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是如此淫乱,她和她的三个哥哥还有易子抱居然玩起了5p,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向男人敞开到无底限,而男人们把她的身体开发到无所不能的程度。
她张开眼,看见赤裸的自己睡在两个赤裸的男人中间,左边是大哥白子况,右边是二哥白子洌,沙发上还睡着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是三哥白子冰,一个是易子抱。
她这时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那不是梦,是真实的,她嫁给了白子洌,却在新婚夜发现自己的丈夫由1个变成了4个,从此她要和四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一起生活。想到这里,她几乎有点崩溃的感觉。
她的眼睛对上了白子况,白子况的唇角带着一抹微笑:“醒了?”
她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因为她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四个男人。
“啊……”她突然叫起来,用力躲着,从小到大,她最怕别人呵她的痒,这点白子况是深知的。
“哥……呵呵……哥,别闹了……”在最该笑的时候她傻笑起来,疯狂地躲避哥哥的手指,却不想躲进了二哥的怀里。
白子洌一把把她抱住了,蜜色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纤腰。气氛一时安静下来,三对眼睛不约而同地看过来。
在高头大马的白子洌的衬托下,白子湄显得那麽娇小水嫩,她纤腰丰乳,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处,那充满弹性少女的肌肤和细小若无的骨节让人看也看不够。
“我给宝贝儿去洗澡喽。”白子洌把白子湄抱起来。
“不用,我自己洗……”白子湄急了,白子洌哪管她的反抗,抱着她直进浴室,浴室里很快传来白子湄的尖叫和白子洌哼小调的声音。
她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可没有人管这些,这些男人把她当做八岁的小女孩儿一样宠溺,可等他们发情的时候,又把她当成二十八岁的熟女一样“玩弄”,而现在,她只是八岁的白子湄,高大的白子洌在给他“八岁”的妹妹洗白白。
“我自己会洗……”
“乖,你自己洗不干净,二哥给洗哦,洗干净了才有糖吃……”
她无语了,最终放弃反抗。直到他把她洗的干干净净才把湿漉漉的她抱出去。一块大浴巾披头包过来,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擦干净再擦头发。
她怔怔地看着忙个不停的白子况,突然想起了自己十岁的时候,也是每次洗完澡哥哥就用大浴巾把她包得严严实实,那些记忆是那样的甜美,而现在……
“这是什麽啊,哥?”白子洌抖着几块布料问。
“内衣啊,湄儿今天要穿的。”
“你买的?”白子洌挑眉,表情怪异。
“不是,冰设计的。”白子况见怪不怪的样子。
“果然是冰……”白子洌抿了抿嘴,没再说下去。
不过很快白子湄就见识到了白子冰专门为她设计的内衣,太淫艳了些,就是一层桃红色的薄纱而已。白三少真是得到了所谓“朦胧美”的三昧,而且把它发挥到了极致。但问题是白子湄从没穿过这麽大胆、露骨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内衣。
“我不穿这个……这怎麽能穿啊……”她极度的不满。
“乖。”白子况拉过她的胳膊给她穿胸衣。
“哥,我不想穿这个……”
“如果让你在不穿和穿这个之间选择呢?”白子况问她。
白子湄看了他一眼,闭嘴。
於是她穿上了最羞人的内衣,穿上後简直後悔不已,因为还不如不穿。薄薄的桃红色轻纱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乳房和私处若隐若现,最邪恶的是胸衣的中间是镂空的,乳头正好从镂空处探出来,而底裤明明遮不住什麽,中间却还设有一个拉链,只要男人把拉链拉开,即使不脱掉内裤,她的私处也会被一览无余。
“冰……”白子洌点着头,一脸佩服的样子。
白子湄脸却涨得通红。白子况拿过一条白浴袍给她穿上:“乖乖,我们去吃饭了。”
“唔,这叫什麽装扮,那麽淫荡的内衣配这麽保守的浴袍?”白子洌耸耸肩。
“我不饿,不想吃早饭。”白子湄却开始耍赖,她推开白子况的手又躺回床上去。其实她心里一直在打鼓,她不知道怎样面对易紫拥、琪琪和小曼,特别是琪琪、小曼,是她抢了她们的男人,让她们在新婚夜独守空房,她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是多麽残忍,她们三个一定会恨死她的!
