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鮮幣)第58章 電眼帥哥
“哥也这麽说。”白子湄扬起唇角,脸上还带着点没心没肺的小骄傲,白子冰闻言却目光复杂地看了白子湄一眼。
白子冰给白子湄披上白纱,支起画架开始做画,直到他看到白纱上殷红的血迹,他停住了,呆呆看着她,还有血正顺着她洁白的双腿向下流,在白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艳至极。
“画的怎样了?”白子湄见他愣愣的,就先跑过来看。看到画布上的自己时,她不禁惊叹了一声:“天啊,好美啊。”
她赞叹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衣衫是由许多条长而妖媚如同海藻般的带子组成的,上身由纵横交织的紫带状似漫不经心地编织而成,有一股天然的随意,但细细看来,那些原本浓淡不均的紫色丝带,清浅处却恰恰组成一朵朵淡淡寒梅,撒在灵动的紫雾中。
下身的裙子完全由千百条长长的丝带铺泄而成,有些丝带柔滑安静地垂在脚边,有些则随风飞舞起来,漫卷成玲珑的曲线。那些丝带皆是由浅入深的紫,一格一格的,却又过渡自然,组成一条七色的紫虹。完全打破了紫色的单一,却在柔媚中透着灵动风情。
“冰,这张画可以送给我吗?”白子湄简直被画里的紫裙深深吸引住了。
“当然了,这条裙子是你给我的灵感,也是为你设计的。”白子冰看着她沈迷的侧颜说道,停了一下,他轻声叫了一声:“湄湄?”
“嗯?”白子湄抬头看他,看到了白子冰西湖笼烟般的眼眸。
“你流血了……”他轻声提醒她。
白子湄哦了一声看向自己的腿:“都这麽多天了,怎麽还……我的血会不会流光呢……”她微微皱了下眉,“冰,我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等等……”白子冰按住了她的肩,“我帮你擦好不好?”
“嗯?”白子湄也愣住了,“不,不用了……”
“乖,去床上坐好,让我帮你擦。”白子冰盯着她的眼睛说。白子湄迟疑,可冰的目光那样不容置疑,她低了头,小声说:“会把床弄脏的……”
“没关系……”白子冰的声音很低很温柔,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
“好吧……”其实白子湄有点不情愿,可是冰的眼神却让她没法拒绝,她走向大床,坐了上去,白子冰滑动轮椅跟了过来,他分开她的双腿,用纸巾轻轻擦着她腿上的血迹,慢慢向上。
直到腿,然後他看到艳红的血从她双腿间流出来,染红了娇嫩的花瓣,他心潮起伏,只抓着她的双腿,眼睛紧紧盯着花心,贪恋地等待那如同昙花一现的奇糜景像。
“湄湄,你想不到少女的初潮竟然会这麽美丽和神秘,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那会是一幅奇画,只有真正领略湄湄之美的男子才能看的懂……”
那天,白子湄没有去洗澡,而是张开双腿,任血一点点滴在干净的床单上,汇成一大朵糜艳的血玫瑰,她任由白子冰痴迷地拿着画笔像小时候一样画着她的私处,而这一次是少女初潮的私处。
白子洌毕业後,白子湄真是窃喜了几天,因为她知道白文启一直计划等白子洌毕业送他出国深造,等讨厌的变脸大王去喝洋墨水,她白子湄的日子应该就好过多了,可是当白子洌说出要先留在蓝天做白子况的助理,一年以後再出国时,白子湄才从美梦中跌回了现实。
也许是她脸上的失望太过明显了,白文启点头同意的时候,白子洌勾着唇角看她,扬起的眉毛向她昭示着胜利者的姿态,白子湄瞪了他一眼,原来他完全可以做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转什麽念头,他完全一清二楚。她想不通,既然他出国对他们两个“死对头”来说都是好事,他干嘛死皮赖脸的非要留在国内,莫非是舍不得楚楚?
肯定是这个原因吧……她郁闷地踢着石子,林星星问她:“湄湄,怎麽啦?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什麽啦。”她才不会说她因为白子洌没有出国而烦恼。林星星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小曼,神秘地问:“你们有没有去过酒吧?”
白子湄和小曼都摇头。
“那我们自习课去酒吧玩怎麽样?听说学校附近的‘seven’酒吧很出名,好多同学都去过啦,说没去过很没面子啊。”林星星提议。
白子湄和小曼都迟疑了,但十四岁少女的规矩最终敌不过旺盛的好奇心,这一天白子湄、林星星、小曼三个少女第一次逃课了。
seven酒吧对三个少女而言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看着屋顶如星空般飘渺的设计,她们仰着脖子看了好半天。
三个人都点了长岛冰茶轻轻啜着,一边听着悠扬的萨克斯,白子湄第一次觉得萨克斯可以这麽动听。
“白豹。”林星星突然叫了一声,双眼发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一个男子正向她们举杯示意,准确说应该是男孩儿,他生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皮肤雪白,唇角弯弯,如此标致的俊颜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也依旧惹人注目。
原来是他!白子湄很快转开视线问:“干嘛叫他白豹?”
“这个你都不知道呀,他和你二哥是咱们学校的前校草啊,两颗顶级校草合起来就称他们叫‘猎豹’啦,这个易子豹生的白,所以女生背地里都叫他白豹的……”
林星星正说着,小曼轻轻碰了碰白子湄,将一张纸片放在她手里。
“这是什麽?”白子湄奇怪地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小曼微笑,颊边泛起很美的红晕。
白子湄低头看,原来那是被心剪裁下来的报纸一角:“艾瓦尔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即将举行……?”
