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了?情绪不对呀。”易子抱给白子况递了个眼色。
“店里的生意不好吗?”白子况关切地问正在数饭粒的白子湄。
白子湄一脸愁苦地咬着唇,过了老半天,她才抬起头:“哥……男人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可能被压坏呀?”
“什麽?哪个地方?”白子况停下刀叉。
白子湄一脸窘态,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白子况裆部:“就是那个,有没有可能被压坏?”
白子况和易子抱脸上都现出怪异的表情,白子况更是伸手掐住她的小下巴:“湄儿,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没有,我是说真的,我是认真在问啊。”白子湄大声强调。
“认真?是不是你在外边遇到什麽男人了,还是说压到了男人的哪里?”易子抱果然脑筋活络,他这一提醒,白子况也警惕起来。
“不是……”白子湄立刻矢口否认,随之小心脏哆嗦了一下,“是我店里的店长小杨,她和她男朋友打闹的时候不小心压在她男友身上,正好压到那里,他男朋友当时就特别痛苦,还说好像被压断了,要去医院检查之类,还说有可能断子绝孙,小杨很紧张怕真的会那样,我看小杨这几天心情不好,才问她,她才把情况告诉我,因为化验单还没有出来她很怕他男朋友以後会……”
“失去性能力?”易子抱补充。
“嗯,她很愧疚,也很不安,所以就想让我帮她问问。”
“你这个店长真是对你无话不说呀。”白子况说。
“嗯,平时我对她们很好的,她们把我当姐姐一样。”白子湄继续解释。
“这还不简单吗,让你那个店长穿上三点式色诱她男友,如果那男的当下有反应,就说明还能用。”易子抱说。
不知为何,白子湄眼前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画面,她穿着少得不能再少的三点式正在脱司青的衣服,她的手指慢慢慢慢地向少年大腿上移去……
“这叫什麽办法啊。”她瞪了易子抱一眼,“如果可行,她怎麽还会跑来问我?”
“那她做过喽?失败了?”易子抱不死心。
“我怎麽知道,我怎麽好意思问得这麽清楚,总之她现在很害怕,怕真的会压坏她男朋友……”白子湄脸颊通红,有点烦躁地说。
“不是没有可能,这要看化验结果了,男人的性器官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这也是为什麽女人的防身术中第一招就是踢男人的裆部。”懂医的白子况最有发言权。
“那真的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有性生活吗?”白子湄紧张地问。
“嗯,如果真的伤到软组织再加上心理因素的干扰,可能就真的不能勃起了,一辈子就废了。”白子况客观地说。
“怎麽办……”白子湄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
“叫你那个店长以身相许啊,反正是她害的,用身偿就行了。”易子抱开玩笑说。
“这怎麽行!”白子湄惊惧地说,“如果是真的,她男朋友怎麽会放过她啊,会不会去告她让她坐牢?”
白子况推了下她额头:“你这小脑袋里到底想什麽?别杞人忧天了,这是别人的事。况且这是民事纠纷,一般都是当事人私下解决的。”
“啧~啧~啧~”白子洌埋在白子湄丰满的双乳间吃着她的乳头,久久留连不去。
“嗯嗯……”白子湄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里,“好了,洌,员工们马上就到了……”
白子洌不听,继续吃,坚硬的下体紧紧地嵌进她的腿缝里,好半天,他才放开她。她胸口已经湿漉一片,饱胀的乳头更是沾满男人的口水,白子洌给她扣上胸衣,拉好上衣,又狠狠地吻了下她的嘴才放她下车。
白子湄刚按了遥控,门缓缓向上升的时候,一个高大修长的少年从角落里转出来,白子湄吓了一跳,明知道车内很隐蔽,可还是感觉被人窥视一般。
司青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表情洞若观火般,蓦然让她脸颊微红。不过纵使司青什麽也没看到也猜到了十分,那车停了足足在十几分锺,十几分锺,男人和女人会在车上做什麽呢,不会是枯坐吧?
“你怎麽来这麽早啊……”白子湄打招呼。
“我这人从不迟到。”少年利落地回复。白子湄讪讪地笑笑,感觉到有丝尴尬,这时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抬起头,看到了那门居然停在了半空,这时少年的目光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坏了吗?”白子湄嘀咕着走过去,伸手向上推,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门都纹丝没动,她反而出了一身汗。
“遥控器给我。”看着不顾形象地向上推门的白子湄司青笑了一声,最後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说道。
白子湄不明所以,一边擦着额上的汗一边把遥控器递过来。司青接过遥控,目光滑过她的胸口,他的目光顿了一下,身体莫名的一紧。
这个女人真是粗线条,还嫌证据不够……可能是刚刚的“托举”动作,让内衣的肩带滑脱了,白色真丝上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胸口有一小块可疑的湿透了,那红嫩的蓓蕾激凸出来。
司青不动声色地接过遥控,按了其中一个按钮,门缓缓下降,关闭。然後他又重按了一次,门慢慢升起来,完全打开。
“哦……行了……还是你聪明。”白子湄仰着脑袋,眉开眼笑。她跑过来邀他进门,他看到那只脱掉束缚的“白鸽子”在她胸口欢快地跳动。
这个女人……他移开视线,跟着她进门。
没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少年四下张望。
“你要喝咖啡还是碳酸饮料,或者奶茶?”白子湄浑然不觉地问,见少年站着没动,表情怪异,“呃?怎麽了?”
司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平静地说:“你胸衣掉了……”
“什麽?”白子湄以为他在恶作剧,可是她低下头之後,突然花容失色。司青在听到一声尖叫之後,眼前就不见了白子湄。
“天啊……”白子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要抓狂,“白子洌,你去死……”一定是他没把胸衣扣好,果然不能太相信男人……她抓着头狂躁万分,现在怎麽办?她还有什麽面目去见站在门外的那少年?自己的这副样子都被他看到了……
她真的想去死好吗?她狂躁地轻轻用头一遍遍撞着镜子,直到慢慢平静下来。
平静平静平静……她对自己说,反正他们以前互不认识,反正他们互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反正她只是临时聘用他,之後就会老死不相往来,就当就当这是沙滩浴吧,海边不就常常有很开放的裸浴的美女吗,她们被那麽多男人看光了也没什麽啊……总之,心理建设之後她完全平静下来,调整好了内衣,端了杯咖啡走出去。
将咖啡递给司青,说不尴尬是假的。
“谢谢你……提醒……”说完这句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司青轻轻笑了一声:“没什麽。”
“你……那儿还疼吗?”白子湄又问了句不该问的话。
司青扬眉,但立刻会意过来,唇角向上一提,却收住了笑意:“还用我报告一些……细节吗?例如昨天小解时很痛,思扬他们看毛片时我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不,不,不用了。”白子湄连忙摆手,“化验单结果出来能不能第一个告诉我?”
“当然了,那是肯定的。”司青说完,转身去看衣服。
白子湄身上一凉,打了个哆嗦。
“这些都是你设计的?”司青扯了扯那些挂在架子上或者穿在模特身上的衣服,他的语气、表情甚至动作都透露着一些讯息,那就是不屑和失望。然後他伸手拿起设计桌上的一件衣服,目光亮了一下,“这件也是吗?”
“嗯。”白子湄机械地应了一声,她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突然间那麽不想让这个少年对自己失望。
少年的目光向下移,然後落在一个特别的标志上,他转过身:“你是让我给一个剽窃别的设计师作品的人做模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