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真人:“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地常正,清净寡欲乃修道之根本也。”
诛邪往他身上蹭:“我做不到……我管不住自个的心。”
天绝真人:“既已入道门,便该抛却浮生爱恨。”
诛邪闷声道:“可师傅已经将我们逐出师门,师傅只说事修道之人应当清心寡欲,可是师傅可曾放眼看过这滚滚红尘,世间亦有多少人为情为爱执念不休?世人终究是痴傻愚钝的,我不愿意去遁守修道之人的根本规则,也不愿意看破红尘,无爱无恨,活着还是应该随心所欲一些更痛快。”
天绝真人:“……”
“师傅,你未入道门之前,可有对情爱之事动心过?”
“无有,为师此生除却对剑术武艺痴爱有加,不曾对情爱之事动心过。”
诛邪遗憾的叹叹气,“师傅活的可真是太枯燥无味了。”
天绝真人:“……”
诛邪又道:“师傅我喜欢你,你也喜欢喜欢我吧。”
天绝真人:“……”
“成不,师傅?求求你喜欢你吧!”诛邪翻身爬在天绝真人胸口上,说:“我爱你师傅。”
天绝真人怒斥:“无知劣徒!”
诛邪难过的泪流满面,“师傅求求你爱上我。”
天绝真人:“……”
诛邪抓着天绝真人的衣襟抹去脸上的泪水,面红耳赤的用嘴唇隔着衣物亲吻天绝真人的胸口。
天绝真人大怒:“放肆!”抬手就去阻止诛邪狂放孟浪的行为。
诛邪死死的抱住他,大口着喘息着说:“师傅我吃春药了……你得帮帮我。”
天绝真人大惊:“……”翻手将诛邪提起,快速的起身升起火来。
诛邪泪眼泛红,满脸春色的躺在干草铺上热燥的翻滚起来,一只狂野奔放的解开腰带,去摸自己。
天绝真人沉静的瞥了他一眼,为他把脉,口中叱道:“当真胡闹!”
“啊啊……师傅。”诛邪激动的抓着天绝真人的手嗷嗷叫着,“难受死了……师傅帮我。”
亵裤退下,露出了贲张的物什,诛邪用火辣辣的视线视奸着师傅,一手拉着他师傅的手往昂扬的物件上摸。
天绝真人皱眉,甩开诛邪的手,把他从地上扶坐着:“屏息,调气。”
诛邪不配合的摇摇头,往天绝真人身上抓,“我不行了师傅……你帮我摸摸。”
春药那玩意儿可真太猛了!
天绝真人:“……”
诛邪浑身虚汗淋漓,呻吟着哭嚎着挂到了天绝真人身上,“师傅,我爱你,你上了我吧。”
天绝真人扶额,他又开始偏头痛了。
诛邪继续嗷嚎:“嗷……师傅,我受不了了,要she了——”
追赶在诛邪行踪的战锋和小尾巴在甘肃的一个小镇的客栈里入住,半夜小尾巴摇醒睡在外面的战锋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说:“小邪跟师傅今天要在荒郊野外睡觉吗?”
“嗯。”战锋淡淡应了一声问:“怎么不睡?”
小尾巴揉揉眼,“撒尿。”
战锋起床点灯,抱着小家伙去撒尿。
小尾巴搂着他的脖子蹭蹭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战锋:“等追上了小邪再说。”
小尾巴掰着指头算算,“好吧,找到小邪了,让他帮我准备婚礼。”
战锋:“……”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真要嫁给这个小东西么?
隔天上午,开封城外。
张永欢像父老乡亲们看到了工农子弟兵那般热泪盈眶的奔到瘸子任重生面前,“瘸子哥,你来了……带吃的了吗?”
任重生怔怔看了他一下,从身上解下包袱说:“有干饼子。”
“干饼子也是粮食啊!”张永欢泪流满面,抓着包袱找吃的。
秦扬复杂的看了看任重生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任重生道:“囚禁我们,就在此处。”
秦扬火大:“就让我们呆到这个荒废的宅子里等死吗?”
任重生道:“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院子,王爷想用这种办法逼张公子说出其父亲的下落。”
秦扬:“他可真有耐心。”
任重生:“都嫉妒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秦扬又看看他,接过张永欢递来的饼子,掰了一块送到嘴里说:“有水不?”
任重生看了看周围,“我去找找。”
张永欢噎的喘不过气来,伸着脖子狼狈的咳了下:“王爷这是想磨死我们啊!”
秦扬冷道:“他若真有耐心,咱们就陪他耗着。”
张永欢想了想说:“咱们这算不算是被王爷豢养了?”
秦扬嘴角抽抽,“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张永欢笑笑:“开下玩笑,娱乐一下嘛!”
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张永欢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彪悍的。
秦扬同他一块蹲到草丛里,“你怎么看?”
张永欢抓抓头发,无奈的说:“等待机会吧。”院子外已经被N多功夫高手无声无息的团团围住,想要从这出去,那是比登天还难呐!
秦扬也笑了,伸手去揉他乱糟糟的头发,“那么……是不是可以开始谈恋爱了?”
昨个晚上张永欢对他说:“太无聊了,要不咱俩试着处对象吧?”
然后秦扬就激动了,激动之后便醒悟了,这是张永欢在向他示好呢,他又怎么会拒绝?
“好。”张永欢也不尴尬的说:“不准再提以前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提哦。”
秦扬点点头。
张永欢伸出友爱的右手道出了一句港岛某已故港星,在一部经典的文艺电影中的台词,“秦扬,让我们重新开始。”
秦扬模仿他的样子,伸手同他的右手交握,“重新开始。”
张永欢靠着墙角,看着天上的冬日暖阳,笑眯了眼睛。
恋爱的感觉,不错,虽然对方是个男人,可是谁让他对男人心动了呢?!
下午,宅子里进入了一群手脚利索的奴仆,还有一群建筑工匠们。
院子被打扫了,房子被重新翻修了,有厨房了,有水了,有食物了,能够开火做饭了,奴仆们收拾完了院子被庆王爷那群忠心耿耿的护卫们带走了。
院子里又剩下了任瘸子和张永欢秦扬三人。
张永欢坐到正堂掉了漆的椅子上,握拳道:“同志们,让我们翻身农奴把歌唱吧!”
任瘸子呆呆道:“我们是……犯人吧?”
秦扬:“……”
张永欢嬉皮笑脸,走到任瘸子身边伸手搭在他肩头,哥俩好的说:“那啥,瘸子哥能说说你为啥会为王爷卖命不?你俩之间……嗯,嗯……”眼睛迷离复杂的瞧着他笑。
任瘸子那张有伤疤的脸登时通红,道:“他是主,我是仆,仅此而已。”
张永欢哦了一下,摸摸下巴说:“你可真是个忠犬。”
任瘸子苦笑,没再开口。
秦扬注视了任重生一会儿道:“是他培养了你吗?”
任重生点点头。
“所以你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便心甘情愿的进入皇宫大内去做他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