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男朋友是范墨元,这段恋情实在太低调了,至今没有人知道。
或许,知道的人都被范墨元打过了招呼,不能说出去吧。再开了几个网页,说法也都大同小异,想必网上的东西可以花钱制造,自然也就可以花钱去除掉,不论是范墨元还是范墨存,都不会叫真相流出去。看来,她今晚是别想知道这女人的真实经历了。
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更加胸闷,不知道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因为范墨元的故事令她感到费脑子,开了电脑,她望着那黑漆漆的屏幕出神,眼前一会儿是范墨元悲伤的眼神,一会儿是范墨存挺拔的背影,来回变换。
想了想,简白珂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多,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范墨存的手机。
那边响了几下才有人接起来,背景音有些吵,应该是在酒桌旁,他接通后只说了一句“等等”就没了动静,好一会儿安静了,他的声音也跟着再次传来。
“在哪儿啊?好吵。”不自觉里,简白珂声音里竟有了些撒娇的味道,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摆着一堆瓶瓶罐罐,歪着头夹着手机,双手往身体上擦拭着护体乳。
“还能干什么,喝酒,吃饭。”
范墨存靠在角落的大型盆栽后面,边吸烟边回答,眉梢眼角也跟着化开了冰霜,有了浅浅笑意。
“之后呢?没别的‘好节目’?”
她哼了一声,可没忘了,这些官员的作风问题叫人没什么信心。
“不知道啊,不然的话,范太太给安排一下?”
他正打着电话,一个手下跟过来,朝他比了个手势,他转身又往包厢里走。
“行,再说吧,我有点儿事,先挂了。”
也不等简白珂再说什么,范墨存按断了,听着那边传来的忙音,简白珂又惊又气,她随手把手机扔到棉被里,赌气道:“我再主动给你电话,我姓倒过来写!”
她气得不轻,收拾了东西,确认了一下明天上午的开机仪式时间,果断睡觉。
迷蒙中,手边的座机疯狂响起,简白珂被惊醒,下意识捂住头,不想理会,她是被范墨存气得不轻,居然睡前忘记拔掉电话线。不料那铃声格外持久,一遍又一遍,她烦躁坐起,抄起话筒哑声道:“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那边顿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新晋影后语气如此凶,小心翼翼道:“简小姐,那个,这里是前台,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刻。不好意思,这里有一份急件,需要您立即签收……”
她挠挠头发,眯缝着有些肿胀的眼,应道:“那麻烦送上来吧,还有,下次不要半夜给我电话,我睡眠不好。”
放下电话,简白珂想了想,抓起睡袍穿上,点亮了床头一盏小灯,捡起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连一个电话提示都没有,她懊恼地一头扎到被子里。
门铃响,她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冲着猫眼儿望了望,是个穿酒店制服的男人,半低着头,手里捧着个木盒,应该就是前台说的急件,开了安全链,拧开门,她刚要说话,就被来人捂住了嘴。
那人很快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放下手里的东西,用力将简白珂顶在门上,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你……”
她吓得倒吸几口气,呜咽出声,头顶的昏暗灯光将身上的男人轮廓照得影影绰绰,依稀带了些许夜晚的凉气,她试着伸手环抱住他,他身上却热得惊人。
“你怎么又来了……”
明明是抱怨的语气,可她不得不承认,看清是范墨存,她居然心底有莫名的欣喜。
“这不就是‘好节目’吗?放心,我路上把明天白天要办的事都弄得差不多了,在你这睡一晚上,明儿再回去也来得及。”范墨存啄了一口她的鼻尖,眼睛亮得吓人,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又捏了捏她鼻梁,亲昵道:“惊不惊喜?”
简白珂推开他,弯身抱起他放在地上的纸盒,冷哼了一声:“只有惊,喜嘛,暂时还没有。”
掀开盒子,她眼神闪了闪,居然是一瓶加拿大冰酒,她的最爱。
“算你有运气,不然打扰我睡觉,我非吃了你!”
她摇了摇手里的酒,朝正在脱衣服的男人得意一笑,又皱眉道:“快把借来的衣服脱了吧,免得下次我看到酒店服务生心里有阴影,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两人面前各自摆了些新鲜水果和鲜乳酪,又都斟满了酒杯,在这凉爽的夜晚里浅酌慢饮也是一种另类情调。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一刻也离不了我……”
简白珂放下酒杯,缓缓攀到范墨存肩头,坐在他的膝上,口里特意留了一口酒,亲自喂给他。
他张嘴,由着她胡闹,芳香的酒液咽下去,她的舌也绕进去,寻着他的舌,调皮地纠缠着,每每碰到,又灵巧一闪,就是要让他心急。
范墨存的呼吸有些凌乱,他按住她的头,不叫她再乱来,粗声道:“你该知道,我来是想见你,不是只想和你做/爱。”
简白珂依旧在笑,然而心里却好像被一根细微的刺猛地扎了一下,她只是普通女人,女人惯常的小毛病她都有,她不禁想,范墨元说她身上有“那股劲儿”,和那女人颇像。那,范墨存呢,可会也觉得像。虽然他可能不爱那个女人,但在看着自己时,会不会也情不自禁地联想起那个死去的人,因为对那人的愧疚,所以才对自己百般宠爱?
她只想了一秒钟,就战栗了一下,忍不住骂自己,想太多。眼前这男人,不过是她事业的踏脚石,她干什么挖心掏肺地待他?不过就是一出戏,演完后打上一句“the end”,从此再见亦是路人,她真的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享受每一个瞬间的美妙。
她禁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范墨存的手抚上她的下颌,疑惑道:“怎么摇头,不想见我?”
