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不是空手,手里多了一把拂尘。
那漂亮师姐在‘暴龙’飞出之后准备拉住她的衣袖,却只是沾到衣角而已,但张安却看出了漂亮师姐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张安瞬间明白了,这个师姐只不过故作让步,仅仅是做出一个阻止的样子而已。
第六十二章道姑vs尼姑
第六十二章道姑vs尼姑
随着那小尼姑疾奔而来,她手中的拂尘端部的软毛渐渐的张扬最后化为根根剑锥。
阴狠之气扑面而来,看这架势,张安着实没有想到一个尼姑竟然这么狠,按理说她这么小的年纪,更年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发作。
不过张安从这小尼姑跨出的第一步起已经看出了她的斤两,也就是炼气期的修为,这不过是修士幼儿园状态的修为。
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张安同时也不知不觉中拔高了自己的眼光,对于眼前这个小尼姑,他是无所谓,轻松就能将其打趴下,可是这个尼姑显然不是仅仅代表着一个人。
而他张安此时也不是代表着自己,尽管张安极不愿承认自己属于上官那女人堆里的一员,可是他却没来由的为他们考虑。而这时小尼姑身后领头的大师姐,现在只是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师妹向他挑衅。
最为一个外人,特别是一个孤身的外人,在看不透那个艳丽的尼姑师姐的情形下,他还不至于逞强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再说上官的修为他也大概有所了解,应该和他在伯仲之间,而那个尼姑大师姐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他还有什么选择,无论是从自己个人还是静心堂考虑,他都不能为所欲为将这头奋不顾身的暴龙虐的太惨,同时还不能输给她,看来只能来个不分伯仲了。
思考间,小尼姑已经到达张安的面前,拂尘看尽张安的面庞时,张安的确感到一丝脸部由于疾风而紧绷。
就在这时张安原本直立静止的身子忽然变得柔弱无骨,很是优雅的铁板桥,避开了拂尘近身的锋芒。
站在一旁观看的定心堂弟子心中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当时的情景众人都一致认为张安绝对是个绣花枕头,他们只见到张安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副任其施为的样子,都为冲上去的小尼姑捏了一把汗。
这倒不是关心张安的安危,更多的是担心一个出家人犯了残杀同门的戒律的话,那么门中的执法长老绝对不是吃素的。
而领头的大师姐和几个修为较高的师妹们却知道刚刚张安在拂尘离他如此之近的地方还能够全身而退,心中都不由重新审视张安。
此时小尼姑表现了卓绝的韧性,随着张安的身影的闪躲,她的拂尘基本上如影随至,如果不是考虑到张安的动作总是早她一个节拍的话,就凭着她那一手耍得拂尘飘飞的花式,还是可以看出小尼姑在这上面下了不少苦功夫,可怜的是灵根太差。
场中两人时高时低,时左时右,你来我往,乍一看去,两人斗得是旗鼓相当。激烈的画面霎时赏心悦目。
可是只有张安和小尼姑还有场下几个修为高的才看得出两人就算不是天差地别,小尼姑也是绝对不是张安的对手。
由于剧烈的运动小尼姑脸上已经沁满了汗水,手中的拂尘却没有沾到张安身上的一片衣角,可张安明明还是一副悠闲淡然的姿态,就像是再来几百个回合也就是活动一下筋骨的小事。
渐渐地场下的人也基本上看出点门道来了,因为小尼姑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般花哨的舞动,基本上就是狼狈的招架。
张安本是打着尽量不为难小尼姑的算盘,这在定心堂的眼中却无疑成了戏耍定心堂的嫌疑。
传说中的大师姐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一边喊着:“仪彬,退下。”
“师姐”仪彬已经羞愧的垂下了头。
同时一把捉住仪彬,将其向后拉开,张安看到这样的情况,就以为事情在这样双方都没有什么损失的情况下正好结束,自己也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张安缓缓地向后方退去双手抱拳:“在下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说完也不管她们脸上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却没有料到张安放走出三步,背后立刻汗毛竖起,巨大的危险向他靠近,张安心中不禁也是一阵火起。
我找谁惹谁了啦!