“是呀。”看白子湄一脸疑惑,小曼解释:“是呀,这是国际‘国父级’知名服装设计师保罗.文森出资举办的,听说每五年才会举办一次,而艾瓦尔的名字是源於保罗.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给了保罗无限的创作灵感,所以保罗步入晚年後,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设计师,也为了纪念他的情人艾瓦尔,将他积累的所有财富创立了一项基金,并用这项基金来奖励每五年所举行的服装大赛的优胜者,而且特别的是,这项大赛只会评出一位优胜者,这位胜出者不仅会获得价值不菲的奖励,最重要的是会获得巨大的荣誉,甚至会国际扬名……所以这个大赛让许多优秀的设计师们趋之若骛,取得大赛的优胜几乎成为他们扬名立万的终极目标,但因此,也让这个目标的实现难上加难……”
“你是说……把冰的作品拿去参赛?”白子湄双眼亮起来,她当然早在两个死党面前显摆过冰给她设计的紫裙了,而死党的啧啧称赞和羡慕的目光也让她着实骄傲了一把。这个点子她怎麽就没想到呢,冰那麽有才华,她一直很遗憾明珠蒙尘,想不到小曼就比她有心多了。
小曼向她点头,她兴奋地抓住小曼的手:“太好了,幸亏你提醒我,我要把冰设计的紫裙寄过去参赛,说不定会给冰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聊什麽呢,这麽高兴?”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高高大大的易子抱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後。
“你是谁?管我们聊什麽呢。”白子湄白了他一眼,不知为什麽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看他不顺眼,所以每一次都故意把他从记忆中过滤出去,可这个易子抱偏偏有点魂不散的意思。
关於他的所有记忆都被串成一串,皆是她“失忆症”反复发作的证据,白子洌欺负她让她背两个书包时,他过来要帮她,却被她赏了两颗白眼球;她刚报了围棋班,第二天就在班上看到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而她对他视而不见,如同从不相识;她是维持不了几分锺热度的,没过几天又去报了舞蹈班,结果,第二天,在青一色的女生中她很快发现了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女孩儿们围着他倒像众星捧月,舞蹈老师也对他好的不得了,他总是有“喧宾夺主”的本事……而她照样去了两天,就又消失了……再然後,他追在她屁股後面问她是不是丢了什麽,而她本就不予理会。
直到他拿着她的卡在她眼前晃,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卡是真的丢了,而他悠然说:“你知道世界上有种男孩,为了接近心爱的女孩儿去当小偷麽?”
“说话风格一点没变,我喜欢,而且因为喝了酒,还有点变本加厉的趋势呢。”易子抱笑得很随意,仿佛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取走了她手中的酒,“虽然喜欢,但这酒真的不适合你,还是少喝一点吧。”
“我喝我的酒,要你管!”白子湄一把抢过酒杯,故意一饮而尽。易子抱看着她的双眸晶晶亮,轻轻摇头。
“湄湄……”小曼尴尬地向她使眼色,林星星才不管这些,直接说:“易学长,你别管她,她喝醉啦。”
“我哪有?”白子湄不满地说,舌头有点硬了,“我还可以喝好几杯。”,刚要证明一下,易子抱再次拿走了她的酒。
“这酒虽然温和,也架不住你这麽喝的,你马上就醉了。”
“胡说。”白子湄站起来抢酒,可他实在太高了,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他身上,胳膊扬得高高地去够他手中的酒杯,“还我,又不是让你付酒钱,你这麽小气干嘛?哦,我知道了……”她突然笑起来,指着他说:“你没钱喝酒,所以才抢我的酒,早说嘛,我可以请你喝,咱们拼酒好不好?不醉不归,说好哦,不醉的人要送醉的人回家……”
易子抱笑了起来,也不躲了:“你的提议很新鲜,不过肯定是我送你回家了,好吧,为了这个福利就放任你一次……”
作家的话:
让大家久等啊,实在抱歉了~~工作方面最近出了问题,导致俺没心思更新了~~俺尽量吧,但也不确定以後更新频率,大家多多包涵哪~~
☆、(14鮮幣)第60章 醋意橫生
“服务生,再来四杯长岛冰茶。”白子湄很豪气地挥挥手,叫来了服务生。易子抱坐在她对面,本来就弯弯的唇线再次上扬,看着女孩的目光闪闪发亮。
白子湄轻轻晃着酒杯,却透过杯子看着对面的易子抱,易子抱大大方方地坐着,只是微笑。
“那张卡……真是你偷的吗?”酒好像很容易让人的好奇心成倍增加,白子湄抬起头,眯着眼觑着易子抱。
男孩低低地笑起来,“你不认为问的有点晚吗?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我是那种为了引起喜欢女孩儿注意,会很不择手段的人……吓到了吧?”
