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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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在那胡思乱想,眼睛滴溜溜打转,盯着眼前人的时候,甄甜被看的心里直发毛,她再次使劲捶捶吕侠的肩膀问:“你老看着我干嘛?眼神怪瘆人的,我问你...”甄甜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问我们公司法人的事,是因为你家拆迁吗?想多拿点补偿款?放心,有你这次给郑董长脸,肯定不会少。放心吧哈。”

    吕侠无奈地笑笑;“瞧你这俗人,想法就是和我不谋而合,咱们啊,都是市井小民,注定当不了大英雄。哈哈...”

    “你们俩说什么呢?现在是上班时间!吕侠,你给我进来!”

    依然一身黑色的郑瑾,板起的脸,简直就像地狱罗刹,这样的他,吕侠很是反感,当即冷笑道:“得,老板的派头摆起来,还真是吓死人。”

    进到办公区,郑瑾拿出手机,摆弄着,指着手机里几张照片,一脸严肃:“你昨天和严格去哪里了?这里应该是长江路吧?”

    吕侠看了看照片,都是他和严格勾肩搭背,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小身板,想搭在我肩上,没门儿。不过....我们去锦霞咖啡店,玩了,这有问题吗?咦...我就奇怪了,你手下的跟班还不少呢,我到哪里,怎么就都能被你所掌握?”吕侠生气地折断桌上的一根铅笔:很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我有没有人权?有没有隐私?”

    郑瑾不正面回答,他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吕侠的眼睛,不紧不慢地:“你在我这里,还有秘密吗?你的最不堪,我都见过了,还需要什么隐私?”

    这话无疑就是吕侠的逆鳞,一听这话,他气都不打一处来,嗖地一下站直了,狠狠地一拍他的桌子,指着郑瑾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你丫就仗着脑子比我好使,总是整我不是吗?老子才帮你赢回的面子,怎么就穿上裤子就不认了?”

    郑瑾一副冷淡:挑眉斜眼:“仗着这点功劳就想胡作非为?”

    “我做什么了?不就是去锦霞咖啡店了吗?你还别说,不是为了调查你,我们去哪里快活不好,干嘛要去那吃不饱喝不倒的狗屎咖啡?”

    “没有狗屎咖啡,只有猫屎咖啡。”

    “.......”

    纠完错,郑瑾突然抬高声调:“调查我?就凭你还有你那个丑兮兮的烂友?你知不知道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就是怕你手他荼毒,才百般注意。”

    “说的这么好听,郑瑾别他妈装假正经了,你的那些破伎俩,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人,文玉嘉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特么公司里还请这样的杀人犯当设计总监,还让他公司法人,你就不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你特么也是杀人犯,不然,好端端的公司法人为什么是他?不是你本人?要不,你本人根本就没身份证吧?要知道,当今社会,没身份证可是要被抓起来,当盲流的哦。你丫一身的谜,还成天想着整我,你信不信把我搞毛了,直接去公安局举报你,把你当流窜犯抓起来!”

    “看来,你还真查到不少哦,说吧,还有什么,我郑瑾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威胁不了我。还有,国家有哪条规定,法人的人选必须是出资方本人?你研究过公司法没有?研究过企业章程没有?如果不懂,就不要在这瞎逼逼。再说了老文曾经是罪犯没错,国家都还有改过作新,重新做人的政策,狭隘的思想,永远难成大事,所以,你一辈子只配给人打工!格局决定你的高度,别整天和那烂友严格吃吃喝喝,多学点东西,对你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让你在别人的背后乱戳别人的隐私!”

    “我这叫知己知彼,我不调查,我怎么知道你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破事儿?我人微言轻,翻不出多大的浪,可只要哪天知道你犯了法,第一个给警察报案的绝对是我,你信不信?”