但是刚说完不饿,她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是昨晚消耗太多体力了,由不得她不饿。
“看吧,我们的小湄湄在撒谎喔,很快鼻子就长长了。”白子洌扮着鬼脸还捏捏鼻子吓唬她。
“你是不想吃冰和抱抱做的早餐呢还是纯粹想在床上吃呢?”白子况把床字说得异常暧昧,此时白子湄认命地爬起来,她如果选择在床上吃,那麽不等她吃早餐,或许四个男人就会先把她吃了。
她想说她自己有腿会自己走,但是似乎语言功能也直接退化掉了,主是是她懒得说,面对四个有严重大男子倾向的男人说什麽都多余。她现在不是八岁而是八个月,被男人直接抱来抱去,连鞋子都不用穿。
她一被白子况抱进餐厅,白子冰和易子抱鼓起掌来:“我们的小公主可下来了,公主殿下,可以开餐了吗?”
她看了看餐桌,简单的煎鸡蛋、火腿三明治、牛奶、蔬菜沙拉,但被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做出来也算罕见了。
“那个……她……她们呢?”白子湄支支唔唔、艰难地问出来。
“谁们?”易子抱很像明知故问。
“琪琪她们……”白子湄低下了头。
“她们去度蜜月了……”白子冰说。
“度蜜月?”白子湄不解。白子况取过平板电脑让她看,娱乐新闻中写道,白子况、易紫拥夫妇,白子冰、小曼夫妇以及易子抱、乔琪夫妇於婚後第二天分别去某地度蜜月,大宅中只剩白子洌夫妇留守,不过也算是无人打扰的“蜜月”了。
“度什麽蜜月……太讽刺了,她们已经很……你们还要把她们赶出去,还让这些报社写她们是去度蜜月……”白子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们的确是去‘度蜜月’了。”白子洌从电脑里调出三张照片,“看,他们是谁?”
那是三个男人,或者说是介於男人与少年之间的美男子,但白子湄确信她并不认识他们。
她迷惑地摇摇头,心情仍是低落。
“这是阿文,是易紫拥的专属司机。”白子况指着其中一个斯文男子说,那个男人身上居然有点白子况的影子。
“这是阿水,是小曼的专属司机。”白子冰指着另外一个美少年说。
“他是阿逃,是琪琪的专属司机。”易子抱指着最後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说。
“专属司机?”白子湄似乎感觉到了什麽。
“你想得没错,就是那样。”白子况肯定地说,“阿文、阿水、阿逃被我们长期包养了,当然易紫拥更喜欢阿文这型,小曼更喜欢阿水,琪琪更喜欢阿逃一点,不过她们偶尔互相调换一下换换口味。”
“她们怎麽会同意……”明白了其中意味,白子湄面颊绯红。
“她们也是正常女人,怎麽可能为了我们禁欲啊,那样似乎太不人道了,我们早就达成这个协议了,刚开始她们都很……放不开,不过试了几次之後就颀然接受了。看,事情并没你想得那麽复杂,易紫拥甚至说,其实女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白子况解释。
“是‘司机’陪她们去度蜜月了?”白子湄问。
“当然了,蜜月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的。”易子抱说。
“可是……”
“好了,好奇宝宝,先吃早餐吧,都凉了。”白子冰打断了她。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我喂你。”
“不用……”又来了,白子湄真怀疑自己真的已经缩回八个月了。
“湄湄看起来好纯喔。”看一身素色浴袍、裹得严实的白子湄,易子抱双眸发亮。
纯……他居然用这个词形容她,在经过了昨晚这个词还属於她吗,况且,他肯定不知道她浴袍里面穿的是什麽……
“来,吃点鸡蛋。”白子况切了一块煎蛋喂给她。
刚咀嚼了一半,白子洌又伸过三明治来让她吃,白子冰勺子里是沙拉,易子抱伸过牛奶杯来,她的嘴有点应接不暇,这四个男人果然以为她只有八个月大呀。
“你们别这样,我也要一点点吃呀,我嘴这麽小,你们全喂我,我怎麽吃呢?”
