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拽的不行的男人竟然看不起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猴子的战斗力也不是盖的,她迅捷地俯身一招利落的脚踢向后扫去,猴子因为落地的动作收势不及,大腿被狠狠踢了一脚,但是他面部几乎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化距离为零,两手灵巧地寻上她的胳膊,在女刑警咬牙切齿的表情中,一手压住她的肩位,一把将她的手向后擒住,膝盖狠狠压上她的背脊,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是女人的身份而有所保留。
女刑警的膝盖重重落地,传来一下锥心的疼,背上压制住的膝盖更是让女刑警呼吸不畅,猴子这时嘲讽又得意的声音响起:“女人就是女人,和男人的能力距离是不能差距的,你不是不好,而是我太优秀。”
制服了这个女人让猴子心情大好,又开始口不择言地损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刑警队的人黑着脸出来救人,北辰奕和言厉就出现了。
“猴子,放手。”言厉瞥了猴子一眼,命令道。
猴子闻言,不甘不愿地放手,退到一旁去了。
女刑警黑着脸忍气吞声地站起来,即使身上多处疼痛,但是她的脊背依然挺直而立,丝毫看不出受伤。
“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猴子嗤笑一声,在队友忍笑中归队了。
“刑警队一个女警都这样的身手,我看你这个队长真是训练有方。”看着女刑警归队,言厉出声毫不吝啬地赞扬。
女刑警闻言丝毫不买他的情,只是眼神一直恨恨地瞪着猴子,猴子见了送她一个鬼脸,气得她全身伤口都疼。
把两个人的小动作看在眼底的两个队长笑了,作势看不见,北辰奕也谦虚地道:“秦可是连续两年警队女子武打组冠军,平常在队里也鲜有敌手,可想不到还是栽在你队员的手里了。”
秦可似乎很不满自家老大拆自己的台,大声清晰地说,但是眼睛却是挑衅地看向猴子的:“栽不栽的这可不算!要赢就得光明正大地斗一场!”
言下之意很明确了,意思是周围那么多你们的人,而她要顾及身后的队友,这样的比武结果根本就没有可比胜。
面对秦可的挑衅,猴子不屑地嚷嚷:“打就打啊!别以为你是女的就可以蔑视党下的有为青年!”
言厉无声地笑了。
看到这两口子就不禁想起那个女人,自己见到她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地要去恶语相向,这就是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吧?
“这次的切磋是我们输了,但是实战的时候,我们可不会再像这样的水平了。”北辰奕伸出右手。
言厉回握住他,语气不见一丝退缩:“拭目以待。”
他当然相信北辰奕不会拿出全部实力和他打,想必一定是有所保留的,但是他方也不弱,所以言厉根本不担心。
初次切磋以特种队的胜利告终,两队人马分开了一个山头各自进行训练。有了热身,一群士兵们更加跃跃欲试,却被言厉狠狠地泼了一大桶冷水。
言厉不仅犀利地指出了他们的失误,而且还销了猴子一大顿,惹得猴子径直委屈,对于那个野蛮的女人更是讨厌了几分。
但是言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站起身子威严地道:“我劝你们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我等着看你栽到女人手上去!”
猴子不屑地哼哼:“老大,我从来都只栽在女人身上,对女人的手没什么兴趣。”
众人笑着各自给了猴子一下,这欠扁的。
不过这句话倒是很实在。历来军嫂都是驾驭军人的存在,这个是军队已经不新鲜的事实。向北好笑地看着自家老大,大胆地调侃:“那老大,能征服你的这位嫂子在哪儿呢?”
周围的人一听,乐了,帮着向北起哄。
言厉活动活动手腕:“既然你们还有精力,就给我来个障碍赛跑,想要见嫂子,给我赢了比赛再说!”
嗳?这句话听起来有门道!
当众人被勾起了兴趣,却被言厉无情地指示去越野跑去了。
由此可见,队长这人儿真真不是人!!