    “你....有那本事吗?如果不是因为那烂友严格,你能掌握到这么多?别逗了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别以为胜利了这一次,你就飘起来了。”

    “你特么算什么玩意儿?打工怎么了?你有本事自己干啊,要我给你当挡箭牌算什么好汉?说起来....”吕侠扳起手指算了算:“这一个月眼看快到了哦,你要不给工资我,老子就有你好看!这段时间老子在外面混,可摸到不少你的底细哦。”

    “瞧你那一副小市民样子。我是受你威胁的人吗?你知道那又怎样?你能伤我毫分?”

    吕侠瞧着他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可理智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要忍耐,忍耐,不能被他抓住把柄。

    这一架吵的,别说带郑瑾去做催眠,就是在一起吃饭,吕侠都嫌害臊,什么玩意儿嘛。他还算个人吗?

    出来后,吕侠想起了正事,跑到甄甜的办公区,趴在桌子边问,一脸怒气:“我的工资什么可以发?我等着这钱泡妞。”

    故意加大的嗓音,故意说出的话语,说完,吕侠后悔了:为了让郑瑾生气,怎么就不惜自毁名声?

    哎,这孙子,总是让人失去理智。

    没成想,甄甜不但不反感,噗嗤一声,笑了:“有你这么败坏自己的吗?人家泡妞都是悄摸摸的,怎么你还要大张旗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筒着吕侠的耳朵:“这是气郑董呢,不过呀,我保准有效。”

    “小丫头片子!脑瓜子整天瞎捉摸什么呢,我下楼去看看。”

    电梯下到28楼,吕侠的思维还沉浸在和郑瑾的吵架情绪中,赵淑仪进来,他都没发觉。

    “怎么,才帮郑总打了一场架,就眼里没别人了?”嘲笑的语气,实在太过明显,吕侠赶紧抬头,见是她,脑海里立刻想到了医院的那份病历。

    这条路,机会就这么来了,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

    “赵总好!我这小临时工不敢,只是刚才和郑董因为有些事不愉快,忽视了您,有罪有罪!”

    赵淑仪冷冷一笑:“还有打手敢和老板吵架的,看来,你本事还真不少。不过,我就喜欢敢于提意见的人,只有听取不同意见,企业才能发展。你说呢?”

    “赵总真是企业家,深谋远虑,着眼长远,佩服,佩服!”吕侠拱拱手,一脸真诚。

    “好吧,我快到了,小吕呀,有空咱们多熟悉熟悉,如果郑总不要你,我身边还正好缺一个保护我的人。”赵淑仪看着他说的这句话,很富深意,吕侠还暗自得意:一场比赛赢了,机会接踵而来,这就是所谓的机遇到来吧。

    9楼,赵淑仪走了,就连转身再见的时候,吕侠依然谦卑地微低着头,双手交握。

    钓上了这条线,也许,郑瑾的真面目,解密时刻,是不是更快了?

    吕侠兴奋了,他也膨胀了,他却忘了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淑仪,为什么那么及时地出现在他和郑瑾吵架后的电梯里?这个时间点,如果只用凑巧来解释,是不是有点牵强?

    第23章 023(026)

    心里憋着一肚子气的吕侠,一心只想赶紧和郑瑾划清界限,可他的‘军师’严格,好几天都没和他联系了,对于一贯有求必应的他,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这让吕侠很是不爽。在拿到工资的那天下午,他去超市买了一袋子的吃的喝的,直接就往他家奔。

    时近隆冬,街上已经挂起了大红灯笼,大大的‘元旦’两字醒目而喜庆,奔忙了一年的人们,总算盼到了一年中最后的结尾和最新的开始。看到这副景象:吕侠想起自己的境遇,不免悲从中来,心生感概。

    如果不是因为郑瑾,他也许还在39中,当一名循规蹈矩的老师,过着自给自足的简单生活。可摸摸今天给他的那一沓厚厚的票子后,他又充满了斗志。

    一激动,掏出电话,给郑瑾发了个短信:“我拿到钱了,改天请你吃饭。”

    还没上公交,短信回复:“什么时候?我等着。”

    吕侠嘴巴一歪冷笑:说的客套话,还真当真了。

    到了严格家门口,吕侠手机来了短信:公司斜对面有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厅,明天穿上我给你定制的那套西服,我们一起去吃饭。

