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给白杨和林风下跪,林风赶紧又把她扯到椅子上坐好。
杨絮盈妈妈告诉林风和白杨,这次警察也没什么用了。她老公,要和梁虎一家人结成亲家,还要把杨絮盈嫁到他们家去。
白杨道:“就算……我是说假如,杨絮盈是自愿的,但梁虎那种人渣也不能嫁啊。”
杨絮盈妈妈恳求的对两人道:“算是我求你们,你们现在和我一起再去一次警育室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白杨和林风互看了一眼,白杨道:“我们陪您去就是了。”
等白杨和林风护送着杨絮盈妈妈来到警育室时,他们发现,杨絮盈居然也在。
杨絮盈认出了两人,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
杨絮盈妈妈扑倒在杨絮盈怀里,道:“你怎么那么傻啊,干嘛要包庇那种人!”
杨絮盈一把拉开自己的母亲,她也不顾忌这里人多,直接道:“我就是喜欢梁虎,我们就是自愿的,有什么不可以。”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落在了杨絮盈脸上。
女警察赶紧把杨絮盈妈妈拉开,让她别那么激动。
杨絮盈捂着脸,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道:“我们是成年人,婚恋自由怎么了?”
李正海赶紧纠正道:“这可不是美国,我们中国十八岁是不能结婚的!”
白杨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尴尬,他四周环视了一圈儿,都没有看见梁虎。
白杨扯了一下林风的袖子,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白杨和林风刚出警育室,就看见梁虎和梁虎爸爸跟着一个男警察过来了。
梁虎一脸的衰样子,失魂落魄跟在自己父亲身后。
他一见林风和白杨,立马朝他们挥了挥手。
前面的警察马上严厉的咳嗽了一声,让他安分一点儿。
梁虎千求万求,希望警察能让他过去和林风说几句话。
梁虎迅速跑到两人跟前,对林风道:“风哥,你看你有没有特别好的律师,我要打官司!”
白杨第一次见梁虎这种奇葩到出类拔萃的人,他道:“是你欺负人家,你打什么官司?”
梁虎哭丧着一张脸,生无可恋的道:“以前那些事儿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欺负同学,但今天这事儿,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她,也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
林风指着警育室的大门,质问道:“你不喜欢人家,干嘛要和她做那种事,你不娶她谁娶她?”
梁虎知道自己说不过林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林风和白杨道:“如果我说是杨絮盈强#奸了我,你们信不信?”
.................What?
这回不只是白杨,连林风也彻底的石化。
白杨难以置信的看着梁虎,他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杨道:“你再说一遍?”
梁虎直视着白杨的眼睛,道:“我说,是她强#奸的我。”
白杨和林风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梁虎已经疯了。
白杨对梁虎道:“你这个套路真的太低级,我问你,今天是谁主动在厕所和杨絮盈做#爱的?是人家绑着你?握着你的小鸡#鸡往里塞的吗?”
梁虎被白杨问的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灰头土脸的走了。
就在梁虎刚走到警育室门口时,杨絮盈突然冲了出来。
她激动地抓住梁虎的衣服,不停地破口大骂。
女警察和李正海以及其他的人拼命的拉住她,想安抚住她的情绪,杨母抱住杨絮盈,声嘶力竭的道:
“对不起,妈妈不应该和你说我生病了,对不起盈盈,是妈妈的不对!”
杨絮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拼命的对梁虎重复着一句话:“你到底肯不肯和我结婚?”
梁虎被她给问烦了,没好气的道:
“你没听李老师说吗,在中国十八岁是不能结婚的,再说了,老子以后就是死,就是TM的去坐牢,也不会娶你!”
杨絮盈一听到梁虎这么说,突然静止的像一个木偶,她愣愣的道:“警察同志,我要告他们,告他们强#奸!”
杨絮盈突然一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变,打的大家猝不及防,警察立马安抚杨絮盈道:
“现在我们先进去,就算你要告梁虎强#奸,也不能在这里啊。”
杨絮盈摇摇头,道:“我不是告梁虎强#奸,他没有强#奸我。”
警察这回被杨絮盈给彻底搞蒙了,他指着梁虎道:“你不告他,那你要告谁?”
杨絮盈冷冷的笑了一声,道:“我要告的人,是梁虎的爸爸,梁建业!”
“什......什么!你要告我爸爸,我爸爸他......”梁虎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父亲。
梁建业也慌了,他急忙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警察一听梁建业骂人,赶紧严厉的制止,又把所有的人都拖进了屋内。
杨建业一进屋,又开始吵闹个不停,指着杨絮盈破口大骂,警察多次制止都没有用。
李正海最讨厌有人在学校撒泼打滚,他把桌子上的书用力一拍,呵斥道:“都给我安静!”
杨建业愣愣的看了李正海一眼,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大家都完全没有想到的,杨絮盈的妈妈不可思议的看着杨絮盈,道:
“盈盈,你认真的说,真是他爸爸干的?还是他爸爸要替自己儿子顶罪?”
梁虎冷笑了一声,他翘起二郎腿,不屑的道:“我爸给我顶罪?大姐您怕是想多了。”
杨絮盈看了梁虎一眼,又死死的盯着梁建业。
她道:“梁总,你承诺的那些话呢,我妈妈的病为什么还是这么严重?你这个死骗子!你居然骗我!”
梁建业被杨絮盈问的愣了一下,他道:“这……这个……就算我没有研发出新药,失信于你,但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他说着,又看向杨父,道:“老杨,我们好歹是几十年的合作伙伴,你自己说说看,你女儿这么做是个什么意思!”
杨父为难的看了一眼梁建业,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絮盈知道自己父亲的德行,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信封,道:
“爸,你自己写的东西,不会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吧?”
杨父看着杨絮盈手里的信封,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慌慌张张的想要夺过来,却被两个警察给制止了。
李正海看杨絮盈证据确凿的样子,对她道:“同学,你要是有委屈,就说出来,有人民警察和人民教师给你做主!”
杨絮盈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对李正海道:“林风和白杨呢,让他们来,他们不来,我就不说。”
☆、杨絮盈的秘密
李正海带着林风和白杨来到警育室时,一个屋子里都死气沉沉的,白杨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对杨絮盈道:
“罗兰,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杨絮盈刚刚还在闭目养神,一见两人来了,立马精神了起来。
她招呼着两人坐下,道:“你们别误会,我就是希望有两个朋友陪着我,不然我害怕。”
杨母一听她说这话,先是看了一眼林风和白杨,又立马拉着杨絮盈的手,道:“盈盈,他们两个和你是什么关系,有妈妈在,你怕什么?”
杨絮盈看着自己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妈妈,你......”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对自己的母亲说出口。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母亲善良但柔弱,父亲强势但从来不会保护自己。
她有些无奈的看向林风和白杨,道:“能不能留下来一会儿,真的挺需要你们的。”
林风和白杨看杨絮盈一脸诚恳的样子,也不好拒绝,于是点头答应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