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鮮幣)第80章 苦計
白子况早猜到白子冰会在房里等他了。自从两人都和白子湄发生了关系,兄弟情也更近了一步。
“她呢?”白子冰问。
“送她去学校了。”
“你要取消婚约吗?”
“嗯。”白子况扯掉领带,脱掉外套。
白子冰看着他:“我好像早就有预感了,事情就会这样发展,大哥是舍不下湄湄的……那蓝天怎麽办?”
白子况手放在桌面上看着白子冰:“不是还有你吗,这个我以前为什麽没想到呢?”
“我?”白子冰奇怪地反问。
“嗯,我记得你十岁时就设计过一部车子,当时爸看到後赞不绝口,妈就更坚定让你从事汽车设计这一行,但你看到我的前车之鉴,所以骗他们说是别人设计的。”
“有那麽回事,哥的意思是?”
“由你担纲蓝天的汽车设计师,我相信你的才华,还有你在咱们这个汽车之家浸十几年培养起来的灵,只要你认真做,绝不会比那些老外差。”
“哥言过其实了,虽然有这方面的基础,但毕竟我没什麽经验。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为了白家,也为了湄湄,我不想让她承受痛苦,因为在她心里,哥是最重要的人。但我有一个条件,哥必须要答应我。”
回家的路上,白子湄看到报刊亭的杂志上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大标题,上一刻还炒得火热的一对商界的“金童玉女”,下一刻既变成“仇敌怨侣”,各种媒体对这样的事情分外上心且乐此不疲。白、易绝裂的各种版本绯闻被炒得满天飞。
白子湄心里惴惴,不禁又生出几分歉疚,所以面对路平蓝的脸色她也觉得很正常,毕竟路平蓝早已经把易紫拥当成准儿媳人选,被她破坏掉,心里的情绪可见一斑。
“湄湄,真是的紫拥把你推进去的吗?”餐桌上,路平蓝用审问的口气问白子湄。
白子湄很是尴尬,正不知道怎麽接口,白子况说话了:“妈,这个问题就别追究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都决定取消婚约了。”
“不是她为什麽还要取消?先别看紫拥的身份,就说她为人处事又懂事又识大体,现在这样的女孩儿已经不多了,你到底不满意她哪儿?”
“平蓝,你少说几句。我早看出来了,况儿对紫拥没感情,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还是尊重况儿的意见吧,哪怕蓝天就此倒闭,我也希望我儿子能幸福。”
“爸……”白子况动容。
“况且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白文启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白子况,“况儿,说说你以後的打算吧。”
“爸,昨天我在网上做了些调查,发现中端汽车也是一块很有潜力的市场,只是以前我们没有做到点上,如果做好了这一块,我相信市场占有率与盈利率不会低於做高端的优势。”白子况慎重地开口,“现在中产阶级的数量不断上升,许多合资和外企的高级白领阵容也日益强大,逐渐形成一个非常可观的消费群体,可市场上却没有一款完全针对他们设计的汽车,我想如果定位於这一市场,我们‘蓝天’一定会挖到第一桶金,爸,我分析了一下,这一市场的人群具有生活节奏快,追求时尚,经济比较宽裕,观念新且推崇超前消费等特点,所以适合他们的应该是轻便、时尚,小巧、经济的车型,我们企划案的原班人马都还在,人力、物力都已齐备,如果要转为生产中档汽车,我想不会有问题,而且损失也会缩减至最小。现在我们这个企划案就叫‘星火燎原’,由冰担纲总设计师,全线进军中端市场。”
“冰做设计师?他主攻服装对汽车设计在行吗?再说有捷径可走为什麽要冒这麽大的风险?”白子洌很显然是站在路平蓝这边的。
白子况一笑:“冰的才华只给我们展示了一小部分,我们家就是做汽车的,他从小在这种环境里熏陶对汽车原理、架构早就烂熟於心,况且他一直是个有心的孩子,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我想他一定会给我们惊喜的。关於风险,洌,你最应该知道风险越大收益就越大的道理。”
白子湄听着他们谈话,她不上嘴,也不想嘴,但这次她又对白子况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白子况说话不急不徐,可每句话都能说在点上,让人不得不信服,就连巧舌如簧的路平蓝也甘拜下风。
在白子况的分析下,路平蓝和白子洌也慢慢接受了他的方案。白家与易家正式绝裂,各大报纸好容易抓到爆点,炒个没完,白家和易家的关系就此也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星火燎原”企划也在悄然进行中,做为企划中心人物白子冰也成了大忙人,白子湄基本上没怎麽见过他。
这正合了她的心意,其实她是有点怕见到冰的,她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经过白子况定婚这一节,她已经从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变得成熟起来,心里也更加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麽,现在的她不可能再和两个男人维持以前那种关系了。
她要舍弃其中一个,而那个人只能是冰。虽然多日不见,她心里还是有点想他,毕竟青梅竹马走过来的,又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有天白子湄忍不住问白子况,冰怎麽这麽长时间没在家里露面。白子况告诉她,由於忙於收集资料和汽车设计,冰生病了,怕父母担心,就在留在“紫”疗养。
听了这些白子湄不由得担心起来,她决定去“紫”看看白子冰。那天放学以後,她直接叫林子开车去了“紫”。
她直接进了白子冰的设计室,看到白子冰躺在床上,脸色确实有些苍白,手腕上打着点滴,小曼坐在他旁边,细心地给他做着按摩。
看到小曼的样子,白子湄有点动容,这个女孩儿脸上洋溢的幸福和温柔让白子湄了解,小曼真的很爱白子冰。
“小曼,自习课上没见你,原来你跑这儿来啦。”白子湄故意装做轻松的样子和小曼打趣。小曼被她说的脸颊微红。白子冰见她来了,双眸微亮:“湄湄,你怎麽来了?”
