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墨色妆扮(高干)

墨色妆扮(高干)_分节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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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小情儿)你也不待见,可再怎么说也都是我相中了的,有些话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刁铮荣本来也是因着在家的时候刁婵在他耳旁磨叽,才想着借这么个机会劝劝古勋,可既然古勋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必要枉做小人不是,拿起杯酒,和古勋桌上那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勋子,今天你就当我多事,刚才那些废话,你听听就算了。”

    古勋顺势把多余的烟灰弹净,摆了摆手,“说什么呢,都是兄弟,来,喝酒喝酒。”

    各怀心思的众人又没心没肺的凑在一起说笑,活跃的气氛轻易掩盖了刚才那段意料之外的小插曲。失控了的炙热目光肆意追逐着那个艳丽夺目的女孩儿,任由他那晦涩而又隐秘的感情在内心横冲直撞,唐青习回忆着古勋刚才的话,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一个计划片刻间就在头脑内清晰的生成。

    ☆、第 24 章

    宴会依旧热闹的持续着。

    宽广的客厅中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某知名乐队在角落处演奏着舒缓悠扬的曲子,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轻侍者端着各种酒水满场来回穿梭。

    岳袖儿小同学要了一杯低度的果酒摆在身旁,也没顾得上喝,就坐在一群贵妇中间佯装乖乖女。别看她现在穿的很妖艳,一身暗红色小洋装,确实夺目,可这姑娘给别人的感觉,清纯透了,像个没被污染过的宝宝般乖巧。

    但其实,她在这坐的都无聊透了,给刁婵发信息询问其去向,这个死女人可倒好,自已在外面逍遥,独独余她一个人在这遭罪。还说什么“那么个人神共愤虚伪无聊的场合,姐姐我才不会去自找苦吃呢?”

    是,全天下就她刁婵最聪明。岳袖儿觉得自己都傻透了,魏鸢止的强力威压一发动,她就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让那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岳袖儿对这个圈子着实是兴趣缺缺,听一堆已婚妇女坐在一起语带炫耀的聊衣着打扮和自家男人,夸张而又无味。可不管怎么说,心里面再不舒服,还得勉强维持着笑脸。

    没想到她如此谦逊的态度倒引得那些深闺中的寂寞女人无比的赞赏。毕竟一个艳冠群芳的年轻女孩儿难得如此低调内敛,不聒噪不傲娇,以为自己有着绝佳的皮相就心比天高,谁都不放在眼里。

    确实难得。

    人家和她说什么她都老老实实的听着,笑而不答,在外人看来倒是一副文静温婉的模样,可实际上,她人虽乖乖在这坐着,那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玩去了。

    王画容自知道她便是魏鸢止的外甥女儿,古家的少奶奶以后,对她的态度越发和善起来。

    戴着那副绝对比刚才真诚了十倍的笑脸,状似不经意的问,“袖儿呀,你在家的时候,你大舅待你怎么样啊?”

    “我大舅?他对我很好的,就像我父亲一样在照顾我。”

    “哦,这样啊!那你觉得他喜欢小孩子么?”

    “额,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姐姐怎么这么问?”

    “啊,哈哈。是这样,我娘家那边有个表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人长得特漂亮,也没有男朋友,我这不是想着,你大舅他始终没有结婚,就更别提孩子了。一个男人单身了这么些年总是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再说,凭着鸢止和我家青习的关系,这事我怎么

    说也不能不管啊!正巧我这边就有个合适的,你看,你回去能不能和你大舅提一下?我这可是为了他好啊!”

