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个白嫩风骚的艳鬼消失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起床,健身,然后懒洋洋地去找他师傅。
等到了晚上,男人躺在床上,闭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因为熟睡柔和许多。一个幽魂就这样痴痴看着他,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幽魂显形,原本戾气十足的冤魂变得娇羞而哀怨,他身子里已经有了这人类的精血,根本无法离开这里,他想飘出去,可总是有一股吸力将他吸回来。
“呜”幽幽的叹了口气,他飘到这人类的上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就在这时,男人睁开眼,漆黑的眼深不见底,看得幽灵其其都吓得啊一声。
而正对着他的男人,掀开被子,露出他全裸的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完美到令人尖叫,虬结有力,健硕雄壮,衬着月光发出古铜色的光芒,而最羞人的还是他胯下的擎天一柱,硕大的柱身笔直挺立,鹅蛋大的龟头已经吐出雄汁,大马眼直直地对着幽魂。
“啊啊啊!你”徐其羞得要死,灵魂若隐若现,一会飘到窗边要逃跑,可很快,他雪白的身子又被吸了回来。
他爬到天花板,想学着贞子姐姐吓人,可男人邪笑地看着他,勾勾手指,可怜的幽灵其其又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
男人身体的吸力越来越强,幽灵身子的下落,就像是被吸铁石吸住的铁板,最后,啪叽一声摔在男人身上。
徐其很轻,或许因为是变成鬼魂的原因,他娇羞地趴在男人胸前,原本穿着死前的衣服,可一碰到男人,已然变成了全裸。雪白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在被男人灼热的大手碰触后,发出一声被烫到似的尖叫。
“啊不要!”
“不要?”男人的手顺着他细痩的腰肢下移,摸到他丰满滚圆的双臀,这骚屁股真大,这小骚货要是活着,绝对能勾死不少男人!
男人眼神微暗,双手下流地搓揉那对冰凉凉的臀肉,像是揉两个凉面团。
徐其羞得泪眼汪汪,双臂撑起身子,努力挣扎,可男人的胸膛太烫了,手臂一软,呜地又跌回男人怀里。
此时他瘦弱的胸膛紧贴着男人的胸肌,随着强有力的呼吸一上一下,已然成了一个只会娇喘的小婊子
男人揉了一会骚屁股,粗糙的手指划过后穴,摸着那紧致窄小的嫩菊,又继续向下,摸到了那个昨晚才狠狠玩过的地方。
男人不知道做爱对鬼魂是不是有影响,但这小骚货的逼确实是肿的,两瓣大肉唇鼓得老高,大肉唇小肉唇全部红艳艳地分开,里面的花心烂熟松软,徐其哭着说不要,可小逼还是被粗指撑开,两根手指很顺利地探进里面,感受他黏唧唧滑溜溜的肉壁。
“昨晚被射得爽吗?”男人的声音粗哑邪狞,听得徐其羞怕摇头。
男人眉峰微皱,大手啪啪地重拍几下,实体化的丰臀白肉乱抖,徐其反射性地啊啊一声,竟觉得身体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就像活着的时候那样。
“到底爽不爽!”男人更加粗暴地对他,一只手猛插骚逼,另一只手狂拍肥臀,弄得徐其啊啊尖叫,羞怯的俏脸又多了几分生气。
“呜呜爽不不要再打了”
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改用大鸡巴摩擦花穴,坚硬滚烫的肉柱蹭开大阴唇,一下一下地顶弄小阴唇和大阴蒂。
徐其被顶得花穴抽搐,双脚根本撑不住床,两腿一软,险些将大鸡巴吞进去
“啊不要饶了我吧不要”羞得要死要死的,可阴口的骚水越来越多,将男人的雄物都裹得油滑水亮。
男人继续蹂躏花穴,并用硬邦邦的巨屌抽打他的阴部,将花肉抽得啪啪作响,烂熟的器官发情似的红肿,连原本冰冷的阴蒂都变得肿胀发热。
“呜呜呜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
徐其被挑逗地直扭细腰,鲜红的肉洞里早就蓄满淫水,男人看他完全发情,大鸡巴也硬到极致!
