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第44章 兄妹纏綿2
“啊……呀……哥,湄儿好胀好满……”白子湄小手抓着他的大,真的听话地坐了上去,男人长的欲望很快钻进了小小的洞,慢慢地挺进,而且是她掌握着局势,感觉真的很奇妙,有那麽一瞬间她很想抽身出来,可是却有另一种销魂滋味让她有点舍不得,她一直向下坐,因为难过,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她这一扭动,两人交接的地方反应都很大。
“小妖,你要折磨死哥吗……”白子况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现在摩擦的快感简直要爆棚了。
她踏踏实实地落“地”了,真真正正地骑在了他身上,私处紧紧交媾,深深契合。白子湄虽然小,可是却很早熟,她只觉得刚刚的空虚感被硕大的东西满满地填充了,就像饿久了的人突然吃撑了的感觉,有一句话能很好地形容现在的她,就是庙小容不下大菩萨,不过她的承受力早被白子况练了出来,虽然下边被“喂”的很饱,可是奇怪的是有另一种空虚感慢慢升上来,她不安地动着身子。
“唔……你这样动来动去是在调戏哥吗,湄儿不知道自己的儿有多紧吧,再这样乱动,哥可能会反客为主了,那样湄儿就不能骑哥哥了……”白子况调侃。
“可是哥……怎麽骑哥哥呢?”白子湄疑惑地问。
“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白子况一笑,坐起身来,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向上提,“抬起你的小屁股,这样哥的老二就会从洞洞里面抽出来了,唔……然後再坐上来,就像刚刚那样,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把哥想像成一匹又高又大的马,湄儿挥起鞭子在草原上飞驰,小屁股不停地颠簸,马儿越跑越快,就会越来越颠……对,就是这样,不停地抬动小屁股骑哥哥……就是这样,好,哥被湄儿骑的爽极了……”
“啊……呵呵……呀啊……”白子湄玩得不亦乐乎,小小的她骑在高大的白子况身上,小屁股不停地巅动,硕大的被小小的儿不停地吞吐着,拍击出白沫,身体的空虚感被不断地、快速地填充,白子湄感觉到畅快淋漓。
白子况没有想到才十岁的白子湄会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她真的是个娃娃,可是又多麽像一个童稚的小孩子找到了自己喜爱的游戏,所以玩得不亦乐乎。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抬动,紧窒的儿套弄着他的大,她似乎对这种骑马游戏很上瘾,套弄的速度简直快赶上他自己上了,“坐”享其成的感觉真是太了,哪个男人会有他这样的幸运,被妹妹当马骑,而且小孩子总有无比旺盛的力,所以他爽死了……
“大少,湄儿小姐,二少催呢,说快下去,上学要晚了。”门外传来阿香的声音。
白子况把食指压在唇上向白子湄示意,白子湄一脸兴奋,也学他的样子嘘了一声。情欲正旺,这时即使天上下刀子也停不下来了,更何况只是阿香过来催促呢。
两个人都尽量不出声音,白子湄的动作也轻了许多,可是神上那种近乎“偷情”的快感更强烈了些。眼前的情景看得更清晰了,自己的长的东西被嫩嫩的儿一点点吃进去,直到没入,然後她调皮地扭动小屁股又一点点把他放出来,这样慢的节奏,却让他了,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飘向了天堂。哪里还有时间理会阿香呢。
差不多一分锺以後,两个人才从云端醒过神来。这时,阿香又叫了几声,见没人理会就摇着头下楼去报告了。
“哥,我要上学去了,白子洌在等着我呢。”白子湄爬起来想穿衣服,白子况却抓住了她的腰,他下了床,让她跪在床边,看着两细白的腿间那被他弄的湿泞的,他挺腰狠命一戳,“噗”的一声,一到底,硕大的头几乎进她小小的子里。
“呀。”她叫了一声,强烈的冲击让儿快速地收缩起来。他并不急着给她,进出很缓慢,每次差不多都拨出来再顶入,白子湄嗯嗯哼哼,“哥,好慢哦,我要……”
“小妖,要什麽?快求哥。”白子况依旧不徐不急。
“哥,我,哥,湄儿,快点湄儿……”白子湄学得很快,而且一点就通。白子况满意地微笑。
咚咚咚,门外传来鲁的敲门声,白子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哥,药还没擦好吗,我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