白子湄呵呵笑起来,她已经微熏了:“你这个人很有趣,上次是信用卡,下次你想偷什麽?先提醒一下,我会注意的……”
“下次?”易子抱故意露出为难的样子,“会很有难度,我不想说出来让你防犯,但如果不说,恐怕就再没机会说了。”
“哼,你很有自知之名喔。”白子湄笑起来,今天她很爱笑。
“心。”易子抱言简意赅。
“心?”白子湄一脸迷糊。
“对,你的心是我行盗的终极目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开玩笑,一个人的心怎麽会被偷?”白子湄却嗤之以鼻。
“完全有可能,因为我的心就被偷走了,不过,可悲的是,她偷了我的心却不自知,她从没把自己和小偷划过等线,但她却是最高明的小偷。”易子抱的声音有点像流淌的萨克斯。
“谁?”白子湄好奇。
“你!”易子抱不加掩饰地回答。
白子湄微微张着唇,她几乎被男孩目光中的灼热烫到了。
“星星和晓曼呢?”酒有点醒了,她有些惊慌地站起来,发现位子上只剩下她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我请她们去看电影了。”易子抱不紧不慢地说,“坐下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一个心都被偷走的家夥面对偷他心的女孩还能怎样呢?”
林星星,小曼……真是交友不慎啊……白子湄轻轻咬唇,还是坐了下来。气氛陷入沈默,易子抱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白子湄悄悄观察着他,可能是酒後的不设防吧,她突然对这个男孩有了点兴趣。
“易子抱?”她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因为虽然相识很久,她却一直没怎麽在意过他的名字。
“易子抱。”他无可奈何地笑,“这次要记住,再忘记就打屁股。”
“易紫拥是你什麽人?”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女孩儿的脸。
“你认识我姐?”易子抱挑眉。
“亲姐姐?”白子湄惊讶,因为两人相貌差别很大。
“干嘛这副表情,当然是亲姐了,你怎麽认识我姐?”
“舞会上见过。”
易子抱叹了口气:“看来我姐比我幸运多了,居然让白大小姐这麽快就记住了。”
他的表情把白子湄逗乐了,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对易子拥印象这麽深刻。
“问你个问题……你为什麽没再去跳舞班?”隔了一会儿,易子抱问。
白子湄记得看了母亲的日记後,就心血来潮报了学校里的跳舞班,跳舞班里一般是女孩儿居多,男孩几乎是稀有物种,而她报名的第二天居然就有一个男孩入会。
记得老师非常兴奋地向大家介绍他,那些女孩子的目光简直都兴奋地闪光,除了她之外。
“是因为我,你才不去了吗?”见她不说话,易子抱猜测。
“不是啊,我只是发现那些舞蹈我都会跳而已。”白子湄实话实说。
“你之前学过?”
“没有,可能是天生的吧。”她随意地说。
易子抱却面露惊讶:“有人天生就会跳舞吗,我不信……那你能为我跳一支吗,你跳的话,我就信。”
白子湄还没来得及回答,易子抱就已经走过来,一把拉起她,将她推上了舞台。舞台的灯光有些刺目,白子湄微微闭上眼睛。这时,易子抱跟乐队比划了些什麽,然後好听的音乐流淌起来。
白子湄本来想下去,可是张开眼时却碰上易子抱的眼睛,他正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轻轻鼓掌。四周似乎都静下来,耳朵里只剩下音乐,眼睛里也只有这一方舞台。
白子湄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变成了母亲,似乎母亲的灵魂与她交汇。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刚刚睡醒出海的小美人鱼,在蓝色的海面上随风轻舞……
掌声随着她的舞姿响起,耳朵里能听到易子抱叫好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很兴奋,好像也带着某种骄傲和炫耀。
突然“!”地一声响,音乐声戛然而止。海水退潮了,沙滩上只留下孤零零的小美人鱼。
白子湄停下脚步,这才看到舞台旁的架子鼓被人踢倒了,一个男孩怒气冲冲地向她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给我下来。”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放开我!”白子湄感觉胳膊都被他扯断了,这个白子洌,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放开你,你还想去跳?你是舞女吗?”白子洌的黑眸几乎喷出火来,“只有舞女才低贱地在舞台上卖弄风情,才会想通过身体吸引男人的注意,你才十四岁,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伎俩,让所有男人都色眯眯地盯着你看,你很爽吗?你丢得起这人,白家可丢不起……”
“闭嘴。”白子湄也生气了,白子洌说话实在太难听了,“舞女怎麽了,舞女就不是人了吗,你凭什麽看不起她们?别说你没有津津有味地评论过她们的表演,她们是凭本事吃饭,你们这些吃饱没事干的大少爷们才真恶心呢……”
“你──!白子湄,还知道你的身份吗?你是白家人,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还像个舞女一样在台子上搔首弄姿……走,跟我回家,别在这儿给白家丢脸!”
“放开我。”白子湄尖叫,他不是怕丢脸吗,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管我,我就喜欢做舞女,舞女也比你这种大混蛋清白多了。”
白子洌哪里会放她,手掐得更紧,白子湄觉得自己的手就快被他掐碎了。
“放开她。”易子抱的声音响起,他跳上台,趁白子洌不防备的时候,把她从他的魔掌里救了出来,白子湄立刻趁机躲到了他身後,易子抱伸手安慰般地握住了她的手。
白子洌看着半路里杀出的程咬金,微微眯起眼睛:“易子抱,请把你的手从我妹妹身上拿开。”
易子抱轻笑:“我不太想为了女人和最好的朋友发生冲突,更不想和我喜欢女孩的哥哥发生冲突,但是,洌,你刚才也听到了,她让你放开她,她已经十四岁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哥哥,也不该对自己的妹妹横加干涉吧?”说着,易子抱更紧地握住了白子湄。
白子湄从没看到过白子洌这麽生气过,在她印象里他从来都是那种恶劣的、厚脸皮的样子,而这样的白子洌让她几乎都有点害怕起来,她下意识地靠紧易子抱,而她的举动让白子洌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你也知道她是我妹妹,我妹妹我愿意怎麽管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手,放开她,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易子抱哼了一声,只是耸了耸肩。白子洌的拳头已经在下一秒飞了过来,就在一刹那间,白子湄已经挡在了易子抱面前,她再懦弱也不想让别人替她挨揍。
白子洌差一点打在她脸上,看看在她鼻尖处停住,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给我滚开,我揍死丫的。”
“你别打他。”白子湄也瞪着他说。
白子洌脸都气青了,而易子抱却弯起了唇角。
“有种打我啊,我的事你少管,我心里从没承认过你是哥哥。”白子湄说。
“听到了吗,她说她的事你少管。”易子抱在旁边敲边鼓。
“你再说一遍,我是不是你哥?”白子洌咬着牙问。
“不是,不是,不是。”白子湄一连气说,说得格外解气。
白子洌点点头:“再说最後一遍,跟不跟我走?”
