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彩虹号

分卷阅读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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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

    以后都不会见了吧(片段)

    六、会议

    来了没

    来了

    开始吧

    好

    手机都保持静音或关机

    领导发话了

    (鸦雀无声)

    空谷足音……

    (掌声)

    散会

    随着场景的切换,于晓夏疯言疯语的话也各自有了对应,有时还相互混杂在一起,比如本应该质问天父的话,却用同事的口吻来回答,或者用同学的语气训斥路人的无知。这只有在他神志极度不清的时候,才会发生的现象,真有点骇人听闻了。

    万万没想到,一场单相思的病恋,竟然能使一人变得疯癫,威力还如此的猛烈,果然带劲。然而,最无辜的当然是孟黎,幸好她早已过上了自己所渴望的幸福生活,至少,于晓夏曾一度这样的猜测。可没在他疯掉之前,于晓夏也怀疑过一切存在的真实性,包括孟黎,是不是自己的世界里,真的有个这样长相清纯的女孩。就像得了妄想迫害症那样,他一口咬定是老天故意设下圈套陷害自己,是为了验证自然界或其他什么真理,过程中不惜彻底牺牲掉试验品。

    然而令天父意想不到,被充当棋子的于晓夏果断弄疯了自己,妄想以此扰乱诡计者的全盘计划,让那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无法得逞。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岂知这样的后果本身就是计划的一部分,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现在,关于这次试验(单恋)的志(文字记录),不知被谁写在了这里,也许杜撰者就是认识于晓夏的某某人!

    ☆、局

    江湖残局,百元一次,看准行棋,绝无反悔。

    他站在那里,默默看着围观的一群人,摊主坐在矮凳上,而玩家则蹲在地上。

    他的心好痒,几番都跃跃欲试,正好右边裤袋有两百块,还是刚才从邮所取出来的现钞,那股淡淡焦灼的味道估计都还没散去呢!

    不一时,人群开始嚷了起来。

    “不对,应该跳马!”

    “先出车啊!”

    “发炮,发炮!”

    “下士吧,不然没棋了!”

    ……

    相比众人的叽叽喳喳,玩家大叔一脸淡定,不为所动。而坐在对面的摊主则更加气定神闲,嘴角尽是诡谲的微笑,同样一声不发。

    嘈杂声依旧,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清楚弈手(赌徒)的对话。

    “想好了没有?”摊主问。

    “好了,我先出车!”玩家大叔非常坚定,抽起象棋子,铿锵一声脆响落地,将对方的军。

    “不对!”围观人群一看玩家大叔出棋,虽然看不出哪里不对,但感觉就是错了,又瞎嚷起来。

    然而遗憾的是,真是没下到三步,玩家大叔就输了。

    残局的玩法,他固然是知道的,就是要确保连将对方的军,直到将死为止,否则稍差一步,全盘皆输。

    那名看似在工地干活的大叔走后,玩家的位置又空了出来。

    他此时似乎冷静了一点,又拽紧了裤袋,静观其变。

    “我来!”

    一名年轻小伙子拨开人群,将一百元丢到棋盘上,同时蹲了下来。

    第二名玩家下棋很快,想都不想,看得众人如痴如醉,屏气凝神,一语不发。

    “豁哟!”

    不用多久,仅靠几步棋,小伙就赢了棋局,顿时引发一阵喧嚣,包括他的欢呼。

    气氛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然后人群又是开始指指点点,各有所思。

    他思路清晰了,手也蠢蠢欲动了,拳头已经抽出,内中攥紧一张百元钞票,马上就要蹲下来了。

    “嘿!”

    岂料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是个穿制服的巡逻队员走了过来,“怎么又是你们这些人!这里不准摆摊,赶紧走!”

    “走,这就走了!”摊主一边应和,一边收拾棋盘布,拎起矮木凳后,落荒而逃。

    围观的人群也慢慢的散开了,不久便空无一人了,他便也走了。

    象棋,原本仅是娱乐竞技的一种方式之一,可在某些人的眼里,它却成了赚钱的工具。

    每次路过公园,榕树头的边沿总会围着一群人,因为我并不急着搭公交外出体育西,兼且是周末,便也会走近观看一下热闹。

    其实,那么一大群人,除了他,未必不全是做局的人。

    然而,我看到的人,远不止一个他!

    ☆、致敬我一生永远挚谢的铁人

    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也是我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

    ——题记

    写在“回忆”之前:

    所谓回忆,不定是有主人的。

    就像,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那么,往事构成了回忆,又独立于回忆。

    因而,这到底属于谁的回忆,没有答案。

    年轻时,我总想做点有色彩的文章,聊以慰藉那些寂寞的春光。

    于是,我便胡乱写了好几篇,都是些心情的短杂记,几乎不能映入人眼。

    但可贵的是,此些文字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感受和体会,或许因为懵懂,才所以胆大。回忆起来,兴许是为了应付老师布置的作业,有时也是发自内心的冲动,记下了那些闲事和处境,尤其是对景对物,和对人的细致描写,可谓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然而,当时的做法,我从不会理睬有无意义,抑或自问有用无用,想写便写,不想写便不写,丝毫没有一丝强迫的威胁。当然了,还有另一重要的原因,是有读者(同学)愿意看这些晦涩起来又支离破碎的词句,不料日后,竟也成了我写作的动力之一。虽我想之所不说,全未是若此。

    到了现在,我竟丢了少时的任性,换来几分娴熟,总感觉其中尚缺斤少两。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就像活人被密封在棺材里,不但伸展不开手脚,而且毫无希望可言。这是一种无形的束缚,终要将人闷杀,绝无可怜一说。故而往事历历在目,回忆却要迷迷糊糊,我想生活就是不能太过认真。

    尤其是涉及到具体的人事物,虽不能全真,亦不能全假,只能微微的加工、雕琢,用心磨合,然而手段不能是粉饰,更不能是诋毁,基本的精神和价值观等最核心的东西,是一贯都不能丢掉的,还要使它们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和发挥,方才算得上好的文章,有意义作用的文章。

    因此,关于南坎子所饱含烟云往事的模凌回忆,既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

    正文:

    多年以后,鲁小福终于想明白了一个概念,关于地势。

    一直,南坎子是个十多户人家的同姓村庄,却在过年过节时,分开四到五个宗祠祭拜先祖,幸而还有一个总领全局的大宗祠,维系着那一缕似乎已经藕断丝连的族脉血缘关系。

    一座座砖瓦房沿着斜坡,从上往下,凌乱不规则的盖在边远的橙黄土地上,天空蔚蓝,视野清澈,沿着遍布农作物的菜地延伸而去,田里的油菜花如黄金般灿烂、生气多姿,像极一张张铺开的淡黄色毛地毯。这一片土地上,对应的天空,不曾有过什么改变,而在此孕育成长的村下人儿,却是换了一代又一代。

    鲁小福手里拿着一大块黑铁,噢不,那不是黑铁,有个西洋的名字,叫做单反照相机。他从一户村舍走到另一处大王宫庙,沿途依然惊异地看见、听闻,铁锅、铁盆、铁钳、铁炉在厨房响起锃亮的喊叫,木板上的铁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那婆娘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了归乡旧人的神铁后面。

    可见,世上硬的东西很多,铁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