    说风就是雨了还,吕侠不禁后悔,冲动是魔鬼,还真没说错。一顿西餐,应该不便宜,郑瑾这孙子,是不是想存心宰我?想到这一层,吕侠在心里又开始暗暗叫骂起来。

    严格正生病在家,听到吕侠的大嗓门,他穿着秋衣秋裤就出来了,一身黑色毛茸茸的衣服,加上他那五短身材和一头鸡窝发,吕侠指着他便骂;“还以为死了,老子来烧纸的,没想还是活的,既然是活的,那就别死了,先把我这一袋子好吃的吃完再死也不迟。”说罢,袋子直接往严格手上一堆,说了句:“你这一身,如果在森林里,也是被猎人当成狗熊,一箭就完蛋。”

    “我擦你特么,马上过年了,专门上门来咒我死,有你这样的好友吗”

    “别,不是好友,郑瑾说了,是烂友,不是苦难的难,是稀烂的烂。为这,你看我头顶上,还有一鼓包呢,精神损失费都还没要。”

    吕侠指指头顶,望着金碧辉煌的家,不禁感概;“你这才叫家,我家只能叫贫民窟。不过,贫民窟马上也要不保了,被郑瑾收了,要盖楼。我正和他抗争呢。”

    严格躺下,给吕侠指了指沙发:“我还羡慕你家,有烟火气,你看我家,我老爸成天都没见人影,前段时间,说要被拉下来,这段时间,好像又不拉,还升职了,官场啊,就是这么的千变万化,我呀,什么都不想,就想在公安局好好呆着,直到退休就行。升职加薪什么的,随意。”

    “姓黄的?黄正义?你爸那次差点被撤,是不是黄正义搞的鬼?我和郑瑾吵架的时候,他说不是他,是姓黄的,那不就是黄正义吗?”

    严格苦笑:“那又怎样,还去找他拼命不成?即使真是他,我爸也不怪他,毕竟,这个城市就这么大,总有机会再见的,何必呢,你以为人人都像郑瑾,睚眦必报?”

    听到这,吕侠陷入沉默:郑瑾,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如果像严格父子这样,那么,日子是不是过得就舒心、幸福一些呢?

    两人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在临近快要告别的时候,严格拍拍脑袋:“那个大聿我找人问了大学文史学院的教授,他说好像是个封地名字。不过,你知道我们古代国家,攻城夺地的战争太多,这个地方,存在好像也没多久久消亡了,你要查,好像查不出什么了。还不如依照那一条:直接带郑瑾去做催眠,证据更快还有用。”

    吕侠支支吾吾的,走了。

    他想:头脑发热的一顿饭,也许就是机会,也不一定。他不禁有些憧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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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下班时间,甄甜已经在吕侠的‘专用座’,---郑瑾办公室的门口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来了四次,吕侠眯缝眼,问她:“怎么老来?郑瑾没叫你。”

    “我来看你,今天这套西服真不错,帅爆!”甄甜的赞美,让吕侠有点飘飘然,他拍了怕胸口:“人长得帅,光芒都挡不住,非要散发出来,我也没法子对吧?”

    “对头,就该无线发挥出来,以前的牛仔裤夹克衫什么的,还真埋没了你。”

    “位子都帮你们订好了,尽情的享受吧,住晚间愉快!”

    没头没脑的话,眨巴眨巴的眼睛,甄甜走了,一脸懵的吕侠脑袋里转了好几转才明白:郑瑾安排的。

    他不由得使劲捏捏胸口小袋里的那几张红票子:也不知道够不够?

    郑瑾总算出来了,扣好西服的扣子,望着别处说:“脑袋没有疼吧?我好像没怎么用力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吕侠直接炸毛,哪里还管什么忍耐二字:“这就算咱俩扯平了,你杀了你一刀,你也回了我一棍。两清,以后的仗,以后再算。”

    郑瑾斜睨他一眼:“我就是要让你心理平衡,才故意这么做的。走吧,吃饭去,就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