“不要,不要,不要。”白子湄闭着眼,咬着牙说,她讨厌死了这个二哥,凭什麽要跟他走呢。
“好。”白子洌点头,“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我不是你哥,你也别当我妹。”他後退几步,指着易子抱,“易子抱,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动她一汗毛,我饶不了你!”,说着他扭过身,拨开人群走了。
作家的话:
亲们久等鸟~~泪~~
☆、(7鮮幣)第60章 一夜纏綿1
白子洌走後,酒吧很快恢复了常态,好像这场闹剧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白子湄才十四岁,正是逆反的年龄,她似乎有点和白子洌赌气,发泄般地喝着酒。易子抱握着酒杯,用手腕支着下巴,眯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他并没有阻拦她,因为他发现喝醉酒的白子湄更可爱也更容易接近。她一边喝酒,一边数落着白子洌的种种,喝醉的她酒品不错,就是话比平日多。他是个忠实的听众,听着她的喋喋不休。白子洌的讨厌、白子洌的捉弄、白子洌的恶劣……从十岁认识白子洌,她有许许多多关於她和他的故事,有易子抱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
听着听着,易子抱突然有点妒忌起白子洌来,可以想像的出来,白子洌在白子湄心里有多混蛋,可是这个混蛋却充满了她生活的点点滴滴,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她与他之间让人忍俊不禁、又啼笑皆非的故事。
四年相处的种种,她居然记得这麽清晰……她真的像她自己想的那样讨厌他吗?易子抱扬起了眉,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夜阑,他把她扶了起来,她身子软软地靠在了他身上,睫毛闪动,看了他一眼。
“我送你回家。”他扶她向外走,没想到她这麽大力气,使劲推了他一把,在她摇摇晃晃要倒下的时候,他再次做了她的支撑。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见白子洌那个大混蛋……”她打着酒嗝,一身都是酒气,她把头歪在他前,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易子抱轻笑了一下:“他要真是混蛋,还会管你跳不跳舞?你要真的讨厌死他,怎麽会一晚上都在提他的名字?”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是你说的不想回家喔。”
易子抱承认今天开车有些不专心,他不时瞥过头看一眼身边的女孩儿,一点也不在意她浑身的酒气。白子湄睡着了,却还是不安分,她动了一下,头歪出了座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挪了回去,幸好公路上已经很安静,把她弄好後,他轻轻呼了口气。
可能是这一动把她弄醒了,她轻呕起来,易子抱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哎,不要吐,我刚刚刷的车。”,他快速地把车停在路边,刚要把她弄出去,她却一张嘴把秽物都吐在了他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至。易子抱咳了几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花花绿绿”简直也要吐出来,再看她,窝在他身上又睡过去,长发上都沾上了秽物。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我有洁癖你知不知道?”,虽然这麽说,但他语气里没有一丝抱怨,重新小心地把她放在座位上,他发动了车子,加快了速度。
他是酒店的vip客户,酒店专门为他预留了房间,当然价格也不菲,有时不想回家,他便会去酒店下榻。当然今天,他完全有不回家的理由。
他直接把她弄进了浴室,再不把两人身上的味道清除,恐怕他会比她吐得还厉害。他先剥光了自己,然後把她的外衣除去,水开到最大,他帮她清理着头发,直到恶心的味道慢慢淡去。
兜头而下的水流还是把她冲醒了,她轻轻叫了一声,往他身上躲,声音又娇又憨:“哥,我不要洗澡啦,我要睡觉……”
易子抱愣了一下,却来不及多想,因为她几近赤裸的香软体完全压在了他身上,那充满弹的房隔着一层面料挤压着他的膛,热血一下子都往某点冲去,他立刻就硬了。
易子抱正难以自已,却感觉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坚硬的下体,而始作俑的女孩儿却笑起来,笑声银铃一样:“白小况,你比我还猫头鹰,这麽晚了还到处乱晃……”
她很快放开了手,在雪亮的灯光下看着他,眼睛弯着笑,却满是雾气,他知道她酒还没醒,可话却说的真切。她刚刚熟稔的样子让他有了许多猜测,她嘴里的“哥”“白小况”让他很快联想起了某个人。
他在灯光下盯着她看,看她巧笑俏兮,像个喝醉了酒惑人的小狐狸。如果任何一个清醒的女子看到他此时的目光,一定知道他眸里的火热是为了什麽,只可惜现在的她完全懵懂无知。
作家的话:
太晚了,就写了一点,改天我接着续上……爱你们,仍在支持老白的亲们~~
☆、(12鮮幣)第61章 一夜纏綿2
“哥,我要睡觉……”她嘟起嘴,眼睛半睁半闭,雾气盈盈,喝醉的她身上有种不属於她年龄的别样妩媚。
易子抱只觉得所有的血狂流一般都下向涌去,他目光火辣的盯着她,像要把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各种想法在脑子里横冲直撞,看来这种场景在她和她口中的“哥”之间经常发生,她都这麽大了,难道她哥还经常替她洗澡吗?
