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龙阳野传 (H)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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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哼哼哈哈的催促起来:「契爹,契爹快动啊,褚儿好麻好痒啊~~」

    「动什麼呢?」爹爹好坏,还故意欺负褚哥哥。

    「动…动动契爹的大鸡巴,用契爹的大鸡巴帮褚儿搔痒啊~~」褚哥哥真的很急吧,都语带哭音了。

    听到这裡,爹爹总算是满足了,臀部浅浅往上抬,让那粗大的阳具拔出一点点后,又慢慢的插进去,不是往前而是往下,那鸡巴头这样顶著穴壁,不知道褚哥哥是舒服还是难过啊。

    「啊……嗯嗯……嗯啊……」

    ……听褚哥哥的声音,应该是舒服,嗯。

    通常我偷窥褚哥哥与爹爹交合时,爹爹的动作总是又快又猛,可是他今天特别温柔,就像是……就像是在帮褚哥哥开苞一样,动作温柔又缓和。

    「褚儿,」爹爹的额上带著汗,我知道那不是因為舒爽畅快而流出来的,那是因為忍耐而挤出来的汗水:「褚儿可舒服?契爹的大鸡巴捅你,可有舒服?」

    「舒服!舒服!」褚哥哥喊:「褚儿还要,契爹再多给我,再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再给褚儿多一点!」

    哇……褚哥哥原来是这麼贪心的人啊……

    「呵呵,就知道你这小淫娃会忍不住。」爹爹嘴角一笑,突然间把视线转到我和世伯这边,「这样的示范够了吧?我想认真操操这小淫穴了。」

    「足够了。」世伯笑著说,还把我搂了一搂,问我:「炫儿,对吧?」

    我点点头,说:「嗯,我都知道了,用那药自然会鬆穴出水,当然不怕世伯的大棒子啦。」

    不知為何,听我这麼一说,爹爹与世伯交互看了一眼,露出坏坏的笑容。

    嗯~~是有什麼事瞒著我吗?

    可是我还来不及深思,爹爹已经抬起上半身,固定住褚哥哥的细腰后开始猛力的抽插捅干,弄得褚哥哥咿呀大叫,也弄得让我看到目不转睛,早忘了继续研究刚才脑中想到一半的问题。

    爹爹若是使出浑身解数,褚哥哥哪会是他的对手,红艳艳的嘴儿大张,唾液津沫都从嘴角流出来了。更别提他原本勾在爹爹腿上的腿脚,被爹爹一衝一撞下,早已被甩回床板上头,而且还越来越开,几乎可说是大张著双腿任凭爹爹猛操他的小穴。

    「靠!褚儿你这嫩穴,不管你契爹操几次怎麼都那麼紧,还会咬著我的鸡巴咀嚼,看不出来你爹能生出你这淫娃!」爹爹一边操褚哥哥,还不忘一边嘲讽世伯,真是大坏蛋。

    不过世伯也不是省油的灯,抱著我坐在一旁软椅上凉凉的说:「弟啊,你要是忍耐不好早洩,也别把责任推给我家乖儿子身上。」

    嗯,爹爹脸色青了,这次过招又是世伯赢了。

    為了男人的面子,爹爹当然不能轻言放弃,硬是抓著褚哥哥跟他弄好久,弄到褚哥哥都被他捅到出了白水,爹爹还继续在他穴内衝刺。

    「契、契爹~不要了,褚儿不要了~~」褚哥哥这下真的哭了,连鼻尖都红了起来,看起来好是可怜。

    这也难怪,我瞧他穴口都被爹爹给弄到红肿,裡头黏液还不断涌出,两人相连之处的床垫都已经给弄得变了色,还随同褚哥哥被捅弄得一上一下的臀肉牵出一丝又一丝透明的丝线。

    爹爹也不回话,我想爹爹也已经快不行了吧,他鼻孔大张,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传出,下身猛力的前前后后,用他的大鸡巴在褚哥哥的小穴内左戳右干、前捅后磨的。

    「啊…啊啊……」褚哥哥张著嘴,嘴角都吐出白泡时,爹爹总算是控制不了精关了吧,先把褚哥哥两条腿脚给高高举起,又大力往褚哥哥肩牓压去,几乎把褚哥哥整个人对折了一半,然后爹爹就著这个姿势把鸡巴用力的插到最深处,猛然的抽了个几下,突然间停下所有动作。

    这是我最喜欢看的一幕了,爹爹的胸肌、腹肌全都一抽一抽的抖动,结实的臀部也收得紧紧的,呈现漂亮的葫芦型,一整个看起来就充满力量的静止。

    当然,褚哥哥也很漂亮,他全身僵直,白皙的皮肤泛红,原本就显得红艳的嘴儿更红了,水雾的双眼总在这瞬间从眼角滑出泪水,那是舒爽到了极限而流下的泪,舔起来搞不好是甜的,我想。

    白色的阳精从爹爹的鸡巴裡射进褚哥哥的小穴,有一点点顺著黏液流出来,我眼巴巴的瞧著心裡好羡慕,我也好想赶快用我的小穴口迎接世伯的大鸡巴,尝尝那阳精的味道喔。

    虽然我不是什麼小猴儿。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尝爹爹所说的,世爹的大蟒蛇。

    龙阳野传3 契10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10 by 饭饭粥粥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在我吃了二十一顿饭,两个糖人,一个糖葫芦,三次甜凉糕之后,就过去了。

    白日褚哥哥跑来问我,身体真的没事吗?没感觉小穴还会肿会痛什麼的。

    我摇头,说没有呀,一直都很好。

    娘亲特地燉了一碗药膳汤给我喝,还坐在一旁刀刀的念,说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跟了我世伯没错,可是没想到这年纪也太小就契给他,早知道早两年开始给我养身子。

    幸好娘亲没提早给我养身子,因為那药膳汤不是普通的难喝,还好还好,让我逃过一劫。

    爹爹倒是什麼也没说,不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拿出他那瓶瓶罐罐不知是什麼东西,捣起晚上要让我和世伯用的润滑油。

    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捏了几口菜尝味道。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处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阳具先掏出来舔一舔,弄湿一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穴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爱。」

    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