白子湄身子不安地动了一下,白子况按住她,仍旧说,“刚刚哥没听到,再求我。”
“哥,湄儿,湄儿……”
“这不是在吗,看哥的有多深?哥的东西这麽长,快把湄儿的小肚皮破了……”
“喂,你们耳朵塞**毛啦?再不说话我就走了,别跟爸爸告状说我不等她啊。”白子洌嚷道。他哪里知道他站在门外催促的时候,门里的两个人在说着什麽话。
“洌,不好意思,刚刚湄儿洗了个澡,药还没擦,你先走,一会儿我去送她。”白子况停在她身体里,适时地应声。
“早说啊。”白子洌翻了个白眼,下楼的时候他抓了抓头发,“事多,还要洗澡!湄湄洗澡的时候难道哥也在浴室里?不然怎麽没听到……”他摇摇头,三两步就下楼去了。
“哥,快点……”白子湄忍不住催促。
“嗯?快点什麽?”白子况故意的。
“湄儿,快点,再快点。”白子湄语不达意,可是白子况却完全听明白了。
“好,哥会看着办的。”
“啊……哥,好深,哥要戳死湄儿了……”
“就是要戳死湄儿,哥每天都想就这样死湄儿。”白子况进入的又狠又准,每一下都直戳花心。
“啊……哥……啊……”白子湄童稚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卧室,竟是那样的糜。
白子况把白子湄送到学校,在车里抱着小小人儿亲了又亲,才拉着她走向教室,白子湄有点紧张,怕严老师责怪她迟到,白子况只是笑着安慰她。没想到老师看到哥哥送她来,笑得比平时更亲切,白子湄去上课了,留下哥哥和严老师寒喧。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明亮的光线下,哥哥和严老师相对而站,一个挺拔,一个高挑,那对影子让白子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金童玉女”。
下课以後,严老师把白子湄叫去了办公室,白子湄心里咚咚直跳,以为严老师要和她说迟到的事,但看到严老师和煦如春风的笑脸,她的紧张一下子就消散了。
“湄湄,平时老师很忙,也没抽时间和你好好聊一聊,今天正好有时间,我们谈谈心好吗?”
“好。”白子湄心里暖暖的,她看了严老师一样,低头偷偷笑了,她很喜欢严老师,因为她能感觉出她的友好和亲切。
“能告诉老师,湄湄平时最喜欢什麽吗?”
白子湄想了想老实地答:“平时我喜欢和哥做爱做的事。”
严老师愣了一下,看到白子湄天真无邪的小脸儿,她暗自责备自己的不纯洁,“哦?湄湄和哥哥喜欢做什麽,能告诉老师吗,看看老师喜不喜欢做?”
“老师一定也喜欢,是捉虫子,严老师小时候一定也和哥哥做过的。”她认真地说。
“捉虫子?是个游戏吗……白子况真是个好哥哥啊,好可惜,老师并没有哥哥,所以没有湄湄那麽幸福,不然的话也许我的哥哥也会教我玩捉虫子游戏呢。”
“呵呵。”白子湄听到夸赞,笑得眼睛弯起来,脸蛋儿都变得红红的。
作家的话:
谢谢阿苏送的香煎鲑鱼,新年快乐too;谢谢猫娃娃送的爱的抱抱还有平安符,亲爱的,平安喜乐;谢谢阿月送的南瓜汤,抱抱,好久不见~~谢谢馒头送的拜大神,爱你哦;谢谢竹竹送的钻石,好漂亮,爱你~~谢谢大家送的漂亮春联,真喜庆,谢谢童鞋们送的所有礼物哦,爱你们~~说声抱歉,让大家久等,前几天家里来客人不方便上网,上次更了以後,因不小心在繁体版上传,所以没有及时放出来,幸亏阿编帮忙又重传了一次,在此谢谢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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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45章 種豆芽的邪惡方法
“这是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时严老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只娃娃塞在白子湄手里。
“洋娃娃!”白子湄惊喜地叫道,她的注意力完全移到了洋娃娃身上,这只娃娃太漂亮了,穿着蕾丝连衣裙,长长的栗色卷发,还有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白子湄她的手,她的脚,又头发,爱不释手。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有点怯怯地问:“这个我真的可以拿走吗?”
