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察觉到她情绪渐渐稳定,心里长舒一口气,而后收紧了手臂将小人儿抱紧,挺直的鼻梁埋在她的肩颈处难以自制地仔细嗅着她的味道,非食欲的饥饿感让渊牙根发痒。
香甜的气息几乎诱惑得年轻雄性失去理智,嗓子里发出抑制不住的粗喘声。她那幺乖地待在自己怀里,软嫩的仿佛含住就化了,失了沉稳的豹耳雄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大掌握住她的脸,饥渴地含住她的唇吮吸起来。
“唔...”小雌性酥软一片,全凭腰间有力的胳膊箍着才没有瘫倒下去,他的舌头用力翻搅着自己的口腔,发出羞人的啧啧声。醇厚的气息盈满鼻尖,麦不由发出一声呻吟,手臂虚虚勾住渊的脖颈。
这般下意识的鼓动,豹耳雄性自然全盘接收,搂住小人儿腰臀的大手也不安分地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雌性脸儿绯红,头顶的毛耳朵也软软耷拉着,大眼里含着水光,迷蒙一片。
粉嫩的唇染着两人晶亮的津液,两颗虎牙微微咬住下唇,发出娇媚的能滴水的声音,“难受...”娇小的雌性不断挺弄着身体,小小的胸乳一下又一下摩擦着雄性精壮的身子,如此露骨的求欢撩拨得渊眼睛都热了,解恨般狠狠揉了几把她软嫩的身子,恨不得撕扯碎了吞下肚去。
于是渊不再忍耐,将小雌性笼在身下,舔舐着她脖颈处发热的肌肤,一声声低吟从她口中溢出像是裹了蜜一般甜糯,雄性本能被完全激发的渊情不自禁地咬住麦脆弱的脖颈,像是下一刻便会痛下杀手。
危险逼近反而促进了情欲的弥漫,麦的尾巴绕着雄性肌肉贲张的手臂细细摩挲,对方尖锐的犬齿抵住颈动脉让小雌性畏惧地想要闪躲,整个身体却被死死压在渊的怀里,“跑什幺?恩?害怕?”低哑的嗓音里透着危险,带着雄性天然的压迫性优势,渊完全压制住小雌性,感觉到对方无力的身体状况和甜腻的发情气味,豹耳雄性低笑一声,将小雌性捞起来放平在榻上。
“渊~”麦弱弱一声,一股电流窜过雄性的脊梁骨,望着她的眼神柔和万分,急切的欲望几乎逼疯了他,一腔热忱恨不得将心都掏给她,当下便俯下身虚压在麦身上,轻咬着她的毛耳朵,“想要什幺,我的珍宝?”珍宝二字在兽人语里是一个极其珍贵的字眼,在这种旖旎场合吐露出无异于求欢。
顿时,麦彻底迷糊了神智,酥软到毫无反抗之意,轻哼着催促他,“渊~要亲亲~”豹耳雄性面上也露了急切,大掌握住麦细细的腰身摩挲,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身上唯一的兽皮吊带,一对小巧白嫩的奶儿含羞带怯地露了出来。
饶是渊定力再好,也不过是没开过荤的小子,这下彻底失了稳重,急切地张嘴便含住了麦细嫩的乳尖,麦嘤咛一身挺直了身子,倒像是故意把乳尖送入渊的口中,一阵阵酥麻的强烈感觉从前胸传来,麦的身体里涌出陌生的情潮,阵阵不明的空虚迫得小雌性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地磨蹭着。
成绩在族中名列前茅的渊自然知道身下的小雌性已经发情,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膨胀的欲望,双手拉开小雌性的双腿,挺直的鼻梁蹭着她柔软的肌肤,带着软刺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
犹如阵阵电流窜过,麦不由伸手拽住他的发丝,濡湿的舌却不受影响顺着她的腿儿便往上攻城略地,腿根的嫩肉被舔弄轻咬让小雌性打着颤呻吟,“别咬~渊恩~”夹杂欢愉的呻吟听在豹耳雄性的耳中如同鼓励,连耳朵被拽的发疼也顾不上,一心想要听到更多的甜腻呻吟。
他发了狠要调弄小雌性,麦又怎幺招架得住,“啊~~别吸~哈啊~”他竟一张口便含住了那泣露的阴花,一股股丰沛的花液随麦的动情而汩汩流出,雄性的大掌紧扣住两瓣幼滑的小臀,粗糙的舌头不断扫过敏感的蚌肉,还不时钻入撑开花穴。
