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给你,酒我们是喝了,礼我会还,但得由我做主!”
黄鼠狼绷着张脸,死死的盯着我,“我那你感兴趣的消息和你换!”
“不换!”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被赶出来的原因吗?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就没有我得不来的消息。”他缓了口语气,说道。
这提议正中我的软肋,“看来你听清楚我的事情的。”我嘲讽他道。
“你是第一个能从我手上抢走人的人,我怎么会对你不感兴趣。”
“如果我仍说不换呢?”
“我查过你,张枫今年二十三岁,八年前因不知明原因被撵出家门,成为流浪在外的继承者。曾寄住百求屋一年多,后住现在的房子,期间收养了几个怪,直到现在。”
啪啪——,我不禁鼓起掌道:“很练,很概括。你果然做了功课。”
“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你的家族要赶你,为什么不给你办个除名仪式再赶?为什么,连个赶的名义也不给你?还有,现在你住的那间房子,你不觉得奇怪吗?当初什么都没给你,就给了你那间房子,这么奇怪,你不会没感觉到。”
他一口一个奇怪,没错我也奇怪过,可是奇怪又有什么用,八年了!我第二年住回去那个房子里头,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期盼,能回家的期盼,幻想家里的人会接我回去。可是八年过去了,当我有能力,我的心也已经变了。
“感觉到又怎么样,没感觉到又怎么样?”我不置可否的答他,他对我说这么多,都是有目的的,我为什么要按着他的思路思考,模棱两可是最好的回答,以不变应万变。
“做我们这行,会将消息分成五等。从一到五,五为最高等。我刚才说的,只算二等消息,并不难得到。但当我再想查,关于你被赶的原因时,发现难度很大,近乎四等的级别。四等的消息,你们崇拜的大土地爷爷的居所也是四等,而你这个小小的继承者,居然也身负四等的秘密,真是让人吃惊。”
心不由的一紧,眉头皱起。但我没忘,黄鼠狼一想说话半真半假,不能尽信,按道理说,他这话也是如此。可是,当我看到他认真的神情,不带玩笑的、严肃的语气时,不由得信了,全信了。
黄鼠狼看着我,说完那番话后,就没再说什么。身边,路人经过我们时,好奇的看我俩几眼,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光互相看着对方,什么话都不说,还一动不动。
我一直没说话,黄鼠狼等了良久,突然转身离开,走了。
离开前,他留下一句话,“我会带多姿走的。”
没想到他到现在都没放弃时时,忽的我想到,时时说这次闭关的效果比预期中的好。因该是黄鼠狼在酒里面加了什么补药,补神魂的药。
我没给时时吃过什么能修复神魂的药物,因为这类药太贵了我买不起。也试过用得来的那颗神奇种子,进行催生,可是什么都催生不出来,后来打电话问过无良店长,才知道,我手上的种子是不颗完整的,只有一半的灵,所以用过后,要等3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当时,听的我几乎想摔电话,这么**肋的东西,居然卖我这么贵的价钱!都没有我那个宝贝神锅有用,而且还很便宜!
知道黄鼠狼走了,知道他还留下,表明了他非要时时不可的决定。
我没有拦他,也没有警告他。只是看着他慢慢的走远,我不懂他为什么对时时执着到这种地步,即使是拖着这么脆弱的身体,临走前还要留下这番话。可是,我不想去猜测他是为什么,因为,我只知道我一定会保护时时,不会让他得逞。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要求,然后莫名其妙的走了。
五米开外,不知从何处涌出些雾气,他走入雾中,模糊了身形。然后,一阵风吹过,雾气散了,他也不见了。
看着已经无了他身影的街道,往来的路人,都没发现适才的变化,只觉得这大晴天的突然气雾,很是奇怪。估着可能是附近哪家烧出的烟,飘了过来。这倒是个好解释,将不合理的事情,合理化了,也就不想了,继续走自己的路。
我也走自己的路,上班去。转过拐角时,我不觉的“啊—”了一声,轻轻的。
这下我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那一战后2年半,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分身!黄鼠狼刚是用分身来见我,那次,他用的也是分身。难怪老是躲在一边,原来是分身的灵力用完了,积蓄着本体穿过去灵力,难怪发生天大的事都不理会,因为身上剩下的灵力,只能勉强维持分身的存在,无法使他动作。
难怪,他对我这么恭敬,客气。原来是尽量避免惹怒我,不顾一切的攻击他,还用言语拖延的时间。
我早该想到,像干他这行当的,肯定是藏的严实!毕竟,聪明和机灵是必须,可也不是次次运气好能救的到自己,像他这种刀口子上过日子,贩卖消息的人,自有一份保命的方法,一种安全,又不用靠运气的方法,就是:分身!
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家。
循循教导时时,修为没恢复就不要出门,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特别是某人更危险。吃的穿的用的,打个电话给我,我来特他张罗。顺便,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就是将黄鼠狼的孱弱样,形容给时时听,让他听着觉得顺心多了。
幽幽在一旁等我舍得盖下电话,就好笑的调侃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唠叨了,学足了你家的花瓶,絮絮叨叨的。”
我正色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我是被你和花瓶传染的,上班我就对着你,下班回家就对着花瓶,你俩都这么唠叨,我怎么能不被你俩给传染了。”然后一叹气,一副自己深受其害的受害者自怜样。
“有能耐了!居然敢说我!”幽幽摆出个超附和女鬼样的动作,旁边还燃起几朵鬼火,将白嫩透明的脸也染成绿色,“你就不怕死~~~~~~~~~”
“怕,怕。”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惧怕的揣着拳头,摆在下巴附近,装的像模像样。
“何方鬼怪!居然敢在人间扰乱!”一声厉喝之下,一道黄符就飞贴在了幽幽的额头。
忽如其来的状况,我和幽幽都是一顿,我转头看向发声处,一个道士一手拿狼嚎直指幽幽,一手掐诀。
幽幽还是呆着,多少年了,都没道士贴过她,今天是再尝了一次鲜。让她心情倍为复杂,基本上没有哪只鬼喜欢被人贴的,虽然,符纸对她没有效果,但她怒了!因为这是摆明的鄙视,对她的不尊重。
“你哪来的小畜牲!居然敢惹本姑!”幽幽潇洒的撕落额头的黄符,不客气的将符纸一飞,正中道士的前额,贴在上头,不落。
第四章2年半后的明白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