“就是送给你的。”严老师一直微笑地看着她,“喜欢吗?”
“喜欢。”白子湄甜甜地笑了,“谢谢严老师。”
“老师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湄湄能帮我吗?”严老师又说。
“当然能了,我能做的话就包在我身上了。”白子湄忍不住一边低头玩着娃娃一边打包票。
严老师又在桌上拿起一只致的纸盒子递给白子湄:“这个帮老师交给哥哥行吗?”
“好。”白子湄一口答应,又低头玩娃娃。
“湄湄,你希望哥哥以後给你娶个什麽样的嫂子呢?”
白子湄想了想,老实说:“严老师,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严老师笑了笑,又问:“那湄湄喜欢老师吗?”
“当然喜欢了。”白子湄抓抓头发,还有点不好意思。
“那老师如果做你的嫂子喜欢吗?”严老师直接问。
白子湄愣了愣,在脑海里想像了一下,如果严老师做自己的嫂子那就可以天天见她了,也可以天天见到她亲切的笑容了。
“喜欢。”她答。
严老师抱了她一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那以後湄湄要多帮我哦。”
“哦。”白子湄傻傻地应了一声。
白子况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小小的白子湄跪在床边,正给一只洋娃娃梳洗打扮,她玩得格外入神,竟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白子况顿时觉得有些愧疚,他一直以十岁的标准给白子湄买礼物,却从来没想过那是否是她最想得到的,他忽略了她的特殊成长经历。这个洋娃娃一定是爸爸买给她,他猜测,只有爸爸会这麽细心。
“小公主。”他温柔地在身後叫她,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
“哥。”她摇着洋娃娃向他炫耀,“瞧,我的娃娃,她又乖又漂亮。”
“真是很漂亮,可是不如我的小公主漂亮。”白子况说。
白子湄立刻眉开眼笑,她扬起小下巴:“那当然了,哥,你猜,娃娃是谁买的?”她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白子况顺着她的小心思,故意猜是白子冰,白子湄大大地摇头:“不是,不是,是严老师啦。”她早迫不及待地把答案说出来了。
“严小苓?”白子况还在惊讶中,白子湄早献宝地把盒子递了过来:“哥,你不要妒忌哦,也有你的份。”
白子况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什麽,他打开盒子,致的锦缎里躺着两张电影票。
“电影票!”白子湄先叫起来,“明天晚上的呢,老师约哥哥去看电影啦。”
“你乐意让哥去吗?”看到白子湄兴奋的样子,白子况取出两张电影票问道。
“乐意呵。”白子湄的注意力又移到娃娃身上去了。
“是吗。”白子况微微蹙起的眉显示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伸手把白子湄的身子扳过来,让她远离那只娃娃,“严老师还和你说了什麽?”
“她说要嫁给哥哥,做我嫂子,还问我喜不喜欢。”
“你怎麽答?”白子况淡淡的目光扫在她脸上。
“我说喜欢。”
白子况手指收紧了一下,但很快松开:“湄儿不是已经嫁给哥做哥的小媳妇了吗,还说要给哥生孩子,如果哥娶了严老师,湄儿只能做我的妹妹了。”
“可是我很喜欢严老师,我说不喜欢她会伤心的,那就让她做哥的小媳妇吧,我做哥的妹妹就好啦。”
“真的吗?”