按照原计划训练了一个星期,一群疲惫的人才坐着军用装甲车原路返回。
浑身的泥土黏在冷硬的军装上,但是已经没有人会介意这些了,上了车倒头便睡,像一只只被宰的野猪般横尸在车上。
言厉也十分疲累,丛林的湿气和闷热让他的头此时有些涨涨的,十分不舒服,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向北点清人数后也加入了躺尸的行列,言厉坐在副驾驶座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半响才闭目小憩。
坐了三个半小时回到特种大队营的时候已经下了三点多了,空气十分燥热,比起丛林只不过是干燥了一点,打发一群满身狼狈的队友回宿舍自由安排,言厉在门前就被勤务兵喊住了。
“报告言队长!午时一点整有一位女士,称是您家属,给你安排到家属院去了!”
勤务兵完成任务,小跑着走了。
言厉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头,虽是如此,但是脚步依然迅捷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队长等干部有自己独立的房间,进入家属区的范围内,言厉倏地放慢了脚步。
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空地上的女人,一身清爽短袖中裤,满头海藻般的卷发被她挽了一个髻,端正地露出颈后白嫩的肌肤,她等了他很久,但是身上仍旧清冽,没有丝毫被晒伤的感觉。
言厉不自觉地抿唇,他冷着脸大步走过去,在离她十步的地方时叶辛越转过头来,见是他,高兴地眯起双眼。
这一笑把他的火气消了一大半,恼怒于自己的情绪竟然可以因她改变,他冷下脸走到她面前,低斥道:“军区外人不可随意进入!你来干什么?”
闻言叶辛越不爽地眯起眼,娇嫩修长的指尖戳着言厉胸口冷硬的军装,不满地埋怨:“这是待客之道吗?言大队长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家、属!”她撇起嘴唇,有些孩子气地抱怨:“你不抱抱我就算了,我等了你两三个钟头了,就来换你一顿臭骂的啊我!既然如此我回去了!”
她气呼呼地往外走,却被脸色稍有缓和的言厉一手拽住。
言厉抿唇,半响才道:“你去哪儿?”
“回家!泡澡!”叶辛越翻了个白眼。
其实叶辛越素颜的时候是十分美丽的,年轻富有朝气,一向娇媚的五官也少了几分妖气,多了几分天真。言厉心底低叹一句,一手拉着她往自己房间走:“为什么不进我房间等?”
见他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叶辛越也顺势不计较了,反正她来也不是为了和他吵架的。
“言大队长的房间我这个外人不便进入!”拿他刚才说的话回损,叶辛越难得任性地道。
“胡说,你是我家属呢。”言厉低笑,身前有其他干部走过,叶辛越自动自发地挣脱他的掌心,保持着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与言厉并肩行走。但是面对如此“体贴”的行为,言厉却是轻轻皱眉,不再多语。
言厉开了门,让到一边让叶辛越进去,踏进冰冷的房间,只来得及扫上一眼,身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反射性地回头,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轻轻一甩,叶辛越被撞到墙壁上,身前紧迫压上来一具充满泥土气味的男性身躯。
预料中的吻并没有立刻压下,叶辛越忍着背部的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坚毅挺立的五官,言厉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以掌托起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回视。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亦能交融。他深深地在她的眼底探索,仿佛在找着自己的影子。叶辛越的心跳早已絮乱,仿佛无意识地,她从他的臂弯中伸出手,抬起来轻轻摸上那略带粗糙却阳刚味十足的脸颊。
这一下,让言厉完全抛开了理智。他炽热而霸道地吻上去,如一个旱了多日的人找到自己的一弯清泉,只懂得毫无节制地索取。他的手愈加用力折住她的腰,让她柔软的身子狠狠嵌进自己的军装中,与他最爱的绿色融为一体。
叶辛越温柔地回吻,招致更多的掠夺。这是他们确认关系后的第一个吻,深,深入骨髓。
言厉伸着舌头进去,毫无节奏地在她温软的口腔内扫荡,卷着她的舌头吸得她一阵发麻,几乎要窜进喉咙。