但张安还是强压住自己突然冒出的火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张安不想在继续招惹什么是非,索性也不回头,体内真元自然流转全身,心随意动,幻影诀随即展开。
只见张安走过的地方几乎是瞬间跳到几步之外的地方,将其诡异。
刚刚追来就是领头的大师姐,她本是想试探下张安的修为,也没想过分的扩大事态,但张安如此无视她的存在,这绝对是一种岁定心堂的蔑视。而起张安这种对她来说闻所未闻的步法也极大地激发了她的好胜心。
她知道自己的速度不见得能够追的上张安,干脆直接逼迫张安与她正面对决。
她同样手执一柄拂尘,运转真元与拂尘的身体,口中嗨的一声,随即拂尘前面的毡毛化作利箭向张安飞去,这些利箭凝聚了她二十多年的真元,速度可不是仪彬那花哨的速度可以媲美的。
张安凭借强大的感官,虽然在前方疾飞,即使有迎面而来的风声的阻隔,可身后迅速靠近的破空声还是一丝不差的传到张安的二中。
“好快的速度”张安心中暗道,与此同时心中大是惊凛,料到此事绝难善了。
这都什么事啊,不就是发个呆吗?这些个幽怨的假尼姑还不饶人了!
张安无奈之下只好转身,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本就不是一个肯将后背展现给他人的人。
心中默念遮天诀,身上顿时不起一层紫色光盾,将迎面而来的‘利箭’尽数挡在外面,但是张安还是感到光盾一阵剧烈震颤,不由大为惊异,要知道这些‘利箭’怎么说也算是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早就应该去势以尽,强弩之末。
但没有人比身临其境的张安更能体会出他带来的力道,张安不由感慨看来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个师姐,相信如果单纯论修为的话还是高于他半筹的。
美艳尼姑同样对对张安更为惊讶,她原本以为张安会闪躲的,最多也就是受点轻伤铩羽而归,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硬撼,还是踏踏实实的挡住了。
在她看来自己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所以无论是从什么方面考虑,他都要继续下去。
她趁着张安硬撼利箭的刹那,已经来到张安面前,双手合一,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间念叨着什么,忽然眼睛电光微闪,向张安身上的紫光击去。
张安也没有想到她来的如此之快,攻击得如此摧枯拉朽。
几乎同时张安和她一同向后踉跄退去。
可是显然两人的状况可以看出谁吃了一个闷亏,毕竟张安最后直接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是流出一抹殷红,但尼姑却只是向后倒退着最终稳稳的停在远处。
张安心中一惊愤怒滔天,他体内的上虽说上次靠着圣莲的功效恢复了少许将破裂的丹愈合,可显然现在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还是几乎从原先还是半跪着的狼狈状态一跃而起,升到半空。
这倒不是张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主要是张安根本不知道那美艳尼姑所要的效果就是用摧枯拉朽的速度将他击败,这就够了。但张安根据他以往生死间获得的经验有她一开始就狠辣的攻势认为她们想要疯狂的消灭自己。
虽然自己内心中也认为这种想法很是无厘头,但这个时候张安再不想将自己的生命讲给别人掌控。
看着暴怒而起的张安,在半空中卓然而立,她很奇怪张安竟然并没有因为原先的失败而心生气馁,反而彰显的是昂扬的斗志。
其实她刚刚并不如自己表现得那般潇洒,虽然一番对攻过后,的确证明自己略高一筹,可是她体内一阵气血翻滚却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
她不仅很是头疼,难道真要不死不休吗?现在显然不是说软话的时候,那样的话自己这么多年来积累的威信可就要一落千丈了。
那就来吧,反正这件事在她看来是张安有错在先,最多左后留下这个人一条命。
张安体内的火焰小宇宙正燃烧的旺盛的同时,也看到了前面刚刚将他打得吐血的尼姑又是携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向自己冲来,身后却产来天籁之音,“张兄,回来。”
一听到这句声音,张安心中大叫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来解救他脱离苦海了。
上官紫竹什么人啊!静心堂大师姐,总算不用无缘无故惹出大麻烦。
张安迅速向后退去,全身气势顷刻间消失殆尽,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番作态有吃软饭的嫌疑。
女人是个多面镜,这话一点不假,无论是假尼姑第一眼给张安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还是现在上官身上油然而生的强势,那股凌冽的气质已经不只是张安所见过的第几面镜子了。
张安很不和适宜的叫了一句:“好酷”
不过他的叫声很快淹没在上官和艳妮的合击之中。