“嗯。”白子湄点头,目光又飘向床上的娃娃,白子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他眸里的含义和白子湄截然不同。
第二天晚上,白子况没有回来,白子湄孤伶伶一个人躺在床上,搂着她的洋娃娃,她好想哥哥陪她,但这时候哥哥和严老师一起去看电影了。她安慰自己,就暂时把哥哥借给严老师吧,明天她就会把他还回来的。
可是她想错了,她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白子况,白子洌说白子况一定有马子了,连白子冰也说大哥终於遇到想恋爱的女人了。只有白子湄闷闷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就是白子况第一次出差的那个星期的感觉,思念像草一样疯长,而且这一次她心里还慌慌的,那种被白子况抛弃的恐惧感与日俱增。
原来严老师说做她的嫂子是这样的,她不会常常见到严老师,而会很多很多天见不到哥哥,是严老师把哥哥抢走了。
第十天晚上,在黑暗里白子湄终於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白子况抛弃了。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一双温暖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她。
“小傻瓜,哭什麽。”他低沈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震动。她紮进了他的怀里,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她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说:“哥,我不要你和严老师去看电影了,我不要严老师做我的嫂子了……”
“为什麽?”他揽紧了她。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膛传出来:“我想哥,我要哥陪着湄儿,一直陪着湄儿。”
“好,那以後还会帮严老师带礼物给哥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哥再收严老师的礼物,因为严老师会给哥电影票!”
白子况膛震动起来,他还是被她逗笑了。良久,白子况开了灯,他的表情很严肃,白子湄低着头坐在床上,哥很少有这种表情,如果他这样说明他生气了,她很怕他生气。
“湄儿承认这次做错事了吗,既然答应了严老师就要做到,可是现在湄儿却出尔反尔了,承认是你做错了吗?”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心里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严老师,可是她并没有说做她的嫂子就是把哥哥抢走,这样她真的没法答应帮她。
“错了就要认罚,这样以後就不会再犯了。”白子况说完,站起来走出了房间,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白子湄仍是原来的姿势。
“把下边的衣服脱了,腿打开。”他命令。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起来,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後她坐在床边,面对白子况打开双腿。
“哥,我做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子况,白子况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他蹲身,张开手掌时,手心里躺着一粒黄豆。
“那是什麽?”白子湄哑哑地问。
“这是豆子,就是你以後做错事的惩罚道具,我会把它种在湄儿的儿里,不许自己取出来,直到它发芽为止。如果难受,那是因为真的做错了事,心里要一直说下次不会再犯了。明白吗?”
“哦。”白子湄不敢反驳。
白子况麽指和食指捏着黄豆,把它轻轻推进女孩儿的道里,直到没入。
“站起来。”他拍拍她的腿。白子湄依言站起来,然後她才切实感觉到那种难受,硬硬的东西紧紧地硌着女孩儿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她搓着双腿,很想把它弄出来,可是越这样,那种异物感就越强烈。
“哥,难受……”
“刚才哥说了,做错事就要受罚,不然会永远没长进,知道吗?”