妒忌又混杂着强烈的兴奋裹挟而来,让他难以自制。
“我不是你哥。”说完,他几乎听到了自己起伏的呼吸。
“哥,你生气了?”她的声音越发的娇憨起来。话还没落,香软的体已经期身过来,少女特有的芳香扑入鼻息,她动作那样灵巧、就像只小美女蛇一样,腿几乎是缠在他腰上的,她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易子抱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麽做,更没想到她这麽主动热情,起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震惊过後,所有的感觉迅速恢复过来,并且直线升级。她的唇香软甜美,就像小时候他吃过的玫瑰花瓣,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舌头在他口腔里挑逗。
他立刻就反客为主了,手托住她的後脑使劲吻她,舌头与她的舌抵死缠绵,另一只手却狠命地撕扯她的罩,似乎把她弄疼了,她嘤咛了一声,知道他的目的後,她就主动地帮他拉自己的衣。雪白的衣滑落,少女粉嫩的头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他把她压向自己,让她的双狠狠地碾磨自己的膛,而他再次吻住她。
激情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易子抱不记得多长时间以前自己曾这麽兴奋过,就像第一次经历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她圆润的臀摩擦着他的命,她还不停地扭动着小蛮腰,他完全没想到她这麽“开放”,才十四岁的她就十足像只小狐狸了。
“哥,白小况也长大了,我都能坐在它身上了,它好硬……”她挽着他脖子说。
“谁是白小况?”他能猜出来,可还是问。
“就是它啊……”她伸手像抓自己尾巴一样抓住了他的男。
“哦……”他忍不住呻吟。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焰,他把她按在了墙上,她很是乖巧配合地让他脱去身上唯一的衣物,他放下她一条腿,让她金**独立一般靠在墙壁上,他一挺身,硕大的阳具连没入她下体唯一的孔洞。
“啊……哥……湄儿好胀……”她收缩着裹紧他。
里面已经有些湿意,但还不够润,他被她绞得一阵兴奋,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想和她做爱,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她下身很紧,紧到极致,却不是处女。他压住她一条腿,快速地抽动,每一次撞击都非常有力,像凿井的莽夫。
“嗯……啊……哥……”她半醒半睡,咿咿呀呀地呻吟,婉转如同叫春的黄莺。没想到刚抽几下,那小小的洞就像泉眼一样涌出蜜来,裹在他的身上,让出入顺畅起来,快感迅速提升。
好笑的是,她这种姿势居然也能睡过去,的确是喝的酒太多了,可是她嗓子里依旧因为他的一些动作而轻吟出声,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却撩拨着男人的神经,每一次他的撞击,她雪白挺实的房都轻轻颤动,粉嫩如樱花的头像是对他发着某种邀请,他恨不能多分出一个自己来,去玩弄少女的两只。
直到半个多小时後,他的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倾泄在她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微微填补了一下肚子以後,他才仔细地看她的身体,那正在滴着他的的香嫩私处,弹十足的圆润房。细而曲线分明的小蛮腰……很情色,很美艳。
是谁这麽早就把这朵娇嫩的花采撷了?他俯头吸吮着她的头,修长的指却抠进了流汁的私处,想起这个问题,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开嘴,少女的头已经被他吸弄的又红又肿,像饱胀的就要绽开的花骨嘟,而移动的手指让少女的下体传来糜的“噗噗”声,他低头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轻易能品尝到她的房。在他拨弄头的时候,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好痒……哥,你怎麽这麽喜欢吃,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每个男人都喜欢吃。”他恶意地叼住她的使劲吸弄几下,把她弄得叫起来。
“讨厌,哥,讨厌,好疼……”小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却更像抓痒痒。
“坐上来,小妖,坐到我身上来,坐在阳具上,自己动,快点。”他喘着气命令,本没想过她会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话做了,娇娇的笑着,扑腾着水花,娇嫩的花吞吐着他的硕大。
“哦,你好紧……”他轻叹。看她才笑靥如花就又轻轻地咬唇,因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硕长深入进她的子,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溅起,水波起伏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又笑起来。
他们一直这样折腾到後半夜才相互搂抱着睡去。早晨,白子湄贴进他怀里,手臂缠住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糊:“哥,几点了?呵呵,白小况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礼呢……”
“它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它会来横的。”易子抱说。
白子湄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易子抱。
“你……你是谁?我……我怎麽会跟你睡一张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着她看,微微上调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麽都没穿,就这麽大喇喇裸着身,硕大的男像突兀的子一般挺立着。
白子湄这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袒露,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怎麽了?现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昨天我们做了一晚上的爱,现在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吗,好伤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说。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没说任何话就站起来跳下床,四处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务员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闲闲地说。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麽都没穿,“败给你了,你等着,我叫服务员把衣服送过来。”
在等服务员的时候,他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仍旧赤着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还记得吧?”他易子抱何时这样卑微过,可是现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说话,睫毛动了动。
“你还记得。”他自言自语,不由得笑起来。
“神经病。”她无声地骂,他唇角的弧度却再次上扬。
“你可以当它没有发生,但对我来说却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後偶尔能答应我约你出来,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书店,或者去玩……”
她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把衣服送来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後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话:
加群的亲要记得敲门砖:白黑小说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员是不加的哦,因为现在做广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个就好了,每个群都是一样滴。