张安看到上官紫竹手举她那把标志性的白剑,剑上蓝光氤氲,与艳妮手中忽然多出的拂尘在空中看似轻轻一触,转瞬两人又回到各自的原处,老实说张安也没看清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张安还是发现了一件事,从艳妮刚刚凭空多出的拂尘来看,她刚刚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要将他消灭。
第六十三章黑暗中的仙境
第六十三章黑暗中的仙境
“师姐,你流血了。”
张安看着身边的上官紫竹走着走着嘴角竟然溢出丝丝血迹,心中不由大为惊骇。
很随意因为张安比上官要高半个头,忙抽出身上的一块丝巾,帮上官轻轻地擦拭,立刻张安手中的丝巾就由雪白染成了一片殷红。
蓦然有些心疼,最终嘀咕着:“真搞不懂,还非要逞强。”
这句张安自认为已经够小声的嘀咕却一字不差地落入上官的耳中,也许是受了伤,周身没有了以往的凌厉,她竟然破天荒地瞪了张安一眼。
这一眼的风情让张安立即意乱神迷,张安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令张安主观意义上产生好感而且好奇。
柳茹那是已经成为自己妻子后培养的深厚感情;而白颜夕,只是一个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痛;敖天娇,恐怕是他最后出了天妖国才渐渐明白她的心;水痕,如果没有柳茹先入为主的熟悉,那不过是一个匆匆而去的过客;可上官不同,他心动了,他主动地心动了。
张安不知道该是兴奋还是害怕。
闻着张安身上越来越靠近的气味,忽然灵魂深处的一丝记忆涌上心头,那是一双同样关切的眼神,那是身上同样令人着迷的气味,恍惚间上官脸颊上已经涌上一抹殷红。
是一抹幸福的殷红,那是身边还有妹妹,还有娘,还有那个熟悉的爹,他告诉她要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最后记忆中只有她坚定地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那时她才多大,这么多年来似乎她的记忆就只剩下那点了。但是那个男人的嘱咐她却烙刻在灵魂的最深处。
“张兄,你知道‘爹’指的是什么吗?”
原本注意到上官恍惚之中脸上浮现的羞红,张安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加剧。耳边忽然传来这句话,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这‘爹’就是你的,就是”
张安支支吾吾半天方意识到自己还真得没法解释爹这个名词。
理了理自己思绪,张安疑惑道:“为什么想起问这个,还有你怎么知道‘爹’这个称呼。”
“‘爹’,他就像你刚刚那样总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着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记着这样一个人,这样一段记忆。”上官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顿时露出警惕的神色,说道:“以后不允许你再问这些。”
张安一下还不能从上官的变脸中缓过来,非常气恼那么好的倾诉的气氛转瞬间就被破坏了,这什么什么嘛!
不过还是留意到上官不经意间说道自己的身世,脸上平添一丝惆怅。
“刚刚和你动手的那个是定心堂的四代高手仪容,你怎么会惹到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欺人太甚。”
“今天若不是秀草发现你不见了,我还真不能即使赶到,那时候你可就真得闯下大祸了。我的那个师叔可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她们是出家人吗?”张安听上官越说越玄乎,不由发出感慨,因为他觉得这些个人一点没有出家人的该有的样子。
上官忽然一转脸色,冷淡的道:“你的修为不错嘛!你究竟是什么人,最好现在和我老实交代,现在仪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如果你现在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话,等到师傅出关后你在像现在这样胡说一气可就不是我能救得了你的了。”
张安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她令她频频露出这样怀疑和咄咄逼人的表情,心中不由气馁了几分。
“师傅临行前说了,我佛门中人万不可凭借身份欺凌弱小,你今后绝不能利用我的名号招摇撞骗。”张安脸色立即一改悻悻的神态,似乎在学着他凭空杜撰来的‘师傅‘的语气。
上官也只是想诈他一乍,现在听到张安这番装模作样的话,饶是一贯兴平气和的她也感觉颇为好笑。
又看到上官嘴角间似有若无的弧线,张安立刻想到了‘巧笑嫣然’这个词汇,他觉得这个词汇用来形容此时的上官再合适不过了,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的急智感到窃喜。
“张兄,倘若如果要你牺牲失去记忆的代价,方可出谷,你愿意吗?”上官紫竹忽然心中涌出一丝对张安的愧疚。
张安没有注意到上官脸上的表情的黯然,也就权当一个玩笑而已,但转瞬又无比坚定地蹲下身子,因为他想到了自己那天如果真得向空间中老者所说的那样迷失了自己,那他想要给自己留下些什么呢?