简白珂抬手绕上他的颈子,将他一点点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徐徐褪去睡袍,温柔娇笑道:“只是担心你路上太累,怕你一会儿撑不住而已……”
他大笑,胸腔好一阵起伏,摸上她心口处的浑圆,有几分狂妄,咬牙道:“范太太,你死定了!”
说完,范墨存翻过身,将伏在他身上的女人掀翻在柔软的床铺上,背对着自己,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臀靠向自己的小腹,一只手就摸向她温热的腿根。
“急什么……”
简白珂嘟囔一句,双手揪紧床单,挺起腰满足他的掠夺。
他一沉腰,不给她准备和适应的时间,待她反应过来时,底下已经涨满,酸麻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到全身,她忍不住轻哼,双颊潮红,两只眼也跟着很快泛湿。身后是他隐忍的静止,蓄谋着接下来的疯狂宣泄,简白珂咬住唇,微微绷紧了身体,纤长的颈子和光滑的背脊,以及挺翘的臀,整个曲线玲珑,在幽暗的灯光下构成一幅美景。
“放松,不疼了吧?”
为自己的急迫感到一丝懊悔,范墨存覆上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引来她更深重的战栗,她无处可逃,只好偏过头来,与他轻吻,唾液沿着嘴角拉长,黏在嫣红的唇瓣上。
他能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不适而急剧地收缩着,好像在排挤着他的存在,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冷还是微疼。这几日两人实在太过放纵,简白珂的娇嫩处被他折磨得有些红肿撕裂,这回又如此贸然收到侵犯,似乎那细小精致的花瓣儿又被撕开了,难受得她垂着头小声轻吟。
范墨存吻了吻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又将手探到胸前起伏处,将暴/露在视线中的雪白绵软拢在掌中轻轻扭捏,还不忘照顾着那顶端处不断轻颤的诱人粉红花蕾,拇指食指黏住它,稍稍用力地不断欺负着那一枚可怜的柔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索到两个人紧贴的地方,不断温柔地抚慰着,帮助她适应着自己的存在。
简白珂受到多处袭击,不受控制地摇晃起身体,想要逃离种种他给予的种种刺激,然而不得不承认,这样很有效果,她很快酥软成一团,之前绞紧的身子也不知何时放松了,似乎连隐秘处的疼痛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她不自觉地摆起腰来。
“乖,怪我太着急了。”
他撩起她背脊上披散的发,吻她汗湿的脖颈,跪在她身后,掰着她的两条细长腿儿,猛烈进出,肌肉碰触发出清脆的拍击声音,午夜里自有一番不能言说的暧昧和迷情。
两个人的身体经过多次的磨合早已对彼此有了深刻的认识,更有一种契合感和熟悉感,不需要浪费任何时间,立即找寻到了最适合彼此的角度力度。几百下后,范墨存还嫌不够,握住简白珂的腰,又将她翻过来,见她额角已经显出汗来,知道她累了一天,也有些心疼,无奈就是停不下来。
“要不你上来?”
他坏心眼儿地停住,见她不满地哼了两声,装腔作势地提议着。
“不要,累死了,好困……”
简白珂抬手揉揉眼睛,还打了个哈欠,拱了拱泛酸的腰,不高兴道:“完事没呀?完事了就出去,睡觉了。”
范墨存这个气啊,他在这边抽/送撞击,流汗流精的,身下这女人不仅没抱着他亲亲啃啃,娇呼“老公你好棒”,反而一脸嫌恶地问他完事没有!一张冷线条的脸,霎时犹如黑锅底,他咬着牙,重重地顶了一下,简白珂果然自作孽,“啊”一声叫出来,攀住他的肩膀,抽噎出声。
她几乎能真切地感受着他的一部分深埋在自己的幽深中,脉络清晰温度灼热,她不自觉地要被他融化,流淌出黏腻湿滑的花蜜来,滋润他,诱惑他。那种濒临死亡,喘不过气来的快/感叫她想叫又无法欢畅地叫,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低泣,与他的喘息相互应和。
“之前我还心疼你明天开工,算计着时间打算叫你再眯一会儿。你这可是自找的,哼。”
他强悍地撑开她,不顾她的祈求,将她的胸口雪白抓得一片通红,再次狠狠贯通她,挤入她的腿间,将她上半身抱在自己怀中,逐渐加快节奏,越来越重,直到将她整个人都抵向床头,大床好一阵摇晃吱嘎。
范墨存粗气急喘,今夜彻底的放纵和放松令他的腰再也停不下来,狠狠侵入,享受着那种极致的舒爽,恨不得将自己全都挤到身下女人的身体中。简白珂被他摇晃得睁不开眼睛,只得闭着眼,细细地呜咽和抽泣,她被那种火辣辣的尖锐的疼逼得求饶连连——
“墨存,墨存不要了……”
他置若罔闻,不理会她,将她抓得更紧,被这种快乐迷失了心神,又再次凶猛索要了百十下,尾椎骨滑过死亡般的战栗,浑身一震,全都给了她。
简白珂摸摸脸上的湿痕,抽噎着推开他,合拢双腿,侧过身不住地抽/搐着,范墨存缓缓伸出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后背,知道累坏了她。
“睡吧,天亮有你忙乎的了。”
迷蒙中,似乎听他念了这么一句,简白珂蹙眉,等浑身的电流般感觉消散去,调整了下姿势便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