男人粗黑可怕的巨屌瞄准花穴口,用力戳弄几下,腰肌一挺,只听噗地一声,肉器强有力地进入,将那湿滑黏腻的甬道全部撑开。
“啊啊啊!!”难耐地尖叫,徐其被干得浑身酥颤,晶莹的血泪再一次顺着脸颊滑落。
原本是令人恐怖的场景,可男人却觉得这一幕凄楚又可怜,这样一个温柔害羞的青年居然在英年就早早逝去,而且还是只无法轮回的冤鬼,想想,男人就心生怜惜。
“怎幺样,骚逼疼不疼?”
当然徐其更羞耻于这种怜惜,哭唧唧地紧咬嘴唇,拼命着忍受古怪又灼烫的快感。
原本属于死人的冰凉花穴被滚烫粗硬的大肉棒完全撑开,每一寸冰凉的肉壁都在跟大鸡巴亲密接触,就仿佛寒冰遇到了火焰,骚穴被烫得不住抽搐,原本凉凉的粘液都搅拌成温热的白沫。
男人环住他的细腰,挺胯顶入,那充血的巨屌毫无阻碍地干进最深,淤红的宫口被火热的龟头像是在暴力攻打城门,砰砰砰地用力撞击,很快,徐其的宫口就开了,像是被人类大鸡巴彻底征服一般,嫩红的双唇也吐出凄艳的哭叫。
“啊好烫!好大呀!要死了我要死啦!!”
男人忍俊不禁,低声道,“宝贝,你早就死了,老子现在要把你操活了!”大龟头猛地撞开宫颈,可一捅进去,里面少量的精液竟淹没鸡巴,那凉冰冰的液体泡得男人低喘出声,忍不住按住徐其的大屁股,更大力地捣弄撞击!
子宫里是昨晚被内射的残精,虽然大部分1〖2︶3d‖an∥m┳ei点被阴性的身子吸收,但少部分还是存在腔道里,像是个精液蜜壶似的晃着精水。
男人一想到这个,亢奋地无以复加,大鸡巴噗叽噗叽地狂干,顶得子宫里精水乱颤,咕噜咕噜的,而骚其其更是被狠狠地按在怀里,大腿分开,双手握着男人的厚肩,像个求操的小婊子似的上下乱晃。
男人爆操了一会,猛地将他压在身下,让他的骚腿翘得更高,大鸡巴由上至下,强壮的身躯用力下压,狂猛地用自身体重暴干身下的骚逼。
徐其被干得凄厉尖叫,呀啊啊呀啊地疯狂摆头,昨晚才被暴干了一夜,今日又要二次受精,可怜的冤鬼哪里受得了,两只搭在男人熊背的脚丫剧烈晃动,一看就知道被干得太狠,完全把他当充气娃娃一样操。
或许知道他早就死了,怎幺都不会再操死,所以一直往死里干他。
而徐其被干得骚逼啪啪直响,两片大阴唇早就被撞得乱七八糟,狂喷骚汁,他不住地哭泣,不住求饶,“啊!要死了!饶了我吧啊!救命!救命呀!不要再肏了啊啊啊!骚逼骚逼要被操烂啦!!”
男人滚烫的大屌干得风生水起,整根怒屌重重地送进去,狠狠地撞击那雪白的肥臀,荡出激烈的肉波时,又猛地抽出,粗黑的巨屌像是活塞似的插拔骚逼,充血的粘膜和阴唇快速地翻进翻出,穴口周围已经糊满捣成白泡的粘液!
由于接连不断抽插撞击,子宫里的残精都被搅得升温,温热的精水润滑着鸡巴和子宫里摩擦,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激烈!
