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金陵风月旧相思(原名: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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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头微微侧过去,一架立着的铜镜里映出两人的身影:启中裸露的肥臀顽强地晃动,臀肉白花花的,颤动个不停,有时还会习惯性地画圈碾动,哪有半点像可以操人的样子。即使是趴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通身上下都是欠操的模样。股间像是刚刚受伤流过血,但血迹已经干了,红艳艳的点缀在臀上与腿间,勾得人血脉喷张。

    齐豫风看了一会,喉咙间溢出呻吟。

    启中得意地想,这老王八还挺配合!

    “你这屁股不错,老子操高兴了!”

    “嗯,”齐豫风舔舔嘴唇,“又大又白,骚的很...”

    听在启中耳朵里,启中又惊了,把胯顶得更快更狠,镜子里的屁股摇得更欢。

    齐豫风死死盯着镜子...

    因四少爷高热,一行人不得不停留在驿站多日。而齐二与启中则是钓鱼捉鸟过了十分快乐的几天。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江面上反射起刺目的光亮。兰君百无聊赖地守在门口,朝里面喊:“二少爷,今日还要开冰洞吗?”

    里面“噼里啪啦”一阵桌椅翻倒,兰君撇嘴,对廊上几个拿着冰凿的下人摆摆手,叫他们散去。又看见小竹君搀着一个瘦高的影子沿着木梯走上来,是苏醒了的齐豫嵩。

    “四少爷。”兰君恭敬地垂首。

    齐豫嵩大病初愈,脸上是一片肃穆玉白,唯独双目炯炯有神,目光如有实质地剜了兰君一眼,朗声说道:“二哥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待。”

    屋内安静了一下,响起启中绵软细长的声音:“兰...兰君,请、请四少爷进...进来...呃啊...”尾音的娇喘几不可闻,像是拿手捂嘴没有捂严实,从指缝里漏出来的。

    兰君的强自镇定的表情一抖,轻轻用手把门推开一个小缝,拦住竹君,只对齐四道:“四少爷,请。”

    竹君不愤,被齐豫嵩伸手按住:“在这里,我还是安全的,你好生守在门口便是。”言罢,走进屋内,又将门掩上。

    映入眼帘的淫乱不堪与想象中别无二致。

    齐豫嵩走到交叠的二人面前,伸手拨开启中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盯着他的眼睛,问:“竹君说,我昏迷三日,你一次都没有来过,是不是真的?”

    齐二紧紧捂住启中的嘴,另一只手在他穴里抠送,搅动的水声像一根根绵密的毒针,刺到齐豫嵩的耳朵里。

    启中仰着头,拼命地眨眼,双手向齐四伸去。

    “二哥,放开我的人。”

    齐豫风笑着咬咬启中的耳朵,把捂在启中脸上的手松开,后穴里的手也要抽出来的时候,被柔嫩的肠壁绞住,苦苦挽留。

    “启中,放松,我的手都要抽不出来了。”说着拿指甲在启中身体内部若有若无地刮了两下。

    启中张开嘴,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四...四少爷...”

    齐豫嵩安静地望着他,像在等他解释。

    齐豫风只是嘴里嘬着笑,手上却不停,把一口肉穴插得水光四溅:“四弟也不要伤心,你在床上躺了三日,这小骚货也很少有下床的时候呢。”

    “是他逼你吗?”

    启中摇头,老王八现在不来强迫那一手了,勾人的本事日益纯熟,确实把他玩得心甘情愿地舍不得下床。

    “说呀,启中,是我逼你留下的吗?”齐二的舌头卷走启中背脊上的汗滴。

    “不是...呜...不是!”

    齐豫嵩听了,怒火中烧,只觉得自己心头都要呕出血来——自己漂亮话说了一箩筐,连屈居人下都许诺了,居然还拼不过齐二!

