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鬼医的见面礼
(31+)
容安歌这人虽然霉运加身,但在银子这方面,也可是天生的嗅觉敏感,从马厩里出来,他凭着感觉,一路寻着了账房,推门进去直奔后院,后院里总共三个房间,依着容安歌的只觉,他觉得这三间房子里都有银子。
按照他平日的喜好,他抬腿就朝正中的房间走去,在他伸手推开门的一瞬,就听着门里传来了一道笑声,他不禁挑了挑眉,伸手推开房门,大步迈了进去。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就是一片金黄耀眼的金光,容安歌伸手挡在眼前,等着光褪去,低头一看,就被眼前这座金银山给吓到了,他张着嘴半天没坑出一个字来,当他看到蹲在地上,拿袋子装金子的这人,不由皱了下眉。
“你是什么人?”
正在装金子银子的人,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扭过身来,对容安歌干笑了两声,“我、我不是坏人,我是被他们掳来的,我是衡州城人氏,这位小兄弟,你来这里是?”
容安歌瞥了一眼眼前这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随口说了一句,“他们抢了我的银票,我来拿些东西挡一挡。”
这老头儿小的慈眉善目,对他指了指这堆金银首饰,“好,好啊,你看这里这么多,这么多,我用到下辈子都用不完哈哈哈,赶快拿,赶快拿……”
容安歌没多想,低下头就去翻找有没有银票,他这刚蹲下身,站在他身后的老头儿就露出了原本面目,他死死的盯着容安歌的后脑勺,咬牙切齿,这堆银子除了他谁也别相碰!
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小匕首,高高举起,一步一步朝容安歌走去,那烛光将他的影子映在了窗上,跟那鬼医打斗完前来找人的容琰,刚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
那匕首已经落到了容安歌的头顶,眼看就要刺下去,容琰目色冰冷,只看他身子一闪,下一瞬就出现在了这老头儿身后,他单手捏住了他手里的匕首,微微用力,一把提起了这老头儿,手紧紧扣住这老头儿的喉咙。
容安歌听到动静回身一看,恰好看到了容琰手下一个用力生生的折断了这人的脖子,那“咔嚓”声听在耳里很是清脆。
容安歌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容琰的头发已经散开了,他目色微红看着身前这完好的人,忽然就笑了,这笑很是好看。
以至于容安歌都忘了拿银票,屁颠颠的跟这人走了出去,不过这次容琰多长了心眼,跟鬼医打斗完,进到他们的房间里,光是从桌上柜子里就搜出了几万两的银票,还有两袋子的碎银子。
两人走出寨子,就看小红小黑在路旁等着了,容安歌小跑上前,一把抱住了小红,在它身上一阵腻歪,容琰回身看了一眼这锋牙寨,他低头从腰间掏出了火折子,纵身跳上半空,待火燃气,他用功力将这火折子丢进了这锋牙寨中,早在出来之际,他就已经在这寨子的四处洒满了酒水,欲火即燃。
容安歌坐在马上,只觉身后忽地亮了起来,他回身朝后看去,就看容琰立在半空之俯身朝自己飞来,在他身后是一大片火光,光是站在这处就觉得灼人,容安歌牵起缰绳,小红马朝前走了一段路。
本以为容琰和小黑也跟了上来,谁料,容安歌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容琰的身影了,他朝地上一看,果真,兄长竟然倒在地上了。
容安歌从马背上下来,拔腿朝容琰跑去,“兄长,兄长……”
容琰面无血色的躺在容安歌怀里,他嘴角一抹血迹,容安歌将手探到他鼻下,感到还有气息不由送了一口气,正当他打算抱容琰起身,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笑声。
“原来你们两个竟是钟非一的徒弟。”
容安歌闻言朝后看去,就看那浓烟之中走出一人来,这人身着青衫,头戴羽冠,手中拿着一把玉笛,长的倒是不错,只是这严重的轻蔑让人有些生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容安歌将容琰紧紧抱在怀里,一脸戒备的看着来人,只不过当他看到长根时微微怔了一下,“长根……”
长根对他笑了笑,只不过那笑越看越举得古怪,像是被别人操纵了似的。
“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个有武功的,幸好,我今天也乏了,不想再打了,你这兄长气急攻心了,找个地方好好的养一养,除此之外,我还送给你们两兄弟一点小礼物,若是尝着甜头了,日后来药谷找我再要就行了,若是遇到了你们师父,请替我转告他,他现在可是欠我三个人情了。”鬼医逍遥子说完,对容安歌眨了下眼,挥手就带着长根纵身而去了。
容安歌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刚才这说的那番话,“小礼物,什么小礼物……师父欠他三个人情,什么人情,这人竟然把长根给带走了,难道他是长根的爹……”
前边的小红等的各种不耐烦了,回身对容安歌叫了一声,这声音是十足的难听,让人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容安歌抱起容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容琰给扶到马上,紧接着他翻身上马坐在了容琰身后,两人身子紧紧贴着,这路上很是不平坦,没一会儿,容安歌就涨红了脸,时不时的朝身下瞧。
两人如此近距离的解除,再加上容安歌本就到了情动的年纪,那里经得住这折腾,没一会下身那儿就挺了起来,直直的顶着兄长。
容安歌这一夜实在是不好受,行到半夜实在受不了了,顾自下马钻进了一旁的林子里,把这两马一人给扔到了路上,这一钻就是小半个时辰,等他出来,脸上更红了几分,翻身上马后,没走几步路他就又受不了了。
如此一番折腾,天色大亮之际,他们才到了邬州城,在进城钱,容安歌特地到瓜地里找瓜农买了个草帽,不是为了遮阳,而是为了遮住兄长的这一头白发还有那张倾城倾国的脸蛋儿。
这一路上,容安歌想了一整夜,兄长长的这么漂亮,为何偏偏是个男儿身呢,这倾国倾城可是说女孩儿的,可这词用在兄长身上却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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