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情战(高干)

情战(高干)_分节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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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良善喜出望外,“真的?”

    沈树一下子心情大好,微笑说:“怎么报答我?”

    周良善想了想,拍拍汽车座椅,很欢快地说:“咱们车震吧!”

    沈树看了看车窗外火辣辣的太阳和一拨又一拨的拥挤人潮,脸都抽成了方的。

    震,震你妹丫!

    有生以来,沈树头一回觉得自己很窝囊。都是被江陈余搅的,这几天他总在上和不上周良善之间徘徊不定。倒不是他良心发现,不上想上,上吧又总能想起江陈余的话心里搁搁应应的像长满了荒草。沈树觉得他的性|生活被江陈余诅咒了。尼玛,最恐怖的是万一正上的舒服的时候,突然想起江陈余那张脸,那是会被吓软的。

    沈树头疼不已,望着身旁的如花美眷,挣扎的心疼。一拍方向盘,叫了句:“老子就不信那个邪,先上了再说。”叫完,便直接发动汽车。

    旁边的周良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便问:“怎么了你?”

    沈树头也没回,吐出两字:“开房。”

    周良善眨巴眨巴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好啊。”

    “去哪儿呢?”她又接着问。

    还是去皇朝国贸。

    这回更坑爹,还在地下停车场还没停好车呢,周良善没有征兆地突然喊道:“走,快走,我看见江陈余的车了。”

    “怕什么。”沈树恨得咬牙切齿。

    周良善又喊:“啊,不行,还有我哥的车。”

    “怕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沈树气的直笑。

    “我哥说我才20,还没成年,反对我有婚前性|行为。”周良善扭扭捏捏,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操,那多大才算成年,60吗?”

    沈树快被调戏成神经病了,一打方向盘出了停车场,吼道:“老子今天一定要上。”

    好吧,那就刺激点,车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20:00

    10、震了震了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魁梧的男人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就是他的衣裳。

    “快脱啊!”说这话的人是周良善。

    此刻的她正骑坐在沈树的大腿上,姿势暧|昧,气氛却很是诡异。

    见过解别人衬衣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上牙咬的吗?

    沈树今天算是开眼了,见过笨的,还真没见过笨成周良善这样的。尼玛,直接啃掉了他三个扣子,关键是还咬碎了一个,这牙口该有多好啊!看来口|交是不能有了,敢让她上嘴她能撸掉你一层皮。我去,光想想都叫人寒的慌。可惜了了。

    周良善还在沈树身上折腾着,还没干出个所以然来,面色却已是潮红。“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啊,快脱衬衣啊。”

    老子都已经任你为所欲为了还叫不配合,那到底怎样才叫配合?沈树白了周良善一眼,说:“笨蛋,衬衣可以不用脱,你直接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往下是吗?”周良善的手顺着沈树赤|裸的胸膛轻轻划到了腰际。

    嗯,现在感觉还不错。沈树斜睨着眼睛,又挺了挺腰继续配合。

    周良善的手落在了沈树的皮带上。“解开吗?”

    “当然。”

    “解不开怎么办?”

    “这个可以用牙咬,不许咬烂我的裤子。”状态内的沈树坏笑曰。

    原本正在和沈树的皮带扣做斗争的周良善抬起了头,觑觑鼻子说:“你当我傻啊,这个可以这样。”说着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拉开了沈树的裤子拉链,小手灵活的像鱼一般直接潜了进去,轻轻一握。

    男人迷恋的就是这般被温暖地紧紧地包裹着。

    早就被周良善的青涩挑逗的急不可耐,这下更是了不得了,欲望火线升级,一点即着。沈树凶狠地将周良善揉进了怀里,紧接着就是亲吻。先是唇,直吮得她舌尖发痛快要窒息,再是下巴脖子。

    对于两|性知识的认知,周良善只停留在某些荤段子里的描述。比如说知道女人想要的时候会痒。究竟怎么个痒法?是不是和蚊子咬一口没什么区别呢?

    现下感官上的刺激告诉她,痒如千百只蚂蚁爬过,如电流轻轻掠过,又像春风拂过大地时不时飘荡在脸上的青丝,挠的人直接痒到了心底。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她不能动不能躲,能做的只是连连讨饶。

    而现在沈树能做的,除了攻,攻,还是攻。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褪掉了那该死的最后束缚,他的脸埋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之上。

    情|欲是一种香,叫做迷魂香。沈树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迫不及待地为自己的欲望寻找宣泄的入口,摁着周良善的腰,用力往上一顶。

    “痛…”周良善叫出了声,只觉得尖锐的疼痛像是想要将自己撕成两半。

    沈树强忍着停了下来,轻舔着她的耳垂,想让她能够适应他突然的闯入。待到感觉她慢慢地放松了一些,这才缓慢地律动起来。

    非常紧实的包裹使得沈树的欲望暴顶,总是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却又在周良善明显带着痛苦的呻|吟下慢了下来。就这样快几下,慢几下,沈树快被折磨疯了,实在是忍无可忍,附在周良善的耳边说:“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着。老子保证第二次你一定会喜欢,三次以后你哭着跪着求我上你。”

    周良善一听,气的直乐,想着快点结束受难日,便乖乖点头。

    沈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痛了爽了,都许你咬我,就是不许咬脸。”

    热身结束,下面正式开始。

    女上男下式,老汉推车式……时长十八分半,物长具体不知,目测十八MM左右。

    周良善想,她这是有福呢还是祸?