捡起一根残枝,拨开落在地上的树叶,露出一块泛着青色的地面,然后拍了拍手。
上官静静地看着张安的每一个动作,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丝丝迷惑,但对张安忽然而变得莫名庄重的面庞一阵失神。
张安捋了捋袖子,以免白色的衣服染上尘埃,在那片已经整理好的空地上一笔一划地写了四个字“爹,娘,心月,柳茹。”
写完后抬头望了望上官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在继续,只是轻轻的放下残枝,只留给上官紫竹一道背影,静静地向前走去。
微风掀起白衫,衣袂飘飞吹不散的是灌注全身的哀愁。但他仍旧桀骜的向前走着,这是他第一次在问剑心斋,在上官面前展示他的骄傲,即使仅仅是他的背影。
身后上官紫竹同样蹲下身子,那张如玉般的纤手,柔弱无骨的指尖轻轻地抚摸张安在地上留下的每一处笔画,像是在体会着张安刚才的心情。在他每一处停顿的地方细细品味,为什么在最后两个字上斟酌那么长时间呢!
前方那某身影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没心没肺,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为什么他最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她没有勇气与其对视,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不争气地莫名地跳动起来呢!
为什么!
——
星眸注视着手心的一抹血迹,心里莫名地加剧震撼,静心堂何时出现这样一个人,那么奇怪的身法,那么诡异的光盾,身上没有佩剑,最后才意识到他还有一处最为特立独行的特征,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是问剑心斋的人,经过一番询问的确定心堂的人没有见过那个人的,除非,除非他根本就不是问剑心斋的人。
可看他对上官那丫头唯命是从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合常理。
对了,上官紫竹,她的修为进步得当真如此之快,仪容当然知道虽然自己一开始和张安一拼之下气血翻滚,可是在和上官紫竹地那一击没有丝毫的水分,更何况他是携着一股攀升到极点的强势,而上官不过是随即应战。
她自己的伤自己最为了解,他已经尽力在众人面前维持了自己的形象,可是五天后将是本门选取三名弟子出山的时候。原本她满怀信心,不得不说她虽然是个出家人,也许是天生的好奇,她一直渴望着见识外界的世界。
可现在这一切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师姐,那个人据说是静心堂救下的人,并非是本门中人。
“哦!”
这时一个尼姑向仪容报告她所获得的情报。
仪容揉了揉太阳|岤,没有头发就是较好都没有丝毫的阻碍。心中急速的盘算着,怎样才能利用好这一机会。
“他来自哪里?”
“他自己承认了个无名师傅,隐士高人。”说话人明显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
在听到这一句话,仪容眼睛一亮,“隐世高人,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将他的身份上打上一个危险的印记,上官也会受到牵连,一想到上官紫竹看着她走出问剑心斋那副神情,仪容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魅惑的笑意。
他却不知道并不是问剑心斋的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渴望出谷,至少上官紫竹就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于这里的环境,她并不觉得这样走出去有什么意义。
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向檀口中喂了几粒乌黑的药丸,一副享受的姿态,脸上迅速涌出一抹强烈的红润。
她要快速地恢复元气,随着脸上光芒闪烁渐趋结束后,他脸上再次露出微笑。
接下来仪容竟然竟然将她那双永远将是男人垂涎的玉手深入怀中,探索者,抚摸着,揉捏着。似乎每一丝动作都引起她的一阵战栗,他是一个尼姑,是一个出家人,但毫无疑问唯一不可改变的就是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应有并且都有的需求而已,就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种能够令她全身心投入的欢愉之中。
很快似乎仪容自己也陶醉在自己爱的浇灌之下,手越伸越幽谧。尽情地在如丝如缎的肌肤上徜徉。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张安的面庞,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他悄悄地睁开眼睛,望着镜子中红潮迭起的脸蛋,恍然更加红了。
最后也不知是自己的冲击,还是想象中那个人的狂野,她达到了仙境。
房间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哀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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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少男出浴
