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可紧紧是被这样含着,他饱炙的欲望就似是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伸出手指探入两人相连的地方慢慢揉捏,嘴也亲吻上被她咬出一排牙印的小嘴上吞咽下她的不满。
他抬起上身直视着她的表情,直到她又留露出了那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神情时,他才又开始挺身而入。
接替疼痛而上的是身体里莫名的快感,她一只手托着他的肩头,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却还是被他有力的冲撞给抵制床头上,一下一下磕着她的脑袋,加重了她眩晕的进度。
他双手圈着她的盈盈细腰往下一拉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她低叫出来,随后似是被自己残音袅袅的呻吟给吓到了,便羞愤地紧抿着唇再不肯发出声音。
他附上自己的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接着舔了一下她的耳窝,“叫出来,我喜欢听。”然后很满意地听到她破碎的低吟。
兮蕾忘了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浴缸里了,身后的孟兆勋正在一点一点为她清晰身上的黏腻。
她双手抱臂掩住胸前,即使他们已经那样亲密过了,她还是害羞,不出意外地身后传来低低的嗤笑声,他胸膛微微震动着,引起一阵阵水波涟漪。
他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慢慢揉捏,还故意问她,“还疼吗?”
她没有做声,他那样好的体力,若不是她晕了过去,只怕他会折腾一宿。
洗完澡后孟兆勋一下子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兮蕾惊呼,“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他不怎么相信地看着她,却还是把她放了下来。
哪知她的脚刚一挨地,双腿就开始打颤,站都站不稳,腰椎处更是酸疼不堪,她扶着墙勉强没有滑下去。
最终还是孟兆勋抱着她回到卧室,然后又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后就紧紧拥着她入眠。
兮蕾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刚挣开眼就看到身边的孟兆勋拿着手机起身向外走去。
过了一会孟兆勋折身返回,眉梢处尽是担忧,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迟疑了一番还是告诉了她,“南方雪灾,交通瘫痪,现在全国各区都在派兵前去支援。”看到她眼里同样的担忧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今晚就必须走。”
她终于从困觉中醒来,“这么急!”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两点,“早晨再走不行吗?”
孟兆勋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她解释,“上面下达的命令是早晨八点钟以前要赶到,我们直升飞机过去。”
“可是——”
“我很快就回来。”穿好衣服后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以示安慰。
“我送你下楼。”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孟兆勋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别下来了,外面冷,今天你好好休息,乖,躺下去。”他帮她也好被子又亲了亲她的额角,才转身离去。
他走出卧室房门的一刻,兮蕾叫住他,她想说点什么,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叮嘱他小心点。
“放心。”他自信满满地朝她一笑便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开门声与关门声后,就陷入了一片安静中。
兮蕾把脑袋埋入被褥里,寻着他的味道,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31、第31章 ...
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她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虚弱的阳光便照进室内,原来昨晚又下雪了,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却不似昨晚那样不堪一击,来到盥洗室简单梳洗了一下,又返回卧室整理床铺。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血迹早已干涸,兮蕾看到后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红,忆起昨晚发生的种种,她整个人都发烫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一抬头就看到了墙上的外婆,她立刻跳起来用手去捂外婆那张照片,“外婆,不许看。”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傻,她兀自对着墙傻笑了一会,便转身快速扯下床单扔进了洗衣机里,又换上了一套新的,刚做完这些,外面就想起了门铃声。
兮蕾心中疑惑,大清早会是谁?再说这里她也不可能认识谁。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上提着盒饭之类的东西。
