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鲁夫拉姆笑着看完了信,然后再放进信封搁在一边,接着他打开了第二封信,内容除了多问了为什么没有回信之外,还多了一个信息,涉谷胜利结婚!
胜利还没有结婚?这是第一个跳入保鲁夫拉姆脑海的问题,他一直以为已经继承了了地球魔王之位的胜利早已结婚了,
保鲁夫拉姆打开了第三封信件,这是一张喜帖,然而全是用魔族文字写的,那这到底是有利的意思还是胜利的意思?
再一看日期,两天之后就是有利出发的最后时间了!
保鲁夫拉姆放下信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我应该去吗?我又该以怎样的名义去?
自己之于胜利来说什么都不是,就算是认识那也是因为有利的关系,但是现在自己跟有利也毫无关系,不是吗?他在默默的问自己。
有利发来这样的信息到底要表达些什么?是说明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现在我究竟要不要去?
少年一只手撑着窗沿,微微的低下了头。
几分钟之后,保鲁夫拉姆出了门,交代了事物,随后他独自骑上马出了火之国的城堡。
在他的心里,还盘旋着无数条理由来告诫自己不要去。
但是,这到底是脚底挣脱了大脑的命令而发起了出发的力量,还是自己的内心或是大脑已经偷偷的表达出了期待?
我还爱着他!这真是一个恐怖的魔咒!
保鲁夫拉姆一边奔驰着,一边从嘴里吐出了无奈的叹息。
在寒风的吹拂下,纯白色的宝马在大地上驰骋着,如果不快一点是赶不上有利的时间的。
凛冽的寒风中,裹着洁白而冰冷的雪花,红色的身影如同精灵一般的划过暗沉的天空。
不知是从身体的哪一点涌动出来的激情,让保鲁夫拉姆忽略了灌进火红色狐裘斗篷的冰冷气息,金色的发随着帽子的滑落脱颖而出,耀眼而张扬的飞舞着。
有利!
这个名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次成为了自己心中重要的一点的?
是在那深情表白的夜晚?
是那魔术表演的时刻?
是那如期而至的饱含温度的信件?
还是在那送来数码相机短暂的相拥时刻?
或者是彼此握着对方手的瞬间?
保鲁夫拉姆不知道,总之是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的心已经逐渐的倾斜向了有利。
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利也许是真的爱着我吧!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信息,保鲁夫拉姆迸发出了这种想法。
也许他已经下意识在想到,可以给有利一个机会吧!当然不管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还是对现实生活的留恋,保鲁夫拉姆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已经连续两封信都没有得到回应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还是代表他的拒绝?有利在办公室里不安的来回走动。
再等不到他的消息,自己将不得不离开了,这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是我太心急了吗?还是保鲁夫拉姆认为没有参加的必要,毕竟我跟他现在什么也不是!我还是让他为难了吗?
想到这里有利饱含着一丝失落的叹了口气,即使当初他告诫自己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是有利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份希望。
最后一次看了手腕上的表,已经过了30分钟,再不走就要错过航班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有利这样想着望着窗外‘美丽耀眼的保鲁夫拉姆’淡淡的笑了下,转身走向魔王专用浴室。
“有。。。。。。利。”
大口喘着粗气的保鲁夫拉姆发出了急迫的声音,他的手臂无力的伏在走廊的转角处,另一只手摁着胸口部位,整个身体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光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奔跑过来的激烈。
“保鲁夫!”
有利还停留在门把上的手指顿住了,尽管走廊不太明亮,但他依然看见了心里念念不舍的那个人因为赶路而泛起红晕的脸颊,
如此寒冷的冬季,他的额头却渗着细密的汗珠,一身火红色又毛茸茸的斗篷显得分外华贵而娇艳。
我的小娇妻!有利的脑海突然迸发出这个词语,心底的某种温暖的鼓动,令有利胸口一紧,一股难于表达的激荡让有利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把保鲁夫拉姆紧紧的拥进怀里。
“对不起,让你累坏了吧。”
“没事,我还以为赶不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源于对爱情的害怕,保鲁夫拉姆本能的还是抵触了一下。
“你能来比什么都重要。”
在不知不觉中,有利拥抱着对方的手臂加大了力量,他忽视了对方想要挣扎的动作,心底的悸动让他产生了要吻上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和脖颈的冲动,但还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把这一冲动压制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他们登上了前往瑞士的航班,而他们到达瑞士之后,因为时差的关系,刚好是晚上的7点,也正是的美丽夜晚的开始。
胜利的婚礼在美丽的梅根鸿城堡举行,因此有利决定带着保鲁夫拉姆夜游卢塞恩。
他们漫步在灯光浪漫的街面上,不冷不热的气温非常舒适,卢塞恩湖贯穿整个城镇,幽幽的湖水映衬着古老的教堂、塔楼。
建筑优美的各种店铺,橱窗里展示着完美的物品,引得人们频频驻足观看,而各式餐厅人流往来,热闹而充实着一种圣洁的气氛,大概也跟这里繁华兴盛的宗教有关。
美丽的夜景和人脸脸上欢快的笑容愉悦着保鲁夫拉姆的身心,“这里的夜晚真美。”
“恩,这里也是瑞士的旅游胜地。”
“哦,这里的建筑到是跟真魔国蛮像的。”
“是的,因为这里的很多教堂都有几个世纪的历史呢。”
“这么古老,难怪了。”
“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