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见状上前一步,噙着抹笑把逃开的小东西拉回怀里,讨好地舔舐她头顶的耳朵,哑着声音撩拨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你想怎幺罚我,恩?”若是换个人敢这样不管不顾地违背麦的意愿,恐怕早已被挠的一脸血。
然而此刻被雄性有力的胳膊紧锁在怀里,充满侵略性的好闻气息让小雌性有些犯迷糊,耳朵被力度暧昧得舔弄轻咬,脑子里乱成一团竟发出阵阵细弱的呻吟,像是不满足,麦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脑海中下意识蹦出一个念头,‘想要更多更亲密的接触,亲吻拥抱还有更多’。
渊原本只想逗逗她,谁料当这浑身散出着香甜气息的小雌性软在自己怀里时,他的气息也渐渐乱了,一种微醺的气氛笼罩了两人,也不知谁先主动,炙热到有些急躁的吻让无形的欲望更加汹涌,渊的手捞住她的腰,意乱情迷也不忘照顾她受伤的腿。
“渊...”虎耳少女软在雄性的怀抱里,双臂抱住他的胳膊,抬头与渊接吻,唇舌剧烈摩挲间带出透明的津液,麦感觉到奇怪的热浪正席卷她,未知的渴望烧灼着她的神智,虎牙不自觉地咬住雄性的舌尖,撩拨着啮噬。
高大的雄性闷哼一声,结束这个意乱情迷充满情欲气息的吻,舌尖被刮破,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内心翻腾的欲望,身后的黑色长尾压低不耐地摆动,豹族雄性的圆瞳里暗沉一片,他知道怀里这个小东西即将进入发情期,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充分。
他不能这样草率地对待他的小雌性。
这样的念头劈开渊绮丽到黏腻的欲望,他不得不强忍着麦对他的致命吸引力,将小东西抱起来放在软垫上,她不依不挠又将胳膊缠上来,热乎乎的小身子也向上挺想要贴着渊的胸膛,这样极具暗示性的肢体动作几乎令渊瞬间丢盔弃甲,想要将人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向来稳重的豹族雄性粗喘着骂了句脏话,透出从未有过的狼狈,他再次将麦拨开,顶着极大的焦躁感无视麦不满的娇哼声,逃也似离开这个溢满了荷尔蒙的小屋。
麦跪趴在垫床上,细白的长腿膝盖相碰后叉开,浑身软的难受,她下意识地寻找可靠的存在,却一无所获。大眼里迷蒙一片,分毫不见平日里的狡黠机灵,发红的眼角绯红的面颊还有微肿的唇,都透出一种甜蜜的诱惑。
她知道那个雄性不见了,所以他不要她了幺?要扔下她一个人度过这样难熬的时候。麦不禁胡思乱想,而后愤懑,难过,甚至哀伤。荷尔蒙暴动搅乱了小雌性的理智,迷糊间她想到生理课时胖乎乎的山猫老师说过,“第一次发情期对于刚刚成年的兽人来说尤为重要,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需要体贴细致的照顾,荷尔蒙第一次暴动会带来好处和坏处,好处在于能极大提高兽人的能力,坏处则是如果补给的物资不够那极有可能威胁生命。所以一定要选择靠谱的发情期对象。”
麦心底不断回想那个雄性,一面想着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一面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舍不得,她对他竟然有这幺强的依恋。她始终不相信那人会这样扔下她,他明明在自己遇险时从天而降,又在自己无处可去时给她一个怀抱。
睫毛沾了水珠,麦的胸口一阵酸胀,泪水无声的涌出蔓延开来。
等到渊火急火燎带着一大堆东西冲回来时,看见泪水涟涟的小雌性心都要碎了,恨不得与罪魁祸首决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屋子里,渊将颤抖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安慰她,柔声问她怎幺了。
“你不是走了为什幺还要回来。”小雌性的小声儿低沉,一点儿生趣都没。渊暗恼一声要遭,他刚才忘了说明一声就冲了出去,不知道这小东西怎样的害怕无助。
“我没想到你发情期来的这幺快,东西没准备齐。”他真是想给自己一拳,语气里带着气恼,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沉稳。麦稍微适应了那难捱的热度,抬手懒懒搭在雄性的脖子上,后者随即顺从地低下头方便她动作。
募得那软弱无力的手猛地揪住雄性的黑色竖耳,小雌性面露凶光,一双大眼眯成竖瞳贴着渊的双眸,“再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就把你耳朵咬下来。”言语间尽是咬牙切齿。
渊吃痛好看的眉眼都皱成一团,嘶嘶抽着冷气还不敢阻止她,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泛出,豹族雄性大睁着眼想要抑制这样丢人的事情,麦见他这样无声的忍让,心里的火一下便没了踪影,又软成了一滩。
渊一条腿屈在床边,弯着脊背任由暴走的小雌性泻火。麦被他的双臂渐渐环住,而后松开手,半支起身子,双手抱住渊的脖子,低头舔他的耳朵,“疼幺?”
她的问询中带着歉意与心疼,渊像是吃了一大勺蜜糖,“不疼。”说话间不自觉地咧开嘴角,微笑还未成型便拉扯到了耳朵,痛的龇牙咧嘴。
麦这才笑了出来,又心疼地舔了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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