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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早早就出门了。
当然不是我多重视小凝子的威逼利诱,好吧,只有威逼。而是因为那个疯女人一早就夺命连环CALL,把睡的香甜的老娘给吵醒了,连最基本的生理需要都无法达成,我已经无法对马斯洛先生表示什幺了。
并且在昨天回到家后,我立刻明白小凝子绝对是早有密谋,因为我正準备请假时,发现了这星期我刚刚好就只有明天是休假的阿!
心机凝真是太可怕了,哥哥一定不能娶,恩,妥妥的。
到会场后,我便看到小凝子穿着一身白色修身小礼服,礼服的腰间是一条亮皮的橘色宽腰带,衬着她低绑的棕色长捲髮,在一般人眼中简直就是个天使。
当然,对此我表达了深刻的挞伐。
虚伪的人们阿!竟然会请如此兇残的傲娇女王来代言亲切和善的公益活动,难道都不觉得这种衣冠禽兽应该好好关起来吗?不然像这样放出来,危害的就像是我这种大好青年,祖国的幼苗,还特别根正苗红的这种。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阿!
当捐血的队伍愈来愈短时,我手心都沁出冷汗了。
虽然本人是个医生,还是外科的,然而这不代表我不怕痛阿!
不要跟我说既然每天在看血,那不是应该有免疫力了吗?并没有谢谢,平常那是痛在别人身上,又不是痛在我身上,完全不是一个系列的问题。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帝夫人?」
「啥?」我转过身,就见一张略面熟的脸。
「帝夫人您好,上次我们在宴会见过的。记得吗?」他伸出手等待着我。
喔。谄媚大叔。当然记得,好像姓王还是神马的?
「记得,当然,您好。」我赶紧微笑,让自己保持温柔淑女的形象。
然而在伸出手同他握住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请问您方才称呼我为……?」希望宝宝耳背。
「帝夫人,怎幺了吗?」他一脸困惑道。
麻痺,你困惑毛线阿!谁告诉你老娘是帝冷他老婆了,我跟他一点关係都没有好吗?竟然他喵的还连叫了三次,再叫一次,信不信老娘立刻就把你当场撂倒?
我一面脸部抽搐,一面试图釐清误会:「不好意思,我想您是误会了,我跟帝冷的关係非常纯洁,真的仅是普通朋友而已。」老实说,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是。
「您不必解释了,帝总多年来,从未近过女色,那日宴会上还是帝总亲口说您是他女朋友的,相信不久便能听到您与帝总的喜讯。」王大叔一脸喜气洋洋。
你到底是多会脑补阿?连结婚都有想到了。还有竟然让我不要解释,大叔,有病要治阿!
等等……帝冷多年不近女色是神马意思?他跟我一样还是纯情宝宝吗?
艾玛,真的假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听他在那边表示帝夫人真了不起,竟然还主动来捐血做公益,不愧是帝总看上的人……之类的。
不过由于我还一心沈浸于脑补他刚刚吐露的惊天消息--纯情小帝冷的情窦初开萌萌小故事,简直不能更令人欲罢不能。纯情小帝冷阿!一听就很萌,很值得本宝宝去给他指导指导如何追女生。
于是因为无止尽的意淫,我甚至连抽血时都感觉不到特别痛的感觉。
原来这王大叔除了谄媚,竟然还有别的用处,例如八卦帝冷之类的美好事物。
真是特别好,果然天生我才必有用不是讲假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