“好好,你一点点吃就好,别管我们,我们就是在你嘴边伺候着就行。”易子抱贱贱地说。
白子湄无语了,然後她的嘴就被塞满了各种食物,落了吃谁的,谁就不高兴,一嘴的酸话,所以她尽量照顾到。
不知什麽时候,白子况的手拉开了某个拉链,他的某个地方与她紧密接触,她刚呜了一声,他便一个挺身刺入进去。
“嗯……”她就坐在他腿上,嘴里塞着三明治,而他的男根却深深插进她身体里。他握着她的腰开始动作,一上一下,交接处传来滋滋的声响。
那三个男人的食物递过来,有些顾不得吃的就掉在她的浴袍上。不知道谁说了句她的浴袍脏了,七手八脚就给她脱掉了。
然後男人们眼睛全点起了小火苗。
白子湄下身底裤的拉链全都拉开了,粗硕的男根从拉链口插进去直接插进她的嫩穴里去,她的乳房轻轻摇动,乳头从胸衣的小洞里钻出来,还没有男人滋润居然已经硬挺起来。
“我要吃早餐……你们怎麽……嗯嗯……这样?”
“这不是一直在喂你吗?不习惯这样吃,那这样行不行?”白子洌直接把嘴伸过来,把嘴里的沙拉喂给她。
“呜呜……”她想说恶心,但没机会说出来。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白子况把她的小屁股抬高,男根一点点从蜜穴里拔出来,然後松手,瞬间又完全贯入,他说的话很随意,却又很邪恶。
白子冰、易子抱早伸头过来,含住了两颗樱桃。
“沙拉里边怎麽没放樱桃?还好,这有两颗……”
她恶梦一般的早餐这才开始了……
整整一个月,白子况、白子冰、易子抱都以“出去度蜜月,不能露面”的名义留在大宅里和她厮混,白子洌没办法,每天都要去公司,不过他会以极高的效率把事情安排妥当,很快回宅,外边媒体因为他婚後总是匆匆归家,还调侃他们新婚夫妻如蜜里调油,殊不知这大宅里藏着怎样的“淫荡”之事。
这一个月,白子湄过得战战兢兢,对於另外的三名女性,她一直无法释怀。直到蜜月过後,易紫拥、小曼、琪琪归来,让白子湄意外的是,阿文、阿水、阿逃比照片中还要英俊,而且在他们身上有着男人和少年两种风情,偶尔连她都差点要被他们诱惑了,不过四个男人严控她与阿文他们见面的机会。更让她意外的是易紫拥、小曼、琪琪居然对她那麽热情,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仿佛她真的就只是她们的小姑、二嫂和姐姐,仿佛根本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过。她和她们三个意外的相处融洽。
白子湄简直就和做梦一样,因为一切都像梦一样不可思议。而在外人看来他们四对还是处於蜜月期的恩爱小夫妻,那三对在外人面前居然把戏做得那样足,而等关上门,那三个男人却会钻进她和白子洌的婚房。
外界都传说着白大少、白三少和易大少都给自己的夫人请了一名美男子司机,而那三位夫人走到何处都有保镖一般的英俊男人跟随着,由此可见白大少、白三少和易大少心怀宽广,更由此可见三对新人感情之笃,完全不怕第三人会插足其中。另又传只有白二少小器一点,不肯给娇妻雇司机,而且简直把内人当成颗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每次娇妻出门,只要能抽身都亲自护送,不能抽身也要让其他两个哥哥或者是妹夫护驾,再不济白家那位曾经的四小姐才自己开车出门,然後一路就会收到来自白二少无数的追命电话,白二少的“小器”又是另一番的让人称道。
某一天,闺房内:
白子湄:“能不能给我也请个司机?你们知道我最不喜欢开车了,有时候还要自己开车出门……”
“小妮子,有我们四个还不够?”白子况说。
“她们一个一个,你一个人就占了四个……”易子抱说。
“我这型的,算是独一无二了,你还想怎样?”白子洌说。
“是哦,人有时要知足哦……”白子冰说。
白子湄:“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要个司机,毕竟你们开会的时候,我只能自己开车啊……”
“别说司机,只要是雄性的都不能接近你,看到公狗在你身边转悠,我们四个心里都会不舒服。”
“你们有病啊……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司机而已!”
“不行!”四个男人异口同声。
白子湄狂晕,她这辈子怎麽摊上这麽四个“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