    岳袖儿做无语望天状。拉皮条都拉到她这儿了,这位嫂子可真够敬业的。她自己在心里嘀咕半天,可还是把这事应了下来,也不能当面让人家难做不是。

    王画容看她态度良好,心里的那块小石头也稍稍放下一点。她和唐博川这几年仅仅只能维持着一个表面和谐的样子,夫妻感情早已大不如前,再加上,她娘家那边最近有一些不小的动作,迫使她不得不需要另寻一些能够使家族地位更加稳定的东西,比如,和魏家联姻。

    她的小算盘想怎么继续打岳袖儿可没兴趣知道,这丫头找了个机会就迅速躲到另一边去。

    今天可谓是众‘星’云集,平常那些不轻易见人的达官贵人们此刻都或多或少的把唐博川围在中间,企图寻到机会能够和他攀谈上两句。岳袖儿端着点心一遍津津有味的小口吃着,一遍在心里默念那些要人的名字和职位,若碰到熟悉的还可以回想一下曾经听到过的一些关于此人的风流情史,如此三心两意她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可是她没注意到,她现在站的位置已经离唐青习那伙人非常之近,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全数收进眼里。

    唐青习贪婪的注视着他日思夜想的女孩儿,她每一个生动的表情,她每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她的一颦一笑都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的入了迷,失了魂。

    或许是这种迷恋太过明显,古勋发现小太子的心不在焉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心中有着不小的诧异,也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态,第一次异常亲密的高声唤出她的名字:“袖儿!”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岳袖儿向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瞧见是古勋,明显一愣。她想不明白这男人叫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可看着古勋那明显过于期待的表情,还是略带迟疑的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毕竟是夫妻,在外人面前岳袖儿也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太过尴尬,于是放松了心情,面带微笑的问他:“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古勋也就是一时冲动,哪里真的有话要说,可现在这种情况下进不得退不得反倒弄的异常尴尬,这时便听唐青习道:“想必勋子是看你一个人无聊,就叫你过来这边坐,虽说我们这里都是男人,但也比你一个人有趣的多。”

    古勋听完张了张嘴,又似乎是没想到更合适的

    借口,便默认了唐青习的说法,也笑着说:“就是,看你一个人在那边站太久,怕你无聊,就喊你来这边坐,”目光私下一打量,顺手从旁边挪了个椅子放身旁,招呼她“就坐这吧。”

    看着这样的古勋,岳袖儿有些费解,但她也不想多生事端,就想着坐下再说,谁料此时突然从另一头跑出了个小男孩,许是和家人玩闹没顾得上眼前,便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岳袖儿身上。岳袖儿穿着细跟凉鞋,承受力本就脆弱,此刻重心不稳,身体向后一仰,眼看就要摔下去。

    幸亏唐青习反应迅速,大手一伸稳稳的托住了岳袖儿后仰的身体,免去了她当中跌倒出丑的噩梦。

    岳袖儿依在唐青习身上觉得有些不妥,伸出一只手抵在男人的肩上,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可小太子只是对着怀中女孩安慰的笑了一下,却没有马上放手,依然抱得牢固。

    古勋站在一旁只觉得这个画面非常别扭,他说不出心中突然涌上来的怒气是源于什么,依着本能,他拉住了岳袖儿的另一只手,看上去,是想将她从唐青习的怀里拉起来。

    可这样就形成了另一种及其诡异的局面。看在外人的眼中,就是唐青习抱着古勋的老婆,古勋站在他们的旁边拉住了女孩的另一只手。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岳袖儿此刻有些搞不清状况,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更戏剧性的一幕是,魏鸢止这时也赶了过来,就在如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唐青习和古勋二人冰冷的低语:“放手!”

    大家只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暴怒气息的俊美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的将岳袖儿拉入自己怀里,阴郁的目光让人脊背发凉。

    古勋现在有点蒙,魏鸢止怎么这么大反应?看了看岳袖儿有些痛苦的表情,忍不住道:“小舅,我们又没对她怎么样?袖儿不是刚才让个孩子撞了么,她现在可能不太舒服,要不,你先让她坐下再说?”

    魏鸢止皱眉,“袖儿怎么样和你有关系么?”

    或许是被魏鸢止的气势震撼住了,他们周围这片静的出奇。

    唐青习听了这话后诧异的挑了挑眉,而古勋更是惊讶之极,这再怎么说都是他老婆,怎么就没关系了?

    魏鸢止此刻想的什么,谁都弄不清,有知道内情的便止不住的猜,难道魏家和古家决裂了?人家正牌老公在这呢。你魏家居然不承认了?