☆、(18鮮幣)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麽贞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只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麽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家夥,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麽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後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麽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阳怪气地说。
什麽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於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後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麽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沈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於知道这事是不好这麽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麽,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麽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娴熟,就那麽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後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只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於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麽,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她才知道感恩,知道爱……”
他说的话如同谜语,她听不懂,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绳子一样在她心里越绕越紧。而她手抓得越紧,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还是松开了手:“哥,你说什麽?求你不要这样,很痛的……”
白子况轻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满,以此来惩罚我的错误。”
“都是我的错,哥,我不该夜不归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长到十四岁,她第一次见到白子况这麽血腥,又心疼又害怕。
“不……”白子况摇头,“是哥不好,是哥没教好你……”
“哥,我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再也不会了……”
不管她怎麽道歉都不管用,他有他的坚持,直到血顺着苹果流下来,他才肯让她给自己包紮。白子湄一边给他包紮,一边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多的眼泪。
白子况按住她的手,安慰地轻捏了一下:“好了,上楼去歇一会儿,待会早餐,我去叫你。”
白子湄觉得心力交悴,她吸吸鼻子,点点头。经过白子冰身边时,他握了握她的手说:“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上楼去,身後有个脚步跟着她,亦步亦趋。她知道肯定是白子洌,要在平时她早跳起来和他大吵了,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
“站住。”快到卧室时,白子洌叫道。白子湄这才无奈地转过身:“有什麽事就快说,不要魂不散的。”
白子洌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整张脸隐在影里:“不要自做多情,谁跟你,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碍。”
白子湄扯了下嘴角:“你知道就行。”刚要开门进屋,白子洌又在她身後叫:“喂,我还没讲完,道理虽是这样讲,但怎麽说你也是我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他停住。
白子湄僵在那儿,的确,她把母亲的日记都翻遍了,却完全没有看到她所盼望的“白文启”的名字,她试图把母亲日记当做寻找父亲线索的愿望慢慢破灭了。而白子洌的话就像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切切实实感觉到在白家她不过是个外人。
白子洌接着说:“不过,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後我的小野猫妹妹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我知道,我白子洌不管做了什麽,他亲爱的妹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哥不一样,他只须一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哈……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但奇怪的是,我却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白子洌很奇怪,有点不像平时的他,今天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白子湄只觉得头痛,她不想再听下去,逃进卧室。
她一直深信白子况的话,他会叫她去吃早餐,但他食言了,叫她吃早餐的是阿香。而且一连两天她都没见到他,餐桌上,她问白文启,大哥在忙什麽,白文启告诉她,是公司里太忙,白子况无法分身。
这两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方面是思念,一方面是心神不宁,放学後,她去了蓝天大厦,却被秘书告知白子况出国了。奇怪的是白文启从没说过他出国,再看秘书躲躲闪闪的目光,她当然知道谁说的是真话,是哥不想见她,就因为她在外过夜。
原来在外过夜是他那麽不能容忍的事,如果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去做。她不想去闯他的办公室,就在门外等,她也倔强,她不相信他永远都不出门。但又有人过来客气地劝她回家,婉转地表达她这样会影响到公务。她转身下楼,就站在大厦外面等他,看谁更有耐。
雨越下越大,她被淋成了落汤**,咬着唇打哆嗦,可是她不走,就是不走。雨帘里她看到某个窗口窗帘轻轻动了下,她抬头再仔细看时,那人已经隐在了窗帘後,她知道那是哥的办公室,她相信他不会放任她这麽淋雨,因为他会像她一样的心疼。
然後白文启正撞见了雨里的她,气急败坏地把她拉进了汽车,她被干爹带回家。现在的她正躺在床上,腕上滴着点滴,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小的身体显得有点孤单。她没想到这次哥这麽心狠,她生病了,发烧了,他依旧狠心玩失踪。
输了两天,烧退了,白文启勒令她在家好好养几天。白子冰过来看她,她正郁闷地拥被而坐。
“病都好了,怎麽总这麽心不在焉的?”白子冰问。她微微蹙着眉看他,他用手指去抚她的额头:“别这样,会长皱纹的,你担心什麽啊,大哥或许真的出国了。”
“鬼才信。”她下巴磕在膝盖上一顿一顿地说。
白子冰叹了口气:“我都要妒忌大哥了,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你这麽在意他,要是知道的话……不说了,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说着他从轮椅上取出一个玻璃瓶子。
那只瓶子在他漂亮的手上更显得玲珑剔透,白子湄终於暂时抛去了烦恼,好奇地问:“这是什麽东西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漂流瓶。”白子冰说,又指着瓶子里面的一颗彩纸叠成的星星说,“这个星星是我放进去的,上面写的我今年的愿望,听说把这个瓶子扔进海里,让它顺水漂流,这个愿望就会很快实现。”
“是真的吗?”白子湄眨着大眼问。
“当然了。白子冰肯定地回答。
“那我也折一个,你教我。”白子湄立刻来了兴趣,跟着白子冰折星星的时候,烦恼也淡了许多。她终於折好了一只“胖”星星,把它丢进她的漂流瓶里。
“现在就差最後一步了,把它们丢进海里,这样我们的愿望就实现了。”
“是啊,但是哪里有海啊……”她也忍着笑说,其实她也知道他们都不相信什麽愿望会实现的话,只是心照不宣地让这个童话继续而已。
“我们去海边吧。”白子冰突然说。
“啊?”看他认真的表情,白子湄傻了。
作家的话: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就是老白俺失业了,而且近期不打算找工作,准备先充充电。所以做为月光公主的老白这几个月要靠这点稿费糊口了,敬请原来有转载和盗文习惯的读者高抬贵手,给老白留口饭吃,不然老白要去喝西北风了~~55好口年~~
哼哼,小冰啊你转的啥心思当俺们读者不知道啊,嘿嘿~~
☆、(18鮮幣)第63章 和三哥的小島纏綿
白子湄起初觉得有点突然,可看到冰西湖水一样充满渴望的眼眸,她的心还是动了。这些天她的心情未尝不是郁闷的,原来时时宠着她的大哥不愿见她,她怎麽能高兴起来呢?