“听哥说你病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了,不过看到你身边有未来的三嫂照顾着,我就放心啦。”白子湄还大大舒了口气。
小曼的脸成了红布,白子冰的脸却沈了下来。他突然一下子拔掉了自己手腕上的针头:“都是我身体不争气,为了照顾我,小曼还要逃课,还让亲爱的妹妹跑这麽远来看我,从小就输这个,也没见身体好到哪去……”
鲜血从白子冰洁白的手腕上流下来,显得怵目惊心,把两个女孩儿都吓坏了。小曼跑过去,用酒棉压住他的手腕:“你怎麽这麽孩子气?输你的病才好的快啊。逃课我是自愿的,反正是自习课,又不重要,再说湄湄来看你也是应该的啊……”
“走开,走开,你们都走开……”白子冰把她推开,似乎情绪极度不稳定。白子湄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子冰发脾气,心里有点委屈,又很担心他。她轻声对小曼说:“小曼,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冰啊。”
“湄湄。”小曼拉住她,“你别多心,你好容易来看他,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你要走了,他更……”後半句她没说下去,只咬了咬唇说,“你好好陪陪他吧,给他开解开解,这些天他压力太大了,我先回去了。”
“小曼……”白子湄想叫住小曼,小曼已经取了包走出了设计室。
白子湄取了酒棉替白子冰止血,白子冰安静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白子湄了他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才放下了心。
“冰,你刚才是怎麽了?像个孩子似的,我从来都没见你这样过。”白子湄一边帮他擦拭着血迹一边说。
“湄湄……”白子冰叫她,她抬起头,和他目光相碰,心不禁一动,白子冰的眼睛里有太多内容了,她连忙又低下了头。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白子冰轻叹。
“怎麽会呢,你是我三哥啊。”
“难道除了三哥就没别的身份了吗?”
白子湄沈默了。过了一会儿白子冰说:“湄湄,其实我不是白家的孩子。”
☆、(21鮮幣)第81章 不速之客
白子湄吃惊地看向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白子冰脸上的忧郁,她有点信了。
“冰,你是不是弄错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的。”白子冰叹息一声,“其实爸妈早就分居了,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感情,因为这麽多年他们相敬如宾,从来都没有在孩子们面前争吵过。小的时候,有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偶尔会想,大哥像妈妈多一点,二哥像爸爸多一点,为什麽我既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呢?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八岁的时候,我终於知道是什麽原因了。忘了因为什麽事了,那天去妈妈的房间找她,她不在卧室,床上却放着一个相框,我很好奇,就拿起来看,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男孩儿,只有二十多岁,我和他真的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八岁的我已经是个早慧的孩子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爸爸的儿子了,再後来,我调查了那个男子,他是个……鸭子,十六岁认识了妈妈,被妈妈包养起来,那一年妈妈生下了我,那个男人叫jack,直到现在妈妈还和他保持着关系,我不知道这些爸爸知不知道……”
有个比自己只大十六岁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的确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白子湄伸手轻轻放在白子冰肩上,白子冰懊丧地低着头,继续说:“从八岁开始,我就一直被这件事困扰着,有时候看到哥哥们,真的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爸爸的孩子。虽然身处在这个大家庭,可我却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孤独,很怕爸爸有一天会发现这个秘密,然後把我赶出去,哥哥们也不再认我这个弟弟,那时我总是害怕被遗弃,每次叫爸爸的时候,心里对爸爸很愧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装残疾,装自闭,就是为了逃避妈妈给我安排的路,我不想进蓝天,不想继承白家的产业,因为那样做会更觉得对不起爸爸。直到那天我在书房里看到了你,你真的让我有种亲近的感觉,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你也没有爸爸,你也是寄养在白家的孩子,是你的到来让我的心里不再那麽孤独……”
白子湄慢慢低下了头,她咬着唇,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白子冰的叙述又唤起了她的伤痛,虽然这麽多年在白家过得很快乐,可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孤独的孩子,父母双全的孩子不会了解像她们这种孩子内心的渴望和疼痛。
