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被他操弄了一夜,浑身没劲,柔弱地睁开眼睛,哑着嗓子皱眉说道:“你大早上,吵吵什么?”
白扁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想到自己的武功退散严重,把桌子上的特效药递给韩卿说道:“这是缓解你体内淫羊丸发作时间的净心丸,你吃下一颗,能顶三天,里面有三十颗。”
韩卿睡意立刻淡了,跳起来抓过药丸说道:“你小子有这等好东西竟然藏着掖着,不早点拿出来。”
“鉴于你昨晚表现优良,这不是给你了。”白扁瞧他这开心的样子,有些后悔给他特效药,不过两人的确得分开一段时间。
“我昨晚只不过淫羊丸发作才会那样,你不要多想。”韩卿觉得昨晚自己主动,很没面子,矢口否认道。
不过,韩卿也发现淫羊丸的毒性的确很厉害,竟然慢慢地毁坏他的定力,他以前根本不可能沉迷性事。
或许,他和白扁的确该分开一段时间了,冥冥之中,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韩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白扁带去一起打仗了,两人都刻意在军中避着对方,明显的连百里溪等人都发现了。
军中人直调侃白扁这个男妾失宠了,迟早要被休,惹得他心境竟然一跌再跌,连半分武功都使用不出来,彻底变成普通的废人,甚至生出心魔来。
韩卿也每日食用特效丸,从每日一颗,变成每日三颗,眨眼间发现一个月不到,他的药丸已经快见底部了。这说明,他体内压抑的淫羊丸毒性,越来越厉害了,情况越来越严峻。
韩卿每夜入睡都心痒难耐,想去找白扁睡觉,可想到白日间他瞅都不瞅自己一眼,还像见鬼似的躲着自己。于是更加抹不开面子,他都吃了特效药,要是去找人主动睡觉,算怎么回事?
韩卿这边纠结着,白扁那边也快被逼疯了,甚至更糟。
他脑子里,起初是睡觉时,满脑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听见众人的话后,脑子里又会出现一个声音告诉他,韩卿根本不喜欢他,只是利用他当泄火而已。
以至于他,越压抑越反弹,到后头白日里脑子里也满是和韩卿翻云覆雨的魔障画面,导致迟迟不能入定,心魔越来严重。
所以,当韩卿刚刚抵达古金,在敌军一千米以外驻扎帐篷完毕后,决定去看快一个月不见的白扁,再讨要些药丸时。
干柴的韩卿遇上烈火的白扁,两人眼睛才刚刚对上一眼,双方彻底沦陷了,再也出不去了。韩卿像是缺水的鱼,白扁像是快干涸的水,两人迫切的需要对方。
韩卿在白扁帐子里,三天三夜没出去,韩卿求饶声不断,全部人都震惊了,从此对白扁刮目相待。
这消息传到古金王耶律征耳里时,竟生生地捏碎了一个杯子,痛恨地骂道:“韩卿,你好不要脸,竟然给我戴如此绿的帽子。白扁是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
在韩卿与白扁深陷欲望温存时,耶律征已经开始想着设计北寒军,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打赢这一仗。
第一百五十二章 男妾被抓
皓月当空,古金与北寒两军对垒,星星点点的白色营帐分居两岸驻扎,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北寒营帐里,悠长的春宵暂歇,韩卿枕在白扁手臂,回想这三天沉缅在交欢中无法自拔,细眸痛苦地呢喃道:“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我不想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性的饿色鬼。”
韩卿一向自律,这次被淫羊丸强制改变心性,无疑带给心灵巨大的挫折。
“你就是你,我会把你治好相信我。”白扁摸着韩卿的发丝,安慰说道。
“我师门有一套独门秘法叫止水遥是主修心灭欲,从不外传,或许对你的淫羊丸有些抑制作用,现在我先传授你口诀。”白扁做出早以思考良久的决定,转头认真地说道。
“这是你师门的东西,你告诉我没事吗?”韩卿本想装可怜,骗他早点把解药练出来,听闻此言眸光颤动。
“你我已不是外人,我这辈子有你在,也修不成这功法了,只希望你别嫌弃我配不上你。”白扁这段时间复杂的心绪在说出这话来,奇异地平静下来。
少年的眼睛清澈见底,明亮干净,毫无保留的强烈爱慕,像是一把斧头直接砍开了韩卿的心,让他措手不及之外也被砍裂了底线。
韩卿沉默良久,摸着心头被斩裂的底线,主动抱上白扁的肩膀,把下巴靠在他头顶,颤声承诺道:“我既娶你为男妾,我这辈子定不离不弃你,无论是生老病死。”
白扁无疑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便宜,以光明正大的身份,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侵进韩卿内心一角。
早些年狂妄自傲的韩卿,面对这告白定然不屑一顾,若是再迟一些时间,韩卿面对这告白定然一笑置之。
而,现在韩卿千里之外,身中剧烈媚毒无依无靠,只有白扁给他解毒,俩人疯狂情缠之后,余韵未歇,正是情浓时刻,白扁这刨心告白,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白扁就算不借机告白,韩卿这段时间和他日夜相处在一张床上,多多少少产生点感情,平白无故丢弃人家,也是不会做了。
“好,你莫忘了你这句话。我现在把止水遥的口诀告诉你:天理昭昭,造化无穷,肉体凡胎,人欲无尽,登级造化,入门坎艰,心强志坚,从一而终,清念无欲,静心止水,脱性灭情,终登无极……”
白扁得到他的回应,满心欣慰,把功法全部托盘而出,韩卿听罢久久无语,良久才愧疚道:“你对我忽冷忽热是因这功法,是我害得你功力全失么……”
白扁低头笑道:“是的,但我功力全失不怪你,遇见你反而是我此生最幸之事。”
韩卿破天荒主动亲了亲白扁的唇角,感谢道:“谢谢!”