她提议放完漂流瓶就赶紧回家,得到冰的允许後,她才开始雀跃起来。数个小时後,他们已经置身在迷人的海岸了,轻风吹拂、海浪阵阵,让人心情无比惬意。
而白子冰弃了轮椅拄起了肘拐,虽然在沙滩上走起路来很是吃力,但白子湄仍然感到新奇,她快乐地向他叫:“冰,原来你会走路,原来你会走路啊……”,海风把她的话吹走了,却换来白子冰无限温暖的笑脸。
她和他并肩走在海边,特意放慢了步子配合他的速度,她仰起脖子看他完美的让女生都妒忌的侧脸,傻傻地笑。
站起来的白子冰比她想像的还要高,如果他的腿是健康的,该有多少女生投怀送抱呀。不,现在也一样,当他出现在海滩,就已经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看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个个风情万种,穿着鲜艳又暴露的三点式,如同感的美女蛇,她们搔首弄姿吸引着男人的注意,更有些女子直接向白子冰抛着媚眼。
看到那些前凸後翘的感身姿,白子湄做为女孩儿都有点脸红心跳,她们的成熟风韵是十四岁她身上完全没有的……她低头看看自己,只是一身简单的淡紫色公主裙,更显得有点幼稚了,冰一定被这些女人们迷住了吧?
她悄悄的看冰,却很惊讶地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冰,你看那些姐姐们多漂亮啊,她们的身材好好哦,而且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呢……”她的眼睛里不自觉地就有了些羡慕,似乎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都盼望长大。
“有吗?”白子冰语气清淡,“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已经看不见别人了,随便勾引男人的女人再美丽也是庸脂俗粉,清纯中偶尔透出的妩媚才真让人心动呢。”
白子湄眨眨眼,有些没听懂:“但是,她们的身材真的很好啊……”
白子冰贴在她耳边说:“湄湄,你的身材一点都不比她们差,甚至比她们好更多,要对自己有信心,来,送你一个礼物。”说完,他把一个包装美的盒子递过来。
“什麽礼物呀?”白子湄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包装,没想到白子冰这麽有心,还会送礼物给她。盒子里躺着的是条纱巾,鹦哥绿的底子,撒着一朵两朵淡淡紫丁香,非常清新素雅,正衬她的裙子。
“好漂亮啊。”她是真心的赞叹,因为平时就很爱这抹素雅的颜色,只是这纱质的丝巾太过成熟了,和她的气质不合,所以平时她很少搭。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白子冰淡淡一笑,取过纱巾,只听“嘶”的一声,绿丝巾已断成两缕。
白子湄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多好奇的目光都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冰,这麽好看的丝巾干嘛撕了,我很喜欢呢,现在不适合,可以长大以後戴啊。”白子湄真是惋惜。
“过来。”而白子冰并不解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将她拉到他身前。他把其中一条丝巾穿过她的长发,,他灵巧的手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旋转,然後他松开手,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又拿起另半边丝巾,缠在她的腰间,在腰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让两条绿色的长长丝带直飘到脚面,和她淡紫裙摆相呼映,朦胧又灵动。
白子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感觉那些人们看过来的目光变了,他们的眼中带着惊异、新奇、欣赏、甚至艳羡……她在海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天使一样轻灵的女孩真的是她吗?她乌黑如梦的长发被一抹莹绿固定,发顶的丝带绾成一朵绿色郁金香,静静地在一蓬油亮的黑色中绽放,而腰间的绿色蝴蝶在海风中翩翩起舞,长长的飘带婀娜漫卷,让她看起来像要随风飞去的仙子。
不得不相信白子冰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他拉住她的手告诉她:“湄湄,要相信自己是最美的。”,看着白子冰的眼睛,她点点头,笑了,她真的开始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个最美的灵了。
她在海滩中快乐的奔跑,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银铃般的笑声洒落,白子冰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同样笑得很是满足。
太阳渐渐西移,白子湄终於玩累了,她想起了白子况,想起了干爹,他们如果发现她在不家,应该会很着急的。
“冰,我们回家吧。”
“好。”白子冰点头,取出两个漂流瓶,把瓶子放了我们就回去。”
白子湄玩得太疯,竟忘了来海边的初衷,幸好白子冰提醒。白子湄後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感觉就像一个童话故事一样,而白子冰就像童话故事里标准的王子,他可以给你一切你想像不到的奇迹。
就在他们踌躇着要放漂流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他告诉他们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岛叫无忧岛,而漂流瓶只有在无忧岛上放才会有效果,而且那个岛风景极美,如同世外桃园。