“湄湄,不要再抛弃我好吗?如果你也抛弃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了……”白子冰抓住白子湄的肩,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冰眼中和她同样的泪,而此时她的内心那样柔软、那样酸楚。
“不要抛弃我,好吗?”白子冰恳求的话语和迫切的眼眸让她心里好痛,她真的能体会到他的感觉,就像她常常害怕会被白子况抛弃一样。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地揽住他的腰,她从来都不知道冰是这样脆弱的一个孩子。
然後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们开始做爱,就像两个溺水者把对方当成了唯一的浮木,就像雷雨中两个孤独的孩子只能藉由对方的身体来获取温暖。白子冰吻着她的眼泪,低头埋进她的房吸取着水,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他的硕大在她狭窄的儿里不停出入,击起她细细的呻吟。
这时设计室的门被人轻轻打开,小曼站在门口,看着床上那一对纠缠的人,十六岁的女孩儿第一次真正看到别人做爱,虽然在她心里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种场景,而她幻想的对象就是白子冰,而现在白子冰真的在做这种事,对象却是她最好的朋友。
真的好美,好糜,湄湄呻吟的像只感的小猫咪,如果她是男人,心一定早就醉了……可是为什麽她眼睛什麽也看不到了?她伸手到了自己的眼泪。白子湄突然扭了下脸,看到了她,湄湄眼睛张大了,脸上的表情那样无措和尴尬,小曼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她没有勇气再去取,而是转身逃开了。
“冰,小曼,小曼她……”
“别说话。”白子冰轻声在她耳边说,他的动作更激烈,占有欲更强,白子湄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在情欲中沈迷。
白子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小曼,她明明知道小曼喜欢白子冰,在懂事以後却仍旧和冰发生了那种关系,连她心里都在讨厌自己。但在学校里遇到小曼,小曼却一如既往的和她说话聊天,那像昨天她本没有看到一样。
她越是这样白子湄心里也越愧疚:“小曼,对不起……”
小曼笑笑:“湄湄,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早就知道冰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那种关系,但是想到大哥和你的事,我就了解了……湄湄,我会接着喜欢冰的,我会嫁给他的,我不在乎你们维持这种关系,真的……”
怎麽会不在乎呢,哪个女孩会不在乎?白子湄看到小曼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浮动着水光,她觉得心里很痛,她不想伤害小曼,可是自从昨天冰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後,她也不能再“抛弃”冰,因为她深深懂得被抛弃的滋味。
“对不起……”她只有反复和小曼说这三个字。小曼却拉起了她的手,轻快地说:“走,我们去上课吧。”
从那天开始,白子湄、白子冰和白子况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三人行”的关系,不过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远远没有之前那麽频繁,因为白家人多眼杂,况且白子冰总是进白子况的房间,早就引起白子洌怀疑了,所以他们进行的很谨慎。
没过几天白子湄放学回家,阿香接过白子湄的书包,神秘地说:“今天白家来贵客了。”
贵客?白子湄第一次听见阿香说这麽文绉绉的词儿,什麽样的客人算是白家的贵客呢,她还真有点好奇。
去楼上换了衣服,白子湄怀着这份好奇的心情走进餐厅,就听到有个清脆的女声问:“况哥哥,她是谁呀?”
况哥哥,这嗲嗲的叫法让白子湄心里哆嗦了一下,她看到了说话的女孩儿,就站在餐桌边,留着俏丽的黄色短发,有双漂亮的冰绿色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真是漂亮啊,白子湄不禁这样想着。
“乔琪。”坐在白文启对面的中年男人轻喊了一声,乔琪噘噘嘴坐了下去,眼睛仍旧在白子湄身上瞟来瞟去。那个中年男人也向白子湄看过来,白子湄看了他一眼,身上就有点不自在,总感觉那个男人的目光有些怪异。
这时白文启向她招手,“湄湄,过来,干爹给你介绍一下。”
白子湄乖巧地走过去,白文启指着对面的男人说:“这是乔叔叔,定居美国多年,这是第一次回来探亲,干爹可是和乔叔叔一块长大的,镇天,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我收养的干女儿,湄湄。”
“乔叔叔好。”白子湄礼貌地问好。
乔错天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真是太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又连忙笑着点头,“好,好,文启,真羡慕你啊,有这麽漂亮的女儿。”
“爸爸,难道我不漂亮吗?”乔琪噘嘴抗议。白子湄看向她,心想美国的女孩儿都这麽活泼吗,又似乎有点没大没小的。
坐在她旁边的白子洌“噗”地笑了一声,乔琪移了目标““洌哥哥,你笑什麽?”
白子洌面不改色地说:”你当然漂亮啦,我什麽时候和丑女坐一块过?”说着,他瞄了白子湄一眼。
乔琪这下满意了,向白子湄扬扬脸:“你好,我叫乔琪,你呢?”
