOSS刚出来交代两句作案细节，就自己把自己炸死了？而且是意外？这太不科学了。
要么这只是替死鬼，要么他给自己立了什么超强flag。
回到重案组办公室，其他人还在发懵的状态，反倒是不在地铁站的展超、白玉堂和吴英雄比较积极。
“到底怎么回事？”吴英雄摇晃了一下陈在天，“你说犯人意外把自己烧死了？”
“嗯。”陈在天点点头，把自己丢进沙发里，“让包大神探给你讲吧，我连机关的原理都没听懂。”
于是不在场的三人都看向了包正。
“通风口里有一罐氧气、大量易燃有机物和两挂鞭炮，犯人把它们堆在转角处，本来应该是打算突然把鞭炮丢下来，然后用火堵住通风口，趁机逃走的。”包正解释道，“他倒挂在我们面前，假装先缩回通风口调整姿态再下来投降，可能是缩回去逃跑的时候点火失误，被鞭炮绊住了，挣扎中闹出了更大的意外。”
“玩火自焚……是这个意思吧？”展超嘀咕了一句。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公孙泽点了点头。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白玉堂鄙视道，“我看过那个通风口了，根本不适合玩太多花样。”
“我不信他那么傻。”吴英雄皱眉道，“尸检结果呢？”
“还在等。”陈在天回答道，“不过初步判断，是当场死亡的，并且年龄、身高、服装，都基本吻合。”
这种恶人自有天收的事情，还真的会发生在这种连环杀手身上？
“我也不相信。”包正突然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判断，“他真的是Leo？”
“嗯？”大家都是一愣。
“他的心理素质好到能躲在议员家的衣橱里听我们破案，真的会失误致死吗？”包正也坐到了沙发上，陷入了自言自语的沉思里，“就算他是，我们要怎么证明他的身份？”
的确，要怎么证明这个人就是主犯呢？就凭一段没有录音的对话？
“什么衣橱？”展超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
陈在天露出了沮丧的表情，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这事说起来的确非常沮丧，一个无处不在的凶手，他们居然从来没有发现过蛛丝马迹。
“只能祈祷鉴识科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了。”讲完Leo的供述，陈在天叹了一口气。
“不过好消息是，我们总算解开了heaven的谜题。”包正安慰道，“至少最后没有闹出大乱子。”
“是啊……”陈在天带着苦恼的语调应了一声。
不管对方是真死还是假死，至少heaven的这个连环谜题结束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事情了结而又空虚的情绪里，有点类似追完了一部电视剧，或者读完了一本很长很长的小说。
难道真的和Leo说的一样，大家都对案件和伤亡……上瘾？
“探长！”小Q突然从电脑那边弹起来，“孔雀眼启动了穿越机器，他们要跑了！”
“什么？！”公孙泽他们几个都跑过去，围在电脑前，“在哪？”
浩克凑过去看了一眼，“应该是个别墅区。”
“……”包正和公孙泽对视了一眼。
在这个节骨眼上，孔雀眼要穿越？看到天堂的计划失败所以逃跑，还是战略性的转移？
【HE□□EN篇完结】
☆、DAY33
【DAY33——结束了？】
一天以后，尸检报告出来了。所有能查到的东西，全都符合他们之前目击的情况，甚至包括面部复原。
死者没有整过容，就长着一张他们之前见过的Leo的脸。
整个通风口也没有发现其他男性的毛发，指纹方面又太过杂乱，所以实在找不到更多的突破口了。
死者的确是混血，不过不能确定他的具体民族。
用可以查到的DNA库比对也找不到相似的人，不管是本人或者亲属都没有留下痕迹。
这不一定是天堂抹掉的，大部分国家都没有建立全面的基因库，可能他本来就来自一个不那么发达的地区。
各个案件里，也一点物证都没有，全部都靠当事人的口述来证明——
“是，他是曾经到议长家里当过厨子。”
“是，他来过我们温泉，和我们经理还很熟呢。”
“修地灯的是个黑头发的啊，有点邋遢……不过身材倒是很像。”
“是，就是他送了个V字的灯牌给我们，说是给他的男伴一个惊喜。”
很多人见过他，但又没有任何人有他真正的联系方式。留下的电话不是空号，就是不在服务区，估计已经废弃了。
尸体身上倒是有一部电话，不过号码是□□注册的，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啊啊啊啊啊……”陈在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证明‘你爸是你爸’更难的事情！”
“你们在德城取证应该很困难吧，就没有什么智慧的方法吗？”浩克看向包正他们。
“我们倒是遇到过一次，犯人正好是RH阴型血。”公孙泽回想起了陈世美的案件。
“熊猫血哪那么容易碰到。”陈在天叹了一口气。
大家都是第一次碰到退场这么仓促的犯人，全都在发愁。
只有白玉堂兴致勃勃，“这么厉害的犯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为了让你们破不了案，连命都搭进去了。”
“别提了。”展超翻了个白眼。
正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陈在天的办公电话响了。
“喂？”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两秒后，突然眼睛发亮地站起来了，“张秘书？！”
大家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只有吴英雄托着腮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电话那头大概说了一分钟，期间只能听见陈在天谄媚的客套。
“啊……哪里哪里。”
“哎，那也确实很辛苦，但还是比不上你们呐。”
“是是是……”
“没问题！”
回完最后一句，电话挂断了。这一分钟，陈在天从颓废的状态，切换成了欢快。
“吴英雄，你爸的秘书打来的！”
“嗯，我知道。”吴英雄觉得八成没有好事。
“他明天要发表演说，让我们去参加！还要表彰我们！”
“嗯？”吴英雄愣了一下，没想到张秘书不是要提醒他别胡来。
“海港城地对空导弹系统你不知道吗？”陈在天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哦，你爸反对来着，可能没有告诉你吧。”
“导弹？”公孙泽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情，可以随随便便讨论一下支持反对就决定吗？”
“不随便啦！”陈在天瞪着他，“新闻都播了好几次了。”
公孙泽：“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