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今天开始做魔王同人)【有保】当我再次挽起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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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从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之后,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现在的保鲁夫拉姆只是一个游历的路人而已!

    想着自己竟然无处可去,也没有任何人用欢快的笑脸等待着自己归来,保鲁夫拉姆恢复了安静深沉的模样,

    “就这里就可以了,对了,我叫保鲁夫拉姆,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叫什么?”

    “我叫奥萨贝尔,你可以叫我奥萨。”

    对方的反应印证了奥萨的一些想法,对怀里的人也多了一份疼惜,心中柔软的部分越来越绵长,长到希望可以帮助他一把,长到希望可以把他包裹在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作为酬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画一幅画,除此之外我再没有什么了。”

    保鲁夫拉姆静静的挣脱了奥萨的怀抱,坐到了车的另一边。

    这辆车要去哪里,以后会在哪里他一点也不在乎,对他来说哪里都一样。

    “我不要你的画,但你可以以其他的方式来报答我。”

    奥萨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那股窝心的温暖不在了,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就好像怀里的这个位置正好是为那个人准备的一样。

    “其他方式?”

    也是,有利不是一直吐槽自己的画吗,其实又有几个人真的会欣赏我的画呢!那些所谓的坚持到底算得了什么?

    只为有利一个人作画的决心,现在还不是轻易的就被自己打破了,只不过对方不要而已,这到底算不算好?

    “我是火之精灵王国的大王子,我现在身边正好缺一名特别助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火之精灵王国,原来是那个神秘国家的王子,”

    保鲁夫拉姆略微吃惊的把视线又一次的转移到了奥萨脸上,无论是气质还是举止打扮的确都不是平常人,也许他没有骗我,不过谁会要一个病怏怏的人为他工作,只怕是躲开都来不及吧。

    “可是王子殿下,无论我是哪一点都不能合格的成为你的特别助理。”

    “怎么会呢,我看你剑术不错,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罢了,而且头脑清晰,气质高贵,不像其他人一听见我的头衔,就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而且你似乎听说过我的国家,你是某个国家的贵族吗?”

    奥萨试探着,有些想法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拣一些比较轻的说。

    在保鲁夫拉姆晕倒的时候,给他看病的医生曾告知奥萨,保鲁夫拉姆体内强大的火系魔法已经枯竭了,现在只等整个心脏衰竭,人也就去了。

    奥萨推测着保鲁夫拉姆绝对不可能是其他元素精灵王国的子民,毕竟精灵王国的贵族都是自己元素的魔法,也不可能是自己国家的人,除非他不是贵族,否则我早就认识了,但对方的反应也好、气质也好、还有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普通人,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保鲁夫拉姆是真魔国的贵族,只有那里才是各种元素魔族的混居地。

    听着奥萨嘴里的贵族两个字,保鲁夫拉姆淡淡的皱了下眉,随后把自己的视线移到车窗外,淡淡的回应着,

    “不是,我不是,奥萨贝尔殿下错爱在下了,我只是一个游历的画家而已,严格说起来画家都不算。”

    “那么你是哪国人?”

    奥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保鲁夫拉姆表情的变化,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不管怎么样他都想把他带回自己的国家,如果他只是一个人也许会更加容易。

    “蒲公英属于哪里,我就属于哪里。”

    保鲁夫拉姆安静的眨着长长的睫毛,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那你就是我火之国的人了,今天的风往我那儿吹呢。”

    蒲公英不是没有家,风吹向哪里他们就去到哪里,所以整个大地都是他的家。

    不过奥萨并没有纠正保鲁夫拉姆有些飘忽的想法,他想有些过去是他不愿意再回忆起来的,比如他是怎么从贵族到平民的,比如他为什么有家也不愿意回。

    “咦?”

    保鲁夫拉姆有些不可置信,也忘了之前是为了什么而想要拒绝眼前的这个人的,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有趣,而且对自己很友好,但是他并不想过多的跟人接触。

    “就这么定了,你自己说的蒲公英属于哪里你就属于哪里,要不要一会我带你去看看,我那到底有没有蒲公英。”

    奥萨有些得意的露出笑容。

    “那是不是我在奥萨贝尔殿下那儿卖画的时候,还能指望你关照着。”

    保鲁夫拉姆再次白了奥萨一眼,不过也浅浅的笑了,心情也比之前好了一些,眼前的这个人说话绕来绕的没个准,却能让人感觉到温暖,这让保鲁夫拉姆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你记性真差,刚不是说让你做我的特别助理吗?到底愿不愿意啊?”

    保鲁夫拉姆恍然大悟般的张开嘴喔了一声,心下顿时有些怨念,

    “谁叫你绕来绕去的,说事就说事,还非得问这问那的!还王子呢,就你这啰啰嗦嗦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处理国家大事的,真像个笨蛋。”

    “啊?”

    奥萨望着那张快速翻飞的小嘴,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啰嗦,说他没有个王子样,说他像个笨蛋!

    “啊什么啊,真是笨蛋,比他好不了多少。”

    突然察觉到自己又想起了有利,保鲁夫拉姆失落得再次望着窗外缓慢后退的景色,就像那些美丽的、甜蜜的、幸福的、悬着的、酸涩的、痛楚的、绝望的过往一样,都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中慢慢的远去,只是那之中的某些人、某些事永远都消散不了,想忘也忘不了。

    虽说身体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可是心一点也没有抽离出来,也不知有没有能抽离出来的可能。

    “那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

    他是谁?奥萨不知道,也知道不能问,但他知道他对他很重要。

    看着保鲁夫拉姆突然间又变得低沉,并且有些无奈和委屈的模样,奥萨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他想这是一个需要人疼着的孩子,他笑起来的脸庞一定很美好。

    “不,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不是什么好的,但是我会尽我的所有。”

    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保鲁夫拉姆马上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也多了一丝不容拒绝的一丝不苟。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难道你没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你不会真的一无是处吧?别以为我打你什么主意,美貌的人我见得多了,光有一副皮囊而没有内在的人,是不值得人关注的。”

    奥萨稍微皱了下眉,不是对保鲁夫拉姆,而是对自己说出的这些话。

    但是保鲁夫拉姆越想躲开,他就越想靠拢他,想看看他到底受到了什么伤害,想给他自己的温暖,因此说起话来也辛辣了一些,不然他没有可能能留下眼前的人儿。

    “你!”

    保鲁夫拉姆生气的瞪着一脸不屑的奥萨,难道只是有了美貌,其他所有的努力便都成为泡影了吗?

    他曾今13年的努力,就因为有利的一句迷惑人的皮囊而通通化为乌有了,他变成了他眼中一无是处、骄傲任性、对孔拉德颐指气使的人。

    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这么看他,他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生活而已,哪怕并不是很美好,他也想把握着最后一丝的骄傲,结果也变成了只是依靠着一副皮囊而娇纵的人。

    骄傲,那些所有不知道做给谁看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有利永远也不会看得到,也没有谁会在意自己的那股执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