白子湄笑笑:“我叫白子湄,很高兴能认识你。”说完,白子湄把目光转向中年男人身边坐着的男孩。
那个男孩大约和白子况差不多年纪,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却用那双异常沈静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白子湄刚进来时就注意到他了,因为那实在是个很引人注意的男孩。大概所有的女孩子在看到他时,都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他身上有种超年龄的沈寂气质,虽然高大却略有些单薄,眼睛是近些年帅哥中流行的那种狭长的单眼皮,瞳仁很黑,却如同浸在水里的冰葡萄,给人一种冷寂的气息。
“这是我哥乔治,你叫他治就好,我哥在美国很受女孩子欢迎哦。”乔琪给她介绍。
听妹妹介绍完,男孩嘴角浮上隐隐笑意,然後略略向白子湄点了下头:“你好。”
“你好。”白子湄礼貌地一笑,转身坐到白子况身边。
餐桌上气氛很好,白文启和乔镇天谈着一些陈年往事,不时发出一阵感慨。白子湄侧耳听着,漫不经心地拨弄眼前的食物。
白子况舀了些鲫鱼汤给她,侧头问:“怎麽了,没胃口?是不是昨晚我和冰做得太久了?”,他最後的话只有白子湄能听到。
白子湄刹时脸颊发烫,只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汤,汤很鲜,白子况还曾对她说,这汤最补水,她的两个哥哥似乎每次都俯在她口喝不够一样……自从白子况说了这话以後,她每次在餐桌上都能见到这汤,她知道这是白子况特意吩咐厨房做给她的。
这时,乔琪突然推开椅子站起来:“白伯伯,我想跟湄湄换换位置行吗?”
“乔琪。”乔镇天低声制止。
“爸爸,人家想挨着况哥哥嘛。”乔琪扭着身子,声音格外娇嗲。
白文启笑呵呵地:“镇天,没关系,乔琪天纯真活泼,是个想什麽就说什麽的孩子,很可爱,乔琪,来到伯伯家,你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这个伯伯还做得了主。湄湄,你过来挨着你二哥坐吧。”
这女孩儿怎麽这麽娇纵,白子湄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麽,还是和乔琪换了位。
乔琪将座位拉了拉,胳膊几乎贴在白子况身上。然後,开始连声地说着况哥哥我吃这个,况哥哥我吃那个。白子况也不烦她,细心体贴地为她布菜。
白子湄听得牙直发酸。看到白子况这麽照顾她,两人又贴得这麽近,她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总觉得白子况对谁都好,都这麽体贴温柔,还有以前那个易紫拥。
“喏,喝吧。别老眼巴巴看着别人喝。”白子洌将一小碗汤推到白子湄面前,黑眼睛笑盈盈的。
“谢谢二哥。”白子湄的声音也像加了一大勺糖,乔琪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这时白子湄却偏头在白子洌耳边说,“少来这一套。”
“怎麽,怕我下毒?”白子洌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放心,我怎麽舍得给我亲爱的妹妹下毒呢?虽然为了‘星火燎原’每天累得像孙子一样,但我对始作俑者还是恨不起来啊……”
白子湄只觉得耳垂儿一阵湿热,瞬间胳膊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她脸上笑着,手肘暗暗向外一顶,白子洌闷哼一声,弯腰咳嗽起来。
大家都停下餐具担心地看向白子洌。白子湄连忙抓住白子洌的胳膊,焦急地说:“二哥,怎麽了,是不是噎着了?”
白子洌向她咬牙,做势要揍她的样子,但抬起头,就一脸笑:“我,咳,咳,没事,大家赶紧吃,赶紧吃。”
“死丫头,你等着。”白子洌恨恨的要挟。
“等着你敢怎样?”白子湄不怕死地接话。两个人在桌子底下逗着嘴。
“白伯伯,我还想坐回去。”可能看白子湄和白子洌逗嘴逗得热闹,乔琪又提出要求,这次没等白文启发话,白子湄就站了起来,瞪了白子洌一眼才说:“来,过来吧。”
她终於坐回了白子况身边,也腻腻地说:“哥,我要喝汤。”,白子况宠爱地轻笑,给她盛汤。
“治,这些食物不合你口味吗?”白文启问乔治。
白子湄抬头往男孩那边看,这个问题恰是她想问的,因为她的目光不时地会关照一下这个男孩,看到他的筷子基本上没有动过。
“没有,白伯伯”乔治恭敬地回答。
“啊,白伯伯,忘了跟你说我哥是吃素餐的。”乔琪快人快语地说。
“哎呀,是我太心了。”白文启自责,连忙吩咐福妈另准备一份素餐来。
“白伯伯,不用麻烦了。”乔治忙说。
“这怎麽叫麻烦呢,是我怠客了才对。”白文启摆手。
白子湄偷偷又看了乔治一眼。心里觉得奇怪,他这麽年轻,为什麽要吃素呢?
☆、(17鮮幣)第82章 春宵一刻被窺見
其实这次乔镇天回来主要是为了送两个孩子回国读书,他想让他们接受中式教育,而不是只做个会读abc名不符实的中国人。
乔琪和乔治都成了白子湄的校友,一个比她低一级,一个比她高两级。白子湄想到乔琪要一直和她在一个学校,一个家庭生活很长时间,就头痛的要命,她实在不喜欢这个过分活泼的女孩儿。
那天吃完晚餐,乔琪居然理直气壮地要求:“白伯伯,我能不能和况哥哥一起睡?”