    事后沈树埋怨周良善,“你怎么没反应呢?”

    周良善撇撇嘴说:“要什么反应你说,你是喜欢听高音叫|床|法还是低音叫|床|法?喜欢什么调调的,是日版的痛苦呻|吟调还是欧美的happy欢乐调?喜欢一边儿叫一边说话吗?比如说哥哥你好大啊,哥哥你好猛啊,用力啊,好爽啊,等等等。”

    这一瞬间,沈树有一种想拿锅盖盖死周良善的冲动。

    为了挽回颜面,沈树决定要再来一次。

    做|爱是需要情调的,想要女人愉悦的高|潮,一味的插|抽还不如几句情话来得刺激。

    沈树充分吸取了刚刚血的教训,重头来过。

    一首《遥望》,带了些伤感,恰到好处的激情很适合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时候听。

    沈树将周良善抱在怀里,一双手轻轻地好似没有目的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是《将爱情进行到底》里

    头的歌吗?唱这歌的男的是男主角吗?”

    好容易培养出来的氛围被周良善轻而易举打破。亲,我们在调|情,你能关注点其他的吗?沈树忍住想要怒吼的冲动,惩罚|性地一手抓奶,一手向神密地带进发。

    带了些茧子的大手在她两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来回的摩擦,直到微微发潮发热。周良善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又说:“其实那男主角年轻的时候长的还行,拍武侠剧的时候就残了。”

    作为资深颜控,周良善权威似的评价着。

    头一回觉得她是如此的聒噪,一种叫做挫败的感觉紧紧围绕了他。沈树低下了头,用唇封住了周良善的嘴。舌与舌的缠|绵难分难舍,此刻缠在一起的似乎还有砰砰狂乱跳动的心。

    周良善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轻飘飘的快|感使得她全身发软,情|欲支配着一切。

    沈树进入的时候她还来不及喊疼,双腿便夹住了他的腰。

    卖力动作的沈树用沙哑的嗓音问:“好吗?”

    周良善羞于开口,闭紧了眼睛。

    “喜欢就叫出来。”

    沈树的声音好像带着蛊惑,周良善张开了嘴细微的呻|吟着。待到情到浓时,附上他的肩头便是一口。

    沈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男人的呻|吟也可以这么性|感。

    周良善浑身抽动,灵魂即将出窍。

    痉挛性的收缩,越来越紧的包裹,快|感似浪潮一样一拨一拨袭来,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几乎是同时,两人大叫着共攀云端。

    和谐的性|生活创造美好的新生活。沈树还真没想到,周良善和他居然能如此的合拍,当下便做了决定要维持长期的有效的良好的双赢合作关系。

    然而沈树更没想到,才清理完毕,裤子还没穿好呢,悲了个催的,有个警察叔叔就像那个突如其来的交警叔叔一样诡异地出现在了车窗外。

    警察叔叔看了看衣冠不整的沈树,又瞧了瞧脸上红潮还没退去的周良善,严肃地敲了敲车窗,“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

    沈树的头一个念头,这警察万一要是不依不饶给他们弄派出所了,让人来捞自己的时候要怎么说?就说车震被抓了。哎呀我去,太丢人了。于是,裤子也顾不上穿了,沈树一脚油门踩到底,打起方向盘就跑。

    那小警察象征性地追了几步,作罢。

    警报解除,副驾驶坐着的周良善突然“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沈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彻底凌乱了,活了三十年就属今天最狼狈,人都丢到了姥姥家。回国了一年多,忙着组建公司,忙东忙西的顾不上思考个人私生活问题,自己又一直住在母亲家,看来是要买个窝才好金屋藏娇。

    周良善当然不知道沈树的心思,自顾自的笑了一会儿,发现他面上表情不善,这才意识到笑话别人是不好的行为,遂强忍住。

    气氛降到了冰点,一直到沈树将周良善送到小夜曲门外,她都没再吭过一声。

    “明天下午一点,我去你家门口接你。”

    虽然小插曲是不愉快的,但总体来说今天还算不错,身心愉悦,所以沈树再次相邀。

    周良善用一种你还行吗的怀疑眼神看向沈树。沈树纠结了,心想:老子正值壮年,一天两次明天继续的频率是绝对垮不了的。

    再说了明天要办的真的真的是正经事。

    次日。沈树的原订计划。一、去公司处理日常事务。二、替母亲去见某某部的某某负责人。三、带周良善四处转转,寻个合适的楼盘,整个“爱爱巢”。

    计划里头绝对没有进公安局这一项。

    不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大清早,沈树便被请到了市局,理由是车震被抓现行然后袭警逃逸。

    人家警察手里有照片为证,并且联系了报社上了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

    此时的沈树已经不晓得丢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