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花烛———————
秦王政七年五月,咸阳城,长安
烛光微摇,香烟袅袅
红色的织锦帷幔,圆形的红木屏风,鲜艳的红漆牙床,一袭红衣端坐床头的新娘。
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浓烈的喜气。
花费了巨额人民币,她终于魂穿成了一名古人,绞尽了万千脑汁,她又终于争得了吕不韦义女的身份,成为了可以被秦王临幸的小妾某。
门外人头攒动,落尘连忙收回了思绪,正襟危坐着等待传说中的秦始皇。
最外面的一层帷幔被人从中向两边拉开,落尘忍不住探了探头,碍于还隔着纱幔和珠帘,她只能大概分辨出对方是个身材高挑又匀称的男子。
第二层纱幔被两个女向两侧拉开,落尘低了低头,眼神却仍是带着好奇心继续打探,扑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红色喜服,而是绣金黑底直裾。
珠帘想起了叮当声,落尘刚要收回视线,却被人冷不防的捏住了下巴。
这——这个真的是秦始皇吗?
他——他实在是——是……
堂堂一代才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之人。
嬴政眯了眯眼,嫌弃似的放开了她,这种货色也敢往这里送?看来他的‘仲父’是真的老了。
他有一对英气逼人的剑眉,可是剑眉下的那双眼…竟是寒得像南极的冰山,几乎能将人冰封在瞬间。
落尘被冻的忍不住垂下了头,心中却是一阵窃喜,总算这个人的长相还配做她文章的男主,她也算不枉此行。
看见她脸上漾起的笑意,嬴政心中一阵鄙夷,侧身取了翡翠几案上的竹简,隔着一段距离甩到了她的身上。
落尘被那个暗器般的竹简吓了一大跳,双手一抬反的一档,竹简就这样再一次被甩,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捡起来。”
冰凉的三个字,比腊月的风还要冷上三分,落尘僵硬异常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简,毕恭毕敬的拉了开来,看了看,皱了皱眉。
她堂堂当红网络作家,现在居然变成了文盲?
“不满意?”
声音中似乎带上了笑,可却比上一次更冷了些,落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了抬躲在竹简后面的眼睛。
寒光蓦的一闪,迫人的眸光慑得落尘差点下跪,差点开始浑身发抖。
嬴政有些不满的走到床前,双手重重一推,落尘整个人就那样不期然的倒在了红色牙床之上。
身后的贴身侍从示意了左右两侧,弓着身子带着众寺人和女官后退了出去。
珠帘被散下,纱幔被放下,帷幔被阖上,纷纷层层,井然有序。
殿内一片寂静,红色的蜡烛仍在跳动,肆意飘荡的香烟更加撩人。
嬴政冷眼走到床前,一手撩起直裾下摆,一手提起她的红色襦裙,身子径直覆了上去。
一阵剧痛…
蓦的睁大了眼睛,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现在的处境!
好不容易抓回了一丝清明,落尘仰起头,却只看到他微扬的下巴,她狠狠的瞪着他,妄图用愤懑的眼神质问他!
他终于低了低头,可——那双冰眸竟然冷冷的越过了她的注视,不屑的探了探她的身下。
只有一眼,只是一眼!
——他便抽身而出!
那么的没有预兆!
一如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身而进!
直到珠帘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她才开始四处寻找那个罪魁祸首的身影,可她看到的却只有那落下的厚厚帷幔。
叮呤当啷的声响犹在耳边回荡,落尘咬着牙蜷起了身子,目光却落到了出现在身下的那方白帕……
娇艳怒放的血红牡丹,如荼似火,刺得她身下的剧痛异常清晰。
暴君!
名副其实的暴君!
望了望轻摇的纱幔,她在心中暗暗愤怒,暗暗咒喝。
阖眸凝神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拢回了往日的心境,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双拳。
仔细的理了理衣服的下摆,拢了拢凌乱发髻,落尘款款起身。
瑞兽灯架之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烛泪,本是满满的一盏油,已是燃的只剩了一半。
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番,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面无表情的嬴政走到翡翠玉案前坐下,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竹简,一片一片展开。
‘啪——’
本是在他手上的竹简应声落地,四散折断。
这个女人!
这个狂妄的女人!
“来人——!”
那一天晚上,秦王于新婚之夜突生雷霆之怒,落尘被以藐视天威之罪撵出皇,而王上的旨意,竟是早在他本人下达之前,已然传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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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写了序言,不知大家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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