听到这个十四岁女孩儿的话,大家的脸都有点变色,特别是乔镇天板下了脸,喝斥:“琪琪。”
乔琪看到爸爸的脸色,噘起了嘴,扭着身子:“我就要和况哥哥一起睡嘛。”
白子湄看着她撒娇的样子,简直有点无语了,让她和白子况一起睡,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点受不了。乔琪只比她小一岁,在国外长大的女孩儿身材发育的非常好,虽然白子湄不喜欢她,但她不得不承认乔琪长得漂亮又俏皮,如果让她和哥哥睡在一起,哥哥会不会像对自己那样对她呢?
她看看白子况,他并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麽表情。她想,大人们是不会答应让乔琪跟着哥哥睡的。可是白文启的表态几乎让白子湄第一次讨厌她这个干爹了。
白文启居然呵呵一笑说:“镇天,无妨,琪琪还是个孩子,怕什麽了,况儿,今天晚上让琪琪跟你睡吧。”
白子湄张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这是干爹说出来的话,大人们不是一直很有规矩的吗,为什麽干爹会答应乔琪这麽无理的要求呢?她看向白子况,白子况看了看她,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白子湄看着他,眼睛一直在说:“不要答应,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可白子况却很轻快地答应下来:“好的,爸,放心吧。”
乔琪欢欣雀跃,跑到白子况跟前,张开手,撒娇说:“况哥哥抱我上楼。”,白子况依言抱起她,抱着她走出餐厅,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从那天开始,她就决定讨厌乔琪了。
相处几天下来,她发现乔琪果真是个小讨厌鬼,她总是喜欢和她抢东西,自从她来了以後,白子况每次买东西都要买双份,上次他买了两个卡通书包,一个紫色,一个绿色,白子湄当然挑了紫色,而绿色是多麽适合长着一双冰绿色眼睛的乔琪啊,估计白子况买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乔琪看见白子湄拿了紫色,嚷着说她也喜欢紫色的。最後白子况让白子湄把紫色书包让给了她,白子湄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连白子况都宠着乔琪。
晚上,白子湄脑海里总在想隔壁哥哥和乔琪正在做什麽,乔琪会不会像她一样喜欢窝在哥哥怀里,或者哥哥和她正……她不敢想下去,赶紧张开了眼睛,她刚刚眼前竟然浮现出哥哥和乔琪做爱的画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暗门打开,白子况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紫色的卡通书包。白子湄坐起来,仰头看着他,脸上却是很委屈的样子。
白子况把书包递给她:“知道你喜欢紫色的,我让林子又去买了一个。”,白子湄拿过书包扔在地上:“我就喜欢绿色,不喜欢紫色。哥为什麽不去陪乔琪?”
“你吃醋了?”白子况笑,过来搂住她的身子。白子湄死不承认:“我才没有,乔琪在你屋里,你干嘛还过来?”
“因为哥渴了,想吃了……”白子况暧昧地说,他的手从睡衣里伸进去,包住她的房,揉抚,做着吃前的准备。
白子湄被他揉得口发酥,只觉得很快胀起来,蓓蕾很快在他手指下绽放开来。白子况把她的睡衣拉上去,低头含住一颗头吮吸。
“干嘛渴的时候就想到我?你可以找乔琪呀。”白子湄口不择言地说。
白子况抬起头:“说什麽?你让我这样去吸乔琪的房吗?”
“嗯。”白子湄轻哼。
“乔琪的身材也很好,我当然可以去试试。”白子况站起来说道。白子湄一听立刻哭了,白子况走回来,拉开她的手问:“哭什麽?”
白子湄甩开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白子况抱起她:“傻瓜,干嘛让哥去找别的女人,哥就只喜欢湄儿,只喜欢脱湄儿的衣服,只喜欢吸湄儿的汁,只喜欢湄儿的小嫩……”
“哥哥坏。”白子湄脸红了,眼睛还湿漉漉的。
“哥哪里说错了?琪琪还是个小孩子呢,怎麽就乱吃醋呢,不过哥喜欢湄儿吃醋的样子。”
“那时候我比乔琪还小呢。”白子湄不服地说。
白子况低笑:“湄儿10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小妖了,你每时每刻都在诱惑哥哥,让哥哥犯罪……”
“哼,哥哥才是老妖。”白子湄回嘴。
“来,过来,老妖渴死了。”白子况招手,白子湄走过来,跪在床边,前两颗嫩生生的水蜜桃轻轻颤动,樱红的尖水莹莹的,白子况只需要弯身就能摘到两颗水蜜桃,吸取它甜美的汁。
他啧啧吸着,修长的手指玩着嫩白的。白子湄都习惯了,在做爱之前总要先给男人们喂食好长时间,而这对於她来说也是另一种调情,她很享受这种“哺”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对於十五岁的女孩儿来说来得太早了。
“哥,冰这些天怎麽总不回来?”白子湄问。
“怎麽,想他了?”白子况咬噬着一颗头,让白子湄的脯轻轻伏动起来。
“就是问问嘛。”白子湄随意地说,并不知道有什麽危险。而白子况的手指却挤进了她的双腿:“是哪儿想他呢,这里还是这里?”他使劲吸着头,中指拨开花瓣了进去。
“呃……”白子湄挺身,一时难以适应被突然侵入的感觉,“我没有说过想冰啊……”
“真的不想?”白子况看了她一眼,白子湄没有说话,白子况伏在她耳边说:“知道哥最喜欢什麽吗,哥顶喜欢在吸的时候,用中指湄儿的小儿……湄儿的小儿又嫩又热,戳起了水水的,真的不像能容纳过我和冰两个老二的……”
“嗯嗯……”白子湄轻吟,只觉得口和下体都受着白子况的刺激,他吸着她的头,中指不停地在她下体里快速抖动,害她春水泛滥,粘腻腻的汁沾得到处都是。
“除了湄儿,没有女人的儿能这麽有弹了。湄儿的‘小嘴儿’想吃哥的大吗?”