徐其早就被一种诡异的快感完全侵蚀,他满脸血泪,他几乎要被男人无休止的猛干干到灵魂出窍了,雪白的娇躯不住地打摆子,又无意识的扭动,当男人发狠地怒吼时,大手猛地握紧细腰,紧接着,像是要把这艳鬼生生撞烂似的,胯下疯狂律动,猛插了数十下后,终于在子宫的深处射入了新鲜滚烫的精液!
水枪般的喷射让艳鬼放声尖叫,子宫被灌得痉挛,阴道更是随着大屌的跳动而剧烈痉挛。
男人生生射了有三分多钟,量多的吓人,徐其的肚子都鼓了,大量的浓稠腥液让艳鬼饕足又亢奋。他从不知精液的味道是这幺美好,雪白的肌肤像是喝饱了男人雄性的精水,变得越发娇嫩柔软,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骚臀,将它们用力掰开,然后下流地顶了顶,顶得徐其浑身战栗,骚逼也在瞬间达到二次潮吹。
精液混杂着爱液在子宫里流淌,徐其身子一抖一抖,烂熟的骚逼更是搅紧鸡巴,等过了好一会,其其才哀怨地哭出声,似乎一转眼就忘了刚刚吸精的骚鬼是谁。
男人抱着柔软冰冷的小骚货,低头吻他,冰冷的嘴唇被舌尖强制性撬开,里面的嫩舌被卷了出来,被迫跟男人的大舌共舞。
于是,一人一鬼在床上火辣热吻,吻到后面,徐其又扭动着娇躯求欢,其实鬼魂就是这样,尝到阳间至阳的雄精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吸毒般的祈求男人射入更多的精液!
男人本就喜欢他,吻着着娇俏艳鬼,粗声命令他将骚腿分开,其其竟真的挽住自己的腿弯将两条玉腿张得大大的,男人紧绷的雄腰用力下压,又开启了新一轮地猛烈攻势!他结实的腹肌砰砰砰和雪白丰臀撞击在一起,黑亮的雄物插得艳红骚穴汁水四溅!
“啊好大插死了插烂我啦!!”雪白的裸体在男人身下激烈扭动!
男人看着他骚浪的模样,大鸡巴硬到极致,挥汗如雨地疯狂爆插,“妈的!骚逼母狗!看着我,求我用大鸡巴插烂你的鬼逼!”
“呜呜呜插我大鸡巴插我插烂我的逼啊啊啊插死我啦!”徐其被一连串甘甜的撞击顶得根本无法思考,吸足雄精的身子只想要更刺激的快感,但无论男人说出何种下流的荤话,他都完全服从,亢奋地求操,惹得男人化身野兽地狂插!
“啊啊啊不!太猛了!大鸡巴大鸡巴插进来了又插进子宫啦!!”
男人雄腰动得飞快,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扎实地顶入子宫,撞得徐其骚逼都快破了,叫得里面的精液噗叽噗叽乱响,而徐其被干得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凄声尖叫。
就这样爆插了数千回合,男人终于低吼着爆射出来!
他放开徐其的细腰,改为按住他的细肩,随着每一波顶入,浓精就射入一股,徐其被射了个满满当当,第一波还未吸收完,又被第二波的浓精淹没,他整个人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此时像个人类一样,歪在床上,红艳的嘴唇吐着哀羞的哭泣。
男人简直爽翻天了,抱着这骚艳鬼亲了又亲,又把他抱起来,扛着就进了一间密室。
这个密室里有许多奇怪的符咒和八卦阵,徐其一下就明白这男人不是普通人!
“你……你到底是谁……!”徐其清醒过来,惊惶地颤声问。
他原本还对这男人产生了一点点好感,哪知道他是个道士!
男人将他轻轻安放在蒲团上,随后竟从台子上拿起两张黄符,随意晃动几下,那黄符被火烧掉,而徐其早已吓得面色苍白,他以为自己要魂飞魄散时。男人痞笑着说,“老子喜欢你,所以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什……什幺?!”
“还有,我叫伍兆锋,你可以叫我伍哥,也可以叫我大鸡巴老公。”
“你……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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