“知道。”白子湄嘴角向下撇,想哭又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来,给哥看看我的小天使有没有长大一点。”白子况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膨胀起来的欲望,当然她只知道是白小况出来透气了。
他的顶端顶着她的双腿,她觉得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下体很难过,又很异样:“哥,白小况要吃虫子吗?”她问,这时她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样。
“不。”白子况淡然地答道。
作家的话:
童鞋们久等,上次有童鞋提出白描写的大哥太“猥琐”了,感觉船戏应该文雅一些,就是说白小说里的男猪们说话太那个了,整天把某种动作和某种器官挂嘴边,虽然俺认为既然船戏就该写的刺激一些,但素仅仅只是我这样理解而已,我还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还是尊重大部分读者的喜好吧,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就这个问题在留言版发言讨论,我会据乃们的意见做为後续的参考,是继续“猥琐”还是适当文雅。很重要哦,其实是你们在和我一起创作小说,请行使乃的权利吧~~
☆、(11鮮幣)第46章 豆豆被水沖出來
“可是白小况饿了,他最爱吃虫子了……”白子湄小声说。
白子况笑了一下,不理小女孩儿的小矫情,长指轻移,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然後他低头,舌尖舔在她的平坦的“房”上,湿润灵活的舌来回拨动,勾挑着小小的粒。
白子湄绷起脯,嘴唇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单薄赤裸的小身板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
这颗玩够了,白子况去攻占另一颗,同样的方法,舌尖不停拨动,来回拍打小粒,很快在他唾湿润和舌尖的玩弄下,两颗小珠硬了起来,红的晶莹。
“湄儿的头真漂亮,像红玛瑙……”白子况的目光在女孩白皙的面颊上流转。女孩儿痴痴地看着哥哥。
“哥是说像干妈的玛瑙镯子吗?”
白子况轻笑,再次低下头去,开始像狼一样舔她的脯,略带糙的舌面有些鲁地在她绽开的嫩蕊上划过,一次又一次。柔软的舌下那颗小珠一次比一次更硬挺起来,捻弄着他所有的感官。而小女孩儿有点禁受不住男人这样挑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口一直向下漫去,她用稚嫩的童声呻吟着,扭动着小屁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减少一点。
“哥……嗯嗯……哥……”白子湄叫着他。
“怎麽了?”白子况抬起眼眸,他的眸光和她接触,白子湄突然觉得此时的哥哥像画报看到的那匹银狼。
“哥不要再舔湄儿了……”她噘着嘴小声说。
“为什麽?”男子的眼眸间融进些笑意。
“因为……因为……”因为他越舔她,她就越想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可是哥好像不想那样做,“因为不舒服……”
“不舒服吗?哪里?”白子况扬起眉,故意装出讶异的表情。
“这里。”她指指口。
“这里?”他也指着她,“是这个吗?”他邪恶的拨弄了一下小粒。
“嗯。”她点点头。
“它叫什麽知道吗?”
“小草莓。”她答。
“不对。”白子况否决了她的答案,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
“瞧,湄儿的头被哥舔的立起来了……”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邪语。
白子湄看着镜中的自己,前两颗晶莹的红豆那样的分明,剔透。哥哥叫它们什麽?头吗?
“……头……?不是妈妈才有的吗?”她天真地问。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头,等湄儿到了青春期,房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头,少女的头……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白子湄摇摇头,她想像不出哥哥所说的青春期的她是什麽样子,可是哥哥的话带着一种魅惑和邪恶,她心儿痒痒的,都有点盼望着快点长大了,那时候哥会一直吸自己的头,就像小孩子吸妈妈的一样。
“哥,湄儿什麽时候才有头呢?”
“很快了,哥常常舔它就会很快长大的。”
“真的?”她惊喜地问。
“嗯,刚刚哥舔它的时候,湄儿感觉不舒服吗?”
“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麽?”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麽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麽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麽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张开手掌让她看,那颗黄豆微肿,表皮皱褶,沾满体。
“已经有点膨胀了,看来在哥的帮助下,湄儿不用忍多长时间,它就会发芽了,因为湄儿的儿太湿润了。”说着,他把它夹在指间,微微用力,将它重新塞进了女孩儿的道。
“哥……”白子湄双腿夹紧,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他轻轻应着,把她双腿打开,放在流理台上,沾着水的双手捉住小小的粒,轻轻揉捻。
“哥……嗯……”她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他忙里偷闲调整她的小下巴,让她的视线对准镜子,她正好看到一股清泉从双腿的缝隙里流出来,刚刚被哥塞进去的黄豆又探出了头。
“嗯?怎麽又出来,这次要塞的深一点。”白子况把整长指都送了进去,黄豆被他推得很深,她瞬间觉得异物感更强烈了。
“哥,不要了,湄儿不要了……”
“为什麽不要了?”白子况明知故问,手指依旧揉弄着珠,她却不知所措,咿咿呀呀哭了起来,小儿不停地收缩。
“就是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如果不要了,好吧,那哥就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白子湄立刻停止了哭泣,白子况仍在玩弄着她的口,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摇。细牙咬着嘴唇:“嗯……嗯……”
“想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况问
白子湄不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想要哥你麽?深深进那流水的小儿里对麽?求哥这麽做吧……”
“哥……我,湄儿……”带着哭音的童音恳求着。
“哥,湄儿,湄儿的小儿……”
“哥,湄儿……”
“你以为哥不想吗,可是哥进去就会把黄豆逼进子里去,要把湄儿肚子割一个大大的口子才能取出来,这样湄儿也要吗?”