“嗯嗯……”白子湄享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的抽动所带来的快感,轻吟慢啭。
“想不想吃哥的?告诉哥……”白子况问。
“想又不想……”
“为什麽?”白子况用舌尖舔着她的头,从一颗到另一颗,又从那一边移过来含住这一颗。
“因为……想吃又怕撑。”白子湄答。
白子况笑了:“小妖,真会说。张开腿让哥看看湄儿想不想哥的大?”
白子湄乖乖地拉开双腿,娇嫩的花瓣沾着雨露轻轻吸动着向男人发着邀约,白子况靠在床边,把头仰起来:“过来,坐上来。”
白子湄犹豫着慢慢蹲身下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把自己的私处送到男人嘴边,她的小屁股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的,白子况伸出长舌,贪婪地吮着她的花瓣,水润的缝,然後泥鳅一般在嫩的小洞里钻进钻去。
“啊啊~~哥,好痒~~”白子湄不停扭动着小屁股,水不断从儿里流出来,被白子况吸进嘴里。
白子况将唇贴在她的口,使劲一吸,白子湄呀呀叫起来,受不了地坐在了床上,白子况把她的身子捞起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健臀一挺,就把坚硬的鞭喂时女孩儿的儿里。
“啊啊……哥……要死湄儿啦……”
大手握着白子湄的小屁股来回推动,不停套弄着自己的大,空气里发出啪啪的糜声响,白子湄的两颗嫩在不停抖动,小小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欲物。
“况哥哥,况哥哥……”乔琪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叫着白子况,她看到墙中间有光透进来,就伸手去推,墙居然被自己推开了,那一边灯光雪亮,乔琪看到白子湄光着身子被况哥哥抱在胯上,她的小腿缠着况哥哥的腰身,况哥哥用手不停推着她的小屁股,乔琪看到一大的褐色棍子不停地进白子湄的双腿间,进又出,而白子湄的房又嫩又挺,随着动作不停地波动,白子湄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况哥哥,你们在干嘛?”乔琪揉揉惺忪睡眼问。
白子湄一听声音魂都吓出来了,可身体却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她呻吟、抽搐,紧紧地夹住白子况,白子况把自己抽出来,给她盖好被子,拉好睡衣,转身把乔琪拉了出去。
“况哥哥,你和湄湄在做什麽呀?”乔琪被他抱回床上,张着大眼问。
“在做梦。”白子况抚上她的眼睛,“快睡吧,乖。”,乔琪很快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白子洌在走廊里碰到乔琪,看她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自言自语,他一下跳到她面前,吓了乔琪一大跳。
“想什麽呢?小洋人儿。”
“洌哥哥,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可又不像梦。”乔琪没心没肺地说。
“什麽梦,说给我听,我给你分析分析。”白子洌逗着她玩。
“嗯……我昨天梦见况哥哥墙上有一条缝,就用手一推,居然真的就进了湄湄的房间,然後我看到湄湄光着身子被况哥哥抱着,她的腿紧紧缠着况哥哥的腰,有一特别特别大的棍子一直在她,就是尿尿的地方,湄湄还啊啊叫,好像很痛的样子……我问况哥哥他们在干什麽,况哥哥说在做梦……洌哥哥,真的是做梦吗?”