    红着双眼一把抓住启中的手腕,狠狠地咬上去,牙齿嵌进那层细嫩的皮肉,红色的血珠滚落,疼得对方双腿绞动,将体内的手指推向那致命的一点,惨叫着射了出来。

    “他欠你的,那日已经还了,他不是你的人了...从今以后,是你要放开他。”

    启中心里头直骂娘,觉得自己被一只手指插射实在好没面子,掰着齐豫嵩的嘴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回身就锤了齐二的大腿一下,把齐二锤得“嘶”的一声叫出来,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立即萎顿。

    “好好好,你来说。”齐二抱起启中坐到床边,替他捂住手上的伤口。

    “四少爷,这几日我想明白了。您对我的心意,我一辈子都感激。但您以后是要出将入相的英才,我实在是个腌臜之人,即便是给您提鞋,也恐怕会污了您的清誉。不如一别两宽...”齐二捏了捏启中的臀肉,心里惊诧他出身勾栏,还能说出这样一番合情合理的话来。

    但同样的话听在齐四耳朵里简直像刀子似的直插心脏:“这么说,你还是要跟着二哥了?”

    启中点点头,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地提了一句:“看,我穿新鞋了。”

    屋里两人具是衣冠不整,衣服裤子简直是穿得有一搭没一搭,衬得齐豫嵩衣冠楚楚像个正经人中的正经人。只是偏偏启中一双鞋袜齐整,连齐豫风的脚上都不穿鞋,袜子一只套着一只半褪,颓唐至极的样子——启中那双鞋是一双崭新的鹿皮短靴,靴筒上露着光裸细长的小腿,在暖融融的屋子里显得又情色又精致。

    齐豫风见齐四直勾勾地盯着启中的腿看,心里忽然就有点不高兴,不动声色地用袖子把那块肌肤遮住:“喜欢就穿着,给他看什么!”

    “哪怕是刚进齐府帮您浇花的时候,您也不愿意见我穿鞋...我现在终于有鞋穿了...”启中不受干扰地继续往下说,齐豫风听了也心头一愣。

    “人一穿上鞋,就不愿意光脚啦!”齐豫嵩大骇,擦了擦嘴角的血,眯起眼,像是第一次见启中似的打量他。看够了,又望向齐豫风:“原来如此。”

    齐豫风“哼”了一声,抱着启中的脖子开始舔:“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四弟快回房休息吧。”

    “二哥是不是忘了,”齐四冷冷抬眼:“启中,其实是跟着我,进京去的。”

    “什么意思?”启中不解地望着齐家二人。齐豫风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不如还是按照我们原来说好的办,这样,到了京城以后,我自会留在那里读书。其他的事...我绝不再提。”

    齐豫风凑近启中的耳朵低语一阵。启中听后又给他一拳:“老王八你混蛋——”齐豫风捉住启中的手,又温声细语地说了一番话。

    “好吧,”启中强忍笑意:“这回我们说清楚,我要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干你,干到你射!”齐豫风配合着假装吸气:“我可怕了夏爷了。”

    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看得齐豫嵩直心塞,面上还装作不动如山的样子。直到齐豫风把启中的身体正对他打开:“四弟,你还病着,要当心身体。”齐四气得嘴都歪了。

    这边启中听着齐二装腔作势的声音就心烦,抓起一把红丸塞到他嘴里:“闭嘴,干我!”

    齐豫风从裤子里掏出那尺寸惊人的器物来垂在启中身下,两腿岔开,把启中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时不时颠动一下,令半硬不软的阳具拍打着他的穴口。

    齐豫嵩不再矜持,也除去长裤,朝床边走去。

    启中见人过来了,自觉撩开自己的衣领,想着小雏鸡的初夜终于还是要在他的指导下了结,从前的一点歉疚之情居然有机会开解了,心里头也并不太抵触。

    “舔我奶子。”于是齐豫嵩张嘴把那块软肉含在嘴里。

    “动舌头。”启中被舔得挺起上身,双手被齐豫风拉到身后。“打圈...嗯...对...舔硬了,就拿牙齿轻轻磨一磨...”

    齐豫风被启中“一丝不苟”的“教学”撩得浑身火热,性器又胀大几分,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启中不满地回头咬了咬他的脖子:“鸡巴乱抖什么?把手插进去好好摸!”