第六十四章少男出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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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溪水中,感受着清冽的水不断地充斥着自己的身体,从脚底传到灵枢,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舒爽。
这个地方可是他特地向上官所要的地方,因为他需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研习下圣莲的妙用。
这个地方的确很隐秘,像是坐落在绿茵中间镂空的碧波湖,溪流潺潺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四周的密林之中。
原本满心打算在这里好好的探究圣莲,可是当第一眼接触到如此清澈纯净的溪水时,他已经心动神驰了,因为他早就有种彻彻底底的清洗一下身体的欲望了。
要知道最近在问剑心斋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毫无疑问不能光明正大的和那些个“姐妹”们共洗鸳鸯浴,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身上某个特殊的位置,再者做些男人很是正常的反应,会不会酿出惨祸。
所以张安仅仅在背着众人用毛巾随意地擦拭身体,可是当危险散尽后,本就是一个略微洁癖的人,张安早就难以忍受身上黏糊糊地难受。
迅捷的褪下身上的衣服,像是在荒漠中迷失的旅人看到一眼泉水涌出无限的欣喜,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正面仰卧着感受着溪水划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带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突发奇想,心随意动,圣莲呼啦一下跳了出来,如此美好的环境张安可不舍得白白地浪费掉,他要痛痛快快地洗一个酣畅淋漓的澡。
圣莲闪动着淡金色的光芒,几乎将张安全身覆盖,这时张安身上的肌肤像是铺上了一层透明质地的金黄的袈裟。
怎么说呢,以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向众人展示它所拥有的圣洁的光辉。
同时溪水里的映像和溪水外的实物两者交相呼应,同时也似是两个闹别扭的小夫妻一样拉扯着张安的身体。
张安身上此时没有了衣服的遮挡,金光洒落在张安的身上渐渐汇聚成特别亮的线,九转回肠,似乎将张安身上的经脉贯通了个遍。
这些金光不为人知地在愈合着张安的伤口,加固着张安的经脉,像是在进一步的淬炼着张安的肉身,如佛陀般重塑金身。
这些光线越来越亮,本来铺满张安身上的光芒在它的映衬之下反而显得并不是那么鲜亮。
这些跳动着的光线像是月光下一曲荡气回肠的舞蹈。
张安此时却无法得知外界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之下脱了衣服使圣莲恰如其分地与他的身体融合,此时圣莲的功用相当是以往的几倍,经过这次张安身上破损的经脉基本上恢复如初。
可是张安显然因为一见到溪水的纯净,顿时忘记了自己和上官的约定。
此时岸边的上官正睁大着眼睛注视着张安身上的奇景,那眼光火热地绝不愿意错过任意一寸肌肤。
大家先不要误会,上官紫竹虽然对张安身上某些个部位和自己不同保留着好奇地心思,可还没有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她此时沉迷地是张安身上那一道道光线。
张安本是在寻到这处溪水后和上官约定三个时辰后来这里唤醒他,起初上官还真不能理解张安所强调的“唤醒”是什么意思,知道现在,他才知道由起初轻声呼唤了几句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就在她准备采取非常措施时,忽然撇到张安身上诡异的弧线,她立刻理智的放弃了对张安的呼喊,他已经开始相信当初张安对她请求为妹妹治疗时所找的“借口”。
上官眼睛一眨不眨地顺着那蜿蜒流转的光线顺便在心中记下每一经脉。
忽然之间,张安身上的光芒渐渐转为黯淡,张安眼睛忽的睁开。身上的筋脉已经完全恢复。
就在刚才张安再次闯进万丈佛光中,张安明明白白看到前方那轮大日如来光环,然后他就记得自己近乎夸父追日般地一丝不苟的向前奔跑,不知疲倦,身边闪过了一切烟雨浮云。
汗流着,泪滴着,血洒着,这是一个水的世界,更是一个苦涩血腥的求佛之路,张安不停地感受着自己似乎触手可及的温暖。
他想要伸手去摘取,却只能任由那一抹金色的佛光从指缝间流逝,最后似乎这佛光将他引诱到一处悬崖。
金光不在苦涩血腥消失,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黑暗中不可见地的深渊。
不断地下沉,张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身上涌出的是一股股莫名的惊悚。
