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公你没事吧?”安然站在池边一脸着急地看着他。
掉落池底的独孤绝薄唇紧紧抿着,因为暴怒也因为要闭气,他一双阴鸷的眸还怒瞪着她。
难道他一代圣教教主就要被这个傻女人这样子淹死?
安然看他在水里久久不动,她这才下水把他捞上来,嘴里还说:“相公,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没想到你不会游泳啊!”
独孤绝吐着嘴里刚刚喝进去的水,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他那双眼睛如同藏在暗处的凶狠恶狼一般,他咬牙切齿,“许安然,你点了我的穴道!”
他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间咬着说出来的,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模样。
安然一拍自己脑袋,这才想起来样子,“啊,我给忘了。”
从苍华阁到这里才多久,她竟然也能忘记?
独孤绝额头青筋乱跳,整个人暴躁地都好像要出离了愤怒,走向一个崩溃的边沿。
他多么后悔啊!为什么没有在她昏迷的时候一剑捅死她?
这会儿,独孤绝已经抿紧着唇,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做任何交流了。
安然却对着躺在地上他一阵左瞧右瞧的研究着他一袭繁琐的教主服饰,他湿哒哒的一袭华服纠结成一团,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解开。
无奈,安然的双手突然扯住独孤绝脖子处的衣服,双手用力朝外一扯,独孤绝身上的外衣瞬间全部被扯开,只剩一件白色的亵衣孤零零挂在他强健的体魄上。
被打湿了的白色亵衣一片透明,他常年习武的六块腹肌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安然看着这一美景呆了呆。
身体被凉意侵染,独孤绝一个哆嗦,后知后觉的才发觉发生了什么事,呆愣瞬间后,他冷声怒斥:“许安然,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一句话说完,不仅没有将安然喝止,反而唤回了她的神智,她低叹一声:“相公,你真是勾人了!”
然后她被男色所惑地在他嘴边轻咬了一口,“嗯,相公下温泉池喝了几口水后,口气也变得很清新呢!”
“许安然,你个荡妇!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本教主?”
说完这话,独孤绝几乎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种被霸王硬上弓的即视感是什么回事?
更可恨的是:他还是被硬上的那个!
“洗澡当然要脱衣服啊!”安然回答的理所当然。
她说着这话,已经用手开始撕扯独孤绝身上仅剩的一身亵衣。
昏暗的屋子里,撕扯的嗤啦声极为刺耳,没有哪一刻和安然对峙如现在这般令独孤绝觉得羞愤,他能感觉到那双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目光里的花痴和猖狂。
“许安然,你无耻,你放荡,你……”
独孤绝嘴里不断骂着三字经。
安然并不回应,或者说她有更专注的事,几次撕扯都没有将他的裤子撕成两半,安然恼恨地用上内力,只听见刷拉拉几声,他的亵裤瞬间变成了几块孤零零的碎布,从安然手里扔开。
做着这么可耻的事情,安然竟然嘴里还安慰他一样的说着:“相公,你别急啊!”
到底是谁急了?
独孤绝的太阳穴又抽抽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