    齐二的脖子被舔得痒丝丝的,依言把中指插入他的肛门:“骚货,你里头还湿得很,哪还需要人给你摸?”

    肛口的褶皱处忽然又伸过来一只手,齐四把整个手掌贴在启中的臀尖,压住齐二插进去的那根指头,持续不断地往里推动。嘴里还衔着启中胸上的一块肉,呢喃不清地插话:“二哥不摸,换我来摸。”

    “四少爷...你也插进来不就好了...换什么?”启中扭着腰,坐着那根插进来的手指,来回磨擦。齐四见他如此饥渴难耐,果然也“噗嗤”插了一指进去,两兄弟的指头在那口水淋淋的肉穴里撞在一起,产生一种微妙的怪异,指节相互磨擦,时时能感觉到对方和自己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于是又自然燃起了攀比之心,一个赛一个地用力,交互顶弄着启中的肠道,响起此起彼伏的水声。

    启中被二指插得双腿大开,一边奶子也被人含在滚烫的口腔里,舒服至极,他一会用手揉弄着另一边乳头,一会把手伸到下身去摸一把自己淌出的肠液,嘴里胡乱叫着:“操得我好爽...”

    湿淋淋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把指头塞回嘴里含了含:“我自己也要...我也要操...”

    齐二把他的穴口朝一边拉开:“你要自己奸自己?我们干得你还不够?”

    启中把自己的中指也往自己的肉穴里探着,和另外两根手指相贴:“不够!你们干不到点子上...”

    说着齐四的指头就戳到了那一点,酸胀的感觉使启中飙泪:“啊嗯嗯嗯嗯!四少爷插得对!再插我!用力插!”齐二不满地起身把手指抽出来,任启中倒在床上自己抠挖,齐四也随着启中趴到了床上。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倒了下来,松开吸了许久的奶头,见那里肿得胀大了一圈。“阿启,我把你的奶子吸得好大。”说完还用指甲去刮了一下。启中身体一抖,手指挖穴挖得更用力,像恨不得把自己的红嫩的穴肉抠出来似的。

    “再大也出不了奶,”齐二下床把铜镜搬到床对面,映着床上意乱情迷的两人:“看看这骚货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齐四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愣住了,忽然也抽出手。启中不满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把那煽情的两条腿解下来,扯起他穴里最后一根指头。“不要!我还没插够呢!”

    启中被扯到铜镜跟前,也愣愣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忽而一笑。抓过一把带扶手的椅子,把两腿搭在两个扶手上面,把一只肥硕的屁股对着镜面,红艳艳的穴口淌着透明的粘液,他伸出两只把穴口撑开,对着镜子自己端详起来:“豫风,你给我拿一只假鸡巴来。”

    齐豫风不应,和齐豫嵩一人蹲在椅子的一边,望见镜中映出三道人影,像某种隐喻的宿命。齐豫嵩觉得有些奇怪,

    用手捧起启中的脸:“就这么想被插?”

    齐豫风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把启中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欲望上,肛口紧紧箍着龟头,虽然已经经过扩张,吞咽还是有些费力。启中盯着镜子里的人影,扶着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下去,一直坐到根部。

    “呵,怎么?”齐豫风喘息着,拉着启中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囊带。性器饱胀得像一杆长枪,劈到启中身体的最深处。启中自己的阴茎露在外面,打着圈的晃荡,耳边的声音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只觉得自己的中心插着一柄利刃,灼热的温度却叫他着迷,他是喜欢的,这样的感觉他是喜欢的。像是每一个抵足而眠的月夜,耳畔的歌声穿过寒冷的迷雾来到他的睡梦中与他相伴,歌声与灼热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渴望。——我要你,你也要我。

    两人对着镜子迷醉地抽插起来,尽情吐露着呻吟,有时一高一低两道声线合在一起,纠缠成一道。阴茎与肠道相互依偎,操干得淫水长流,齐豫风手里握着启中翘到小腹的肉棒,对着镜子里的齐豫嵩问道:“给你再多机会,你也只敢看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