白子洌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上前捂住了乔琪的嘴,他压着声音说:“别乱跟别人说。”,然後放开她,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乔琪一眼,黑着脸下楼去了。
作家的话:
让大家久等啦~~抱抱~~谢谢童鞋们对老白导航的支持,有些童鞋还下了很多次单,老白真的真的好感动哦~~
☆、(18鮮幣)第83章 看妹妹對大哥發騷
“哥,我要喝鲫鱼汤。”白子湄娇娇地要求。
“好,哥帮你盛。”白子况站起身,盛了一小碗汤放在白子湄面前,还不忘嘱咐:“慢慢喝,别烫着。”
“嗯。”白子湄应了一声,拿着小瓷勺小口小口地喝汤。看到这种情形,乔震天不禁感叹:“文启,真羡慕你啊,孩子们处的这麽好,这麽和睦。”
白文启听了甚是高兴,不过嘴上还不免客气两句。
乔琪撇了撇嘴,和身边的白子洌撒娇:“洌哥哥,琪琪也要喝汤。”,说完,她张着大眼期待地看着白子洌,却见白子洌一直黑着脸,对她完全没反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他一直盯着对面喝汤的白子湄瞧。
“洌哥哥……”
“别嚷了。”乔治制止她,起身给她盛了一碗汤,“不要总麻烦别人。”
乔琪噘起了嘴,老大不高兴。白子洌回味着刚刚白子湄让白子况盛汤时的语气,还有白子况对她的态度,原来不觉得,现在细想起来,感觉真的是太过亲昵和暧昧了。
他冷眼看着白子湄,感觉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只不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谁都忽略了这种变化。他还记得他从国外回来第一眼见到白子湄的惊艳,是的,她从日本游学回来後就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如果说出国前的白子湄还是个清纯少女,那麽一年後的她已经可以用童颜巨形容了,她身上多了种属於小女人的妩媚,举手投足总在不经意间就勾走了男人的魂。
而现在她喝汤时上唇角的那一抹笑纹刺着白子洌的眼睛,那汤真的有那麽好喝吗,好像喝汤是件那麽那麽幸福的事,抑或者和汤本没关系,而是盛汤的人让她如此。
“嗒”的一声,筷子掉地上了,但没人注意到这个,白子洌弯身去捡,他稍稍抬头,却看到雪白的桌布下,白子况的右手和白子湄的左手紧紧地缠在一起。
白子洌说不清心里是种什麽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那支筷子,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吃完饭,白子湄刚进卧室就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乔琪,打开门却发现居然是白子洌。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什麽事,他就伸出手说:“送给你。”
白子湄看见他手上拿着一只致的小盒子,盒盖子上是个跳舞的小人儿,一拧开关,音乐声就会响起来,漂亮的小人儿就会随音乐起舞。
这虽然是普通的小玩意儿,但对女孩儿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白子湄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麽无故送自己礼物。
“拿着啊,送给乔琪一个,当然也要送你一个了,不然你们又掐起来了,烦都会烦死了。”白子洌很不耐烦地说。
白子湄一听乔琪也有份,这才敢接过来,她开始很有兴味的摆弄起来,一看到小人儿转圈,就呵呵笑起来。
白子洌看她玩的不亦乐乎,扬了扬眉:“盒盖还能打开,你打开看看。”
白子湄看了他一眼,好奇地掀开盖子,盖子刚一打开,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小人来,白子湄吓得惊叫,盒子差点脱手。
白子洌哈哈笑了起来:“你比乔琪好一点,乔琪把盒子都摔碎了,直嚷着要我再给她定做一个呢。”
听到白子洌笑,白子湄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再低头一看,盒子里钻出来的是个毛茸茸的小丑,因为事先本不知道这个“八单盒”会是个整人玩具,所以才会吓到,不过惊魂甫定後,感觉还是挺刺激的。
不过嘴上还是抱怨了两句,白子洌拿过小盒子给她放在书格上:“就放这儿吧,摆起来还挺漂亮的,没事还可以拿来吓吓别人。”说完,白子洌拍拍手走了,白子湄并没发现哪里不对劲,新鲜感过了以後,她也把这个小礼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晚上,白子洌打开电脑,点了几个键之後,屏幕上居然出现了白子湄卧室的情景,尤其是白子湄的卧床占据了屏幕的大部分。
屋子里静悄悄的,白子湄并没在床上,白子洌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窸窣的声音,白子湄穿着卡通睡衣出现在镜头里,她伸了个懒腰,向镜头看过来,白子洌下意识地偏了下头,直到他意识到他是坐在电脑前偷窃,他才自嘲地耸了耸肩。
白子湄爬上了床,舒服地躺在了床上。白子洌眼睛盯着屏幕,感觉那件卡通睡衣穿在白子湄身上怪怪的,她的脯把睡衣撑得鼓鼓的,还有两个可疑的小点凸出来,可是这样的酥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的清纯。
起初,白子湄还百无聊赖地翻翻漫画书,慢慢的,她就睡着了,在雪亮的灯光下,女孩儿的睡颜格外清爽,只是你不要去看她藏在卡通睡衣下曼妙的身体曲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电脑前的白子洌也感觉到有点无聊了,不过他心情居然莫名地好起来,正要准备关电脑,突然音箱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後一个斯文优雅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白子洌收回手,感觉坐在电脑前的身体有点僵直起来。