就这样当眼睛睁开的时候张安那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真得粉身碎骨,可是背后惊出的冷汗不断地融进清冽甘甜的溪水中,张安才意识到那只不过是一场幻梦而已,可为什么自己觉得那般真实,似乎自己以后在某个时间段真得会遭遇这样绝望的一幕。
身旁的声音渐渐清晰,恍惚间记起自己和某女的约定。
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方向,是融入了溪水的纯澈的幽香,一张无暇的容颜绽放在张安的眼前。
哗啦一声张安从水中跳起,踩着水踉跄地向后倒退,当然还不忘遮住自己的,狼狈的撤退着。
张安是真得害羞了,被一个姑娘注视着,即使姑娘的眼神再是纯净,张安也无法抵御的住自己内心的排斥。
可越是紧张,脚下的步伐也就越是混乱。
只听扑通一声,张安再次仰面倒入溪水中。
透过溅起的水花可以看到那张略带幸灾乐祸狡黠的笑脸,是真得开心的笑颜。
轻轻地应收撩起由于张安几次三番的搞乱垂下的发丝,她原本看着张安身上金光暗淡后收回自己的心思,想要将张安从梦中唤醒。
却发现任由自己怎么呼喊都起不到作用,最后只能义无返顾的跳入溪水中,也不顾什么鸳鸯浴什么的了,使劲摇晃着张安的呆滞的身体。
这不,连着她脸上焦急的神情,和张安胡闹后溅在上官脸上的水花,这样沾惹上水珠的脸庞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在天上那一抹似笑非笑的以为,真得是用梨花带雨也不为过。
张安还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好美的人儿。
急急匆匆间张安已经爬上了岸,任由精赤匀称的后背暴露在上官大胆的目光下。
总算是将衣服套上了,这才开始埋怨自己一时激动引起的大意。
当一切恢复原装后,平息了一下加剧的心跳,低着头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不争气!”
张安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本来就没什么,人家上官一个女孩子都不斤斤计较,他着得哪门子急!害得哪门子羞!这样想着又继续大大鄙视了自己一番。
这才抬起头,“哎呦”张安发现自己撞上了某样东西,眼睛紧紧地盯着上官紫竹,同时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
但还是注意到上官一副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再加上被张安莽撞撞到额头,虽然不想张安那样夸张的揉着额头,但也是轻皱着眉头。
张安尴尬的笑了笑,露出抱歉的目光。
“你躲什么!”
“我我”
察觉到张安支支吾吾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上官紫竹一阵气苦,只好放过这茬事,继续追问道:“现在你总该有所发现了吧!”
“什么什么嘛!我就是做了一场噩梦,太可怕了,以后打死我也不用这玩意了。”
此时想到刚才幻想中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如身临其境一般,脑海中依旧充斥着闪过的喜怒哀乐,心里不由又是一阵震颤。
“算了,也不指望你了,我倒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上官似乎也没对自己的提问抱有多大的希望。
张安一听上官这番话,掉下的心又再次悬在了半空中,自己身上有用的东西,貌似除了那玩意还真没有啥有用的,只好弱弱的还脸带羞涩地问道:“究竟是什么啊!”
上官紫竹就将自己在张安身上的金线向张安描述了一下,张安这才暗自消遣自己无聊。同时大脑也急速的回味着上官所提供的信息,照这样看来,那丝光线的确是关键,在自己身上自然流转,若是作用在其他人身上应该也能够起到相似的作用,这的确值得一番尝试。
看着张安时而舒展时而紧皱眉头,上官选择了默默地等待,等看到张安豁然开朗的释然,上官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张安已经摆脱了烦恼此时也有了充裕的时间偷偷地欣赏上官被水浸湿后几近透明的白衫,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
要知道这时可怜的被吃了无数豆腐的上官师姐还没有任何被偷窥的觉悟。
要不是张安死死地盯着她那两朵浑圆的丁香花,渐渐产生了灼热的火焰,让她略微感到不舒服的话,她还不至于躲避张安的视线。
感受着紧绷的贴着身体的一副下那丝完美的弧线随着上官的躲闪狠狠地颤动了几下,张安再是一阵血脉膨胀。
擦了一下也不知道流没流出的鼻血,艰难的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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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拯救秀草
第六十五章拯救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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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如果过了今天的话,上官师傅师叔们出关,也就她们出谷之时,就算张安侥幸获得出谷的资格,可他还会有机会回来吗?还会有机会解救秀草与生俱来的凄凉的宿命吗?