这样的一个天堂怎麽不让人心动?况且白子湄正处在充满探险和好奇的年纪。她抛开了白子况,抛开了干爹,迷迷糊糊跟着白子冰上了中年人的船。
远远的她看见了茂盛的绿意,和掩映在浓郁绿色植物中的白色尖顶建筑。可以想像在海天一色当中,你会看到一个犹如绿色珍珠一样的小岛,还有白色复古的建筑,以及细沙、蓝天……这会带给人怎样的视觉冲击。
“我看到的是海市蜃楼吗?”白子湄指着远方,不确定地问白子冰。白子冰站在她身後,揽着她的肩告诉她:“不,不是什麽海市蜃楼,这是个真实的童话王国。”
白子湄的心那样兴奋,因为他们正在一点点接近它,这个小岛美的那麽不真实,她一直以为这是只有梦里才会遇到情景。却没想到船夫半途罢工,在离小岛只有几百米的地方,把他们丢下了海。
旱鸭子白子湄在水里挣紮,白子冰抱住她,却笑说:“老吉米是故意的……”,那时的白子湄本无暇听他在讲什麽。在岸上行动不便的白子冰,在水里却非常矫健,他拖着白子湄游向岸边,就像救了海公主的小王子。
他们终於上了岸,躺在了细软洁白的沙滩上,周围全是绿意盎然的树木,中间有洁白弯曲的石子路通向白色别墅。
“好美啊……”白子湄四顾,几乎迷醉在这美丽的景致里。回头再看白子冰,却见他正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的衣服都湿了,湄湄。”白子冰说。
是啊,他们俩都成落汤**了。白子湄失笑,却发现白子冰的衣服沾水後很透,现在几乎像透视装一般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模特般的身材,而且前还隐隐露点……这样想着,她看向自己,啊地一声挡在了自己前,原来她的紫纱裙比冰的衣服还要更透些,她已经完全走光了。
“挡什麽?忘了你是我的模特了?”不知道为什麽白子冰的声音变得比平时低沈了。
“那不一样。”她嘴硬地撒娇。
“湄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个岛是我两年前买下来的。”
“什麽?”白子湄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这个岛是你的?”
“嗯。”白子冰点头,“只有大哥知道。也就是说现在小岛上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哇……”实在没有多余的词来表达她心里的惊讶了。
“把湿衣服脱了吧,晾在沙滩上一会儿就干了。”白子冰说。
“不行。”她下意识地反应,她才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下光着身子呢。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别人看见的。”白子冰循循善诱,“你穿着湿衣服,又在海边,会很容易感冒的。”
“可是……”她还在犹豫,白子冰的手已经伸过来,帮她脱去湿衣了。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紫色的衣和小内裤,白子冰用修长的手指将肩带勾下来,轻轻向下一拉,衣滑下了腰间,两颗雪白的浑圆弹跳出来。
她双手撑在沙滩上,双肩微耸,两颗房间呈现出诱人的沟壑。在白子冰面前脱衣服已经习惯了,让她并没有太多的难为情,只是因为环境不同,有点小小的别扭。
“湄湄,你的房好美。”白子冰的眼眸蒙上一层异样的光彩。
“哥也这麽说。”她脱口而出,毫无心机。完全没有注意白子冰漂亮的眼眸轻轻眯了一下,因为她无法体会男人微妙的妒忌心。
“那哥有没有说过你的头吃起来味道很甜呢?”白子冰的话语里充满了挑逗,他微俯下身体,很轻易就张嘴噙住了粉红的头,他吮了一下,故意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放开时,白子湄的左边头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本来就诱人的少女房沾染了情色的味道。
“好像说过……”她还认真的回想,一副天真的样子,好像这就是在家里的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聊天,而这样的她在男人眼中却更是难解的谜,因为她清纯又“放荡”,这种放荡却不是荡,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风韵。
白子冰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头,含在嘴里轻吮、放开、轻吮……头很快在他的玩弄下硬挺起来,在少女饱满的雪峰上像朵绽开的蓓蕾。他一边用舌头舔吮,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麽你们都喜欢吃呢?哥也这样子……”她轻声说,却不知道怎样刺激了他,让他的某个部分膨胀得更猖狂。
“对了,你们有没有吃过干妈的?”她突然很二很好奇地问。
“啊……”她叫了一声,因为冰突然发狠地吮了下她的头。再放开时,那蓓蕾更艳了,也更肿了。
“再问就打屁股,啪啪啪……打很多很多很多下……”白子冰暧昧地说。
“怎麽了?”她噘嘴。
“我只喜欢吃一个女人的……”他换到另一边,慢条斯理地舔吮,修长的指捏着弹十足的。少女粉嫩硬挺的头在他感的唇齿间弹跳。
她小腹起伏,双肩微微缩起,口间暖暖的、湿湿的吮吻,带来一阵阵身体的悸动。
“嗯……冰……”她的唇齿间发出不自觉的轻吟,白子冰伸舌轻舔,一下又一下,眼睛捕捉着她的眼,手指轻捏,让她看到自己头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作家的话:
谢谢jenny鼓励、支持和安慰,抱抱~~
这章有点扯,做个铺垫,以後几章会更狗血,更无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