白扁为他这抹充满情意的吻,心动不已,迎头赶上,俩人又黏糊抱做一团,开始沉浸在情欲里,这是韩卿以前打死也想不到的事情。
两军的人都知道韩卿宠溺白扁无限,甚至亲自动手替他缝药袋,这事传到耶律征的耳朵里快吃醋嫉妒地发狂了,恨不得把白扁千刀万剐。
耶律征直接放话说道:“韩卿若迷途知返,杀了白扁,乖乖地带兵投降归顺古金,就会娶他当男皇后,原谅他的不忠。”
这话传到韩卿耳里,直接被踩在地下,嗤笑说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会稀罕你的破后位,小心我们打过来,吓得你从皇位掉下来。”
耶律征一下子成为了两军私底下的笑话。
越临近打仗,两军的*越浓。
韩卿和百里溪商议完做战计划后,军中找遍白扁后,拉住帮助白扁熬药的小药童,问道:“白扁呢?”
“白大人说药快成了,还缺两味药材,一大早就去山上给您采药了。”
这几天白扁一头扎进帐篷,日夜埋头苦研淫羊丸的解药。
“他出门带侍卫了吗?”韩卿问道。
“好像没有……”
韩卿皱起眉头,现在白扁正是耶律征的眼中钉,现在武功全失,孤身采药危险非常。
“立刻派人去找。”韩卿立刻下命令道。
俩个时辰后……
“报,白大人被人耶律征的人抓走了,山上留下一只药袋和一纸留书!”侍卫药袋和留书呈上,紧张地说道。
韩卿留书凝神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如要见人,午时独赴绝情崖,过时不来,把他五马分尸丢下山崖……耶律征。
“混蛋!”韩卿把耶律征的留书撕碎,捏紧了手里的亲手为白扁缝的药袋。
“花朗儿,你不能去。现在两军即将对战,耶律征在那肯定设有埋伏!”百里溪正躬在研究古金的地形图,见韩卿急步进来说要只身去救白扁,马上急了抓住他手腕说道。
“可是,我必须要救白扁。于公于私,我都要救他。我现在身上中的媚毒,若他死了就没人能替我解了。若我回不来了,你就替我打仗。”韩卿掰下百里溪的手,毅然离去。
绝情崖上,白扁被五花大绑石头上,置于悬崖之上,众多的弓箭手埋伏树林之后。
耶律征站在白扁面前,用皮鞭轻挑顶起他的下颚,上下左右打量眼前的清秀少年,转头问属下哈路,不屑道:“这长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韩卿怎么会看的上,是吧?”
“是啊,还是皇上您,英俊神武、潇洒非常。”哈路不遗余力地夸奖道。
“莫非,是他下面大?”耶律征自顾自的叨咕道,视线狐疑地转移到了白扁的胯下。
白扁接触到他探究的视线瑟瑟发抖,害怕紧张的说道:“你想干嘛!”
“把他裤子给我扒了!”耶律征今天就是要瞧瞧,韩卿为什么看上,这乳臭未干的小子。
“别靠近我……啊……”
四个彪汉,上前就粗暴地扒了白扁的衣服裤子。
转瞬功夫,四个彪汉退下,露出了赤条条的白扁。
“啧啧,果真如此,韩卿那贱人定然是被他那大棒捣鼓爽了!我若是割了,看韩卿还要不要你这只阉鸡。”耶律征像是想到什么,奸笑着抽出腰间的短刀,四个彪汉按住白扁挣扎的四肢。
“啊,你别靠近我……韩卿,你在哪儿,快来救我……”白扁看见眼前穿明皇衣服的俊朗男子要拿刀割了他的男势,吓得赶紧呼救。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韩卿要午时才到,可管不了你这男妾。”耶律征得意忘形地笑道。
“咻……”耶律征手中的短刀,被箭精准地射中摔落在地。
“谁!”耶律征恼怒地转头,却发作韩卿戴着半张鬼面,邪笑着收起弓箭,那笑容带着些不屑和得意地捉弄。
“卿卿……”耶律征双眸紧锁眼前人,蓝天白云下,韩卿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扬,一袭黑甲深紫紧身衣耀眼瞩目。两人许久不见,耶律征心头许多地怒气,自看见他,忽的消失不见,连半分也生不起来。
“耶律征你乖乖交出我男妾,我绕你不死!”韩卿肆意甩了甩高束地马尾,指着被绑在巨石上的白扁说道。
耶律征没想到韩卿竟然提早来了,看来白扁的重要性远远低于他的预估。
“呵!你觉得我这根大棒满足不了你,才找这么一个货色,顶替我?”耶律征扫了一眼白扁,眼神盯着韩卿露骨地恶意揣测道。
韩卿被他恶心到,厌恶地皱起眉头,不掩心中的仇恨,细眼犀利道:“耶律征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下毒谋害北寒陌和我,今日我就要把新仇旧恨一起报了,有本事你把这些人给撤下,出来单挑!”
“好。”耶律征让人先行退下,上前一步,直视着韩卿问道:“我赢了,你怎样!”
“你赢,我跟你走,我赢,白扁跟我走。”韩卿的目的很明确,耶律征霸气地说道:“那我赢定了。”
韩卿抽出腰间的短刀,细眸不屑一顾,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实力。”耶律征腰间刀鸣声清脆,迎面就与韩卿斗做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