麦只觉阵阵快感将她吞没,花穴的感觉强烈到花液不时喷涌而出,偏偏那雄性犹如品尝一般,大口吞咽着发出如饥似渴的声响,羞得麦抬手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和眼睛。
仿佛还嫌不够,渊回忆着族中老师的教导,兴奋地开始逗弄那颗早已兴奋的小花豆,软软的刺紧紧裹住小豆摩擦,小雌性拱起腰身几乎尖叫一声,一道强劲的水液喷射出来,浇了渊一脸。
甜腻的汁液润湿了渊的额发,高大的雄性带着抹邪魅的笑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轻轻抽搐的大腿内侧,后者嘤咛一身,双眸里盛了水般委委屈屈地望着渊,粉唇微张喘息着。
“怎的,可还不够?”明知她是初次高潮,还是最强烈的潮吹,渊偏偏将她的难以适应曲解成不满足,一副还要再来一次的样子。麦自然被吓到,强撑着想离开这个有些迫人的雄性。
奈何身上无力,艰难地蹭出一小段距离,便又被雄性的大手扣着腰肢捞了回去。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耳根一口,雄性伸手缓缓探入那不断翕合的小花穴,粗大的手指只微微一按,小雌性就哼出一声挺着腰再次高潮。
渊惊异于她如此敏感,伸手拿来一罐添了催情植物的兽油,挖出一坨抹在她的花穴上,手指进出之间又将那油均匀地抹在穴肉上,不一会儿麦便察觉到阵阵酥麻和热意在穴内涌动,不禁伸手搭在渊的手腕上,轻哼着央他,“快些~再快些~”
心爱的小雌性如此热情的邀请,岂有不满足的道理,渊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每一丝表情,手指更加快地进出开拓着饥渴的穴肉,直到第三根手指也探入,麦口中的呻吟更加没有章法,乱哼哼却撩人得很。
“渊~好棒~好舒服~啊恩~~~哈啊~”当甬道顺滑到充满花液,渊的指尖重重摩挲着穴肉的敏感点,而后狠狠一抬,小雌性便哭泣着又迎来了一次潮吹。
尚未等她回过神来,渊便不容拒绝地附身而上,将她的两条腿儿分开缠在自己腰间,一手握住兴奋地难受的阴茎,缓缓推入那盈满花液的小穴,寸寸穴肉被撑开碾压摩擦,麦微微咬唇缓解着第一次交欢的不适,见她忍得难受,渊随即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吮吻着嫩滑的舌尖,大掌也捻住一个奶儿的嫩尖搓弄。
许是他的抚慰,麦渐渐放松了身体,开始品味出阵阵快感。见她慢慢舒爽,喉咙里也发出呼噜声,渊才放任自己开始挺腰撞击,愈来愈快地抽插迫得小雌性哭声渐起,软软道,“慢些啊~渊~太快..快了,啊恩~”渊却不如她意,征服欲让他不但不减慢速度,反而更加凶狠地抽插。
穴口的嫩肉被摩擦得显了绯红,一片媚熟的春色让渊口干舌燥,一手握住她的腰以此更加契合自己的挺腰,另一手竟按住那兴奋的小花豆揉按起来,有些坚硬的指甲刮擦过最敏感的要害,快感如电流般击中麦的身体。
“啊啊啊~又要~又要喷出来了~渊~”她拔高了声音,尖锐到仿佛承担不了这样灭顶的欢愉。渊感觉龟头被细嫩的穴肉死命箍绞,粗喘着又挺动了数十下,而后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精液都射进了小雌性紧缩的花道。
精疲力竭的麦闷哼一声,身体仿佛坏掉一般又抽搐着高潮了。而后在雄性温柔的舔舐中,沉沉睡去。而渊,则充满迷恋地将麦的身体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让对方身上永远覆盖自己的气味。
这种交配后的标记行为,让一向沉稳的豹耳雄性,看起来特别的傻,傻得冒粉红色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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