“不要……可是,哥,我好想让白小况捉虫子……”
“所以这就是做错事的下场,湄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再也不犯错了,哥……哥,我好难受,能把儿里的黄豆取出来吗?”小女孩儿央求。
“不可以。”白子况拒绝。
作家的话:
谢谢童鞋qooqoo462000送的平安符哦~~谢谢亲爱滴们送的各种春联,特别谢谢雨小泪童鞋的肯定~~
☆、(18鮮幣)第47章 化繭成蝶
明亮的卧室里,赤裸纤细的小女孩儿跪在大床上,双腿紧夹,而削长的男子站在地上,他穿着睡衣,硕的器从睡衣缝隙里钻出,在小女孩的小嘴儿里不停地出入,啵啵做响。小女孩儿在给哥哥口交的时候还不忘夹着腿,因为她怕那颗豆豆再次从里面流出来,因为已经好多次了,它自己跑出来……哥哥就会用长指邪恶地把它重新塞进去,哥哥的手指一进去,她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好难过,好难过……
可是为什麽哥哥只是把白小况进自己嘴巴里,每几下子,她还是觉得有水从双腿间流下来呢,现在她紧紧夹着的双腿内侧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那两天对於白子湄来说日子过得格外的慢,已经有好几个老师批评她上课不认真了,甚至有一个老师还给干爹打了电话,干爹在餐桌上特意问起这件事,白子湄已经向干爹保证过以後要认真听讲。
她真是觉得很委屈,她比任何人都更认真,因为她知道能够在那样明亮的课堂里听讲是多麽不容易……可是那颗豆豆就塞在她的下体里,开始是很硌很难过,慢慢那里面就开始瘙痒起来,痒的滋味更难受,她真想立刻把它抠出来。
直到第三天晚上,哥哥才帮她把豆豆取出来,那颗黄豆已经脱胎换骨,变得白嫩丰润,而且钻出了嫩嫩的豆芽,哥哥取了一只浅浅的骨瓷碟子,放上一点点清水,把豆子放在里面,每天放学,她都会在窗台上看见它,它一点点生长起来,可是她不会忘记最初它是在哪里被孕育的。
从那次起,她开始知道哥对她好也是有规矩的,在这个圈圈内,她无论怎样哥都会对她溺爱有另,而一旦她越过圈圈,哥便会严厉的连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所幸,她是个乖觉、懂事的孩子,犯错只是偶尔,所以大多时候她还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和温暖。享受的来自三哥冰的友谊,只有那个二哥白子洌实在可恶,常常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甚至有时候不知哪里惹到他,还会对她恶语相向,还有干妈路平蓝,有时她温柔体贴的常常让她起一身**皮疙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所以,从她来到金家开始,她就一直有一个梦,梦想着自己可以快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强大起来,就有力量保护自己了。
梦里,白子湄只觉得一双凉沁沁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股淡淡的令人舒适的凉意从皮肤一点一点浸入,慢慢渗透到心底。好舒服啊,她轻吟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方面积庞大的泳池,碧蓝碧蓝的池水映着天空的云朵,淡绿的瓷砖在太阳光下闪着翠玉的光晕。而她坐在泳池扶手边,小腿浸入温和的池水里。一波波的碧水亲吻着她的肌肤,像一只温柔清爽的大手。
她低下头,看到水波里映出少女的影子。细腻的肌肤,灵透的双眸,紫粉色的公主裙,还有快长到腰间的乌发……
