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长兄在上

第二十章:可怕的容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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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可怕的容琰

    (31+)

    这母夜叉原本开开心心的过来迎亲,谁料这刚到门口,钥匙还没掏出来就听房内两人叽叽歪歪的声音,听到“走”那个字眼,她忍不住,伸出腿一脚将这房门踹了个稀碎,众人只听一声门碎的声响,就看那床榻上坐着两兄弟竟抱在一起。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住道:莫非这两兄弟是断袖不成?

    母夜叉也是被这两人吓了一跳,当他看到容琰那满头灰白头发之时,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了,“这……”

    容琰见他们来,伸手将容安歌护到了身后,他敛眸低声笑了,只不过这笑声听在人耳里只觉浑身冰冷,手脚不自觉的打颤,这母夜叉心中只道不好,这小子怕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不然这化骨软筋散怎会对他无效了,这下是自己大意了!

    今日前来成亲,她哪里带那连个石锤子了,看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就知自己不是对手,她回身对手底下的小喽罗喊道:“快,快去前院请大哥二哥来。”

    这小喽罗早就被这人吓得噤若寒蝉了,此时连身子都动不了,更谈何去前院里请人,只是这母夜叉一再催促,他们只得硬着头皮朝院外跑,不了脚下刚迈开步子,没两步就只觉背后一冷,紧接着,四五道黑色气体凝聚而成的利刃飞快的将他们的心脏刺穿。

    容琰这一举动,不止母夜叉等人看傻了眼,就连容安歌都震惊了,这、这还是他的兄长吗?怎么感觉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急,你们所有人,一个都逃不掉。”容琰说完这话,嘴角缓缓样子,露出了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那一刻,母夜叉只觉心脏那处骤然一冷,她缓缓低头朝下看去,就见自己胸口那处已经被鲜血浸湿,心口正上方插着一只金钗子。

    此时前院里一派热闹,好酒好菜,一应俱全,山鬼坐在主座上,怀里搂着两个姑娘,亲亲这个,摸摸那个,美酒递到嘴边,美食夹进盘中,这日子,怕是当今皇上也不过如此吧。

    山海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在他身后站着长根,这小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却是欢呼雀跃,这二当家的答应了他,只等今日的喜宴过后,他就能离开此地,到时,他定一路朝京城去,三年不见爹,也不知道爹现在怎么样了,至于他的娘亲,他倒是不牵挂,心里盼着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死了的好。

    “二弟,你这怎么闷闷不乐的,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就算你跟三娘有什么过节,但今儿不管说什么,你总得给她点面子,笑一笑,开心点嘛。”山鬼说着,将自己沾满肥油的手探进了女子的裙下,惹得这女子娇声乱颤。

    山海看他一眼,轻笑一声,“大哥说的是,我并非是因为三娘不开心,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莫非二弟也想要女人了?哈哈哈,给你,接住了。”山鬼说着就自己右手边的女人给山海推了过去,山海伸手拉住了这女人,将人朝前一推,就听“哎哟”一声,这女人跪在地上,当即就起不来了,身下白色的襦裙之上染了一大片的血。

    山鬼登时就恼了,当着他的面,推他的女人?这山海是越发的放肆了,他拍桌站起身来,正要怒骂,就看身前这人从袖中掏出了一支短笛,他愣神的功夫,这人已经吹响了笛声。

    下一秒,这整个院子里的小喽罗们全都满脸狰狞,面色紫青的躺到了地上,七窍流血而死,从毒发到死去,这过程不过是眨眼间,可见山海下毒的手段实在了得,不,此时不该再叫他山海了,而是鬼医逍遥子。

    山鬼满眼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纵使他再傻,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该有点数了,他回身就要去厅堂拿他的大刀,不料刚走了两步,就觉喉中似有异物,他伸手捂住喉咙,想将这异物压下去,在他掌心护住的脖颈上已经洇出了血来。

    “别挣扎了,我这织锦可是最喜欢吃活人喉咙骨头上的肉了,其次就是头骨,你越是挣扎,就越难受,它也越是兴奋,你倒不如躺平了身子,任它吃个痛快,这样你也好受一些。”

    山鬼双眼朝上翻起,已然说不出话了,他耳边全是自己骨头被虫子咬碎的声音,还有自己五脏六腑拧在一起的声音,除此再无其他。

    山海小的满面春风,正要到厅堂里拿那把玄铁剑,就听身后一道冷声传来,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心中不住纳闷,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来小爷我跟前刷存在感了?

    这一回头,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男子,模样可真俊俏,只是这一头灰白的头发实在是抢眼了些,他定定看了半晌,才将这人认出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

    容琰看着身前这人,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这些人,他很是不悦,“你竟赶在我前面杀了这些人!”

    鬼医逍遥子听他这话不由乐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人,“你小子挺有意思的,竟然冲破了我化骨软筋散,还顺便练了邪功,这白头发看着比黑头发好看多了,你要不要谢谢我啊?”

    “谢你?”容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字,随即他抬起头来对这人缓缓一笑,“那就让我来好好的谢谢你。”

    鬼医逍遥子哈哈笑了几声,“可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子有什么本事。”

    这边两人说打就打,容安歌则是一路摸进了马厩里,压根不用仔细找,一眼就能看到小红小黑这两马独占一个马厩,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红干的,它不像容安歌走到哪儿被人欺负到哪儿,它是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欺负别人的。

    容安歌上前解开缰绳,把这两匹马给牵了出来,走了没两步,他忽地想起自己那些银票了,这可是他的身家性命啊,他松开缰绳摸了摸小红的脖子,“去找兄长,我马上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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