叶辛越辛苦地呼吸,小手按在他的脸上,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心跳不守规则地攒动。
“唔……轻点……”他夺着她的舌往外走,刻意在空中纠缠,她却被他吸得舌根都疼了起来,忍不住地唧唧歪歪地哼着。
见她辛苦,言厉也不忍让她受伤,终于放开她的小舌头,该往她的脖颈袭击。
仰起头配合他的“行军”,如此乖顺,让言厉的粗喘近在咫尺,一低头就能触及。
蛮横地占有,要她的肌肤开出一朵朵红梅,他甚至能闻到她胸前散发的一阵阵幽香。
但是最后言厉险险打住,隐忍着直起身子,太过于迫切的□让言厉的眼睛几乎血红一片,他看着怀中娇艳的女人双颊通红,红唇肿胀地瘫软在自己怀抱里,她就窝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让言厉不由抱她更紧。
这个女人,从来都最接近自己心口的位置。谅他言厉如何恨,又如何爱,她始终占据着她的一席地,从不能移。
急促地呼吸用来平定粗乱的心跳和欲望,言厉轻轻松开一点手劲,叶辛越朦胧着双眼,嗔了他一眼,然后双手为他接下沾了泥土的军装。
紧身的黑色背心挡不住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叶辛越无意识地舔唇,只觉得喉间一阵干燥。
这个男人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线条硬朗分明的肌肉紧贴着布料,充满着爆发力,叶辛越忍不住心底一阵窃喜。
可是言厉却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她不自觉的小动作让他下腹一紧,差点被她勾引成功。深呼吸半响,他才从她手里夺过军装,丢在一旁的洗衣篮里,然后走进了浴室:“你先坐,我洗干净了再出来。”
“其实你不洗都很好了。”叶辛越多嘴地说了一句,完毕后还意犹未尽地咂嘴。
若是她有注意,会发现里面男人的脚似乎踩水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传来一阵沐浴的水声。
回味着刚才他身上阳刚的男人味,似乎,就连她一向讨厌的泥味也变得可亲了起来。
叶辛越看着有着军人一般冷硬气质的房间,被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最为显眼地摆在床上。叶辛越倒吸一口气,十分惊诧地看着叠得棱角分明的豆腐块,怀疑地戳了戳,才确定那真是被子而不是垫子。
这个男人的房间如他的人一般有板有眼,带着他独有的冷漠。
毫不客气地整散了豆腐块,叶辛越把它铺到床上,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硬度,她干脆睡下来,呼吸着床上熟悉的味道。
让她睁开眼睛的是一滴滴水珠。叶辛越转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在他的地盘里。不由有一丝狼狈,她瞪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没好气地道:“干嘛?走开!”
言厉的身上还有未来得及蒸发的水珠,他仅着一条草绿色军裤,□着强壮的上身,那蓄势待发的身体和有力的肌肉线条沾染着水珠,看起来让人燥热无比。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手段的?叶辛越发现自己竟然很无耻地着迷,她伸出手调皮地抚摸上他硬实的胸膛,戳了戳,不由感叹:“你的胸和你的被子一样硬。”
闻言,言厉忍不住了,低笑出声,随即再压下身子,暧昧的雾气缠绕住两人,他精短的发有几滴水珠顺着他的脸部轮廓滑下,在他的注视下滴落在她颈间,滑落……
这样的气氛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让叶辛越不得不正视。却又移不开视线,男人低笑时候震动的胸膛让她足以意乱情迷,但是那朦胧的眼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静。
“为什么来这里?”言厉忽然问。
他很好奇,这个女人一向懂得欲擒故纵,若不是见到她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也尝到了甜头,他不会相信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似乎不诧异他会这样问,叶辛越勾引似的摸上他微湿的身体,缠绕:“想你了……你呢……”
“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