张安没有多做考虑,在和上官回来后,虽然多少仍旧有些心虚,但也知道的骑虎难下,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
时间更加紧迫了。
等到推开秀草的房间,小妮子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猛地从座椅上窜起,待看到张安和上官,脸上立即浮现出惊喜的神情。
张安不由自主地望向上官,他实在不明白上官如此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还要几次三番地告诫张安替她保守秘密。
他也大概看明白了点东西,似乎她们姐妹的关系只有上官知道,而在秀草那颗单纯的心里上官不过是她永远仰慕的大师姐罢了。
果然不出张安所料,上官飘忽一下到了秀草的身前,看似轻轻的一阵在秀草头上的抚摸,秀草立刻软躺在她的怀里。
张安大为感到神奇,不由心猿意马,若是这个女人要抚摸他的头时,他也一定会乖得像头绵羊,唉!看来只能任其宰割了。
也不知道上官是不是发现了只要对张安瞪一眼张安基本上立即缴械,柔顺地真得变成她那些师妹们了。
此时张安在一接触到她的瞪眼,立即从想入非非中醒悟过来,小心翼翼地从上官怀中接过秀草,抱着如此轻盈的身体。
走!
在这座小院子里只留下两道幻影,飘然飞出。
月光如波,在三人的身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呔”的一声,圣莲升到空中,成败在此一举。
由于张安早就安排好了分工,就是张安负责引导圣莲在秀草身上走出上官所叙述的路线。而上官当然是负责震慑张安的心神,以免张安心神失守,路线走岔,出现无法弥补的错误。
圣莲在空中缓缓地移动,最终置于秀草的正上方,在张安真远催使下,圣莲再次发出了它特有的金光,因为这次不是施为在自己身上,所以不至于在开始就陷入被圣莲自行运转掌控的尴尬情况。
在佛光的笼罩之下,本来就清丽淡雅的秀草此刻更是衬托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
雪白的肌肤因为真元的流转开始泛起了红晕,像是熟睡的婴儿梦到什么开心的事。
很快这条九曲回长治路就要在张安生辉的妙笔下竣工,那条线每一次流向下一个经脉它的亮度便会增长一分。
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张安还是很欣慰的,这至少比他想象地要容易的多,虽然此时张安的额头、脸颊以及颔下都沁满了汗水,但快要成功的火焰很快就会将其蒸发飘散为虚无。
在那条线终于绘制完成时,这条光线忽然发出剧烈的亮光,那光线晃得张安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后,张安又看见了大日如来的光环,但这次张安显然还是有些自己身处幻境的觉悟。
一边不可抑制地不知疲倦的向前方追逐,一边悄然运转梦天篇的法诀,旨在消除万般法相。
这时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大概四个时辰。
一旁的上官紫竹也注意到张安的异样,连忙呼喊了几声试图将张安从须弥的呼唤出来。
可是这一次张安似乎沉睡地更为深沉了,很难想象张安站立着身子脸上却是一副憨态可掬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
上官紫竹心里蓦然一慌,再不犹豫,果真将她那只在张安眼中神奇之手抚上张安的头顶,试图去通过真元的引导将张安从幻象中唤醒。
当上官体内源源不断的真元尝试着进入张安的身体游荡时,忽然之间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在吸引着她,吸引着向张安靠近,同时她也的确被这股陌生的气劲拉住紧紧地贴在一起。
那种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摩擦,像是在寻找着某种舒适的姿势,很快上官就明白这种感觉什什么了,是契合感。
等到上官觉得和张安之间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时,上官忽然看见了张安在他的一片黑暗中踽踽独行,他周身遍布的金光,是他看起来古朴而庄严,他微笑着,双手做着佛祖拈花的淡然闲适的姿态。
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召唤着她向张安那里走去。
不知为何,上官心里腾地就升起一股迫切的愿望,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去。
明明在向张安靠近,可为什么和他之间总有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上官着急了,心里慌了,空荡荡的。
是追求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亦或是陷入迷茫的沼泽不可自拔,无疑上官紫竹没能将张安从沉迷中唤醒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三人就这样形成一种似是平衡下来的三角状态,以身上光芒流转的秀草为中心,三人被一片金光笼罩其中,与外界彻底隔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黑夜的尽头也渐渐泛起鱼白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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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呢?有谁见到了吗?”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