这是谁?她有点迷惑了,她自己的脸颊,却意外地到一缕长发,像一弯光亮的墨色绳索在手指间萦绕。她终於从梦中醒过来,原来这个女孩儿竟然就是她自己,她不再是那个十岁的瘦瘦小小的小丫头,如今已是四年荏苒,她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少女。
是她在这个夏日的午後,贪恋池子里这一弯清水,因为总没学会游泳,只把脚伸进去玩水,却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正在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出神,突然面前平静的水面掀起一朵水花,水花破处,从镜面般的碧水里“突”地钻出一个人来。
“啊……”白子湄吓得跳了起来,太阳明晃晃的,她却如同遇鬼了一般。再定睛一看,哪是什麽鬼呀,分明是白家二少白子洌。
他半个身子露出水面,小麦色的皮肤紧致光滑。一串串水珠骨碌碌从他身上和脸上滚落,营造出一幅美男出浴的效果图。再看他头上,还得瑟地紮着彩色的泳帽,衬着他的脸更是阳光立体。
他站在水里,两只乌深的眸子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上弯的嘴角隐着半丝得意忘形。白子湄甚至猜到他在强忍笑意,就因为他又捉弄到她了。
“你干什麽?怎麽像只鬼,吓死我了。”她抚抚口,现在可不是小时候了。
“我就是鬼,一只淹死鬼,现在我要拉人了,拉人替死,我就能复活。”白子洌顺着她说,还狰狞地冲她一笑,用舌舔了舔唇,还真像一只俊美的吸血鬼。
面对他的把戏,白子湄嗤之以鼻。不过她没料到,从水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冷不妨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白子洌嘴角上勾,邪邪地一笑,手上加了力道。
“啊……”白子湄差点被拉进水里,她用手抓住了栏杆,“哎,你干嘛?抽疯啦?”她可是个典型的汗鸭子,平时也顶多只敢把脚伸进泳池里过过干瘾。
白子洌看着到她恐惧的样子,呵呵笑起来,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光,他停止了拉扯,但手却没放开。
“怕了吧?谁叫你大白天跑到这儿来睡觉,害得我还以为碰上了童话里的睡美人,游近了一看,弄半天是我亲爱的妹妹啊。”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像有着天大的失望。
什麽童话里的睡美人,简直是鬼话。白家二少如果信童话,她白子湄的名字要倒过来写了。
“还真对不住,让您老失望了。”白子湄也故意拿腔拿调,“可以请阁下放开您的……爪子了吗?”她动了动小腿。
“哈哈。”白子洌笑了起来,好像有天大的高兴事一样。他的手也没松,眼睛一直挑衅地盯着她。
这个软硬不吃的家夥!就在白子湄快要失去耐的时候,白子洌的手终於松开了。
他伸展开手臂,冲她灿然一笑,向後一仰,没入水中。池水冒出一串气泡,白子洌整个人就突然在眼前消失了。
又耍什麽把戏?白子湄在心里哼了一声。她冷眼着着水一波一波荡开,然後慢慢恢复平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子洌仍旧没有动静。白子湄动了动身子,开始伸长脖子向四处看。
白子洌人呢,去哪儿了?她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不会把自己溺死了吧?这个好像不太可能,活蹦乱跳的白子洌丝毫也看不出厌世的迹象。再或者,他腿抽筋被水淹死了?