    总之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闹剧。

    魏鸢止把旁人弄的云里雾里自己却像没事人似的,扶着岳袖儿就近一坐,非常自然的蹲在一旁,拉着女孩的手柔声问: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岳袖儿仔细感觉了一下,“好像是,脚有些扭到。还好,不怎么疼的。”

    “脚扭到?别动,我看一下。”魏鸢止看着她明显有些红肿的右脚,神情更加阴郁,小心翼翼的给她脱下鞋,然后一手扶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握着她整只脚轻轻的来回扭动,“有没有好一些?”

    这下可了不得。如此温柔如此深情的魏鸢止,现场的人谁曾见过?就连唐博川此刻都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岳袖儿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着这边的动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舅,我没事了,你不用这样的。”

    魏鸢止听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紧接着,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对周围人说:“我先带她去楼上休息,你们自便。”

    也没管身后众人此刻脸上那些丰富多彩的表情,将岳袖儿抱进3楼的一间卧室,习惯性的落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素素本身的文笔限制,这一章的冲突描写很不到位,所以以后感觉好的时候可能会有修改。

    还有,十一期间更文时间不固定,姑娘们见谅哈~~~~

    ☆、第 25 章

    银白月华毫不吝啬的大片涌入,空旷的房间里只一张华丽的欧式KINGSIZE大床孤零零的摆在中央,靠近后花园处的落地窗大开,微凉晚风吹的薄薄一层棉白纱帘肆意飘动,扰乱了一室的清冷。

    不同于一楼的喧闹,紧闭的房门阻隔了外界一切信息和探寻,只有着两个人的房间越发静的出奇。岳袖儿甚至感觉她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风轻抚过窗帘留下的沙沙密语,以及外面隐约的虫鸣。一切细微的响动在莫名的气氛中被无限放大,她就靠在魏鸢止的心脏处,连带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都在此种条件下无所遁形。

    魏鸢止将岳袖儿抱到床上,房顶漆黑的铁艺吊灯那不太明亮的光晕模糊了两人相互纠缠的视线。

    岳袖儿随意的打量着整间卧室,魏鸢止顺着她的目光解释,“这栋别墅平时我们只用来办一些比较私密的聚会,可这次”他的语气略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继续说“因为我事先准备的不够充分,只能定在这里。”

    暴露了这个隐秘据点并非是个明智的选择,可有唐青习参加的聚会场所必须绝对的私密安全,他这次被岳袖儿和历程的重庆之行扰了心思,一时之间别无他选,

    可惜岳袖儿并没细心体会他话里的无奈,反倒饶有兴致的继续打量,“那这是你住的房间?”

    其实都不用他回答,岳袖儿自己便可以肯定。

    壁纸颜色沉重的和其主人一样深不可测,墙壁上的浮雕抽象到可以同尹竺笙那个怪人的恶趣味相媲美。岳袖儿自认没办法在这样一种压抑的环境下安稳入眠,哪怕是身下的真丝床单丝滑柔软到.....女孩儿突然迟疑的将手放在床上,感受那凹凸不平的异样触觉,然后,当着魏鸢止的面,掀开被子,镇定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团小小的黑色蕾丝的一角,拎到近处抖开,显然是不知哪个女人遗留下的性感T裤。然后只见此物体以抛物线的形状凌空飞过,最终惨烈的陈尸在地面。

    嘲弄般的一笑,“小舅舅,我突然很想知道,你的这张床上,究竟睡过多少不同类型的女人?”

    也顾不上脚步的疼痛,岳袖儿绕过魏鸢止,起身下床毫不迟疑的向屋外走去,再也没看过男人一眼。

    魏鸢止短暂的沉默,可并不代表他可以就这样放任她走出这间屋子。岳袖儿脚上带伤行动略有迟缓,手刚搭上门的扶手,就感到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转了一圈

    背部狠狠的撞在木质门板上,痛呼声刚刚出口口,男人冰冷的唇就毫不怜惜的大力欺压下来。

    如此让人措手不及的深吻并没有遮盖住刚才那段不美好的回忆。

    想起刚刚从床上拿起的那个东西,岳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