出现在镜头前、女孩儿卧室里的就是他的大哥白子况。很快白子况又消失了,但白子洌知道他并没有走出女孩儿房间,他猜他去了浴室,果然,不出几分锺,白子况穿着一身清爽睡衣又出现了。
他上了床,低头看了女孩儿一会儿,唇角浮上温柔的笑意。然後白子洌看到哥哥的手伸向妹妹的睡衣,从肩头把睡衣拉了下来,白子湄睡衣里什麽都没穿,在看到女孩儿房的一刻,白子洌觉得自己几乎窒息了。
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哥哥的手捉住了其中一只,那房耸起来,就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尖居然是粉嫩粉嫩的颜色,白子洌从来没见过女孩儿的头有这麽粉嫩的。
然後白子况俯头衔住。白子洌只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他“哗”地站起来,就想往屋外冲,他第一反应就是过去阻止白子况,可他终究还是强迫自己坐回了电脑前,握起拳继续盯着屏幕。
白子况真够有耐的,偶尔他的舌头会玩些花样,但更多时候却像“婴儿”一样只是吮吸,没想到哥哥还有这种癖好………想到这儿,白子洌突然身子向前倾,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哥哥的嘴角边有白色的体滑下来,很像汁……
可是不可能是汁的……白子洌蹙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正在这时白子况松开了头,转头去吸另一只。
那头已被他吮得又大又圆,湿漉漉的,顶端还慢慢浸着汁。那汁越积越多,从白子湄圆润的头下滚落,滑下雪白峰。他终於不再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那的确是汁,十五岁的她居然有汁!而哥哥吸这麽长时间,居然是在吃……白子洌口起伏,简直无法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在哥哥吸的时候,白子湄并没有醒,此时她轻轻哼一声,动了动身子,把房向男人的唇边靠了靠,白子洌以为她醒了,可以她依旧紧紧阖着睫毛。
白子况的手开始动,一边大力地挤压着她的房,一边不停地吮着水,白子湄终於被男人弄醒了,张开眼看到伏在自己口的白子况。
白子洌僵直着等着白子湄的反应,好像伏在她口的不是哥哥而是他。可女孩儿却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她冲着哥哥笑了,脸颊红红的,甜甜地叫了声哥。
白子洌的口热辣辣的,他知道他是妒嫉了,嫉妒死了自己的哥哥。
“醒了?小妖,幸好是我,我肚子都快吃饱了你才醒。”白子况半真半假地调情。
“我以为是冰呢。”白子湄噘起小嘴说。
白子洌一怔,冰,怎麽还有冰?
“是吗,真以为是冰?”白子况松开她坐起身,脸上表情淡淡的,不知是真生气还是装的。
“没有啦,哥,我知道是你。”女孩只觉得口不再温热,像是少了点什麽,她娇娇地说,见哥哥没反应,她坐了起来,毫不害臊地面对着男人,也面对着镜头,两颗被男人吸过的房挺挺的、颤颤的。
“哥,我开玩笑呢,我醒了就知道是你了。”她撒着娇。
“那就过来。”白子况说,白子湄站起来,微微弯下身子,纤纤手儿托着自己的房,居然把房送到男人嘴边让他吮。白子况一阵狂吮乱吻,弄得女孩娇喘阵阵。
男人松开嘴的时候,女孩儿的两颗头依旧滴沥着汁。
“湄儿的水太足了,我一个人本吸不过来。”白子况用手指夹着她的头一边说一边玩弄着,女孩挺着口嘤嘤娇吟。
“告诉我,想哥了吗?”他用舌尖舔着头的轮廓问。
“想了。”白子湄一边点头一边说。
“哪里想?”白子况一圈一圈勾划着,引来女孩儿一阵轻颤。
“这儿,这儿。”白子湄指指头,指指口。
“是这儿吗?”白子况狠狠嘬了一口水,白子湄咯咯笑起来,直点头,“是,是那儿。”
电脑前的白子洌闭上眼,口!!直跳,这种情景似乎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他完全没想到白子湄居然这麽玩得开,这麽骚。
“还有哪儿?”白子况又“啾”地亲了一记。
“没有了。”白子湄呵呵笑着说。
“没有了麽?儿不想吗,嗯?”
白子洌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哥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吗,可是看到白子湄脸颊红通通的样子,白子洌完全相信了刚才的话的确出自斯文的大哥之口。
“嗯。”这个声音从白子湄喉腔发出来,先高後低,带着宛转的鼻音,是否定也像是调情。
“不想?”白子况要生气的样子,立刻要放开女孩了。女孩儿却将整个身子贴近了:“想,想好不好。”那娇娇的声音让男人整个都酥了。
“哪儿想?”男人却还要确认一下。
白子湄娇羞地低头,娇娇地说:“儿想。”
“那告诉哥,湄儿的儿湿没湿?”白子况抱着她的纤腰,对着口猛吸,却还要用嘴调戏着女孩儿。
“湿了……”女孩儿乖乖答。
“想让哥了?”男人坏坏地问。
“嗯。”女孩毫不矫揉地点头。
“求哥哥你。”白子况低声命令。
女孩儿脸颊红通通,紧抿着嘴摇头。
“快,求哥。”白子况将整个晕都吃进嘴里,女孩儿身体忘情地抽动着。
“快……”
“哥,我,我。”
“呃。”白子洌压抑地叫了一声,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裤裆高高地耸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看到白子湄这麽风骚的一面,她居然求哥她?这麽俗的词居然从那张小嘴里说出来,却完全不让人腻烦,反而觉得血脉贲张。
作家的话:
谢谢喜欢我的文,谢谢大家的礼物,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