还未等兮蕾开口,门外的小伙子就把东西往前面一送,“您好,这是孟兆勋先生为您定的外卖。”
兮蕾愣了一下,随即似是领悟过来,嘴角瞬间就泛起笑容,一脸幸福地接过外卖,“谢谢。”
送外卖的小伙子看到那样好看的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又向下拉了拉原本就低帽沿点头离开。
正要关上门,对面走出一对老夫妻,满头银发,相互搀扶着,看到兮蕾后热情地打起招呼。
“姑娘新来的吧。”老太太的牙齿都快掉光了,只剩下零星的几颗坚守岗位,她从头到脚大量了一番兮蕾接着说,“那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这是我老头子,姓侯,有啥事就敲门。”
兮蕾走过去,“侯爷爷、侯奶奶好,我叫木兮蕾,你们叫我小木就好了。”
“木兮蕾不好记,小木倒是好记,那就叫你小木。”说着呵呵地先笑了起来,笑完又说,“我正要和我家老头子去逛庙会呢。”
关门之前传来了这对老夫妻的对话。
“你这话多的毛病还真是到哪都改不了。”
“嫌我话多啊,几十年了,你不也受了。”
“除了我,也没人受得了喽。”
兮蕾莞尔,真是一对有爱的老人,这才是真正的白头偕老吧。
回到房间里,兮蕾拿起电话想给孟兆勋打过去,却又怕他现在正忙着,这个时候他也快到了吧。
正犹豫着,电话响了起来,正是孟兆勋打过来的。
“早餐到了吗?”低沉的声音里藏匿着一丝疲惫,却被呼呼的大风给淹没了。
“恩,正吃着呢。”又想起他可能刚下直升机便问,“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正要去吃,讨论了一晚上救灾方案,过会马上就要前往现场,估计到了那边就没法联系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雪顶着风继续带领着战士向前走。
“那你还有时间给我定早餐啊?”她心下感动,胸腔里溢满无数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谁知那边却很煞风景地说,“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给你定的。”
“去死!”她立刻眉眼一横,只可惜孟兆勋看不到她这万种风情的一幕。
“逗你玩呢,这点时间还是有的,晚上走的时候在下雪,你这么懒猜你一定不想出去。”
“哼!别对我这么好,会成习惯的。”
“我乐意宠着自家媳妇儿。”他嘴角翘起,一点也不觉得在寒风雨雪里走是一种煎熬。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看情况而定,上面预订的是三天之内恢复全部的交通要道。”
“那你......照顾好自己好。”
孟兆勋换另一只手拿电话,“你也是,有什么事记得等我回来,先挂了。”
挂了电话,孟兆勋就急匆匆地带领一队人拿着工具上了卡车往第一个支援点。
到了地,情形比他们想像的要严峻的多,连日的大雪、冻雨压断了电缆、电塔,通讯极不顺畅,电力供应不足,道路上结着厚厚一层冰,一系列问题摆在眼前。
他们临时调整了一下救灾方案,孟兆勋派出一部分人去妥善安排被大雪阻挡在半路上的人员,自己则带领剩下的一部分人开始拿着铁锨往路面上抛洒石子,整修压坏的电缆,一点点疏通道路。
整修好一处,他们就立刻赶往下一个支援点,整整一个多星期,他们每天都是只睡三四个小时,饿了就啃馒头,渴了就喝雪水,终于让不管是公路还是铁路方面都基本恢复了通行,被滞留的乘客也终于可踏上回家的列车了。
回Z市的途中,孟兆勋终于睡了一个这几天最安稳的觉,下了直升机,他就驱车往景胜小区。
在南方那几天因为通讯不顺畅,他和兮蕾后来就断了联系,所以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听到她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英文。
又试着拨打了几次,还是这样,孟兆勋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这个点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他收起电话脚踩油门一路疾驰赶往景胜。
到了景胜,推门而入,客厅里却没有人,再进卧室,也没有,阳台上更没有,像是好几天都没住一样。
她还在她的宿舍住着?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还没成形就被推翻了,他们都在一起了,她没理由不搬过来。
他又掏出电话拨打给他,还是无法接通。不得已他又开车前往她的宿舍,到了地,里面也没人,他克制住渐渐浮起的烦躁,努力想她会去哪里。
死丫头片子,成心让他着急上火不是!
他倚车而立抽出一支烟点上,不远处伫立着一盏路灯,他微微低首看着指间的香烟即将染到尽头,清冷的路灯经过灯罩的过滤,散发出幽幽的光芒,有人从他身边路过,走过去几步又折回身,突然说,“你在等小木吗?”
孟兆勋听言抬头望向来人,记不大清了,隐约记得兮蕾叫她王主任的,他点头说是。
“小木好像从宿舍搬出去了,她住的这栋楼的暖气管子坏了,我还以为你......”
“我知道。”孟兆勋接过她的话,证实了他所怀疑的那一点后他紧绷的脸终于缓和下去,随即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碾了碾,“我先走了。”
这次孟兆勋直接把车开回了军区大院里,一进家门,就看到平时不常见的大哥孟学宗也在,怀里正抱着撒娇的小公主冉冉。
孟安冉看到叔叔回来,立刻从爸爸的腿上扯了下来,甩着短胳膊短腿飞快地跑到了叔叔面前,抱着叔叔的大腿甜甜地叫“叔叔”。
孟兆勋双手使力把小公主抱了起来,“又重了。”
孟安冉听到撇了撇嘴,刚想反驳就听到爸爸厉声开口说,“快下来,你叔叔刚救灾回来,你别闹腾你叔叔。”
“哦。”虽然在她的意识里,不知道救灾是什么样的天神任务,但她还是识势地从叔叔身上滑了下来。
“其他人呢?”孟兆勋脱去外套随意地扔在了沙发扶手上,此刻极近懒散地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他确实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