想到这里,白子湄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她张大眼睛,努力地在池面上视力可及的范围内搜索。就在她想寻到点儿什麽的时候,就见远远的泳池尽头,钻出个脑袋来。
接着一只胳膊自水里钻出向她这边挥动着。然後他甩开胳膊,以很美很舒展的姿势向她这边游过来。很快,他游到跟前,直起身子,向她伸出手。
“过来。”白子洌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星星一样闪烁。这四年来,他又长高了,也长壮了。他露在水面宽阔而发达的肌彰显着他的健美和强大。而与健硕的肌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小麦色修长的颈子上戴着的一玫玉佛,那玉佛绿意盎然,古朴灵透,却意外衬他的气质。
见她不动,只盯着他的脖子,他催促:“过来呀,我教你。”
白子湄才不上当:“谢谢好意了,我学不来。”说着,她拍拍裙子,准备走开。
“喂”他叫,仍站那儿没动,却把玉佛摘下来,伸给她,“不是喜欢吗,这个送你了。”无所谓的口气,好像他送出去的只是个平常物件。
她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好的玉佛,不过没想过要占为己有。她摆摆手:“不是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吗?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完,她真的站起身来。
只听身後白子洌笑了一声:“我这个哥哥当得也太糗了,送礼物都送不出去,看来是东西不好,这破东西还留着干嘛,扔了算了。”
白子湄闭了下眼,恨恨地咬了下牙。你以为他真不敢扔吗,他真敢把这价值连城的玩意儿摔个粉碎。她知道他想激她,不过她可还没败家到拿这麽贵的东西开玩笑的地步。
“哎。”就在那枚玉佛马上就要划出一道漂亮抛物线的时候,白子湄转身叫住他,“好吧,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了。”口气还装得挺拽的。
白子洌立刻收回手,对她的话仿佛也一点不介意,他张开手,玉佛摊在手心里,任她来取。
“给我扔过来。”白子湄说。
白子洌翻了个白眼:“我用不用给你装了盒子送楼上去?大小姐,摔了算谁的?敢收不敢拿啊,你胆子怎麽跟针尖似的……”
白子湄瞪了他两眼,她哼了一声:“谁胆子跟你似的?”说着伸手去拿玉佛。就在抓到玉佛的瞬间,手腕就被白子洌抓住了,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以很不雅的姿势,和水面来了个热情拥抱。
“咳……咳……”一股水呛进来,白子湄努力挥着手,试图抓住身旁的白子洌。白子洌就站在近前,袖着手,脸上带着笑看着她狼狈挣紮。
“白子……洌……你……”“咕咚”一大口水堵住了白子湄想骂人的话。白子洌哈哈笑起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身子扭向自己。
“真是恶习难改啊,我亲爱的妹妹。瞧,都成落汤**了,还想骂人。”
白子湄说不出话来,只挥舞着手想抓住白子洌的胳膊,可是他滑溜的像泥鳅。还逗她:“这水好喝吗?是不是还想再喝几口?”还恶毒地眨眨眼。他真敢……白子湄摇头,再摇头,黑色长发像水草一样在水中蜿蜒缭绕。
“呵呵”白子洌伸手捉住了她的下巴,他的眼睛眯起来,不笑得时候显得格外幽深:“不想喝了?那好,求我啊,就说二哥,求求你救救我。”他看向她,眉挑了起来,刚刚还是开玩笑,可现在却是很认真的神情。
白子湄望着那张脸,阳光下那张脸英俊的无以形容。可是,她的心里却蹿上一股颤栗。他,白子洌,此时,像是撒旦,即使笑着,那笑容里也糁着剧毒。
“快求我”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脸上,白子洌盯着她,眼睛里却反衬出某种执拗的光点。
好吧,不就是服软吗,不就是叫声二哥吗,不就是求他吗,她心里想着无所谓,可是却张不开嘴巴。
“怎麽,花了四年时间,我的妹妹还没学会服软吗?”白子洌嗤笑。
“你不配做我二哥。”话一出口,白子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她看到白子洌的脸迅速地变僵了。
作家的话:
谢谢qooqoo462000童鞋送我的平安符哦~~谢谢爱的迷绊……等童鞋们送的好多礼物和对我的鼓励和支持,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